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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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微痒的触感时有时无,从耳旁到肩膀,胸口被着重的扫动,曲玉汝被睡梦纠缠无法苏醒,但乳尖被轻触喉咙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那触感逐渐向下,薄毯被掀到一旁,微冷的空气让肌肤抖了一层毛疙瘩。 “坏东西……”曲玉汝嘟哝了一句,而后唇角轻微翘起,身体舒展开像是初开的花逐渐绽放。那团痒在腰腹上挑衅,曲玉汝一把捉住,细细摸了摸心里有了谱,说:“还没问呢,鸽子怎么回事?” “你听见啦?” “嗯,咕咕叫的,想听不见也难。”本来就心中存有疑虑,这又被那根羽毛给戏弄了再藏不住心中事,索性问出来。 桂魄沉吟了下,如实说道:“金熙来信告诉我已寻到慕容时荣的下落,我想着,嗯……这两天就带你一起去找。 ”说话中途有磕绊曲玉汝听个真切,她伸手碰碰身旁那人,问道:“可有为难?” 提到人名曲玉汝不知是谁,她更在意还有甚么事让桂魄忧心。被看穿了也不再瞒着,桂魄说道:“我知几个医术不错的,不过要么是宫里的御医要么是江湖门派里的能人,他们同九玄派交好,若是我贸然去请恐怕会有大不妥。我想着慕容时荣此人或许可以一试,她是用毒高手,既然会使毒那必然懂医。” “然后金熙大侠找到她的踪迹了?” “是。” 曲玉汝笑道:“这不是好事吗?怎么吞吞吐吐的?” 桂魄起了性子往她怀里一滚,舌尖一卷舔了一下胸前峰顶小果,曲玉汝被她逗笑翻个身拥住她抚摸她的发丝。桂魄又说:“信到最后留了一句话,金熙说他有事求我,让我在此城等他。虽说人情该还,可我忒怕麻烦,若不是事关你的眼睛我才不要见他。” 提到寻医曲玉汝便知桂魄惦记着她的双目,虽说曲玉汝这么多年没少试法子,已经放弃了,但桂魄心存希冀总不好拒绝。又听见小性子的桂魄抱怨好笑又无奈,“好好好,那咱们就看他到底要作何,若是太麻烦,咱们就不理。” 庄严的祠堂此刻家仆乱作一团,不敢大声呼喝只能低压声音急道:“小祖宗!快下来!被老爷夫人知道了可就出大事了!” 狸奴坐在房檐上撑着额角出神,心里想着怎么娘亲和桂魄还没回来呢?要说就此难过也不至于,真正让她感觉孤单的是欣合jiejie也没来找她。 当时她打坐之后想去告诉桂魄自己很乖,但她出门了没寻到。后又听欣合带着朋友们过来见她没空就又走了,没想到今天欣合竟没再过来。 “为何?因为我昨日没理她吗?” “求您了!快下来罢!” 狸奴抬了抬眼皮,只见底下一堆人急得团团转。这是祠堂,没有主人命令他们没有一个敢上房的,只能在下面干着急。只见有一两个人匆忙往外跑,便知晓那是去告状了,狸奴翻个白眼顺着梯子爬下来。 今日不同往日,以前和朋友们一起玩起码大人也放心,如今小伙伴都不知道去哪了狸奴出门就没之前那样方便,她吩咐道:“来两个人跟着,我要去欣合jiejie家看看。” 欣合家里姓李,家境还算不错母亲在衙门里有个一差半职,娘亲家里还有做生意的铺子,虽不比曲家高门大户但也属实不差。 狸奴曾经也多次去过她家中算是轻车熟路了,李母一见狸奴来先是含着泪把孩子抱起来亲亲,狸奴被放下后一脸的不解,问:“您怎么哭了?欣合jiejie呢?” 这人眼睛还挂着泪可强强笑出来,“这是高兴的,高兴的。有高人收欣合为徒,她随着师父走了,去仙山修炼去了。”高兴是真的高兴,但那是自己的孩儿肯定也有不舍,这才笑着流泪。 狸奴一撇嘴就要发作,双手攥成拳头气着吼道:“甚么高人?我母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桂魄,放着这样的高手不拜为何要不辞而别?小人……对!欣合jiejie是小人!我以后再也不要理她啦!” 李母错愕但没有失态,跟着的家仆连忙轻扯狸奴,“小小姐,万不可过于无礼。”李母安抚道:“没事没事,归鸿是和欣合感情太好了。”她又对狸奴说:“又不是不回来了,听说门派每隔三年会让弟子下山省亲,出师之后更是可以回家来呢。”就算如此说她依旧红着眼圈。 城外郊区有一间茅庐其中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只不过主人家好似对一切都颇感陌生,反倒是一年岁不大的女孩子屋里屋外的忙活。这是莫之桃花了点小钱买下来的,她带着欣合在此逗留。 那日回了家欣合请莫之桃于家中上座,一板一眼的奉茶拜师,还辞了双亲。之后收拾行装决定随她远走,没想到师父反而在这茅庐住下。在这里住了一日她发现练功不似狸奴那般轻松,莫之桃严厉,日出便让她打坐日落调息,这一日里还要收拾房间洗衣做饭。仅仅一日便疲惫非常,但欣合不敢怠慢,一想到狸奴怎么也要咬牙挺着。 莫之桃一整日都坐在房间里擦剑,青锋利刃闪烁寒芒,映在那双晦暗的双眸中并未点亮漆黑反而更衬出其中浓郁的暗沉。欣合驻足在门口举步不定,翻涌的杀气仿佛下一瞬便席卷而来偏偏被这人压制的极好,又像是一切皆是玩笑她并无半点杀人的意思。欣合想不通她,但已经被她这幅模样慑得忘了动作,内心深处的恐惧不知为何被牵引而出令人瑟瑟发抖。 不需抬眼都知门口落了一个小小人影,瞬息敛眸之间已消去一身的凌冽,莫之桃挑起唇角却似笑非笑语气更是喜怒难辨,她说道:“怎偷偷摸摸的立在门口?为师今日所授心法可背下来了?”那紧紧攥住心脏的恐惧徒然消失,欣合舒一口气无奈的擦了擦鬓角,“徒儿愚钝,还不娴熟。” 莫之桃持剑起身足尖一点翩然旋出房间,几个呼吸间竟落于门口的大石之上。欣合追着那翩翩衣袂从小院往外跑,终于追到那大石跟前莫之桃已左手掐好手诀,右手横剑于胸前。竹林冷风不歇,墨黑的发丝与衣袍共舞,莫之桃垂眸一瞥其中意味不必言明。欣合自然懂了,她睁大了眼一瞬不瞬的盯紧了师父。 功法心经自那唇中吐出,莫之桃挥剑起舞,动作虽慢但丝毫都未迟疑。欣合当然知晓这是授课,只恨不得再借两双眼睛看个透彻。 莫之桃舞了一会儿倏然停下,“欲速则不达,今日这些足够了。”她扔给欣合一根木枝,继而说道:“学了多少给我瞧瞧。” 欣合很紧张手指抓着木枝很用力指尖都泛了白,粗糙的树皮在掌心摩擦出细微的疼痛,这让她勉强定了些心神。学艺第一日受到的考验不必多说,身骨根基被师父探过但悟性如何还是要知晓的。 她默念心法身随意动,动作学会了七八成但力道角度欠缺,灵动飘逸的剑法还未领略的透彻。莫之桃目露些许失望,不自禁的呢喃道:“想当年,猫儿只需一提点便能学到十足十。”一瞬的失态很快便被掩盖,她不教自己多思,认真的看起徒弟来。 总不能处处都能找到雪猫儿那样的奇材,她看上的徒弟说起来真的不算差,甚至说悟性很高,只看了一遍便能全套学出。最终她还是露出的笑颜,夸赞一句:“不错。”只是那笑容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