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公开弃置|洗脑发情被徒弟诱jian日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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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将尽,剑仙的荒yin噩梦终至尾声。 三皇子守在师尊床前,心下预备了数种对策。若下药之事败露,无论剑仙如何发难,他都有法子平息师尊的怒火。 然而剑仙只清醒了一瞬。 侧首,他迷迷瞪瞪地望向徒儿。将对方的脸看清之后,剑仙从薄被中探出袖来,有些委屈地抿唇,示意徒儿握住自己的手。 要求得到满足,他再度陷入昏睡。 这回,剑仙睡得无比踏实,神色放松,无梦好眠。 “师尊?” 未知秽心丹功效几成,三皇子难免忐忑。 贸然惊扰,只怕导致前功尽弃,还是耐心等待为妙。他想着,将师尊的手贴在自个儿脸颊上,轻轻摩挲。 凝视对方安心入眠的脸,三皇子悄声呢喃:“若你只是我师尊……” 暗叹一声,闭目,倚在床沿上陷入沉思。 转眼,天色亮开,时值正午。 剑仙缓缓睁眼。 整个视野黯淡褐黄,所见之物无不旋转挪移,半晌才恢复正常。 如同被沉重房梁碾压整夜,躯体又酸又麻。想勉强翻个身,腰像尖叫一般陡然刺痛,连带着小腹与大腿内侧都抽起筋来,私处更是胀痛发烫,似乎还肿了。 僵在床上,剑仙一时不敢再动。 待症状缓解,他运转真气,感应周围。 小徒弟不在。 茶壶那方有热息流动,数名女子静悄悄地半跪在门外,等候差遣。看似朴实的宅子,东西厢深处却另有通道,每间房至少有一人值守,院内安静得连根针坠地都能听见。影卫坚守于几丈开外的树冠中,严阵以待。 徒儿应当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返回。 剑仙沉默片刻。 还以为醒来时,那小子会诚惶诚恐地跪在床前,说些令人尴尬又难以苛责的托辞,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谁知居然不在。 说实话,他感到些许失落。 不知为何,他心绪似有松动,此时竟莫名希望徒儿能侍奉在侧,不说端茶送水,哪怕只是牵一牵自己的手—— 停! 打住! 剑仙惊觉不对,强忍着眩晕,撑起身,盘腿静息打坐。 思绪渐清,忆起昨夜梦境,他羞愧难当。 若说与魔道界那身体同知共感,梦见深陷泥潭被山精水怪狎玩,乃是他身不由己。那魔修入夜歇息之后,恬不知耻、在春梦中与师兄、小徒儿、魔尊yin戏交媾的,又是谁? 梦中事态发展向来无理可循,难讲前因后果,究竟为何如此,他脑中一片茫然。 可有些景象,挥之不去。 他还记得,是自己主动将师兄身下那物含在口中,细细品咂;也是自己抬腿勾住小徒儿,命那惊慌失措的年轻人舔舐足趾。师兄与小徒弟一起上他时,他竟还有脸求饶哭泣? 别看他哀叫连连,仿佛受了多大委屈,实则快活如升天。每一波绝顶,都让他既爱又怕,心痒难当。至于魔尊,那粗暴蛮横的贯穿和占有,则是另一种滋味…… 到后来,他被干得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惊慌之中,身体更为敏感,无论强忍呻吟,或是被押着肩颈跪地挨cao,那剧烈的耻辱与羞恼,都刺激得他高潮连连,早忘记对方身份,只愿其再插得狠些、快些,将自己顶向新的高峰。 将醒未醒时,他已叫魔尊扯着锁链,像御马一样朝后勒住颈项。无法呼吸,他仰起上半身,双手徒劳地抠抓那细链,身体却忆起受辱的那些时光,激动不已,主动塌腰翘臀,分开大腿,让对方插得更深。 短短数秒,他脑中却像高潮了千百回,交媾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身后那人狠狠一撞,死死顶着他,肌rou紧绷再不放松!细细的法链深陷剑仙颈项,将他勒得吐出舌头,双眼上翻!脊柱反弓成月牙状,小腹被对方顶得凸起,他全身颤抖! 股股阳精抵着宫底爆发,源源不绝,无法躲避,把他的zigong灌得将要爆裂! 又要xiele! “呃、呃呜——” 他哪里还顾得上掩饰,哪怕帷幕之外有再多前辈,他也抑制不下绝顶的快活,竟咬着那狗嚼子高声浪叫! 待布慕掀开,他一个人被丢弃在台下,受众人围视。 他已被干得精疲力尽,连动一动指尖也做不到,只能任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人前。他脸颊汗湿,侧贴于地,双手紧缚,缩在胸前,以母狗姿态翘着屁股,向旁人叉开双腿。 每呼吸一次,腿间便有什么浓稠、微凉的液体,带着令人难堪的腥香,从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溢出,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无边耻意席卷而来。 他羞得大脑空白,阳物却激动不已,当众吐出精水,随后,失禁,xiele一地热液…… 剑仙回想着,心脏砰砰跳动,身下那肿痛之处水意再起。 待他醒觉,身体已斜倚在床头,双手无意识抚慰孽根,yinxue也空虚地悄然张合,似是渴盼着谁来—— 不对! 这什么魔障? 他竟又陷进去了! 疾掐清心诀,剑仙肃穆正身,默念真言。 心法运转数个周天,他将那股莫名的yin邪毒火强行压下,平复清净道心,旋即火烧一般下床更衣,不敢在那温软之处耽搁,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 ——我怎会耽于yin欲? ——定是这些日子遭遇太过匪夷所思,昨夜才会辗转于古怪yin梦中,以致清晨醒时,意志薄弱! 剑仙强行替自个儿找了说辞,却忍不住反复施术,试图除去身上那些并不存在的污秽体液,又把床铺仔细查看一番。 确认不会被人瞧出什么纰漏,他这才放心。 说起来,比起昨日,自己的肢体果然得力许多。十指可以随意屈伸,掐少许精细指诀,也不成问题,若继续遵那国师医嘱,他或许真能恢复如常。 但是……想到徒儿灌注活人生气的方式,剑仙不由头疼。 邪门歪道毕竟寡廉鲜耻,竟敢对他乖徒儿说出这般建言,带坏后生晚辈! 徒儿是要继承他剑艺之人,本应禁欲清修,怎可早早接触此道? 不成,必须将小徒弟与俗世之人彻底隔离! 等他带小徒儿回了师门,定要寻个由头,令徒弟闭关深造五十、不、一百年!如此一来,等徒儿出关,俗世里已再无他相关之人,想来这孽缘也就断了。 至于自己的身体,剑仙暗忖:师兄先前用玉牌做rou身,招魂入体,也是同样要输送生气,才能将他唤醒。师兄术法修为高深,不知这灌注生息又是用的何等妙方? 为求妥当,应尽快回灵修派,请师兄帮忙。 解决rou身麻烦,再想法子寻到那逃逸的魔尊,将其斩于剑下!办妥这两桩私务,他才敢把心放下,随后要做的,则是自领严惩,关千年禁闭,面壁思过! 剑仙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荡。 ——自罚禁闭千年,行儿怕是得托付给师兄教导。待自己重见天日,这孩子或许已觅得仙途伴侣,将荒唐不堪的旧事一一忘却了。 理当如此。 但不知为何,剑仙感到些许酸涩,似是有所不甘…… 不明白自己情绪为何波动,他摇摇头,往院里去。 小徒弟将手下的人调教得很好,知道剑仙不喜与俗人接触,早早吩咐仆从,一旦剑仙移动,众人即刻回避。故而剑仙明知百步内有多少人随行待命,视线之中,却不见丝毫人迹。 这“空无一人”的院落,让他想起昨夜噩梦,更记起从此处孤身飞离后的际遇,心里难免生出顾忌,不敢贸然行事。 他试试足底劲道,自觉恢复十之有一,便轻身一纵,转眼落在树梢。 在他身下枝叶茂密处,暗卫惊惶屏息,靠紧树干,哪敢动弹。 瞥也不瞥对方一眼,剑仙眺望四方,搜寻无果,这才开口:“此处距仙道地界,尚有多远?” 暗卫沉默片刻,确认是在问自个儿,谨慎应声:“回仙人,本国幅员辽阔,西南端同仙道接壤。此宅邸位于京郊山麓,距西南边陲近万里。” 万里罢了,御剑费不去多少功夫。 从徒儿那处得来的生气,不知能否支撑到他寻得法界关卡? 剑仙正盘算着,突见有人自远处城池踏剑飞来,正是他的小徒儿。 少年人身着俗世皇子常服,系了披挂,一身明艳被疾风刮得上下翻飞。他尚不习惯御剑而行,抬臂挡风,将未脱稚气的脸藏在长袖后,不时随风露出一角,或是时时若有所思的眼,或是丹果般饱满鲜润的唇。 剑仙遥遥望去,莫名觉着,小徒儿比平日更得他眼缘。 一瞧见那人,他心中便怦然作响,面上也发烫,竟不由自主坠下树,逃也似地进了屋内,将房门紧闭。 三皇子眼力不及师父,径直落至内庭,入东厢。 剑仙面上泰然自若,实则竖着耳朵,细听徒儿动静。 “家师可醒了?”那孩子悄声询问,少倾,急匆匆出来,在正房门外作礼,“师尊,弟子方才受长辈急召入宫,沾染俗气,需先做一番洗涤,才能回师尊身前服侍。” 剑仙素来不喜徒儿与俗家来往。按他性子,听了徒儿这般回报,应当心生厌恶,吝于搭理。 但他体内秽心丹业已生效,今日心绪莫名躁动。小徒儿每说一个字,他都禁不住想象对方端着怎样温驯肃穆的神色,轻启双唇,将内中的灵舌弹弄,吐出带有暖意的气流…… 亲吻。 想与徒儿亲吻…… 剑仙一怔,回过神来。 ——奇怪,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吗? 他不解地摸着心口。 徒儿说完,等候指示。 做师父的心思胡乱飞舞,早耐不下折磨,想唤其入内。 剑仙摇摇头,强自清醒,方启齿,便觉喉间作痒,说出话音来只怕跑了调。他忙作势清咳,又给自己倒了茶水抿一口咽下,这才敢出言。 “嗯……”他挤出这声,只感气弱,有损身为师长的威严,便再补一句,“几时出发?” 小徒儿一愣,意会剑仙所指,行礼答说:“回师尊,弟子已遣人通报国境关隘,待掌门师伯颁下通行令,即刻动身。”应对得条条有理,但以俗人之力,即便快马加鞭,也不过日行千里,待消息传一个来回,不知能耽搁去多少时日。 剑仙心知此理,要训斥,却莫名地开不了口。 捧着茶杯,他撞鬼一般惴惴不安:小徒儿被自己连累,困顿在俗世,事务缠身,心有不满的当是对方,而不是自己。怎好再苛责? 他竟涌起愧疚之意。 一通胡思乱想,杯中茶水已凉。他尚且不觉,捧于指间,无意识抠挠那杯沿花纹。醒觉时,连忙扇自己一巴掌,将茶杯掼在桌上,咚地一响。 “师尊?” 诧异的轻唤声突如其来。 剑仙这才发现,小徒儿不知何时已换过道衫,梳起道髻,侍从般静候在门外。 ——自己心绪纷乱,竟如此失态,连应有的戒备都忘记了! 他旋身逃进内室,挽回颜面一般,扬声抛下指示:“将你布置的人手撤得远些,再入内说话。” “是,师尊。” 弟子不觉师父在施威,只恭敬应声,照办。待其请示一声,掀起珠帘入内,周遭百米内果然再无人息。 剑仙暗暗放了些心,又不知自己是在顾虑什么,且摇摇头,抬眼打量小徒儿。 这孩子毕竟是俗世贵子,道衫之外,还披了素色罩衣。刚换上的衣物不但氤氲着薰物香氛,更泛着温和热意,应是服侍他的人一直为他暖着,等待他归来更换。 仔细嗅来,那熏香似乎产自论剑峰,是小徒儿常在竹屋内外熏染的气息,难怪自己非但不觉厌恶,反倒放心浸yin其间。 剑仙往日从不在意此等细节,今时不知为何,处处洞悉,只觉徒儿体贴入微,心下生暖。 皇子亦抬眼,回望剑仙。 少年人双眸黑白分明,润泽灵动,如幼崽般无害无辜。眼中满溢依赖崇敬,不染丝毫杂念,内中更无令剑仙深恶痛绝的yin欲之色。 看得师父心中怜爱,不由伸手示意他近身。 小徒儿乖乖上前。 以往日相处而言,师徒最亲近时,亦要隔开一臂以上的距离,剑仙神色才会自在。想是习惯排拒他人,为自个儿划定安全界线。 但如今他被徒儿喂服秽心丹,又依用法调教过。即便本人不知,意志早悄然向对方倾斜,此时身体感应那给与快乐的人就在旁侧,亦情不自禁,暗生蠢动,期待着再次的水rujiao融。 因此,剑仙双眼水润,面颊生出一抹嫣红,口干舌燥。 不明白身心为何异样,他只觉双唇渴求滋润,黏膜轻启便有些微粘连,丝丝生痒。将头偏往旁侧,他薄唇微抿,无意识间咽下津液,再以舌尖舔过上唇内侧,勉强止住干裂。 剑仙随意一动,在观者眼中,却是欲迎还拒情态,看得人心动不已。 徒儿暗忖:师尊知晓自个儿是怎样的神色吗?怕是毫无自觉吧? 趁剑仙转首,他再悄悄近前半步。 嗯,嗅见师尊体肤的香气了。 “师尊。” 听闻徒儿轻唤,剑仙回首,察觉徒儿靠得过近,不由微微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你……” “师尊昨日受弟子服侍,取用不少生气,身体可好些了?” 徒弟面色如常,似乎只不过是正直地询问病情,关切师父。可做师父的难免想起那精气是如何注入体内,脸颊立时发起烫来。 他迟疑地抬袖,吃不准应当挥开徒弟,还是先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手指已落入对方掌心。 年轻人双手合拢,将师父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怯生生地说:“弟子自小出家,亦是初次尝试此法,自觉笨拙愚钝,不得要领。若师尊觉得弟子不成……” 他似乎也感羞涩,低头,期期艾艾:“……师尊大可责骂弟子,或是……或是指名旁人,替师尊行那事——” “胡闹!” 剑仙听得又羞又气。 这孩子! 就算一门心思侍奉师长,也该懂得——对师徒间不得已犯下的丑事,要避而不提啊! 是自己平时太少教导他人情世故,还是他被那居心叵测的国师带歪了? 拂开徒儿,剑仙驱散一室暧昧,起身给自己倒茶水润唇。 他正色告知:“为师已大好,日后回山,自有仙法将锁魂邪术解除。这几日,你我二人情事,乃是形势所迫。你能忘,便忘了吧,将来也不许提起。” 最后几句,他本说得不带丝毫犹豫。 但出口之后,却又有愧疚之情涌上心头,暗省自身是否亏欠徒儿,是否德行有失。 那厢小徒儿闻言,并不意外,却作出受伤神色,黯然回答:“……是,师尊。弟子知了。”便陷入沉默。 剑仙犟着心肠,决意摆出素日做派,不在意对方想法。 将茶杯放下,他旋身坐回床榻上,盘腿打坐。 正要吩咐弟子回房修行,剑仙忽然听见细细抽气声。 睁眼看去,只见乖徒儿垂目盯着自个儿鞋尖,双眼泛红,鼻翼轻颤,似乎——要哭? 剑仙呆愣,随即赶忙下地,询问:“怎、怎么?” 小徒弟却顺势抬头,无声望着师父,任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脸颊。 哭了! 当初他不懂带娃,小孩饿得面色发青,都硬撑着没掉泪呢! 剑仙慌了,手足无措。 “哎!你莫哭!”他捧着徒弟的脸,用手背替对方抹去水珠,见揩不净,又自然而然地从徒儿怀里掏出巾帕,笨拙地轻轻擦拭,“……为师骂你、罚你还是打你了?为何哭的是你?” 被打开身体反复玩弄以致威严扫地的人,明明是他这个师父啊! 徒儿不言不语,任他哄了一会儿,这才低声问:“是否弟子无能,难让师尊得趣,师尊嫌弃弟子?” 见孩子终于开口,剑仙忙说:“自然不是!” 答复一出,少年人紧绷的肩头便放松了些。他将视线往上抬,望着师父,欲言又止。 剑仙的手正扶在他肩头,五指比双眼更早读取肢体语言。见徒儿似有话说,师父便鼓励地点头。 ——这可是你让问的。 三皇子想。 他神色小心翼翼,从眼中流露出些许期待,拉住剑仙的衣袖,悄声问:“那弟子,可有令师尊满意?” 剑仙面上一僵。 “这……” 这让他怎么答? 尴尬间,剑仙挪步后退,却被捉住袖子不放。 弟子似乎急了,逼上一步,凑得更近,连声到:“是不满意?听国师大人说,那魔头与师尊燕好时,每每弄得师尊yin声秽语,身下阴精喷泄不止——” 剑仙听小徒儿描述,顿觉羞耻无比。 “住、住口!” 他轻斥,再退半步,后腰触及茶桌。 面对徒儿还红着的双眼,兼及这令人难堪的话题,剑仙的呵止,不如平日坚定,底气弱得像请求一般。 小徒弟此时似乎心里焦急,热血上脑,什么都不惧怕了。 他再逼紧些,将剑仙困在桌沿与两臂之间,口口声声询问师尊究竟哪里不满,究竟喜欢怎样的房事!不知该说这孩子是好学,还是在难以启齿之处钻了牛角,只弄得做师父的面红耳赤,难以招架。 “别问!此事紧要之处,哪里是快活不快活——”剑仙遮着脸,哭笑不得。 弟子却不饶过他,将他的手腕捉着,移开,撒娇般埋首在他肩窝处,一字一顿地问:“那师尊,还是觉着舒爽的?” 他抬头,狡黠的眼看向剑仙,羞涩又兴奋。 “弟子也是,师尊夹得弟子,好生舒爽!” 剑仙一怔,猛然回神,这才发现: ——太近了! 不知何时,自己被撒着欢的徒儿逼得节节败退,几乎仰倒在桌上! 心知不妥,他急忙抬手推拒对方,但唯一自由的左手也落入了徒儿掌控,推回,压在耳侧! 此刻,他已完全仰面躺下,腰硌在桌缘,只以两个足尖点地。徒弟的腿挤在他股间,身体覆着他的身子,捉了他双手,将他以这羞耻的姿势,牢牢固定。 少年人凝视着被自己压制的师长,面上红晕更甚,鼻尖细汗泌出,心跳急切而有力。 他将腰往前挺,抵住剑仙耻处,缓缓顶弄:“弟子这孽处……给说得又生了心思,师尊呢?” 即便讲出龌龊言语,少年人神色依然无辜。仿佛不明白阳物为何硬立,也不觉得自己说了过分私密之事,只是同师长分享自身变化,请师长解惑答疑而已。 他身下那物却强硬得很,隔着衣料,顶戳剑仙被迫张开的幽谷。 剑仙被徒儿摁倒,只觉阵阵悸动聚向身体某处,女xue发痒,阳具也悄悄抬头。 待对方将下腹压在剑仙腹上,便察觉了这一秘密。 “师尊也硬了。” 徒弟把一对皓腕交由单手钳制,腾出五指,解开剑仙裤带,钻入内中照顾师父的阳物。 手法称不上娴熟巧妙,只是竭力揉搓,尽量将端头与双球都抚摸到。待那茎身被服侍得又硬又热,便被牵去,与徒儿自个儿的阳物抵作一对,彼此摩擦着,同受那只手的照拂。 剑仙要害落在徒儿手中,脸臊得通红,早没了呵退对方的底气。 他难堪地轻哼:“放肆……成何体统,嗯啊、还不松手……” 训斥间夹杂难耐喘息,听得他身上的男子更为兴奋,手上紧了紧活计。 两人几乎同时呻吟起来。 徒儿身下爽利,兴起,低头含住剑仙嘴唇,吮吸舔弄。待叩开门扉,灵舌硬挤进齿间,寻得缩在内中的舌头,撒娇般逗弄欺凌。 这孩子,怎么乱啃一气…… 剑仙避无可避,只得将嘴张得更开,任徒儿取用,口中不时发出呜呜嗯嗯的抗议之声。 不知自己服了秽心丹,剑仙对萌动的欲望只觉疑虑胆怯。此时,随着徒儿抚摸磨蹭,那情意越来越强烈,已不再是心窍某处悄然而至的一丝裂缝。 是情动。 剑仙衣物被层层剥除,脑中亦渐渐浑噩。双手早不记得象征性地挣扎,唇间斥责换作娇声,身体迎合地挺起,将硬立的rutou顶向身上之人,渴求爱抚。 揉搓rou柱的手往下,轻而易举,找到了藏在花瓣外围的那朵rou粒。 感到阴蒂被拿捏,剑仙发出难耐的急喘,主动扭胯,让那敏感的小芽绕着对方的指尖打转。 徒儿啄米一般点吻着他,呢喃:“师尊,徒儿服侍得可好?” 剑仙闭口不答,双腿勾上徒儿的后腰,足跟碾着臀窝,一下下磨蹭。 少年人没尝过这招,只觉脊柱猛打个激灵,差点当场缴械! 反应过来,他咬住师尊胸前的红豆,两指在身下,分开对方湿润的rou唇,涨得生痛的伞头顶住小口,只待一挺腰,便要长驱直入! 正此时,剑仙突然轻呼“等、不可……”,喘息着侧了身,试图将水润蜜xue藏起。 ——莫非师尊还有自控之力?秽心丹药效,是否不足? 小徒儿心中生疑。 他这厢瞬间转过数种心思,却见剑仙面泛桃红,早已自由的双手遮住两眼,悄声吩咐:“……去床上。” 嗯? 原来,师尊竟介意着这等小事儿? 徒儿心下暗笑,当即将剑仙打横抱起,放入柔软的被褥之间。 双腿被拉开,暴风骤雨,扑面而来。 狂热的性交之间,剑仙恍然意识到——虽然,以仙途计,小徒儿尚在蹒跚学步,但在俗世,他已确确实实地是一名成年男子了。 好大! 好强! 似乎为他而生,roubang每每顶弄到恰好之处,翘起的guitou正咬住他最敏锐难耐的rou壁不放! “嗯啊!不可、那处……” 捂住自己的嘴,却堵不住脱口而出的浪叫! 待他被干得xiele数回,涕泪横流,徒儿才堪堪出精一次。带着剑茧的手指抚过他小腹,隔着皮rou,揉了揉那灌饱jingye的zigong。 有人在他耳侧说:“为我朝生个小皇孙,如何?” 剑仙正被射得全身乱颤,只顾咬着唇,抵御那滔天的快意,哪里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 徒儿说完,将师尊捞起,翻转身体。 咬住被子,剑仙趴在床上,向徒儿分开双腿。湿透的rouxue开合不已,期待对方狠狠地侵犯进来。 师父如此驯服,小徒弟自然满意。 挺腰,狠狠一顶! 剑仙给cao得往前扑,又被拽着手腕拖回。 徒儿将师父双臂剪在背后,迫使后者仰起上身,跪着,接受男根的穿刺。在剑仙哭泣告饶的呻吟声中,小徒儿轻吻他的后颈,悄悄笑起来:“师尊,弟子如此回报不杀之恩,可还满意?若您能记起,千年前二人的渊源……” 正要详说,大地忽然震荡,屋内器物乱飞,家什摇晃倾倒。 地震? 三皇子立刻将剑仙护在怀中,生怕磕碰他半分。 震感还没歇止,影卫已飞身入内,高声通报:“殿下,请即刻撤离!方才那震荡,非是地龙翻身,是……” 话音未落,只听轰然巨响,屋顶竟被不知什么东西整个掀开了! 四野充斥骇人妖雾,一双巨大的竖瞳悬于高空,如日月同天! 隆隆雷声在云雾间来回震荡。若仔细分辨,勉强能听出,有什么庞然大物自天上发话,缓慢,满腔怒意。 “是你——擒住云越?” ———— 蛇蛇追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