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哨/催眠/年上‖向导验收他的哨兵,侵犯精神世界,颅内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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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知道多少年后的故事。 人类已突破屏障,快速扩张,原有的国家体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以一定范围内天体为据点、以急速提升文明等级为目标的文明体系。 所有资源,优先用于支持科学研究,其次的分配方向,是能培养后续研究人员的教育系统。鉴于人类普遍寿命延长至两百岁以上,要从高等教育体系毕业最低也得是四十岁左右的事了,知识储备既广且深。 所有文明皆以院校名称代指自身和竞争者。 地球所在星域,属于古尔德带综合高等文明大学学区,此时正值该校哨兵毕业季。 对该校院系而言,残酷的资源争夺战一触即发。 鉴于哨兵本身的稀缺性,哨兵军事科学院出货量小得可怜,但成品哨兵泛用性却极强,武可聘任为实战助教、文可担任生物化学实习研究员,甚至文学、艺术、体育、教育等学院也希望聘用充满原始灵性的哨兵任教。 不用想,校方必定优先满足军事大类学院的用人需求。 毕竟,硬实力不够的话,校方无法阻止其他星系文明的侦察、间谍、破坏行为,甚至可能因科研成绩突出,遭到毁灭性袭击,校破人亡。 无法保护研究成果和研究人员的大学,没有运营的意义。 那么,如此宝贵的哨兵指标,军事院系怎样分配呢? 靠抢。 指挥类专业的教官往往在前线督战,技术类专业的教官又被偏远试验场的交通耽搁,来不及赶回太阳系。等他们得知合格哨兵名单时,虎视眈眈的情报侦查类教官早就出动,把年轻哨兵瓜分殆尽……好吧,这本就是情报专业的强项。 但这一回,机械动力装甲学院院长成竹在胸。 三年前,他递交了针对哨兵的书面申请。经私下协商,副校长以捆绑聘用几名冷门专业研究员为条件,提前将成绩优秀的哨兵资料发给他过目,让他自己挑拣一份顺眼的简历拿走。 他指定的年轻哨兵已发货,预计今晚就可以签收了。 院长喝着咖啡,调出本院教职官员的工作进度栏,大度地分配了比以往更多的算能——免得那些人半夜来电诉苦,打扰他验货。 愉悦地加班至深夜,他得到助理通知:中央校区配送物资入埠,等待验收。 “发货方是哨兵军事科学院的生物内容包,有吗?” “有的,先生。” “运到第三会议室……不,送进我的特殊对抗研究所。” “是,先生。” 院长继续处理手边事务,故意拖延时间,悄悄享受深藏于体内的期待和雀跃。这种小毛头般的情绪波动,在他身上已经消失太久了。 三十分钟后,他推推眼镜,整理军装,准备验收自己看中的哨兵。 特殊对抗研究所。 入口是小展厅,形态各异的装甲被安置于基座上,照明光色冷酷硬朗。门边,靠墙放着一个邮包,画风显得格外突兀。 院长输入解压口令,让包裹恢复成原始大小。 邮包内是2.5米长的休眠舱,舱体光滑不透明,表面无接缝处。侧边安装有机密锁,需要扫描院长身体各数值,对比数据库无误才能开启舱盖。 盖子滑往旁侧,露出里面躺着的年轻人。 这是一名修长健美的男子,身姿平和放松,沉眠未醒。他军服笔挺,指甲整齐干净,皮鞋擦得镫亮,要不是头部被神经屏蔽装置保护着,真看不出是个需要呵护与培养的新人。 长途运输对知觉敏锐的哨兵是种折磨,这种打包方式倒省事。 院长研究了一下说明书,按指示关闭代谢维持装置,便听见哨兵裤腿里窸窣响动,是休眠舱正回收插入肛门和尿道的排泄管道。 两根管子分别从左右裤管口退出,扯歪了哨兵军裤原本笔直的中线。 接下来,要在保持维生设备运作的情况下,对新出品的哨兵输入基础设定,包括本学区星球适用的物理、环境常数等,使植入其脑前庭的适应装置启动,调整哨兵身体状态。 最后的步骤也是最关键的,需要一个有向导资格的工作人员辅助,在切断哨兵神经屏障时,对其进行引导,帮助哨兵平稳快速地进入工作状态,并设置“安全词”。 研究所清场了,没有别人。 院长松开领扣,自言自语:“许多年没做向导工作,会不会手生?” 他卸下屏蔽装置的外壳,摘掉覆盖哨兵头部的面罩,露出年轻人端正俊逸的脸。 眼睑轻阖,呼吸平稳,表情舒缓自然。 毛发在出货前进行过整理,发梢断口整洁,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连睫毛都被整齐地压制在下眼睑上,被院长手指拨弄,才轻轻翘了起来。 从照片上看不出,哨兵下唇还有个可爱的棱角,摸起来柔嫩又富弹性。 院长的手指于对方唇间逗留片刻,直到指腹摩擦得黏膜发烫,才顶开rou瓣,检查牙齿,将意料之中的情报收集器拆掉。 ——就是整天搞这些内斗,工程运输专业才上不了台面。 手指回到年轻人脸颊,轻柔抚摸,逗弄猫狗般挠挠下巴。另伸出两根指头,夹取对方胸前放置的毕业成绩单。 院长看得很满意。 这是一名成绩出色的哨兵,具备同级生中最强的专注力,在反应速度、侦察能力、直觉判断等项目名列前茅。虽然意向就业方向是情报系统,但也在服从调剂一栏打了勾,进入机械动力装甲学院工作,应该不会太过失望。 何况,只要是男人,谁能拒绝机甲呢? 院长有信心。 哨兵唯一弱项是服从性。没有拿到这个项目的学分,因为他拒绝接受院方临时匹配的向导,不听从对方任何指挥和建议。幼稚的反抗行为使他连续延毕,直到今年才通过协商免除这一必修课程。 “真任性啊。” 院长评议着,手指从对方脸庞滑到耳郭,捏捏耳垂,再插入颈后,摸索神经屏蔽装置的接口。 他指间夹着干扰器,找到接口的同时,熟练地拆开接驳线,把干扰器线脚埋进去,接入神经屏蔽系统的线路中。 一个专门为此刻撰写的程序,悄然撬开休眠舱屏蔽系统的大门。 哨兵微微皱眉。 他之前非常放松,漂浮于虚空,脑子里什么也没想。 现在,耳中似乎听见了些杂乱声响,眼前有规律的光影闪烁,嗅到了快速变化的刺激性气味,身体各处都有软硬不一、温度忽高忽低的东西触碰。 他变得烦躁起来。 随着一声清脆响指,所有扰人的感官污染都消失了。 三十秒后,刺激再度袭来,哨兵额头泌出细汗。 响指声,夹带近距离的空气波动,以及对方独特的体味。 再次清静。 如此反复十几次,作为哨兵,他的敏锐听力已将响指的击发特征摸索得清清楚楚,不但能辨别发音对象的力道、手指运动模式、皮肤质地、表面湿度,更细致得将拇指与中指每道指纹摩擦发出的微动都刻进了大脑深处。 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他渴望听见这个声音,哪怕不处于令人烦躁不安的环境,也想听见。 之后反复上百次,在响指声出现的同时,又添加了人声。对方说了些什么,但他对此的记忆非常模糊,转眼便消失了。 伴随上述特征,更强烈的刺激夺取他的注意力。 每次响指,都有什么东西触碰他的身体,或捻动rutou,或亲吻嘴唇,甚至抚摸yinjing和睾丸,为他手yin。处于混沌状态中,他没有明确的自我意志,不存在被猥亵侵犯的认知,只感到原始的欢愉与不满足。 响指带来的舒爽,持续时间太短了。 想要更多、更完整的体验…… 向导的引导程序结束,休眠舱能源被院长关闭。 他单腿骑坐在休眠舱边缘,为哨兵拆下各种有线、无线装置,把这个年轻人从rou体与精神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还以原始的自由。 哨兵此时双颊红润,鼻尖泌出细汗,嘴唇微启。他衣纹散乱,双腿略向内侧收拢,隐约有些与方才不一样的情态。 …… 年轻人似乎正在做梦,还是不太好说出口的那种春梦,却突然被刺耳的高频电磁音吵醒了。 啊、啊,谁最后回宿舍啊,忘记恢复白噪音屏障了吗? 他心中犯嘀咕。 所处环境不仅吵闹,还被照明设备直射着,他紧闭的眼帘被照得明亮透光。即使眷恋梦境,想继续睡眠,也不可能办到了。 究竟是哪个家伙,这么没常识…… 哨兵皱眉,不止皱眉,连五官都皱到了一处。 他极不情愿地捂着耳朵,微眯起眼窥视外界,用睫毛减弱对哨兵而言过强的照明光线。 然后,他突然瞪大双眼! ——视野中出现的,竟是排高耸的机甲!以单兵增幅机体为主,有少量高速侦察机型和拟兽程控训练机,低处还立着半身式外骨骼轻甲,涂装都非常经典! 他心跳加速,脸上发烫,一个打挺站起,四处张望。 噪音和光照造成的不适,春梦带来的微微勃起,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一起去脑后的,还有院长。 长官就坐在哨兵身旁,却完全无法吸引对方注意。看年轻人小脸红扑扑的、双眼直放光,他不得不暗叹这专注力果然出众。 院长还没来得及弄出动静、提高自身存在感,小哨兵已捂着嘴,激动地蹿了出去。 这孩子,跑得跟飞似的。先冲到淘汰的工程作业机型那边看看,再跑向已被基本淘汰的战斗机甲,最后停在曾经获得过设计奖的一款机型前面。 手半伸不伸,似乎想摸那个着名的超大口径炮孔,又碍于纪律,不敢贸然触碰实体。 眼睛倒是一直亮晶晶的。 院长看得好笑,悄悄走到哨兵身后,负手,询问:“喜欢吗?是我设计的第一台增殖装甲。” “太帅了!”哨兵攥拳,回答得非常激动。 然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将注意力从机甲上挪开,对院长行注目礼。视线先落在对方脸上,随后飞快跳往肩章,下落到名牌…… 倒抽一口凉气。 哨兵双瞳猛地缩小,唰,直直穿过长官看向远处墙角,身体也僵硬立正,站得笔直。 “首、首长好!”差点没结巴。 院长踱至他面前,笑到:“不用那么紧张,你已成为本研究所实习研究员,我是你的指导员。我的研究所并不严格按照军事化管理,你可以放松些。” “是,首长!” “……”看来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暗啧一声,他伸手到过分紧张的哨兵耳旁,轻轻打了个响指,对方身体顿时凝滞。 不仅为这有特殊意义的声响,也不单是拂过耳郭的气流。 中了魔法一般,哨兵脑后不知分泌着什么,大脑阵阵酥麻。体内泛出陌生又熟悉的冲动,血液往小腹聚集,四肢发软,只想完全臣服于眼前这人。 他晃了晃,好容易才勉强稳住身体,抑制直接瘫软跪坐的趋势。 刺激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哨兵转瞬清醒,神色无措。 他刚才居然差点高潮? 观察年轻人的表情变化,院长清清嗓子,温和地吩咐:“放松,放轻松。云越,是我,你不记得了吗?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吧?” 哨兵闻言,这才将视线从远处聚焦回他面目,仔细观察。 画面唤醒记忆,过去与现在重叠,年轻人认出了他。神色渐渐放松,被肌rou拽往后侧的耳朵悄然复原,哨兵红着脸,不敢置信地问:“是你?可你不是……” “还记得我?” “嗯!” 哨兵腼腆地笑笑,向院长描述了对方的私务智能机清香剂成分,告诉他其中几味香料的配比很罕见,可以很好地掩饰院长本身体味——哨兵就是靠这个气味认出对方的。 “体味?”这话题让院长感到一点点尴尬。 哨兵坦率回答:“是,先生。你衣装上的气息,并不来自常见的微生物尸体,而是太空尘埃,主要由吸附的金属粉末产生。你油脂分泌较多的部位,则散发着极为个人化的信息素(费洛蒙)……” 院长忙阻止哨兵继续说下去。 “哦,我辅修过向导学位,你所说的,略知一二。” 对方嗅觉格外敏锐,能根据气味分辨个体,这一点,院长当然学过。他希望听见“你嗅起来是XX味我当然不会忘记”之类稍显亲密、能拓展话题的说辞,而非硬核科普。 院长引导对方:“我毕竟只是普通人,嗅觉不如你灵敏,能告诉我,本人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吗?” 年轻人刚恢复正常的脸颊又红了。 他逃避似地移开眼睛,嘟囔:“……我说不清,先生。” 院长暗笑。 抽取插在靴子里的教鞭,拉长,他用教鞭前端勾住年轻人的下巴,示意对方转回脸,看着自己。 “换个说法,”与教鞭的强势相反,他温和、甚至稍显亲昵地询问,“你喜欢我的气味吗?” 年轻人慌张起来。 “先、先生?” “喜欢吗?” 一声响指。 哨兵呼吸急促,双腿发软,腰部微微颤抖。他尴尬于自己的失态,捂住嘴,露出茫然无助的眼神。 眼角却是嫣红的。 “先生……” 明明是没见过几次面的关系,声调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撒娇和讨饶意味。 长官面带微笑,静静地注视着他,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捂住自己嘴的手指下滑,指腹勾搭教鞭,年轻人脸庞发烫,坦诚回答:“喜欢。” “那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哨兵?” “诶?” “你的毕业指导教授通知我,说你对最早接触的向导存在依赖,拒绝其他向导的指挥。”院长收回教鞭,将其前端点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敲打。 年轻人低下头。 长官说:“既然如此,由我来做你的向导,如何?” 哨兵没吭声。 “你顾虑什么?”对方问。 快速瞄一眼院长的军衔,年轻人些许委屈地指出:“……已有不少哨兵宣誓效忠先生了吧?” 原来在意这个? 院长失笑。 他将教鞭反握,负在身后,另一手伸出,不显轻浮地捏住哨兵的下颌,令对方抬头挺胸。 两人对视。 长官说:“没有别人,我一直在等你毕业。” 年轻人睁大了眼。 他不敢置信,慌张得不知说什么好:“那、那我现在……” 一声响指。 sao动从尾椎冲向头顶,年轻人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幸好长官就在面前,及时搂住他,将他抱在怀里。 靠在年长者胸前,他心跳如雷。 对方沉稳可靠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宣誓效忠,成为我的哨兵。你学过怎样做,对吧?” 年轻人点头。 对方松开手,任他贴着自己的身体下滑,跪坐于地。然后退开半步,等他从响指暗示的精神震荡中恢复。 哨兵眼神从恍惚中渐渐清醒。 他记起宣誓程序,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态,急忙单膝跪立,抬首,望向对方。 握住上位者伸出的手,他闭目,再次确定自己内心所想,发誓完全信任对方,遵从对方的领导,绝对服从对方的任何指示,不惜生命和名誉。最后,轻吻对方手背。 从此解除精神世界壁垒,二人精神随时都能结合为一体。 “你做得很好。” 向导翻掌,抚摸他脸庞,牵着他的手,来到巨型机甲前。 “拒绝其他向导辅助,独自训练这么多年,一定积累了许多压力。来。”对方坐下,让他随意挑选一个放松的姿势,接受初次疏导。 不知为何,他并不希望坐到对方身旁,不认为二人应该像平等的战友那样相处。他选择跪在向导身前,温驯地前倾身体,把脑袋放到对方大腿上。 向导的手指像梳子,插入他发丝,缓缓梳理,按摩头皮。 轻柔,舒适。 哨兵眯起眼,身体放松,意识渐渐飘远。 像睡着了一样。 向导掬着他的脸,悄然捧起,令哨兵抬头。自己则倾身向前,双方额首相抵。 扑通。 如石子落水,侵入精神世界。 哨兵的精神图景平和稳定。 大海风平浪静,一座坚固山峰自海底生出,挺立于蓝天白云之间。峰顶有凹型山谷,避风聚热,山壁下是森林,林间存在大片草地,山谷中心便是属于哨兵的灵魂祭坛。 祭坛上,石槽盛满代表能量源泉的温泉水,哨兵安静地浸泡其中。 有人身着祭司服,倚于石槽边缘,轻轻拨弄水面。 哨兵在水里睁开眼,悄然伸手,捉住对方的指头,露出笑容。 院长降落到二人身旁,展开教鞭,勾住祭司下颌,迫使这人转过脸来,果然是十几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院长还只是个小教员,意外救了被绑架后出逃的高中生,指引对方驾驶救生舱穿越星环,回到安全地带。没想到,对方在高度紧张的环境中觉醒了哨兵能力,认定年轻的院长是自己的向导,不肯接受其他人指挥。 当时正是院长升迁的关键时期,为免引人攻讦,他只能装作漠不关心。表面上断绝与哨兵的任何往来,私底下,他却悄悄攻读指挥学院的向导专业课程,拿到资格证书。 没想到,哨兵耽搁了这么多年才毕业。 不过也好,自己已站稳脚跟。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哪怕发生再怎么惊人的事件,也传不出校区之外。 回顾自己十几年前的样貌,院长满眼怀念。 随即,他一鞭抽碎祭司项上人头,换上自己如今的面目。 哨兵似乎并未发觉异样。 他捏着祭司指腹,满眼憧憬。 对方将手探入水中,用手背磨蹭他脸颊。他腼腆地红了脸,双手拉住对方,微微张口,气泡咕噜咕噜自双唇间浮起。 对方将手指放入他齿间,他顺从地舔舐指尖,像奶猫一般。 透过波动的水面,他眼中祭司的脸已经换了模样,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充满令人安心……不,使人臣服的魅力。 哨兵闭上眼,感觉自己被抱出水面,放在神圣祭台上。 祭司捂住他的双眼,念诵咒语,让他头脑昏昏沉沉。 “你对我有情欲。” 耳边似乎响起了这样的话。 哨兵急于否认,心虚地摇头。 “你要承认对我的情欲。” 年轻人羞涩,咬住下唇,几不可见地点头。 “应该怎样做呢?” 哨兵睁开眼。 遮挡他视线的手掌已经退开了,视线中,他的向导先生俯看着他,眼中满是纵容和宠溺。 以哨兵的敏捷,他迅速翻身而起,跪在祭台上,双手攀附到对方胸前,嘴唇离对方的唇只差半毫。 “可以吗?”他无声询问。 气流在双方唇间流淌,搔得敏感的哨兵唇瓣发烫。 向导说:“我允许你吻我。” 哨兵便虔诚地奉上双唇,拓印对方唇片形状,含住突起的唇峰,用舌尖轻舐柔韧的黏膜。 亲吻得太过谨慎,逗笑了他的向导。 对方捏住他下巴,命令他张口,克制而强势地侵入口腔。哨兵的舌尖将纠缠放大百倍,耳中满是津液交战的水声,感官所得岂止是唇舌相亲,简直就是用嘴性交一样刺激。 上颚最为敏感,对方每次抵弄,哨兵都像被人顶到前列腺般,曲起双腿,发出含糊的呻吟。 “唔、呜嗯!” 他往后缩,向导便朝前推,转眼就把他上半身压在台上。原本跪着的双腿则抬了起来,左右分开,夹住对方的腰。 多么自觉的交合体位啊。 接下来怎么办呢? 向导伏在他身上,一手撑到他耳边,一手沿着腰身往下摸,捂住翘起不知多久的小东西。 触碰刹那,年轻人感到惊人的快感汹涌而来,胯部猛地拱起,身体触电般抽搐,yinjing通路洞开,却一时射不出东西,险些漏尿。 他发出无声尖叫,蜷身,护住下体。 直接刺激性器官,对哨兵来说快感太过强烈,难以忍受。 此时,向导先生抱住他的头,安抚到:“放松,那是幻觉。” 幻觉? “我刚才按住的地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男性生殖器。” ……是这样吗? 哨兵懵了。 他低头看自己双腿之间。 射精的冲动仍在,耻部翘起的性器却透明得如同空气,无论yinjingyinnang,统统视而不见,也无法触摸。 向导轻柔低语:“你应该有女性生殖器。” “……” 真的? 哨兵只困惑了不到一秒,随即被安心温暖的氛围俘获,念头变成了“看来真的什么都瞒不过对方”。他慢慢展开双腿,下意识捞起自己根本看不见的yinjing与rou囊,露出会阴处。 那里原本并无异常,却在男人的注视下,渐渐出现一道紧闭的rou缝。 形状十分完美,像教科书上那样。 其实,那本来就是教科书给哨兵导入的知识而已。他穷尽自己的学识和想象力(或许还添加了一些美好的憧憬),在精神图景中将其具象呈现了出来。 他教材时也许佩戴了保护性的眼镜,为了降低彩色图片对哨兵晶状体的刺激,这种特殊镜片将调整画面对比度、饱和度,使学生得到的画面记忆趋于灰色。 于是院长捂住他的双眼,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形状太可爱了,颜色也鲜艳,粉嫩嫩的呢。” 哨兵的睫毛在院长掌心处扇动。 听取暗示,rou缝自动转换为更加鲜艳娇嫩的颜色。 “已经很湿了。” rou唇充血,难耐地鼓动,小缝微启,漏出一滴滴晶莹爱液。方才yinjing的情动,统统转移到女xue,阴蒂也肿胀硬立起来。 哨兵难耐地扭动臀部。 向导建议:“能试着自己探索一下吗?” 露出羞涩之色,年轻人咬住下唇,点点头,手指慢慢插进那条rou缝里。 进得太急,指甲似乎切割到rou缝边缘。虽然只是外阴部分,但哨兵敏感的知觉反馈已倍增了感应,让他不自主地躲闪。 但他的向导想看,他希望对方满意。 于是他克制着身体反应,强行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用指腹摸索内部构造。 “一层一层的……有褶起……”他羞涩地描述着。 向导指示他,先在洞口浅近处探索,松弛xue口,为扩张做准备。 “扩张?” “不想请我进去吗?”对方问。 想。 另外一个声音回答。 像是他自己,又像是别人。 不行,向导先生是属于他的,要让先生满意,不可以被其他人抢走。 哨兵急切地点头,手指按压yindao口,想要将那小缝拓宽。roudong里边儿柔软,洞口内侧却有rou膜,阻挡着他,不许贸然扩展口径。 他是有生理知识的成年人,知道如何为性交做准备。 张口,含住自己手指,舔湿,再插回roudong,夹住处子膜按揉。湿润的rou膜果然更富延展性,不出几分钟,口径又宽松些许,可以再容纳一根手指。 向导先生不知从何处变出润滑液,满满一捧。 哨兵嗅了嗅,发觉是自己爱液的气味,便毫无芥蒂地取用,将湿滑液体涂抹到yindao内外。 向导也来帮忙,指尖沾了润滑液,摁在阴蒂上,捉住滑溜溜的小rou珠不放。另一只手也湿漉漉的,便伸到哨兵嘴边,命他伸舌去舔。 年轻人像小鹿般吐出舌尖,乖巧舔舐对方掌心。 与此同节奏的,是手指抠挖自己yindao的声响。 上下水声协调,有黏稠闷响混杂,似乎是向导为他揉搓私处所起,被握住的又好像是别的地方。想想教科书上说过,yinjing与阴蒂同源,这种被撸管的错觉,大概因此而来吧。 哨兵受不住外来刺激,想讨饶,却被对方的手指插入口腔。 “唔!” 手指深入喉间,把他的头钉在台上。 上半身紧贴祭台,下半身悬空。 为了保持扩张yindao口的动作,他不得不收腰,抬起臀部,极大地分开双腿,如此,手指才能顺滑地移动。 插进去,噗叽。 抽出来,咕啾。 指尖挠着处子膜,将其横向抻长,把润滑液涂满yindao口内侧每一个角落。 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了,向导先生会高兴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随着向导抚弄yinrou的频率,哨兵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大腿肌rou绷紧,roudong口咬住指根不放,yindao阵阵收缩,迎合着自己的指头,传来愈发激烈的快慰。 初次yindao高潮将至,他并不知情,但追求快感的本能让他扬起头,贪婪地扭臀,口中发出呻吟。 要到了! 突然,他的手腕突然被向导截停,湿漉漉的指头被从yindao内拖了出去,插进他嘴里。 “舔。” 对方命令。 他便含住自己的手指,舔舐指缝,将混合了yin水与润滑液的黏稠物全吞进肚中。 与此同时,有温热的东西抵住下体,前端嵌入欲求不满的roudong,蓄势待发。 向导说:“记住这感觉。” “嗯——啊!” 巨大的硬物撞了进来! 哨兵惊叫出声,又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呜咽着,忍耐快感。 尖锐刺痛转瞬即逝,向导身躯嵌合进他双腿之间,狠狠冲刺到rou体深处,给他精神带来无比的满足。 “啊!啊啊!” 他的精神世界震荡起来! 一时间,轰鸣着的工程机械插入洞xue,滋滋冒油的香肠在火焰上跳舞!到处是横伸的rou茎,充满吸盘的触手,又盛开鲜艳肥美的rou花,中间全是湿漉漉的蜜洞! 陨石火雨般坠下,穿进rouxue中央,砸出烧焦的青烟,引得岩浆四溢! 甲虫爬遍祭坛,爬上他身体,爬进yin荡的rouxue! “放松……放松……别紧张……” 向导先生的话音断断续续。 他听不清,他的身体太过兴奋、太过敏感,已经无法被思维控制。精神图景变得光怪陆离,充满光色污染和令人恐惧又上瘾的性爱图腾,他要崩溃了! 突然。 一声响指。 下腹紧绷,yindao吸吮,包裹着一条真实的性器。yinjing上每道经络,都清晰地刻印在他体内。 哨兵的世界突然亮敞开来。 蓝天白云,小鸟鸣叫,到处是花草和泥土香味。 他躺在巨大的花篮里,甚至戴着鲜花编织的皇冠。 向导先生支撑在他上方,保护着他。 两人被柔软蓬松的被子包裹,下体相连、契合,深深地拥有着彼此。他双腿盘在对方腰上,腿间那个魅惑的roudong贪婪地吮吸着对方,随着抽插,发出迷醉的水声。 哨兵捂住脸,手又被拉开。 对方亲吻他,告诉他这是zuoai,不是交战,别害怕,要相信自己的向导。 他羞涩地点头。 “现在,你想骑上来,自己动。”对方告诉他。 …… 鬓角濡湿,呼吸急促,身体紧绷抽搐。 哨兵睁着眼,精神深陷在情欲狂涛之中,一时无法回神。 几分钟后,他茫然的双眼才找回焦距,发觉自己依旧枕在院长膝上,刚才之事仿佛只是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呢? 短短几秒,他已记不清梦境。 隐约留下的,是激荡心魂的快感,以及信息素那令哨兵失去判断力的气味。 “醒了?” 向导微笑,抚摸他的脸颊。 哨兵尴尬点头,双腿蜷曲,不敢起身。只有他自己知道,军裤裆部湿热,糊满了情不自禁射出的jingye。 这对的风格就是这样,向导搞了哨兵,还要让哨兵觉得是他自己在发情、意yin长官。彩蛋是口爆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