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最强佣兵沦为虫族卵巢(13)一族的卵巢/别拒绝我/甜H(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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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紧抱着牠的人类。人类呼吸不稳,指节发白。 但他的手上仍紧握着刀。像出于习惯,无法放下。他从小就握着刀,刀已经是他的一部分。 N轻声说:“抱歉。” “抱歉。” 他为了自己曾做的一切,和无法做到的一切,感到抱歉。 他从来都无法拯救。 D则十分困惑。 虫族能感觉到杀意,所以D很清楚,牠的人类是专程回来杀死牠的。 这让牠很高兴,这是一个不错的死法。 如果牠的种族注定输给人类,牠想把自己的灵魂给他。最好,连血rou都吃掉,成为他的养分。 死亡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牠不理解,为何人类散发出哀伤的味道。 D只能更紧的抱住对方,企图给对方一点安慰。 四周没有其他醒着的人或虫族,远方隐约可听见打斗的回音。而这些炼狱般的场景,此刻都在两人感知之外。 他们在血泊中拥抱彼此,也只有彼此。 接着,N的身上散发出极强烈且不稳定的信息素,是卵释放出的。 信息素是虫族的语言。这些卵,正如同人类的婴孩,在拼命大哭。 牠们在不安,在求救。 D慌张起来,但牠本能的明白,身为父亲,自己该做什么。牠马上转头咬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按着人类,让他喝下自己的血液。 感受到血脉相连的气息,卵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人类的呼吸变得平顺。 但N的腹部依然一片guntang。 这具身体正在进行剧烈变化,转化为“卵巢”。 一个卵巢足以孵育一族,罕见而珍稀,一个世纪也不见得能出现一次。 没人知道“卵巢”是怎么产生的,唯一知道的是,卵巢只能由人类转化而来。这也是虫族对与人类交配趋之若鹜的原因之一。 大多虫族终其一生都没见过卵巢。但凭借信息素和本能,所有虫族都能马上认出它,并为它付出。 而现在,N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卵巢特有的味道。 他在“转化”。 强烈的信息素飘散至每个角落。 正在打斗的虫族们,动作渐渐迟缓,最终停了下来。 佣兵们以为对方胆怯要逃,但事情却不大对劲。虫族像受到召唤似的,开始一个接一个,不顾自己被毒气残害的身体,和人类武器的阻挠,往巢xue深处行进。 牠们开始挖洞。一个被人类击倒,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踩在同类的尸体上前行。尸体逐渐推积成山,阻塞通道。 “这些虫子怎么回事?” “拿炸弹来!” “不行,如果坍塌或炸坏宝石……” 人类们开始吵成一团,虫族则充耳不闻,目标明确的前行。 虫族原本如一盘散沙,即使战斗,也是各自为政。但此时,却前所未有的一致,如同一体。 --为了“卵巢”。 --为了活下去。 --如果不能活下去,就让同族的基因传下去。 本能和情绪交织,分不清哪边的声音更强。彼此发出同样的讯息,翅膀以同样的频率嗡嗡作响。 D仰头,受毒素影响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但仍然能听到一切。牠知道同族们在做什么。 牠们在创造机会。 而“转化”为卵巢,是危险的事。人类需要更多牠的体液,才能活下去。 所以,牠也得活下去,即使同族的生命正在消逝。 牠将牠的人类背起,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地底。 N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沙中,月亮即将西沉。 D守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柔和。 这太像一场梦,N有一瞬间恍然。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两人交手的那一瞬,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发不出声。 D见状,咬开自己的伤口,凑到他嘴边。N扭头拒绝,D却突然激动起来,紧抓住他,捏着下巴,逼他将血喝掉。 虫族的血微凉,带着金属味。N发现自己对这味道并不陌生,看来D不只一次这么做。 喂完血,D熟练的将伤口舔净、扎好。接着,牠起身,到离N较远的地方坐下,低着头,背对牠的人类。 完全没有转头的意思。 下一刻,“砰”的一声,牠被猛力往后一拉,仰躺在地上。 N身上还沾着沙子,沙粒簌簌掉落,面无表情的俯视D。 他只说了两个字:“解释。” D没有动,N指了指自己的嘴,这是“说话”的意思。 “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得懂一点。” D静静看着他。接着,D反手抱住他的腰,很依恋似的,贴上N的面容。 两人紧贴了一会,感受对方的温度。接着,D指自己的伤口和对方的唇,然后摀住自己的脸,摇头。 --不要拒绝我的水。 牠在战场上,背着自己的人类,从同族用血rou筑就的通道离开,舍弃虫族的责任。尽管知道没有任何同族会谴责牠,因为这是“正确”的、保护卵巢的行为,但牠十分明白,自己有着私心。 因为,即使牠的人类不是卵巢,牠也想这么做。 牠愿意献出所有,包括血rou和灵魂。但牠害怕,对方连牠的血rou都不要。 对方是人类,不是虫族。而现在,四周一片辽阔,牠的人类哪里都能去。 N没回答,只是轻柔的吻上对方伤口。熟悉的血腥味。 沙漠视野极广,远方什么都没有。N知道,他们已远离战场,远离虫族,远离人类,远离冰冷的世界。 到底怎么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清楚。也许,是从第一个相拥而眠的晚上开始。 天地一片空荡,似乎过往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他们两个。 或许,这个世界,除了弱rou强食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先前已经错过太多。 N仔细看着对方,包括漂亮的眼睛和唇。他像探索新世界似的,摸着D镰刀般的前肢。 N曾经很警戒那里,但现在一点都不。他知道这是保护他们的部位。 接着是中肢。他仔细地触摸每一个分岔,如同恋人手指交错。 中肢前端触觉发达,从尖端到胸口电流般一片酥麻,D颤抖着,用另一只空着的中肢,摸上N的身体。 而对方默许牠这么做。 中肢先摸上是滚动的喉结,D特别喜欢那里。接着是锁骨的凹陷处,完美的形状。 明明做过许多次,两人却像第一次约会的初中生,温柔而羞涩的触碰对方。 然后他们热烈而安静地亲吻,下腹相贴、磨蹭,直到D再也忍不住,压住N。 D忍住插入的冲动,干对方的腿。人类的腿紧实而有弹性,夹得很紧,每次抽插时,都觉得又紧又热。戳出时,会顶到对方挺立的生殖器,有时甚至戳到尿孔,像要干对方的yinjing一样。 暴插了近百下后,N抬起上身,一把抓住他的生殖肢,用带茧的拇指磨蹭敏感的前端,接着按住开口。 两根生殖器紧贴,D肌rou绷紧,用力抱住N,牠可以听见对方激烈的心跳声,闻到对方的味道。牠知道对方也是如此。 濒临高潮的那一刻,牠一口咬住对方的喉结。一瞬间,如同强烈电流窜过全身,浊液喷溅在两人小腹上,打湿人类的下体,滑入股间缝隙。 两人依然紧抱着,谁都不想先分开。 N喘着气,用漆黑的双瞳,紧紧凝视对方在月色下光芒变幻的眼。 最后,他轻柔而虔诚的,吻上这双美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