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隶,只能唯他是命而从「完」
书迷正在阅读:爱“上”盲女(百合ABO)、宠爱小美人日常、小言懵懂、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性奴控制系统(总攻)、兄弟共妻、这个beta有点o[ABO总受NP]、注定要被冲撞的丑八怪、宫廷春潮、哥哥
陈琳觉得自己非常羞恼和尴尬,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窘境。 陈琳神智很清醒,所处的环境也是自己所熟悉的卧室,但是她只觉得自己全 身就像是一根在开水中煮了三个钟头的面条一样,软的入手就化。 偏偏身上的感觉却无比敏锐。 她感受着柔顺的丝绸睡衣与肌肤互相摩擦,轻软的天鹅绒空调被在身上上的 轻轻的滑过,空调吹出的凉风静静在她的手臂上吹过……陈琳轻轻的咬紧牙关, 任由一只不大的小手掌伸入到自己的胸前,陈琳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轻轻的颤抖 着抚过自己的rufang,轻轻的拎着尖尖的rutou,细细的搓揉着。 陈琳完全失去了主意,她只能假装自己还在香甜的睡梦中,任由自己儿子玩 弄着自己的rufang。 她心中悄悄的安慰着自己:“ 他不过是个发育期的小孩,对成熟女性好奇而已,没事的…… 小手如同带着魔力,陈琳尴尬的发现,自己的rutou不知什么时间,已经静静 的硬立起来。 借着微弱的夜灯和窗外明亮的月光,林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就像刚刚 跑过马拉松,他握紧手中那团滑腻柔软的软rou,用掌心感受着上面那颗小小的硬 粒。 陈琳紧闭着双眼,她感觉到儿子林生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睡衣的带子,软滑的 丝绸睡衣一失去束缚,就轻易的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陈琳知道自己的整个上半 身就完全的赤裸在儿子的面前,那一对曾经哺育过他的rufang就象一对小白兔一样 轻轻的跃动在儿子眼前。 陈琳听到儿子喉间发出无法抑制的轻微的 咯咯 声,羞恼中却有着一丝自豪,自己虽然年已三十四,但仍拥着完美的身材, 那一对丰乳挺翘丰满,就算是一个小男孩,也被它们迷的无法自主。 林生呆呆的看着眼自己梦寐以求的场面,mama在银色的月光下恬静的睡着, 白嫩的肌肤就象象牙一样细致,润泽。 一对硕大,挺翘的rufang还在轻轻的颤动,两颗红红的rutou就像两只兔子眼一 样对着自己一眨一眨的。 陈琳听见儿子轻轻的,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自己的左rutou就被他含进了 嘴里,然后,右rufang也落入他的魔手中。 陈琳恍惚中好象回到当年自己给儿子哺乳的时间。 儿子一边贪婪的吮吸着一只rufang,另一只小胖手还牢牢的握住另一只rufang。 一阵柔软的母性就象潮水一样涌到陈琳的心间。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笑容,忍不住轻轻的翻了一个身,好方便儿子更好的 吮吸把玩自己的rufang。 林生被mama的翻身吓的全身麻木,他僵在那里,手还在无意识的把玩着mama 的rufang。 直到看到mama只是翻了一个身,还继续睡着后,他才回过神了,看着仰睡的 mama,心中大喜,这下两只rufang全无遮挡在自己手心中了。 陈琳沉浸在温柔的母爱中,她微睁一丝眼,看着儿子细软的黑发紧紧的贴在 额头,他神情迷醉,爱不释手的轮流吮吸着两只rufang。 rutou上伸来的丝丝麻酥酥的感觉在陈琳的心间不停的聚集着,聚集着。 当陈琳感觉到儿子的一只手带着惊人的魔力和热度悄悄的从她平坦,光滑的 小腹上慢慢的下滑时,她极其羞耻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已经微微的湿润了。 只是稍微一犹豫,陈琳就感觉到睡衣已经完全的被儿子拉开了,自己身上只 剩下下体的一件紧身白色蕾丝三角内裤了。 他应该适可而止了,这已经越过了危险线了,我得赶紧阻止他!” 理智这样告诉陈琳。 但一种已经久违到陌生的萌动早已经在陈琳的心底深处静悄悄的发芽,生长 着,它使陈琳不愿意阻止儿子的下一步举动:“ 小男孩子青春发育期对成熟女性身体的好奇而已,这没什么,让他看看摸摸 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当儿子费力的想要脱下陈琳那条紧身的内裤时,陈琳甚至微微的起 臀部,让儿子顺利的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扒了下来。 林生迷醉的盯着母亲的下体,纤细的腰肢下,成熟女性骤然膨胀的臀部曲线 完美的在白嫩的大腿上收束起来,圆润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腹交接处,陈琳的性器 高高的贲起,一条美妙的细沟深深的凹了进去。 在她的女性最隐私处,唯有一层稀疏,细软的阴毛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这样行了吧,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快停止 陈琳的理智挣扎着发出警告。 都到这样子了,不如让他一次看个够,摸个够 陈琳一边软弱的给自己找着借口。 一边顺从的让儿子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再继续下去,就是母子luanlun了…… 陈琳感觉着下体一片湿暖,一条滑滑的舌头在自己蜜xue上又舔又吸的,陈琳 一边微微仰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儿子俯下头在自己胯下轻轻的吻着自己的性器, 一边提醒自己。 林生兴奋的伸出舌头,在mama光洁的下体又吻又舔,早已经忘记了轻手轻脚 以免把mama惊醒的后果。 他甚至把灯打开,好更好的观赏把玩mama的身子。 他伸出舌头,沿着那条销魂的细沟向深处舔去。 他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分开如同花瓣般的yinchun,把深藏在花房中的阴蒂轻轻的 啮在两齿中,用舌尖轻轻的触动它。 因为,他发现每次轻轻的一触它,mama就会轻轻的一抖,然后,一股津液就 会从这颗rou珠下面的腔道里涌入到他口中。 诱使他不时的轻触着齿间那颗小小的rou珠。 然后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到rou珠下面的腔道里,贪婪的吸取更多的津液。 陈琳曲起两腿分开,就象是在做妇科检查一样摆出最方便儿子把玩自己下体 的姿势,每次儿子粗糙的舌头交替着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舔过后再深深的插入到阴 道时,她都忍不住轻轻的痉挛着下体,然后热流就不受控制的涌出。 不行了……林生……乖。 不要……不 陈琳全身瘫软,双手软软的推在儿子在自己胯下动来动的脑袋上,终于忍不 住开口想要阻止儿子继续下去。 兴奋到极点的林生完全无视了母亲虚弱的抵抗,他门牙中夹着mama的圆圆, 小小的阴蒂,轻轻一啮,陈琳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象触电一样一样,一阵令人战栗 的酥麻从下体扩散开来,陈琳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纤长的素手摊开来 紧紧的攥住床单,雪白滑腻的身子象离开水的鱼一样扭动了一下。 阴部一阵阵的发硬收紧,一股暖流喷射而出,正好流入张大了嘴巴把自己整 个xue口都覆盖住的儿子嘴里。 儿子还犹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在自己蜜xue里搅了搅,起头,他嘴角上一丝银 亮的丝线还一头连在自己的蜜xue处。 陈琳说不上自己的心理是什么感觉,三分是女性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性面前 本能的羞涩,一分是对儿子这种行为的愤怒,剩正的六分里竟然有五分是情欲的 煎熬和一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林生看着脸色绯红的mama鼻翼翕张,手脚软绵绵的摊在床上,星眸如水,用 以前从未有过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是一种水汪汪,甜蜜蜜的眼神,林生一下子读 懂了mama的眼神,那是一种只有女性看着自己的情人才会有眼神,包括了期待, 鼓励的意思,mama用这种眼神告诉自己,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她已经放下所有 的防御,温顺的跪在自己的脚下,自己可随心所欲,予取予求了。 大喜之下的林生抚扶着mama让她靠在床头半坐着,然后分开mama的大腿。 跪坐在mama两腿之间。 陈琳一下子羞的原本绯红的脸上有如火烧,知子莫如母,她当然明白儿子的 意思,儿子是要尽情的羞辱她,让她看着自己被他插入全过程。 但是现在陈琳一点都不想违逆儿子的意思,她顺从的微微低头,目光越过丰 挺的rufang,平滑的小腹,看着自己饱满阴丘因为两腿分开而中间裂开的一道蛤缝 细细的阴毛被儿子的口水和自己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紧紧的贴在rourou的,涨鼓 鼓的雪丘上。 陈琳强忍着羞涩,看着儿子脱光衣服,一根硬中有软,韧中带钢的阳器从儿 子的内裤子跳了出来,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太 大了,简直不象是一个孩子,矿泉水瓶子般长的yinjing如鸡卵,色泽赤红,一条条 青紫色的静脉如虬龙一般盘曲在yinjing上,那颗如小苹果般大小的guitou紫红发亮, 就象是涂了油一样油光发亮。 陈琳畏惧的向后缩了缩,但旋即被儿子双手把着细腰拉了回去,看着儿子挺 着他那根巨大的阳器慢慢的感情近,陈琳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小嘴。 林生完全是下意识的做把mama摆成可以看清自己插进她下体的姿势,在她面 前炫耀自己的阳器,他甚至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不如母亲陈琳清楚,但他明 白,自己这样做会得到更大的快感。 事到临头,林生到不像刚才那样猴急,他看着mama嘿嘿的笑着,慢条丝理的 伸出手,把mama肥嫩膏腴的yinchun向两边分了一分,以便自己更好的插入。 陈琳紧紧的咬着下唇,心脏怦怦直跳的看着儿子硕大的guitou顶在自己的蜜xue 口上,娇嫩的yinchun如花瓣一样包裹着儿子的guitou,儿子的guitou就像一个炽热的rou 球,前半部分陷入到蜜xue里,又烫又涨的,陈琳喉间无意识的轻轻的呻吟着,小 腹一阵抽搐,陈琳就羞耻的发生,大量透明的粘液渗过自己和儿子阳器的结合部 流了出来。 巨大的阳器一寸一寸的慢慢顶进了温暖滑腻的腔室,陈琳看着儿子的阳器完 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才仰起头,丰满的胸乳急促的抖动着,尖尖的rutou晃出一 朵小小的乳花,来欢迎着儿子的再次光临。 慢慢的抽出yinjing,林生深吸了一口气,然捂几乎是全力向前一顶。 把整根的yinjing完全尽根的插了进去,他感觉到mama的身子向上弓起,一缕缕 如泣似诉的呻吟从mama的喉间传来。 陈琳呻吟着,用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已经久旷多年的腔道一阵阵的酸麻, 她就觉得自己象被一根炽热的铁棒贯穿了,下体饱涨不堪,儿子的guitou直接捅开 了zigong颈,插入到他出生前生活过的地方。 林生顺着自己男性的本能,开始抽插起了,每次都用yinjing顶开mama身体深处 那个硬中带软的环,让guitou插到里面去。 陈琳就像狂风中的树叶,她一次又一次拱起下体,迎合儿子的抽插。 快感让她忘记了女性的矜持和母亲的尊严。 她伸出白嫩的双臂,搂住儿子还有点单薄的身躯。 任由儿子的舌头和yinjing同时伸入到她的嘴内和yindao索求着。 年轻的男孩很快就感觉到了guitou上如麻如酥的快感,他尽全力疯狂的抽插着 ,然后把yinjing全部插入到mama的身体里,炽热的jingye直接喷射到mama的zigong里去 。 陈琳痉挛着抽动身体,让高氵朝淹没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琳才渐渐清醒过来,小男孩还紧紧的搂着自己,yinjing还 插在自己的性器内,并渐渐的硬了起来。 陈琳忘记了这个晚上儿子到底和自己交欢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一从高氵朝 后的恍惚中醒来,儿子就开始了新一轮性交。 当天色渐明,陈琳再一次回过神来后,疲惫不堪的小男孩终于发出细微的鼾 声。 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陈琳扭开床头灯,撑起头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明黄色的灯光洒在他俊秀的脸 上,汗湿的黑发贴在宽阔的额头。 陈琳痴痴的看着,突然一笑,自言自语道: 这小子,跟一条牛似的,我都吃不太消他,以后我看那个小姑娘能满足他! 陈琳披起睡衣,迎着清凉的晨风,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解开衣服,审视着 自己的裸体,她盯着自己昨知还平坦的小腹,现在那里却微微凸起,陈琳忍不住 一笑: 小屁孩儿,还真射了不少到我肚子里!” 陈琳微微的皱着眉,无可奈何的从马桶上起来,儿子昨晚射入的jingye看来完 全是直接射到zigong里,虽然将肚子都涨的微微凸起,但却一滴也无法排出。 明亮的晨光晒在林生的脸上,mama温柔的呼唤着:“ 楚楚,起床了……妈……让我再睡一会儿……呃……!” 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的林生,一下子从床上坐起。 他探头探脑的从门缝里伸出来,看着mama化着精致的淡妆,月白的小套裙装 ,被rou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下踩着银色的高根鞋。 陈琳拎起包,对林生说道:“ 乖乖的吃了饭,在家好好做暑假作业,mama下午回来带你去海洋馆玩!” 下午当然没去成海洋馆,改成到卧室玩了,当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物离体而 去时,陈琳的角色就从mama变成了情人,陈琳的rou体完全被儿子征服,当她趴在 地毯上,扭过头娇滴滴的叫着林生儿子老公时,林生以超过昨晚两倍的激情让苏 雪浪叫出声。 晚饭根本没空去做,林生充沛的精力,持久力加上回复力,陈琳整整一下午 都呻吟不绝,到了晚上八点多,华灯璀璨,陈琳胡乱的套上一套套裙,连内衣都 没穿就带着林生下楼在肯德鸡解决了一餐。 晚上自然是母子鸳鸯戏水后两具赤条条的身材纠缠在一起,直到晚上十二点 才双双沉沉入睡。 这个暑假,林生只觉得如同人间天堂,娴雅美丽的mama被自己攻破了那层外 壳后,由得自己任求任索,现在,他每天都盼着傍晚早点来临。 吃一顿美味晚餐来补充能量,然后,就到到性福时间,气质高雅娴静的mama 有着熟妇的身材,少女的娇羞。 每次她都脸红红的按林生的想法,或穿上超短裙,或赤裸着下体只穿着丝袜 ,柔顺的任由林生玩弄着自己的身子。 陈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白天还能有个mama的样子,一到了晚上,儿子一 搂住了自己,自己就完全的失去了主张,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儿子面前摆出那 么yin秽的姿势,在工作时,她有时想起自己昨晚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 ,高高的耸起臀部,对着儿子展示性器官时,总是会心慌脸红,员工们都很奇怪 ,平时冷静自若的老板,怎么这段时间突然娇艳如花,甚至经常会莫明其妙的突 然脸红起来。 大家都猜了,苏总一定是找到了一个男朋友谈恋爱了。 特别是那天,陈琳拗不过儿子的纠缠,羞答答的同意让他给自己的后庭花开 苞,为此,自己还特意早早上卫生间排空,又偷偷的用大号注射器和肥皂水给自 己浣了几次肠,当自己趴在床沿,让儿子掰开自己丰满的臀rou,用他还有点纤细 的手指沾满橄榄油轻轻的插到肛门里时,自己竟然就像新婚之夜那样,对接下来 的事情期盼中带着恐惧。 当后庭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自己不像一个曾经有过婚姻,生育过孩子的 成熟女人,而象被强jian的小女孩一样,完全放弃了以前和儿子交欢时的从容,向 着儿子苦苦的求饶。 而那坏小子却充耳不听,只管自己快活,那根巨大的roubang撑开了自己的肛门 兴奋的抽插着。 当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从后门传来异样的饱涨感让陈琳瘫软了下来。 当那个坏小子痛痛快快的发xiele之后,他满足的用雄性占领的眼光巡视着苏 雪赤裸的胴体,雪白,丰满的臀部呈完美的桃形,一缕鲜红的血迹从陈琳深深的 股沟中划过,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极其显眼。 陈琳心理的震动不亚与自己破处之夜和那次第一次和儿子交媾之时,自己身 上的三个roudong,第一个roudong是丈夫的,第二个洞是儿子的。 自己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二个男人,一个已经永远离自己而去,但却留下了血 脉,他就象古时的蒙古人一样,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包括父亲曾经使用的roudong。 现在,他不满足于此,他继续占领着新的领地。 陈琳仰起头,看着叉着腰,用俯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自己彻 底的沦陷了,在性爱方面,自己再也无法与亲生儿子相抗衡,自己彻底成为他的 性奴隶,只能唯他是命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