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马背上狂cao大将军rou屄/离别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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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擎苍抬头望少年一眼,经过昨夜的亲密接触,他现已深知以对方的秉性绝无可能这般体贴,然来自上位者的邀约若拒绝了便是极度失礼,是以狄擎苍亦只得无奈将手伸到了少年掌心里。 果然,他甫一跨上马便明白到了少年邀他上来的目的。狄擎苍胯下本就被绳结死死勒住,现下一坐上马鞍,更是加重了绳结与rou蒂之间的摩擦,再加之马背颠簸,须骑乘之人自主配合马儿的步伐上下颠动身子,这样胯下rou蒂就被绳结有节奏地一下下按压着,不由激得他身子阵阵痉挛,于马背上弓起腰,发出声声低喘。 万举鹏于此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毫不顾忌地将手伸进狄擎苍铠甲下边的衣袍里去揉他早已挺立起来的私处,对方身体一颤,呻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啊!呃……哈啊……殿下……现、现下……啊……不可……” 万举鹏怎会听这些,依旧我行我素地上下其手,眯眯笑着将下巴靠在狄擎苍肩膀上道:“有何不可?” 狄擎苍被他弄得腰肢无力,手都差点握不住缰绳,边喘息边勉强回道:“呃……您会……啊……会……摔下去……呜……” 万举鹏闻言竟是微微一愣,连手上动作都停顿了刹那。他前生有过很多伴侣,亦不乏在此类较为危险刺激的环境中做过这事,而对方阻止他的理由无一例外都是“会被别人发现”直到他死去也从未有一人是于他的立场出发,在己身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仍满心为他的。 男同之间本来大多就很乱,其中真心者更是寥寥无几,万举鹏亦不例外,他此前自认是人间清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现在……他却开始有些怀疑,他之所以对前世的所有伴侣毫不动心,是否因为他从未被爱,是以亦不知晓如何去爱? 此念头转瞬即逝。万举鹏只片刻便回过神来,讽刺地笑笑,内心暗骂自己是言情文替身女主附体,这躯壳本不是他的,狄擎苍的忠心、痴情、体贴……全都是献给原主的,而不是自己这个冒牌货。 他叹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过是在为阎罗殿打工讨赏,手上动作不停地半褪下狄擎苍的亵裤,随后将自己那玩意掏出,稍微抬起对方屁股,竟是于马背上就这么生生捅了进去。 “啊啊啊——” 狄擎苍猝不及防,被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只这一下便令他浑身僵直,眼眸瞪得老大,好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哆嗦着于喉中发出支离破碎的词句。 “啊啊……噢……殿、殿下……啊……不、不可……呃!啊啊……” 万举鹏于后背搂着狄擎苍颤抖不止的身躯,一改往常的戏谑羞辱,只默默挺动腰身。 “啊……哈啊……呜!不……啊……殿下……” 狄擎苍狼狈地抓住缰绳,呻吟止不住地从他口中泄出,马背颠簸,插在xue中的巨物随着马儿走动的频率一下下抽插着敏感无比的rou屄,如此巨大的刺激直教他当即便控制不住地吹了一波,浑身痉挛地趴在马背上“啊啊”浪叫。 在极致绝顶的恍惚中,狄擎苍只觉得身后少年今日似有些不同寻常,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只被他cao得yin叫不断,在奔驰的马背上用rou屄抽搐着夹紧jibaxiele好几次。 前方晨跑的将士们未曾回头,众人的脚步覆盖了狄擎苍的呻吟,是以他们谁都不知道,在身后不远处,自己崇敬的将军正坐在男人的jiba上被cao得yin水横流,高潮不断。 两人在马背上行着那事,胯下马儿却有些不乐意,它略烦躁地摇头摆尾,鼻孔“嗤嗤”喷着气,却未引起身上兴致正浓的二人注意。 在情事进行至末尾时,万举鹏才在进行最后冲刺,狄擎苍仰着头被cao得“啊、啊”直哭,手上缰绳早在不知不知觉中松开,失了控制的马儿登时前蹄一扬,将沉浸在性事中的二人猛地甩下背去。 万举鹏猝不及防,未反应过来便觉得天地一阵颠倒,随即便是漫天沙尘与无尽的翻滚,待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狄擎苍及时护在怀中,而对方的发冠早已在翻滚中掉落,现在正满身泥沙、披头散发地躺在他身下充当rou垫,整个人剧烈喘着粗气,狼狈不堪。 “殿下……您无事罢?” 身下人虽满身泥污,却唯独一双眼眸澄明清亮,满满皆是少年的身影,眼尾处于情事中染上的绯红还未褪去,竟令万举鹏鬼使神差地忆起昨夜…… “……无事。” 万举鹏偏过头不去看他,心中有些复杂。 狄擎苍听得这话仍不安心,又坐起来仔细将少年身子检查了一番,直至确认无外伤后方才松了口气,口中请罪道:“是末将疏忽,还请殿下恕罪,待回营后,末将再安排大夫为殿下诊断……” 万举鹏静静望着面前这位一心为他的男人,一时间情绪翻涌。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兄弟朋友是有一堆,但完全没有被父母疼爱的记忆,待出了社会,又遇上黑心公司将他压榨至死……此一生他自认虽有遗憾,却不觉得如何凄惨,直至上天垂怜,给他这么一个重生的机会,让他瞧见这世上的真挚情感,他方才察觉自己前世过得有多么凄凉…… 这种凄凉并不指物质,而是感情上的贫瘠。 前世今生,全没有人真心爱过他。 眼前这个男人给予他的千般万般好就像前世他玩的游戏一样,虽然身临其境,却并不真正属于他。 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想到此处,万举鹏忽然有些暴躁,他忽然希望这个任务尽快结束,好再让他投入到逍遥快活的灵体状态中去,甚至开始有些怨恨阎罗殿给他派的这个任务,厌恶那两个不由分说就将他架到这来的黑白无常…… 像是应了他内心所想似的,远处忽然传来疾呼。 “报——报——将军!匈奴来袭!匈奴来袭!” 狄擎苍闻言霎时从地面翻起,眸中寒光乍现,冷笑道:“来得好,老子还怕他们不来呢!”语罢,又对那哨兵吩咐道:“将殿下安顿好,牵我战马,取我银枪来!” “不必。”万举鹏望着远处的漫天黄沙,转头冲狄擎苍浅笑道:“我亦想一睹将军斩杀匈奴英姿,让我随同观战罢。” “这……”狄擎苍有些犹豫,望着少年道:“殿下,刀剑无眼……” 万举鹏依旧笑笑,言道:“我相信将军定能护我周全。” 闻得此话,狄擎苍便不再坚持了,他望向面前的少年,目光中有如松意志,“末将定不辱命!” 万举鹏神色未变,又转头望着前方已然开始调头集结的将士们,内心知晓自己于此世界的时间已然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 他双唇开合,喃喃道:“未想竟如此短暂……” 狂风卷起沙砾,狄擎苍听不真切身旁少年的呢喃,转头问道:“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万举鹏摇摇头,又望向他笑道:“若此战大捷,我可向将军讨一件东西么?不……不能说是‘东西’……该是个……寄托罢。” 狄擎苍不明所以,言道:“末将不论生死都是殿下的人,殿下所需即便是末将身家性命亦自当亲手奉上,何来讨要一说?” 万举鹏只微笑不语,道:“你胜了便知。” 狄擎苍虽有疑虑,亦不敢多问,便整理好衣冠起身提枪而去了。 …… 此战旷日持久,匈奴兵力强盛,狄擎苍骁勇善战,双方你来我往地激战了数月,终在初冬之时决出胜负。 万举鹏披着灰色狐裘立于风雪之中,那白茫茫的前方忽地出现一点缨红,随后愈来愈近,乃是位身披红袍、着银甲的威猛将领,其跨着乌色战马,横着柄御赐龙纹枪,枪尖一点血红,竟挂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那将领身后跟着三三两两的将士,虽个个皆有负伤,却难掩面上喜色,用尽力气朝营帐这边吼道:“将军胜了——匈奴王首级在此——将军胜了——西夏国胜了——” 闻得此言,驻守在营帐周围的将士们登时爆发出震天呼声,纷纷激动万分地跑上前去簇拥着自己的将领,而对方眼神却始终坚定不移地望向万举鹏所在的方向,那目光饱含深情,同时亦有隐隐的期待,仿佛觅得猎物的犬只摇头摆尾地巴巴奔向主人,内心希翼得到一丝肯定与夸奖。 万举鹏冲他笑笑,迎上前去,仰头言道:“恭贺将军得胜归来。” “殿下言重了。” 狄擎苍满身肃杀之气尚未完全褪去,他将那人头一挑,手下立马携着布包上来,将那匈奴王首级带了下去,他这才跨下战马,单膝跪于少年面前朗声道:“末将不辱使命,今斩匈奴于此,还我西夏安宁!” “将军不必……”万举鹏笑着要伸手去扶,却忽在此时感觉胸中一痛,竟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生生僵在当场,呼吸险些停滞。 “殿下?” 狄擎苍察觉到不对,小心抬起头,却见对面少年朝他笑道:“请起。” “谢殿下。” 狄擎苍的疑惑转瞬即逝,起身朝少年咧开嘴笑道:“殿下今晚可与将士们举杯同庆!” “可。” 万举鹏依旧是那副浅笑的模样,只他内心知晓——离别之时已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