笨蛋美人想装傻萌混过关却被老流氓拆吃入腹/傻狍子小美人真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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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西是个小笨蛋,他的异能也没让他聪明到哪儿去,他在危急关头可以变成一只狍子躲避人潮。可是他真的太笨啦,这么多天过去用蹄子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经常左右同步把自己绊倒。 练习走路都叫他花费了好长时间,每次重新变成人时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舒西倒也不气馁,他安慰自己:没关系,我只是笨了点,但我勤奋,狍子走路是难了点,但是总归比出局好。 再怎么畜生的一组选手也不能对着一只傻狍子下手吧! 勤能补拙,小笨蛋现在已经会简单的跳跃前进了,只是距离不能太远、周围也不能有太多障碍物,不然他还是会害怕,一怕蹄子就软了。 “哟,哪里来的傻狍子,连路都不会走?”舒西还在兢兢业业地练习跳跃,就听得身后一个男声打趣他,吓得他双腿一软,整个狍子都扑倒了地里。 可能是受异能影响,每次舒西变成狍子时,智商确实不大够用,这次他就顺势把脑袋埋进草堆里,嘴里在小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闻康不由想着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这样可爱,他是看着他忽然变成狍子的,原先长得就是个可爱、有些傻气的小美人,没想到变成狍子后更可爱了,他忍不住逗他:“我看见你的屁股毛了,一圈棉花糖。” 狍子舒西急的脑袋又往里面挤了挤,可他毕竟体积在这,想也不可能把自己全埋进去,那只肥嫩的屁股就在空中抖来抖去,一圈白毛已经惊得完全炸开了,乍一看确实很像一个蓬松的大型棉花糖,看着就软绵绵、蓬蓬乎乎的。男人想捏一把,他想了也这么做了。 大掌一握一松,抓了满手的白毛,舒西扭得更厉害了,发出了几声惊叫,屁股上的那圈形似大爱心的白毛就更蓬软了。 “我躲起来了,你看不见我!”舒西嘴里煞有其事得跟念咒似的。 闻康实在是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我看见你从人变成嗯……这个大棉花糖的……”说着拍了拍那个软屁股,男人力气很大,把这只狍子抱出来时竟也没花多少力气。 舒西还在抗拒得踢了踢自己的蹄子:“呀,我怎么飞起来了,有声音吗,谁在说话,我怎么看不见呀!” 装傻的小美人企图萌混过关。 扑哧—— 竟然想掩耳盗铃,变成狍子真的这么傻了吗?他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真有人会被这只傻狍子迷惑? 可是舒西遇上的是闻康,一个臭名昭着的老流氓。 闻康托住他,朝上丢了下、吓得舒西娇娇地叫了声,他似是在掂量他的重量,蹙了蹙眉道:“小狍子也太瘦了些。也就屁股上rou多了。” 舒西气得反驳:“那是我的屁股毛!”他不接受说他屁股rou多! “咦?你看得见了我吗小狍子?”闻康故作惊讶道,装得跟真的似的。 傻乎乎的笨蛋美人真的信了,黑漆漆的眼珠一转,又开始装傻充愣:“什么东西,好吵,我怎么还在空中飘着呀,难道我是只会飞的变异狍子吗。” 闻康把那屁股rou打得乱晃:“傻东西,装什么呢,我可是看着你变成狍子的,骗骗别人就算了,还想骗我?” 舒西委屈地呜呜咽咽,没忍住想把他埋进闻康怀里躲起来,看不见他的脸就是发现不了他:“那你放我走吧,也当做没看见我好了,我就是只笨狍子,没什么好处的。” “谁说的?我看你好处多了去了,这rou屁股这么肥、这么软,烤了吃正好。” 一听要吃它,舒西吓得立刻变回人形,哆哆嗦嗦道:“别、别吃我,我我我……我不好吃的。我是人呀。”吓得舒西连话都讲不利索。 舒西变成人形时,身上是光的,他的衣服还藏在别的地方,这就导致闻康现在抱了一手滑腻的皮rou,紧致白皙、又尼又软,没有软毛遮挡的臀rou就把雪白臀丘直接送到了男人的掌心里。 大掌稍一捏了下就叫这笨蛋美人红了脸,他轻轻地推开闻康:“干嘛呀,我是人了,没有白色屁股毛了,你别捏我了。痒。” 舒西扭动的时候就是光着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生生把男人蹭出了一身火,闻康声音渐渐变得低哑暗沉起来:“小狍子,这个季节,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他跟了舒西两三天,发现他睡着时总是会变得燥热起来,经常无意识地会并拢腿、把自己的手放在腿间夹紧了蹭弄。结合季节、他猜测应该是狍子的发情期影响到了他。 “什、什么发情期啊,你胡说,我没有。”再笨也知道男人在调戏自己,舒西有些生气地红了脸,他捏自己屁股还要调侃自己,年纪大就是坏! 闻康的手指沿着臀瓣微微下滑,靠近了微微湿润的窄缝,低声道:“那你的小洞怎么一直在流水,我的手都要被你浇湿了。”滑过xue缝的手指又去捏了捏他的屁股,舒西自己也感觉到了屁股上的湿意:那……那竟然是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嘛…… 在男人又将手指细细戳弄他xue眼的时候,舒西忍不住含住手指,想把喘息藏在喉间,他无力地闭上眼,对男人的动作起不到一丝抵抗,雪白后背都要被汗浸湿了。 男人诱骗他把腿打开一些,他给他用手指堵一下就不会一直流水了。舒西紧密的睫羽上还挂着一串晶莹水珠:“真的吗,有点痒、水流过去的时候还烫烫的。” 老流氓表示我怎么会骗你呢,他从不骗小可爱。舒西扁了扁嘴说自己是笨蛋,不是小可爱,可把闻康乐坏了。 闻康的手指把那皱着的褶皱都碾得张开来,舒西的小屁股扭了扭,蹭到老畜生的rou根后就又被打了下屁股:“你把我蹭硬了,我现在肿得也难受,你说怎么办?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自己还被玩到颤抖呢,又被闻康这样逼问,脑子一团浆糊的舒西根本不会思考,他想着好像自己真的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他还想着给自己堵堵水,一双圆眼可怜兮兮地看向闻康:“那你想干嘛呀,不能叫我变成狍子吃我rou!”他忽然补充了句,他还没忘记男人一开始说要烤了他的话。 闻康见他还记着这茬,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很少笑得这般自在,笑够了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这样,你把屁股撅过来点,让我jiba磨一会,等他消肿了它就不会疼了。我也不吃你,怎么样?” 舒西皱着眉思考了会,发现这个请求好像不是很过分,真的打起来他应该打不过闻康,逃跑也不太熟练呢。闻康见他似乎还皱着脸想逃跑的事情,又吓唬他:“别想跑,你这sao水流了一地,我可闻得出来,到时候我就顺着味道抓你去。”吓得舒西赶紧夹紧屁股,叫那根粗涨着的roubang舒舒服服地被rou缝夹住、裹挟吸吮起来。 roubang又粗又硬,对上软嫩xue缝稍稍一抽送就把它弄得丢盔弃甲、汁液横溢。 舒西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好快,心脏想是要跳出来了,吓得他捂着自己的小胸脯,确认自己的心脏还在胸腔内才安稳一些。可是底下那根炙热的棒子真的一点情面不给,蛮劲十足、把腿间的湿水打得啪啪下淌。 “把你的小短尾巴露出来。”男人低沉着嗓音诱骗他,可怜的笨蛋美人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变出一圈扇形的白色短尾来,他这次的惊吓格外漫长,尾毛就没收回去过,这软蓬蓬的毛尾巴被男人抓着玩,尾巴也是极其敏感的,被男人撸到尾部时,舒西舒服地颤抖着,浑身像是被未知的气流通了一遍,畅快地很,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头皮发麻的酸软感,叫身体不自觉一颤,却又舍不得它这么快就结束。 “唔——”他甜腻地叫了出来,闻康笑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止,反而过火地顺着尾巴毛又摸向舒西翕张的小菊眼,两处都是那样敏感,舒西被玩到爽得不知今夕何年,他都忍不住眯上眼舒服地呜呜细叫了一声。 闻康又诱骗他把耳朵也变出来,说摸耳朵也舒服。舒西早就不记得自己之前想着逃跑,想着叫男人给他堵水的事儿。尾巴尖被薅住揉捏的快乐叫他沉迷,他爽快得变出短宽、圆润的耳朵,有了刚刚撸尾巴的经验,他还自觉地把脑袋伸到闻康面前。 “小狍子真乖。”男人熟练地上下揉起那对圆乎乎的耳朵,舒西喉间便发出快乐的呻吟,“腿大开些,我给你揉耳朵,你也让我的jiba舒服一点好不好,它快要疼死了。” 舒西微微睁开眼,点了点头,男人把他摸得很舒服,看男人脸上都是汗,应该是真的疼,他之前练习跳跃时经常摔跤,他知道人疼起来真的很难熬。小笨蛋也不是没有良心的。 见小狍子这么乖巧地就跳进了猎人的陷阱里,闻康心里只闪过一丝愧疚,很久又被贪婪占了上风,他想占有这只傻狍子很久了…… 男人挺腰将jiba缓缓沉入那张小rou嘴里,舒西在涨大的guitou顶到那层薄膜时还是微微呻吟了一声,他皱起一张脸:“有点疼了。” 闻康不理他,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次力道微微重了一些,像是在惩罚他的反悔似的:“我帮你这么久,我疼得快要死了,你现在疼一点点都不肯救救我,小坏蛋。” “小坏蛋”气得直叫:“我不是坏蛋,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放完狠话,开始那般大的巨物本就不该是xiaoxue能吃下的东西,舒西支支吾吾起来:“那你慢一些,我怕疼的。”老流氓看着这样惹人怜爱的小美人,想着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就暂停了jiba的深入,摸摸他的耳朵,捏捏他的尾巴,给本就勃起的小roubang也来了次温柔按摩,磨得roubang颤抖不止、一股股吐出晶亮腺液来。 “是不是没那么疼了,你看我说你吃得下的对不对。”还没等舒西享受更多,等待许久的大jiba终于憋不住了,横冲直撞,把那层屏障直冲冲破开,更深处的软rou也被roubang坚定地顶开,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不是被抓住就是被捏着,亦或者被热烫发涨的roubang顶到发软、发痛。 在舒西被顶住宫口碾磨的时候,他涨到极致的淡色roubang已经开始抽动着吐精了,黏腻的精水弄了两人满身,男人还恶劣地粘上一点舒西自己的jingye抹到被cao到乱颤的小奶豆上:“呀,小狍子,你这像不像涨奶。” “老、老流氓!” 嘴上说着凶狠的话语,xue眼里却激情将roubang吞到最深,细腻的红rou死命绞紧粗壮茎身,股间是滑腻一片,就连身后的短尾巴都被肠xue流出的yin水打得湿漉漉、软趴趴地贴在臀缝间,被男人撞击时还会带着挂着留着水的敏感xue口,稍一擦一下就是惊天的快感。 抽搐着的xue腔绞得格外紧,大jiba抽插的动作都有所凝滞,rou刃并不作罢,闻康把那屁股朝上一托,又重重下落,叫那酸软宫口被迫一下下自己去撞击坚硬guitou,柔腻的臀rou软得像是要从男人指间滑出来。屁股上湿润滑腻,水多得闻康差点捉不住它。 白嫩嫩的屁股不断上升又下落,一下下吃着粗长roubang,紧缩着的宫口被一下下凶猛地撞击凿开了一丝小缝,舒西从这铺天的情欲中骤然醒了来,他抖得哆嗦:“别,别撞那边,好疼,太深了太深了,我不给你帮忙了你快出去!”他颤抖着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刚被开苞的青涩雌xue就被这样剧烈猛cao宫口,舒西怎么都受不了,闻康不说好也不提拒绝,只一下下凿着那娇嫩软rou口,用实际的狂cao猛干告诉舒西他是不可能出去的。越来越的酸麻感汇积起来,他的小腹也越来越酸胀,当他的快感要堆到极限点时,粗硬的guitou终于也磨开了rou腔,紧缩的软rou还是被蛮横的jiba捣开了! 舒西不知道是被撞倒没有知觉的花唇更肿更疼,还是他可怜柔软的宫口更涨更惨。连最后一道防线都被cao开的舒西以及没有任何抵挡闻康的方式了,他只能颤抖着被男人一下下cao进宫口,把深处的嫩rou送到guitou面前被他狠狠凿着。 止不住的黏滑汁液从宫内抽搐着狂喷出来,guitou根本不在意它的示好,自顾自按着自己的节奏狂插狂cao,闻康将他细瘦的身体用力摁下自己的jiba,叫那zigong也被yinjing生生cao了个遍。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这个jiba占领了…… 逼人的快感要把舒西折磨疯了,zigong被顶得又酸又麻,又是一次失禁般的抽搐,短短数时舒西又经历了一次潮喷。他敏感的耳朵还被人握在手里,被手指细细抠挖着,也像是在做一场磨人性事,他敏感的尾巴尖只剩下酥麻的感觉,每次都被男人抽插的大力动作折腾到,他也忘了自己可以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 等到男人满足地笨蛋美人的宫内持续射精时,舒西已经被jibacao得脑袋发昏,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了,guitou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把敏感的宫rou烫得不停抽搐,舒西趴在闻康怀里,耳朵也不时地抽搐着弹几下,叫他再摆出别的动作来确实怎么都不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