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名器也分等级!(半露天play初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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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枭抓住要扇自己的那只手,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在一起了?就一个下午的时间,是什么人在你耳边嚼了舌根?” “你还说没有?!明明你身上就有别人的味道!”郁欢一委屈,眼泪再次流成了小河。 他呜咽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明明说好是逢场作戏的,结果这王八蛋把自己的感情都骗走了! 骗妖的身,还骗妖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妖,呜呜呜~~~ 顾枭扶额,忘了先换衣服了,失算。 他用手擦去那断线的泪珠,心疼地哄着越哭越凶,一副要把天哭塌的架势的人。 “乖,不哭了,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染上的味道而已,以后老公多注意,绝对不让别人碰一下衣角,好不好?不哭不哭,明天眼睛肿了怎么办?” 他一直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小狗成的精,不然鼻子怎么会这么灵,以前也是,他但凡跟人有身体接触,都逃不过对方的嗅觉。 “你骗人!” “我没骗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从以前到现在,老公骗过你没有?” 郁欢抽噎着,还真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认真想了想,随后,他气愤道:“明明就骗过!上床的时候,你每次都跟我说是最后一次,但每次都不是,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管人家会不会坏掉,还说没有骗过我!” 顾枭瞬间语塞,裤裆也鼓起了一个大鼓包。 见人怎么哄也哄不好,又知道对方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顾枭的心思就不受控制地,转到了跨坐在自己裆部的嫩臀上。 他的手从郁欢的浴袍下摆处钻了进去,拉下内裤就揉了上去。 郁欢身子一软就倒在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却还是非常有原则地推拒道:“你已经有了你的官配了,不能再碰我了,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出轨是不道德的!” “我们人类?”顾枭好笑,这小脑袋瓜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不是人类吗?那你是什么?专吸老公精气的小妖精吗?” 他一边打趣,一边解开了对方睡袍的带子。 郁欢的皮肤实在太滑太嫩,带子一松,那肩膀便连一件衣服都挂不住了。 袍子滑落,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那精致的锁骨,和一双盈盈一握的挺翘大奶,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顾枭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上去,舔得人浑身战栗,才将rutou,连带大半乳rou一并含进了嘴里。 神志不清的小醉鬼忍着胸口的快感,惊恐不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只小妖?我我我……我暴露了吗?!” 察觉到恋人的害怕不似作伪,顾枭停下舔吮的动作,改为用手爱抚。 看着那无比诱人的醉态,他半开玩笑地问:“那宝贝是什么种类的妖?狐狸精吗?” “才不是狐狸精!我可是合欢一族最有天赋的妖,整个山头,都没有比我的花开得更漂亮的了!”小妖哼哼唧唧地搂着人争辩道。 “哦?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狐狸精,而是合欢花妖呢?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不然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roubang?” 顾枭释放出自己紫黑的性器,挺身在那娇嫩的花瓣上用力蹭了蹭。 郁欢娇吟一声,混沌的脑子早不知今夕是何夕,但他一向以自己的种族为豪,此时哪里肯认下别的妖籍? 他着急想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想也不想就猛地释放出自己的花香,然后还挺起自己的双乳,抱着顾枭的头就把奶头喂进了男人嘴里。 顾枭乐得享受恋人的主动,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然后用力一…… 咕咚—— 香醇的液体蓦然在男人口中炸开,顾枭惊住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愕然松嘴,然后就见到了能够令他发狂的美景。 只见乳白色的乳汁,正从他刚刚吸吮的地方,顺着那身莹白的皮rou,蜿蜒而下。 他喉头滚动,眼神发直,跟被魇住了一样,愣愣地伸手在浑圆上面用力揉了一把,白色的乳汁顿时被挤得溅了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舔掉唇边的汁液,眼神逐渐变成了可怖的猩红色。 下一秒,天旋地转。 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小花妖,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柔软如毛毯的草地上。 “啊!你怎么……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嗯……啊啊啊……顾枭,别吸……别吸这么大力……哈啊……” 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声讨饶,但被彻底蛊惑了的男人,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他虽然仍旧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但行为却疯狂似野兽,脑子里也只有那疯狂绞吸着他硕大欲望的rouxue,还有正温柔哺育着他的柔软rufang。 乳汁汩汩地,从乳儿里流向饥渴得恍若沙漠中的旅人的咽喉,男人的神色,也一如在沙漠中遇到绿洲那般,虔诚又疯狂,带着近乎痴迷的急切。 “慢……慢点……嗯啊……” 半露天的环境下,天空繁星璀璨,草地上躺着的男人肤白如玉,唇红似血,宽大的黑色浴袍挂在他臂间,在雪白的肌肤底下铺陈开来,微风撩起他脸侧柔软的发丝,衬得本就漂亮得不似凡间物的人越发的妖媚。 他粉唇微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却被大力顶撞,每每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飞出去,但事实却是,他但凡有一点脱离身上那人控制的倾向,都会被沉迷喝奶的人用力扯回来。 顾枭在性事上一向坦荡又放肆,他不惮于用任何手段来获取快感,各种地点、各种姿势、各种不堪yin荡的污言秽语,他都在郁欢身上玩了个遍,并且乐此不疲。 但今天,他却抛却了所有花里胡哨的手段,甚至连言语挑逗的精力都抽不出了。 因为只有用最原始、也最接近野兽交配的姿势,最蛮横的冲撞,才能发泄他几欲焚身的yuhuo! 跟郁欢在一起后,他很快遣散了以前养在身边的几个人,因为享受过最极致的欢愉之后,便再也无法将就了。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曾以为的“极致”,也不过是另一种井底之蛙的自以为是。 原来,名器也是分等级的! 要不是这次醉酒,他还不知道,自家这小yin娃竟然还藏了这么一身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 顾枭泄愤似的用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来回研磨,身下的巨棒也在劲腰的动作下,几乎插出了残影,且次次顶入最深处。 失控之下,他甚至将囊袋也撞入了大半,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脊背也瞬间僵直。 “哦,宝贝……放松一点,让老公再插深一点!” 他嘴里温柔地喊着宝贝,往嫩xue里面挤的动作却十足的狂乱,不管不顾的,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那过分娇嫩的xiaoxue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艹!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嫩,这么滑,还他妈这么会吸呢?! 那汁水淋漓的花径内壁,此时宛如几千张嫩滑的小嘴,几千条灵巧的小舌,在极尽谄媚地吸吮舔舐着他硕大的性器和精囊。 顾枭腰眼发麻,以往不到尽兴不肯射的阳具,这次竟然还没挺过二十分钟,就隐隐有要控制不住的迹象了。 他咬紧牙关,松开抓揉着迷人奶子的手,转而紧紧握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使其能够承受得住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就仿佛握住了一个jiba套子,然后,他便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短短二十分钟,郁欢的小玉柱就被干射了两次,小zigong也忍不住潮吹了。 面对狂暴的侵犯,他被酒精麻醉了的脑子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乱。 他分不清幻象与真实,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今日为何会如此粗暴地欺负他。 他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只能胡乱摇着头,崩溃地哭喊着,将双手双脚缠住身上的野兽,妄图讨好于对方,也避免让自己被撞碎了去。 “呜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射给宝贝好不好,宝贝……啊啊……宝贝想吃老公的jingye了呜……” 顾枭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欺身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他吻得极其凶狠,仿佛要将那丁香小舌吞吃入腹。 郁欢被吓得不住的躲,却只是将口腔中的空间更多地让与了对方。 “贱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色欲与怒火在他的俊脸上交织,竟是显得格外的诡异,还带了几分阴鸷。 “不敢了……喔……我不敢了呜呜呜……” “说!除了你是妖精的事,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啊啊啊啊……呜真的没有了……” “你最好是没有!”男人趴在郁欢身上,吸血鬼般咬住了他颈窝大动脉旁边的一块皮rou,身下运棒如飞,汗水四溅,粗喘如牛。 “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尖细媚人的yin叫,和充满欲望的粗吼,也让空气中交缠的温度越攀越高,几欲点燃。 终于,在几次密集的撞击之后,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脊背猛然一僵,眼前便爆开一片空茫的白光。 身下的人也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脖子猝然后仰,身子高高弹起,最后又颓然回落。 宛如一只中箭的天鹅。 月光透过头顶开放的圆形区域,悄悄地偷窥着这隐秘又糜乱的春色,然后没多久,它便看到了两个侧躺着,像勺子一样紧密叠着的人,再次晃动交缠了起来。 今夜,同样沉醉于原始欲望的,还有另外两个,本不应该这么快产生交集的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