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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

    三年前,我和周锐在法国认识。

    那时候,他去法国旅游,我是他的地陪导游兼法语翻译。

    我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虽然学费不用家里出,但巴黎的生活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所以我平常会出来兼职。

    他计划在欧洲兜一圈,在法国大概会停留十天。

    他有三天在巴黎,就雇了我三天,然后还要去法国其他城市。

    三天快结束时,他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其他城市,一应花费由他承担,价格还按巴黎的算。

    我刚好放圣诞假,有两周左右的假期,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我跟他说我很愿意去,但我对其他城市没有巴黎这么熟悉,做翻译是可以的,但可能不会是个合格的导游。

    他说没事儿,语言通就行,出来旅游,本来就是随便逛逛。

    法国人不待见讲英语的,很多小地方的法国人更是听都听不懂英语。

    我欣然同意,雇主人傻钱多,长得又帅,我还能免费旅游,何乐而不为。

    虽然他说不用给他导游,我当天回去之后还是做了很多功课,按照他要去的地方查了不少攻略。

    后来我才发现他并不全是随便逛逛,因为他还顺便在几个城市开了几个会。

    本来他是有专门的会议翻译的,但他发现我的法语足够好,又是学国际贸易的,这种充斥着专业术语的会议对我来说并不算难,就把会议翻译换成了我。

    做一次同声传译的钱抵我陪他十天了,又能学到东西,我乐得多赚一份。

    从会议内容来看,他应该是国内某家外企的地区负责人,或是某家公司的总裁。但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同时到这么多企业参加这么多不同类型的重要会议,那他的公司就不仅仅是成功这么简单了,那得是巨大的资本运作。

    如果真是大资本家的话,怎么连给小导游开个单间的钱都不愿意出。

    对,他这一路上订的都是双人间,我俩住一块儿。

    本来两个男的睡一个房间再正常不过了,不过我却有些别扭,因为我喜欢男的。

    不过我没资格抱怨,因为他订的酒店都至少是五星级起步,我还是第一次住这么豪华的酒店,谁出钱谁就是爸爸。

    他经常洗完澡出来就只裹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腹和肩背,头发稍上还滴着水。

    这不是引人犯罪么。我只能强迫自己视而不见,却在走过他之后用余光不住地往他身上瞟。

    他脸长得很帅,身材也极好,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慵懒的贵族气质,让人想入非非。

    实不相瞒,虽然我竭力克制自己的想象,但看到他那线条优美挺翘的臀肌,我还是忍不住想象他的屁股动起来是不是就像电动马达一样?

    我有罪,作为一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研究生,我不该龌龊地肖像我的雇主。

    但这不能怪我,我洗完澡总是穿戴整齐再出来,睡觉时也整整齐齐地穿着睡衣。而他洗完澡却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睡觉时也只穿一条内裤,他睡相又不好,经常把被子踢掉,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能看到旁边床上一幅香艳的美男图:裸露的身材,鼓胀的内裤。

    这让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念想:我想上他。

    而他醒来之后却能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

    我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不敢与他对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被他发现了我喜欢男的这件事。

    在这件事上我有点吃亏,因为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性经验——我不喜欢只有欲望宣泄没有感情的rou体关系——所以没有敏感地察觉到他也不直。

    南法很适合度假,即便冬天也不是很冷。

    特别是尼斯,一个有蓝天、大海、阳光、沙滩的地方。

    尼斯是他在法国的最后一站,明天我就要回巴黎,而他直飞瑞士。

    我们在尼斯的海边玩得很欢脱,晚上还去了酒吧蹦迪。

    我第一次蹦迪,醉了,也嗨了,搂着我的金主爸爸一晚上不肯撒手。

    回酒店之后,他把我压在床上吻我。

    我喝醉了以后只顾着嗨,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摸出了床头抽屉里的润滑液,抹在了我的菊花上。

    等我痛得冷汗直冒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我是被压的那一个!草!

    我输在酒量没他好。

    那天晚上我醉得一塌糊涂,虽然脑子里一直想扳回来,但现实里却只有挨cao的份儿。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疼醒的,我下面火辣辣的,身上也酸痛无比,想到待会儿还要去机场,瞬间一动也不想动。

    周锐醒了之后就和我接吻,问我什么时候回国。

    我有点娇羞,像鸵鸟似地把脑袋往被子里埋着,闷声说,二月份吧,学校放冬假。

    其实我二月份本来不打算回国的。冬假只有两个星期,日期刚好包含了春节,但这时候回国的机票也最贵,而我还有半年就毕业了,我想着今年过年就先不家,等毕业回国多待一段时间。

    但我却鬼使神差地告诉他我二月份回去。

    他说好,到上海记得告诉他,他去接我。

    我应了一声“好”,被子里的嘴角咧到了耳朵后面。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吻我。

    他扒我睡裤的时候,我清醒了过来,“待会儿还要去机场呢。”

    “我帮你改签下午的飞机。”他笑着说,鼻尖轻轻磨蹭着我的鼻尖。

    在他兽性大发之前,我只能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我昨晚是第一次,现在下面很疼,能不能先不来了。

    菊花要紧,我不想去医院看肛肠科。

    他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能滴出水来,他帮我把裤子重新穿好,然后搂住了我。

    他皮肤有点烫,肌rou轮廓美妙极了,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我感觉到他下身某处yingying的,就对他说,“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