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标题明天想【皇帝强J秦若】正文安伊线、彩蛋秦若线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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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备齐,沉王和南宫大人在郊外等候。 三刻前青霄的埋伏暴露,被倾巢而出的看守们围追堵截。 碰巧给安伊顺利潜入的机会。 可最后,安伊、秦若、沉王和青霄三路人,愣是没能救下一个县令。 头顶的太阳都偏斜。 沉王万般绝望,南宫依旧波澜不惊。 “南宫大人,你最初便知本王会败?” 南宫轻扫拂尘,道:“不可说。” 远处,一道明艳金黄的噩梦走近。 是圣旨。 持圣旨的是薛宁佑。 他因二十年前一桩冤案,给沉王父子做过贱奴。 身下承欢的狐媚模样历历在目,沉王不禁唤道:“若儿……” “圣旨到,沉王云秦繁接旨。” 呼唤被薛宁佑清冽的声线打断。 沉王身份贵等,无需跪地。南宫跪礼,在沉王身侧。 秦若望他们一眼,双手颤抖。 一个是虐他失去生育能力的主人,一个是开他yin荡之苞的半仙人。 从被他二人献祭做占卜开始,整个生活都混乱了。 若非沉王的不怜惜,他哪里会走。 秦若惊觉心头对沉王的恨。 又更恨他自己。 看这沉王,哪有半点哀怨懊悔? 低头,念圣旨。 …… 李刺史数罪并罚,押送京城。 沉王暂代刺史,接管州务。 薛家昭雪。薛宁佑沿袭州候爵位,赐宅院。 此事画上句号。 只可怜那杜县令,被斩于乡亲唾骂声中。 李刺史贪污朝廷拨款、剥削百姓已有二十年。 偌大宅子金碧辉煌,处处雕花刻玉,价值连城的珍宝多如牛毛。 连去过皇宫的钦差都震惊。 有个官兵贫穷出身,当场惊掉了下巴。 巨数家财,悉数充公。 最积极帮忙的当数叛变过的露县县令。 “沉王大人,下官普江三生来愚笨,听信了那李狗人的浑话……” “行了。” 沉王看着文书眼都不抬,“暖烟跟本王求过情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是是是!多谢沉王大人!下官告退、告退!” 露县县令逃了个屁滚尿流。 现在庚州恶官落马、公款充裕,正适合大刀阔斧地改革。 钦差替沉王拟了几份文书,给庚州建设指了方向。 身边还有南宫连靖、武树、廖凯和书院院长等人帮持,前路似乎一片光明。 “多谢沉王大人替薛家沉冤昭雪!!” 书院院长跪地答谢。 沉王口头回应了,想起秦若又是酸涩。 薛家案子只写了沉王功劳。 “沉王大人,我会吹箫!”“大人~我能跳舞!”“我也会,大人~”“弹琴唱歌全都会!”“大人,我们都是雏儿!求求你……” 几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被官兵拖着路过。 他们衣不蔽体肤白貌美,一看便知是李刺史培养的贱物。 这下是要被送去借春坊当最底层的门垫脚奴了。 “奴隶?” 安伊手持法杖,一脸疑惑。 廖凯解释说:“云国没有奴隶,只有第九等人。他们是其中最低的第三等。” “你刚才说他们是第九等,怎么又是第三等?” “他们是第九等的第三等。”廖凯放下达儿,拿手出来比划。 安伊又问:“那就是第十八等。” “一个叫‘品’,一个是‘等级’。” 廖凯左手比九、右手比三,“第九品,从级。” “‘等’在哪里?。” 廖凯两手比九,到安伊面前晃晃,“第九品。”又比三,“从级,两个都是等。” “你左手比的是什么?” “这是九。” 安伊两手比出九根手指。“九是九根手指,两只手。” “九可以只用一个手。” “那两个等为什么不用一个‘等’?” …… 安伊廖郎语速烫嘴,手指比划也越来越快,达儿仰个头呆呆看。 北地语听得沉王头疼。 他走去刺史府外运送物品的车那儿,“这几个贱物直接拉我府上去。” 声落,马车里的小贱物们纷纷窜出来。 “大人~大人我们现在下来跟你一起!”“大人!”“大人大人~” 沉王被莺莺燕燕簇拥,沾了满怀艳香。 抬头,瞥见车门里倾国倾城的少年。 美少年浅笑,掀帘探出半个身子。 沉王痴痴凝望,周围蜂蝶尽数失色。 初见时也是如此。 只差了半口佛跳墙鲜汤。 撩开青黑发夹去耳后,一对深蓝的眼勾人魂魄。 他笑时万般温柔、如沐春风,不笑时浅愁带泪、面冷如霜。 那就叫沐霜。 除了夏天,一年四季都在他身上了。 沉王一手抱他,一手托起凉凉的小脸蛋。 吻这少年玲珑的唇,吻到底。 “沉王大人,不嫌贱奴脏吗?” 沉王大拇指擦去少年嘴角的晶莹,在耳畔轻声:“进了门,得叫我主人。” 美少年娇笑。 “主人,贱奴归您了。” 沉王许久没有如此欢心。 把莺莺燕燕塞了满车,怀抱美人策马归家。 安伊骑马走在车旁,看这些小孩相当不顺眼。 廖凯在后,抱着达儿。 “新男人?”安伊回头问廖凯。 廖凯在马上颠簸着回答:“不,是东西。” 安伊不解,放缓速度与廖凯同行。 “云国人可以是东西?” “云国人不是东西,但可以把他们当成是东西。” “???”安伊听了个莫名其妙,“我们让他们当东西,他们就是东西?” “沉王是家主,家主可以让他们当东西。但他们原本不是东西。” “别人叫他们当东西,他们就当。那他们就是东西!” “不……第九等人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和行动,所以可以当东西。” 廖凯解释得自己头痛。 安伊懂了,但没完全懂。 “所以为什么不叫第十八等?” “呃——” 两人越说声音越大。 原本就声势浩大的一行人更加引人注目。 整条街的人都绕着他们走。 又回头对背影指指点点。 “这就是沉王?”“弄走姓李的能怎样,他还不是一样!”“我看他好色又无能,将来也是个狗官。”“啧啧啧,买这么多sao玩意儿他一个人用得完吗?” 安伊回头,听出这些人嘲讽的语气。 “他们讨厌沉王吗?”问廖郎。 廖郎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来这里是为了我儿子,和你。” 廖凯身下的枣红马同他一样身带伤痕。 他和它一同长大、共赴沙场,也应该继续征战在他乡。 却自甘堕落,献身侍奉那个废物yin棍。 “不要想我的事,安伊。”廖凯抱紧怀中的达儿,“自愿生下孩子,就得接受孩子带来的痛苦。” 廖凯缓缓说道。 “你们北地人崇拜疼痛。可是忘了,不是只有身体受伤才叫疼。” 说完瞥安伊一眼,怕他又死脑筋发作。 安伊没有回答。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 回府。 沉王迫不及待往卧房跑。 怀里抱的新欢颠簸着娇嗔:“主人别急,贱奴一辈子都是您的……” 那几个年纪太小的不懂规矩,扯着沉王衣角不松手。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我也要抱抱!”“主人跑慢点~” 海雾、暖烟和雨游三人被忘在车里。 他们还没从若儿哥哥离去的悲伤中缓过来,就不得不追上去献媚。 “海雾、暖烟跑快点!”雨游第一个冲下车,“老爷!老爷你别忘了我们啊!呜呜呜……” 沉王此时已把沐霜的衣服撕光了,扔上床榻。 “本王上马前就该办了你!” 硕大的王根数日未洗,满是与安伊厮混后的xuesao精臭。 再加上今日忙碌出的汗味儿…… 沐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沉王拽起两条腿。 一顶。 “嗯啊啊啊啊啊啊!!” 玉根撞开屁缝,挤入无比干涩的屁xue。 跟进来的小屁孩儿们都吓坏了,瑟缩在门口。 雨游蔑他们一眼。“切!这都没见过。”拿上手帕、扇子站到沉王身边,准备着擦汗扇小风。 “唔,好紧……” 沉王被肠道挤得舒服。 可是忘了放花油,仿佛一叠捅不开的纸。 “李大人不喜欢用你?” 没有润滑的交合只有痛苦。 沐霜咬紧牙,手脚蜷缩。 “贱奴没有被李大人用过。” “亏他忍得住。那这些天,他都命你做些什么?” “习舞。” “习武?刀枪棍棒?” “、。” “呵呵,原来如此,甚好。” 一问一答,沉王突然感觉抽插变得顺利。 像有液体。 低头看,沐霜的血湿了一屁股。 “傻贱物,疼了要跟主人讲!” 沉王心疼地抱起沐霜,吻他的额头。 沐霜挽上沉王的肩,骄傲地看向卧房门口站着的安伊。 “主人好关心贱奴啊,贱奴没事~” 安伊无法形容心里的酸涩。 上楼去。 重重的脚步声扰了沉王。 “主人,贱奴该死,让他生气了。” 沉王拿过雨游手里的丝帕。 拭去沐霜眼角楚楚可怜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