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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无处可逃(ydsao籽穿环掴打玉囊麻绳磨b强制高潮失禁)

    “唔——,嗯——,嗬啊——!!!”

    羊脂膏一般雪白的rou体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伴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浑身哆嗦的痉挛着。

    “叫啊,怎么不叫了?”

    男人掐着他的腰,有些慵懒的斜挑着向上看了一眼,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微微眯着,带着些许情事中的惬意,可当那微微敛着的睫毛一抬,却又在深处浸着如寒冬般冷冽刺骨的寒意。

    “唔——”

    跨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单手捂着嘴,另一手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攀在他的肩上,闻言后顿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住的摇着头,发出惊恐至极的呜咽声。

    男人guntang的大手顺着他敏感的腰线一路摸索下去,感受着他因为剧烈恐惧而不住的轻颤,带着薄茧的手指粗鲁的抓紧了手中饱满浑圆的雪白肌理,将那股间的两团软rou暴虐的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交错的、被皮带留下的痕迹一道一道交错着给如雪一般娇软湿滑的肌rou着了不深不浅的红色,此刻被不着章法的一阵揉掐,身体的主人顿时痛的浑身剧震,连带着潮热guntang的雌xue也忍不住狠狠一夹,将吮在其中膨胀至极的狰狞男根又裹挟着向身体内部吃进些许。

    “呜——”

    被彻底顶开cao弄内脏的恐怖快感让青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男人的呼吸也跟着一窒,进而平息下来,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在青年恐惧的目光中,微微的、上扬了一个几乎无法用rou眼看出的弧度。

    “你不听话了,卅伊。”

    男人的声音喑哑而低沉,落入青年的耳中,却是完全不掺杂一丝情欲的冰冷。

    “对不起,”卅伊慌忙展开修长的手臂,环过男人的脖颈,搂上他舒展宽阔的脊背,用有些单薄的胸膛与男人相抵,与他面部相贴,紧闭着眼睛,用带着无法遏制的颤抖的声音低声乞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抱歉,抱歉——,求求你,秦璟。”

    男人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并不言语,任由他有些僵硬的用光裸的身躯讨好他,口中的道歉与乞求因为恐惧哆嗦含糊的无法组成句子,直至最后堪堪落下泪来……

    “别哭。”

    男人终于有了回应,低下头来轻轻吻走了他的泪珠。

    卅伊浑身顿时一震,满怀希冀的抬起头来,还未等与男人双目相对,轻轻落在他耳边的话语刹那间便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你只能被我cao哭,卅伊。”

    男人吮吻他的颈侧,尖利的犬齿磨蹭他敏感的腺体,冰凉的唇瓣擦过不断鼓动着的血管,声音带动的震颤顺着那淡青色的动脉,犹如一声剧烈的钟响,狠狠的一声敲在了他的脑子里,引发的剧震霎时让他满身因为情欲而guntang的热血从指尖开始,迅速冰凉了下来。

    “我与你说过,”男人不声不响的释放出威压,浓烈的雪松气息顿时充满了硕大的空间,犹如化出实体的薄刀一般,轻轻抵住了omega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肤,缓缓的向下划去,恶劣的挑动游走着,带起这具rou体的不断震颤痉挛。

    “在不该哭的时候哭,你便多三日不能见他。”

    “不——”

    卅伊猛地抬起头来,崩溃的摇起头来,满脸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淌,因为过度震荡的情绪冲击,那原本就已经快要被雪松气味压制到快要闻不到了的柑橘味道竟然奇异的发生了变化,隐隐透出些许有些冲鼻的苦涩来。

    “求求你,让我见他,”卅伊哭的满脸是泪,两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尖声哀求道:“他太小了,秦璟,你不能——”

    “我能。”

    男人用毫不犹豫的冷酷拒绝了他。

    “弄清楚你的身份,卅伊”,男人单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强迫他抬起头来,明显阴郁的脸色表露了王爵的不悦,“你在同你的丈夫讲话。”

    “咳——,呃……”

    迅速袭来的窒息感让青年白皙的脸颊迅速涨红,他的两只手握在男人的手腕上,却完全不敢使力,这场持久的惩罚直到他眼前发黑,眼前景象已经开始急速模糊时才终于结束。

    卅伊脱力的瘫软下来,不住的咳嗽,却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暴戾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凭借着长期残酷训练养成的肌rou记忆,即便是如此,双xue却依然还维持着放松的状态,机械的随着男人规定的两秒一次的频率、轻柔的吮吸着裹挟在其中的阳物。

    “看样子你还记得。”

    男人的脸色略微好了一些。

    卅伊撑着自己的大腿勉强坐直了身体,喘了几声,继而有些迟缓的再度攀上了男人的肩,决口不敢再提刚才的事情,只小心的起伏了起来,用柔软的rouxue小心侍候着他的丈夫。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足足半月未见的妻子,半响,才缓缓的开口,道:

    “你哥哥一家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了。”

    “谢,谢谢……”

    涉世未深的omega并没有注意到王爵右手手指上、那枚代表着帝国绝对权力的扳指已经不见了,但却仍然隐隐感觉到了,这次处理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他不敢问,只能低着头,等着男人告诉自己他应该知道的部分。

    “你越来越懂事了。”男人伸手抚摸他柔顺的黑发,见他低头不语,忍不住又伸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耳朵,继而不紧不慢的悠悠道:

    “出卖国家机密,这可是重罪。”

    “这不可能!“卅伊难以置信的道,”他们只是在星际间买卖矿石而已,怎么——”

    “够了,”王爵伸出一根修长的指抵在他的唇瓣上,接着微微使力,将手指探入了他湿软的口腔,在喉咙处微微弯曲,看着omega略显痛苦的表情有些冷淡的道:

    “总之已经处理好了,在纳斯米亚星系,那里很富饶,我给了他们足够的金币和地产,他们会在那里度过余生。”

    男人看着omega微微放大的瞳孔,愣了一下,但转瞬便再度找回了一贯的优雅从容,他甚至贴心的、不需要询问的便回答了妻子的疑惑,有些恶劣的道:

    “就是你知道的那个纳斯米亚——”

    “你该知道的,那里也叫流放者的天堂。”

    “他们,你的全族,会在那里过的很好,卅伊,”

    王爵低声呢喃着,垂下眼睛,遮去了眼中的迷恋,无意识摩挲了一下自己空荡荡右手手指,低声道:“那已经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一滴guntang的泪水从年轻omega的眼角滑落,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擦,紧接着怀中的身体一软,卅伊竟然就这么昏了过去。

    “你总要接受的,”男人将手指从他的喉间抽出,轻轻抚摸他的侧脸,露出了与刚刚截然不同的神情。他低下头去看着怀中青年的侧脸,几乎是无意识的低声道:“你看,你现在只有我了”

    卅伊是被小腹处剧烈的饱胀感憋醒的。

    睁眼一看,正瞧见他的丈夫在不远处的桌子前翻看一份记录表。

    激烈的痛楚引得他不由得低头去看自己感觉快要胀裂的小腹,这才发现他竟然被麻绳束住了全身吊在空中。

    交错的麻绳穿过了他娇嫩的下体勒住了他的小腹,又转而在胸前交叉,最后在脖颈后处交汇,达成活结儿后穿过了屋顶的滑轮。

    这是惩戒室!

    卅伊昏聩的大脑骤然清醒,还没等张嘴,就听见身后男人轻笑了一声儿:

    “醒啦?”

    omega顿时被不知何时到了身后的丈夫吓了一跳,脖颈后面细细的绒毛霎时倒竖了起来。

    “醒了就该算账了,”男人伸手像对待小动物一般抚了抚他的后颈,朝他晃晃手里的纸张。

    卅伊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排泄记录表。

    每当王爵必须外出又不方便带他一同时,便会留下这样一份表格,上面是王爵亲自为他的王妃制定的排泄计划。

    尽职尽责的管家会在固定的时间用遥控器打开他身上的器具,在目不转睛的观看完他的释放过程后,一板一眼的在记录表上做好勾画和记录。

    这个规矩让卅伊觉得异常耻辱。

    然而反抗是无效的,历来如此,一如现在——

    “他们真的不能回——”

    “嘘!”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薄削的唇上轻轻一压,精致俊美的侧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的邪气,道:

    “不要激怒我,卅伊。”

    “我说过了,这是最好的结果。”

    卅伊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言语,但紧接着便看见了男人明显阴沉下来的面色,当即不敢再作声,只得低低道:“是……,我知晓了,谢谢……”

    “乖,”男人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侧脸,“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给你奖励。”

    素来喜怒无常的王爵说着,屈起两指轻轻谈了下他翘起的guitou,卅伊顿时痛的两腿想要交错着并拢起来,却因为绳索的束缚,仅仅是挣扎着遮挡了一下,大腿两侧便再次被迫略微分开来。

    “这里吧,”男人微笑着看向他,眼底淬着一丝凉意,那琥珀色的瞳孔颜色略微淡去,显露出与面部表情截然相反的淡漠。

    卅伊以沉默表示了自己的顺从,继而闭上了眼睛,不愿再与他对视。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他已经快要忘了,这双眼睛里饱含爱意时的模样。

    男人看他时怜惜隐忍的目光,动作间小心翼翼克制的温柔,一切都仿佛一场大梦般不再真实。唯有冰冷的枷锁,火辣的皮鞭,各种极尽折辱的残酷惩罚,才恍惚间通过这具rou体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是我自作自受。

    卅伊闭着眼睛告诉自己。

    可委屈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违背身体主人的意愿,逃脱理智的审判,如一汪清泉蓄满了眼底。

    卅伊咬牙将他们咽了回去,囫囵的吞咽中,他甚至感受到了喉咙中略带干涩的血腥气味。

    可是我没有机会重来了……

    他抬起头,睁开眼睛,如玉般翠色的眼眸中尚且浸润着来不及遮掩的湿气。

    双目对视。

    “我没有,没有哭……”,他有些慌张的辩解道。

    男人却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会儿,继而微微一笑,透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罢了,就放你一次。”

    卅伊悄悄松了口气。

    他的手腕被吊的有些疼,忍不住张了下五指,意图缓解下手臂的酸麻。男人的视线随着他往上,卅伊立马浑身僵住,不敢再动了。

    男人薄唇张合,淡淡道:“麻?”

    “嗯……,嗯。”卅伊不安的蜷了下脚趾。

    “忍着。”

    “是……”

    男人当着他的面继续翻阅那份记录表,在翻到靠后的一页时,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卅伊看着男人快速的用眼睛在那页纸上扫了几行,继而目光一定,牢牢的定在了某一个点上。

    “7月28日,周一,下午三刻于本日第一次放尿时漏出液体12.8毫升,当日第一次放尿总量为212.8毫升……”

    男人面无表情的读着那被一丝不苟的记录下来的冰冷文字,卅伊听了几个字,便羞耻的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颈后的腺体无意识间泄出了一丝酸涩的柑橘清香,浑身上下被麻绳勒过的肌肤开始生出丝丝缕缕烫热的痒意……

    “唔……”,他张开了口,无意识的低低喘息了几声。

    “有什么要说的吗?”

    男人把那页纸抽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在手里卷成了个卷儿。

    “没……,您——,罚我吧。”

    秦璟用卷成了一个纸卷的纸张尖端戳刺他的rutou,看起来有些随意的问道:“那日罚你了不曾?”

    卅伊点点头。

    男人不悦道:“说话。”

    “罚,罚了……”

    “如何罚的?”男人追问起来没完没了,卅伊便知道他今日恐怕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少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且不说犯了何错,如何惩罚都是他事先定好的,单单就他手上那张纸,就已经将每日做了哪些事受了哪些罚写的清清楚楚。

    卅伊险些就要像从前那般不耐烦的喊他你自己不会看吗?却又蓦的想起如今自己的处境,只能轻轻蜷了下手指,对着男人明显快要失去耐心的英俊面庞,不自在的低声答道:

    “又喝了些水和营养剂……,那天,没再尿了……唔,”

    他拧着眉仔细回想着前几日的情景,然而同样的错误几乎在最后几天犹如恶性循环一般不停的犯下,每次的惩罚也都因为王爵的恶趣味而不尽相同,以至于卅伊闭上眼睛使劲想了又想,最后只能咬紧了嘴唇有些无助的摇了摇头,用带着震颤的声音小声道:

    “抱歉,我记不住了——”

    他小心的观察男人的面色,生怕因此激怒自己从一年前起常常阴晴不定的丈夫,突然间灵机一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有些急道:“您罚我吧,后面一周……,我每天都犯了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随着男人逐渐上移的目光逐渐顿住,连带着最后一丝气音也缓缓消散。

    “你在向本王讨罚?”

    卅伊慌忙低头盯着地面,哆嗦着道:“不敢”

    “哼,”男人猛地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他前额的碎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凑上前来直视着他的双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随手将那记录表掷在了一旁,将手中的那个纸卷直接单手攒成了一个纸球儿,接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径直将那遍布棱角的纸团猛地塞入了卅伊被麻绳勒开的雌xue,长指伸进去不轻不重的一顶,轻而易举的便将那纸团顶到了omega原本就较浅的生殖腔开口。

    “额啊……”

    “闭嘴,别浪叫。”

    卅伊连忙闭上了滴血般殷红的唇瓣,眉头拧起,喘息着露出了一丝忍耐痛苦的神色。

    秦璟与他额头相抵,眼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晕起水汽又在竭力控制下不断淡去,手指随意的在他的雌xue中顶弄了几下,便无聊的抽出,继而随意的将满手的水渍抹在了卅伊光滑的小腹上。

    “睁开眼睛,”男人命令道,低头有些凶狠的啃咬他的唇瓣。

    卅伊哆嗦了一下,听话的把眼睛睁开,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茫然。

    “今天我们只罚这一张,”

    男人起身,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下被蹭出褶皱的衣领,伸出手来,极具暗示性的点了点他的小腹,继而唇角微微一挑,近乎恶劣的故意凑近了他的耳侧,低声道:

    “余下的再说,你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

    “先说好,”男人从一侧的架子上取出了白色的手套,手指一番,便熟稔的顺着那养尊处优的修长腕线将手套抹了下来,“你若是再昏过去——”

    “——下周秦煜过生日,你可就见不着他了。”

    “ ”,卅伊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驳,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徒劳的,并且还有可能会为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他最终只是轻轻摇了下头,嘴中却道:

    “我知道了,我会——,会注意的……”

    王爵显然对于妻子的臣服感到非常满意,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卅伊已经翘起的阳具,再次重申了开始的恩赐:“如果你听话,你今天可以射一次。”

    卅伊下意识的想要躬身躲开男人在敏感性器顶端的触碰,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rou体记忆使得他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腰腹,惯于臣服的躯体甚至违背他的意愿,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谄媚的将自己的腰身向前送去。

    骤然晃动起来的绳索瞬间将两瓣饱满的rou唇勒的更紧,陷入股间的硕大绳结也因此被吞吃进了一些,卅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小声应道:

    ‘是,谢,谢谢您——呜!’

    一个一个小刺球连起来构成的尿道按摩棒被轻轻的向外抽出了些许,接着又毫不留情的被随手狠狠的插了回去,卅伊顿时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身体一动,在半空中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在那之前,”男人用细细的麻绳在冠状沟上狠狠缠了几圈,接着向上一扯,将线绷直了系在了斜上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挂钩上,而后随手执起了两颗失去遮蔽的浑圆睾丸,端详了片刻道:“这里还是先吃些苦头涨涨记性吧。”

    麻绳拉扯guitou的痛楚让卅伊不住的哆嗦起来,然而随着浑身的剧颤,麻绳粗糙的纹理反而在肌肤上摩擦更甚,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刺痛。

    两颗晶莹饱满的玉囊几乎快要被扯碎了,与身体相连的根部猛地被拽紧,变成了一片令人感到极度不安的rou片儿。

    卅伊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缓缓的抬高了手掌,嘴唇不住哆嗦,下一秒,男人抡圆了的手掌便猛地左右开弓,狠狠的掴在了他被掐住根本狠狠挤出的两枚囊袋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不起,我不敢了,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对不起!额啊——,啊,呜——,对不起!别,别打了!我错了!对不起!!呜啊——!”

    “哦?你不敢什么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问道,手中却始终不停,掴打着yinnang的手掌几乎抡出了残影。

    “不敢,不敢漏尿了,求求你,秦璟!秦璟!我错了呜呜呜——,别!啊啊!别打了,我错了——”

    “你果然还是怕这个。”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对方喊了自己的名字,还是他原本就只是打算略施小惩,总之在卅伊马上就要哭断气过去的时候,男人突然便停了手,随手将那两颗被扇的快有原先两倍大的yinnang一抛,伸手推了下他赤裸的胸膛,让他摇晃起来,自己则走到了一边,靠在一个刑架旁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

    卅伊在半空中摇晃着,肿胀的睾丸垂吊着,随着身体不断晃动。摇摆幅度增大后带给guitou的拉扯力度也猛地增加,没有几下,便将敏感的性器顶端扯红了。

    可怜的omega摇荡在半空中轻轻啜泣着,却连伸手捂一下自己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的睾丸都做不到。

    “不喜欢吗?”

    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走近的男人,屈起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弹了下抽搐着的双球。昏昏沉沉的人妻顿时哆嗦着尖叫一声,屁股猛地向后缩了一下。

    “你这里一直很敏感,”

    王爵用几根手指捏了捏鼓胀的rou球,带着些戏谑的嘲讽道:“若不是给你堵着前面,怕是早就xiele好几回了。”

    卅伊双眼失神的喘息着,秦璟瞧了他一眼,便知道他估计没听进多少去。

    于是他不满的伸手扯了扯那枚粗大的、横贯过了整颗蒂珠的银质圆环——

    “嗬啊——!!!”

    黏腻的汁液一下子挤出了拥挤的甬道,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淌下,在毛绒地毯上晕开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铺天盖地的柑橘香气瞬间便溢满了整个房间,但紧接着,那裹挟着冷冽寒冬气息的雪松气味便也跟着绽放开来,牢牢的将那清甜的气息紧紧锁住,一丝一毫也挣脱不得。

    力量的绝对悬殊致使两人在情动时信息素的交缠永远不是缱绻暧昧的缠绵,而是每每都为alpha气息的绝对压制与征服,直至omega连细腻毛孔中都被霸道的气味所侵袭和征服,一场性事才能堪堪作罢。

    黏腻的空气常常让卅伊感到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无处不在的霸道味道让他既惶恐害怕,又因为体质的原因,不受控制的沉溺于这被完全掌控的快感。

    他甚至被训练过仅仅靠在闻秦璟信息素的味道,便能够无休无止的射出来。

    他仍然记得那个寂静的夜晚,他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大厅的毛绒地毯上,殿厅的周围四处都是负手而立的侍者与保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璟允许他保留了衣物,于是他便在一整个长夜,随着男人肆意释放的信息素,不间断的射满了自己的裤裆。

    到了最后,男人收敛了身上的味道,伸手想要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然而就在对方弯腰为他解开手肘处的绳子时,那一点点残留在对方衣领上的信息素,便再度让他射了出来……

    完全没有禁制的一整夜强制高潮已经让他射无可射了,于是卅伊只能绝望感受着一股又一股涓涓的热流,顺着自己早已湿透的裤腿儿向下淌去……

    “在想什么?”

    卅伊猛地回过神来,忙道:“没,没有……”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居然正在给他松绑,双脚逐渐下落,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踩到底面上时仍然让他双腿一软——

    “唔——”

    秦璟单手一架他的手臂,卅伊这才没有跪到地上。

    然而男人扶着他站稳之后便又伸出脚来,当着他的面,将鞋尖抵在了那处被他打湿的地毯轻轻碾了碾……

    “抱歉,”卅伊连忙就要跪下去将那处舔净。然而就在他弯腰的一瞬,男人似乎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再一次将他拉了起来。

    “?”

    卅伊有些疑惑的歪了下头,神情有些懵懂,眼底露出了一丝不解。

    尽管知道这个举动是omega因为刚刚被信息素压制过后头脑暂时的宕机,然而男人还是被他宛如小兽一般的模样给瞧的愣了一下。

    他反手拽着卅伊纤细的手腕走到了一旁奢丽的沙发上,接着回身一撩衣摆,姿态优雅的坐了上去,微微分开双腿,示意自己的妻子跪到近前来。

    卅伊连忙跪好凑了上去,直到凑近了男人的胯间,那guntang的rou腥味儿凶猛的涌入他的鼻间,omega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被突然放了下来。

    顶级alpha粗大的性器如今已经在裤裆中硬挺的不成样子,卅伊的脸距离那处不到一尺,几乎连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味儿都被那带有腥膻的雄性气味遮去了。

    他连忙伸出手来要去解开男人的裤子,却冷不丁的被两指轻轻掐在了颈后敏感的腺体上——

    “啊——!”

    他惊叫一声,身体顿时一颤。他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却也不敢伸手去捂被刮痛的腺体,只得茫然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的脸色。

    “差点忘了,”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身王者的气度完全无法遮掩,强烈的威慑感令卅伊下意识不敢与其四目相接,只得微微别开眼去,不安的等待着男人的命令与审判。

    “是要罚你,只要你侍奉不成奖赏了?”

    卅伊立马意识到男人不会仅仅简单地让他为其koujiao了。

    他在惴惴不安中无意识的并拢了一下光裸的下体,大腿内侧将两片耷拉着的嫩红色肥软rou唇向里挤了一下,内里穿着银环的yinhe顿遭牵连,连带着被夹了一下。

    贯穿过sao籽的圆环微微一动,卅伊顿时爽的一个激灵,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啊!!”

    尽管他瞬间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可一切仍然太晚了。

    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张的去看男人的神色。只见宽大座椅上风度翩翩的王爵漫不经心的举起了一旁的红酒杯,对着屋顶的灯光轻轻摇晃了几下,才缓缓将眼神重新落回了自己的妻子身上。

    “去,把绳子牵来,”男人眼底转瞬闪过一丝乖张与狠戾,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声音有些喑哑,道:

    “——好久未给你用这个了。”

    卅伊浑身哆嗦的站起了身来,几乎有些站立不稳的将沙发侧旁从房顶上垂落的一根粗麻绳用拉轨拉了过来。

    他将绳索调整到了正在自己身后的位置,而后重新跪在了男人面前,用害怕到几乎有些痉挛的手指颤抖着将那根垂到了地上的绳子捡起,缓缓的从腿间套了出来,接着双手捧住尾端的握手,向上朝男人递去。

    “呵,”高高在上的王爵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接过了绳子,接着毫无征兆的猛地向上一拽,遍布倒刺的麻绳顿时勒过了娇嫩的软鲍,将那处挤压成了一坨软黏的烂rou。

    “’嗬啊——!!!啊!!”

    卅伊顿时尖叫起来,大腿根部痛的不断抽搐,两手无措的挥舞着,最终狠狠的扣住了自己的大腿外侧,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掐痕。

    “太久没用,我看你规矩都忘了,嗯?”

    “没,我没有,”可怜的omega不住摇头,连声哀求道:“我这就,这就弄,求您……”

    男人微微松了下手,卅伊不敢再有怠慢,连忙伸出手来,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卡在两腿之间拳头大小的绳结,接着一咬牙,以两指展开了腿间的雌花儿,用微微泛着淡粉色的指骨顶着阴蒂的根部,另一手拉扯着银环,一个猛吸气,尽数将那敏感的rou豆从包皮根部剥了出来。

    他摸索着将阴蒂顶在了团团系起的绳结上,小心的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将那颗饱满的蒂珠往绳结间的缝隙里塞去。

    数不清的尖锐细刺很快便将他的指腹磨红了,然而颤抖着的阴蒂却仍然挺立在外面,紧紧贴着绳结,无论如何也无法捅弄进去。卅伊急的下手愈发狠厉起来,却愈发忙中出错,反而不小心拉扯到了根部的阴蒂环,顿时被芯豆内部酸涩的快感激的一个激灵,双手和雌xue间愈发滑腻了……

    “别弄了。”

    头顶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卅伊还没等张嘴说什么,便猛地被一把摁住了后脑,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胯间摁了下去——

    “呜——!”

    男人压着omega精灵般美丽的面庞,肆无忌惮的在胯间揉搓了几下,接着反手将手中的绳子挽了一圈后向上一提,在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后满意的翘了下嘴角儿,继而淡淡道:

    “好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