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
夜深了,我把窗户打开让冷空气透进来。 那些洁白的、想要靠近我的人,让我心烦意乱。 我给周锐发了条消息,“想要你了。” 我扔掉手机,把自己摊在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得救了。 周锐只喜欢我的rou体,从不觊觎我的灵魂,这让我觉得安全。 算起来,我已经5个月零21天没有联系他了。 我给周锐发了个酒店的地址。 我换了住处,并且并不打算把新地址告诉他。 炮友之间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大约过了十分钟,周锐回消息,“我四十分钟后到。” 我也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发去酒店。 酒店离我家也就两条街的距离,慢慢走过去也只需要十几分钟。 周锐到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完成了事前的一切准备工作,甚至自己做了扩张。 我太久没做了,不想让他感觉出来我上次和他做完之后没和别人做过。 他每次都会问我,和他之后和别人做过几次。 我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每次都含糊其辞。 周锐一身西装革履,还打了条黑底灰格纹的领带,见到我之后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他手腕上仍旧带着那条金丝楠木手串,这让我很不爽,但我没说什么,炮友之间不应该相互干预。 我扯着他的领带把他牵了进来,一只脚踢上门,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笑道,“装什么正经啊?” “刚在公司加班,看到你的消息马上就过来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露出欲望的精光,嗓音低沉魅惑,“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的屁股了。” 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上来搂着我的腰,双手揉了两把我屁股上的rou。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儿的变化,他对我的屁股似乎异常着迷。 下一秒,他吻住了我的嘴唇,欲望很快席卷了两个人的身体。 我曾困惑于炮友之间究竟该不该接吻,我以为只有恋人之间才能接吻,所以曾经一度避免和他接吻,我认为拒绝接吻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更加明确和纯粹。 我主要是提醒我自己,因为周锐并没有这个烦恼,他的吻很纯粹——全是欲望。 但我们的开始就不清不楚,所以在这方面我丧失了主动权,而现在再纠结这个问题就显得过于矫情了。 他似乎很喜欢和我接吻,zuoai途中也经常扳过我的脑袋吻我,做完之后也会吻我。 所以后来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领悟到炮友之间也可以接吻——一种调情手段而已。 他的手很快探进我的裤子里,肆意揉捏我挺翘的臀rou,下身蓄势待发的分身顶着我。 我推了推他,“去洗澡吧。” 他哑声说,“来之前洗过了,公司里只放了正装。到床上去,快忍不住了。” 呵,这是什么样的公司,随时随地洗澡换衣服,是不是也可以随时随地来一段办公室py。 我没说什么,继续搂着他的脖子吻他。 他一把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扔到了床上,自己压上来一边吻我一边脱我的裤子。 我抚摸着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下身亦变得躁动不安。 他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三十岁,正当年。 我也不差,我比他小两岁半,腰瘦腿长,比例匀称,有恰到好处的肌rou,虽然他身高188,但我也有183,并且我从不纵欲,甚至几乎不自慰。有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产生一种青春大好却只能顾影自恋的惋惜。 但和他那副男性荷尔蒙爆炸的身躯比起来,我的身体似乎就显得柔嫩了些。 说难听点就是,攻受立现。 毕竟很久没做了,我不仅身体生涩,精神居然也有点羞涩。 我尽量收敛情绪,不让他看出来。 我主动翻过身,饱满的臀rou对着他,微微撅起屁股。这是一个邀请的动作,请他狠狠地cao我。 他果然按耐不住,颤抖着手挤了一坨润滑剂,往我后xue处抹。 虽然已经做过了扩张,但当他的手指把冰凉的润滑剂抹在我的敏感处时,我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我控制住想要收缩身体的欲望,把屁股又撅高了一点。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小sao货,是不是想要了?” 废话,不想要叫你来干什么。 他显然也等不及了,用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扶着rou刃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进来之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好紧!” 我咬牙忍着没有出声。 很疼。他的那玩意儿太大了,我怀疑他把我菊花褶皱都撑平了。 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和不适,他动作放轻了些,慢慢抽送起来,嘴里还忍不住感叹,“好紧!你多久没做过了?” 妈的,又是这个问题。 我没有回答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舒服点,顺便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配合他的抽送。 他也很快忘了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忘情地在我身体里驰骋,嘴里不住地喊着“舒服”,“好爽”,“好紧”。 这些话对我也是一剂兴奋剂,随着他有技巧的深入,快感很快取代了不适。 虽然分开很久,他依然记得我的身体,准确找到最敏感的那处位置,狠狠地顶撞起来,很快就把我cao得水花四溅、呻吟不断。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我不知所措地抓着床单,身体任凭他鱼rou,忍不住发出yin荡的叫声。 胸前两颗敏感的红果在他的律动下摩擦着床单,很快红肿了。我难受地抓着他的双手放在那两颗红果上,想让它们冷却下来,但是他却把它们揉搓地更加不像样了,他的手指也guntang。 本想找一个宣泄口,却适得其反地让体内的浪潮更加凶猛。 我似乎总是做这种蠢事。 他边cao我,边低声邪恶地问我,“舒服吗?”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哪还记得高冷,像个嘤嘤怪一样回答他,“嗯……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