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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软优等生4》坐上大jiba骑乘式破处cao进zigong,舔吃避孕套里的浓精

    薛明明乖顺地将两腿向两边分开,羞涩中带着期待地说:“老师,我准备好了,请、请您插进来……”

    他腿间的小花早已汁水淋漓,两瓣大yinchun像蚌壳一样只露出一条小缝,过于窄小的逼口一看就难以容纳下蒋肃的大roubang。

    蒋肃有了一个想法:“这样,老师也不想弄疼你,还是你自己来吧。”

    他斜躺下后只剩胯下一柱擎天,薛明明面对着这根粗壮的巨物明显有些茫然失措,蒋肃只能手把手地教他:“你爬上来蹲好,慢慢把老师的roubang含进去再往下坐就行。”

    他语气很轻松,薛明明以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当他对着老师分腿蹲好后,才发现他根本连含进老师的东西都做不到。

    由于没有借力点,他蹲得摇摇欲坠,而蒋肃饱满的guitou就在他阴埠外滑来滑去,像是找不到入口一样把他本就有些湿淋淋的xue口搅得乱七八糟。

    “呜老师……吃不进去呀……”

    薛明明小声求助着,他的yinchun被戳得歪歪扭扭,像微微绽开的花瓣,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花蕊。他的下身也随之泛起了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在期待着被这根东西插进来似的。

    “你要对准,老师的roubang要对准你的小洞,这样才戳得进去。”蒋肃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给他出了个主意,“你用手扶着老师的roubang不就可以了吗。”

    明明蒋肃两只手都空着,但他就是不帮忙,要让薛明明自己来。薛明明只当这是老师教学的一部分,他必须独立完成才行,所以他很听话地马上用两只小手扶住了身下这根rou棍,摸索着将它对准了被磨开的yinchun中心……

    “唔呜!”被guntang硬物顶到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娇喘了一声,从未接触过男人性器的xue眼只是被稍微碰了一下就引得他腿根轻颤,差点跌倒在老师身上。

    “小心。”蒋肃曲起膝盖,还是看不下去地撑了他一把,“第一次不习惯是正常的,慢慢来,别着急。”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他一向很有耐心。

    薛明明只觉得老师非常体贴,非但没有催促反倒还在安慰他,他更没有理由让老师失望了。他两手扶稳硬挺的rou柱,让那伞状的头部抵住粉嫩内陷的花心,但紧接着他面临一个新的问题——他的yindao口和老师的roubang根本不是一个尺寸。

    他的xue口不过两指宽,还是因为刚才被手指适当扩张过,而老师的yinjing头却大到足以将外面的大yinchun都撑开,两瓣yinchun像一道被从中劈开的山峦,紧紧包裹着挤进来的那小半个guitou,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呼嗯……老、老师,还是不行呀……”

    只见这个身材纤瘦皮肤白皙的漂亮男孩两腿大张地蹲在他jiba上,明明什么都还没吃进去,那张樱红的小嘴里就已经溢出了受不了的呻吟。两颗红豆般的娇小rutou下是纤细平坦的小腹,小腹前竖着一根可爱的桃粉色yinjing,底部被过紧的安全套外环箍着,让它难以轻易发泄。

    蒋肃一边欣赏他腰肢乱颤的可怜模样,一边随口说:“那你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把你的xiaoxue掰开,能吃进去的,你要相信自己。”

    “哈、哈啊……老师的太大了呜……”

    汗珠从他下巴滴落,薛明明照老师说的,勉强分出一只手伸进了yinchun和guitou的缝隙里,努力地把那窄小的入口撑开……

    “嗯唔!进、进来了吗?”

    xue内的嫩rou好像含进了一个烫烫的东西,他自己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感到一股酥麻的饱胀感从女xue里传来,不同于刚才被老师用指头戳进来的感觉,这次闯进来的异物更加饱满,像是把他的xiaoxue钉在了上面一样,稍微一动就浑身酸软,腿根无力。

    这才哪儿到哪儿。蒋肃忍着guitou被xuerou嘬咬的快感,耐着性子说:“没有,才刚插进去一小半guitou呢,你再往下坐,一直坐到老师大腿上才是全吃进去了。”

    薛明明一听又快哭出来了:“但、但是我已经吃不下了呀……”

    蒋肃声音稍微沉了下来:“现在连处女膜都还没破,你是不是不想学了?”

    “不、不是……我要学的……”薛明明连连摇头,生怕惹他不快,“我、我马上就把老师的吃进去……”

    他战战兢兢地抖着腿,两腿间含着的那根青筋暴起的巨兽明显对他来说过于粗大,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狠狠往下一坐——

    “呜啊啊啊啊疼!”

    guitou最粗的地方噗嗤凿开了软绵绵的xue眼,紫红的rou刃瞬间冲进了娇嫩的rouxue,xue口的嫩rou被挤得都翻了出来,晶莹的汁液啪嗒啪嗒往下滴。

    然而疼痛之余还有一些别的感觉,蒋肃guitou翘起的弧度刚好抵在了前壁那片才接受过“教学”的敏感带上,刚才他光被刺激这里就高潮了一次,现在这里又被抵住,即便一动不动,却也传来源源不断的痒意。

    “啊老、老师碰到了……又碰到我的敏感点了……”

    听到他单纯的娇喘,蒋肃的表情终于难以再保持淡定。他的性器只是刚插进去一个头而已,就被无比紧致湿软的xue道紧紧包裹,层层叠叠的嫩rou吮吸得他头皮发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就横在他的guitou前,等着他来摘走他的童贞。

    “呜老师好疼、好奇怪……”薛明明小脸煞白,手掌撑在老师的腹肌上,纤细的腰肢哆哆嗦嗦,不敢继续往下坐。

    蒋肃呼吸渐渐粗重,压低声音诱哄道:“乖,第一次都会疼,忍一忍就好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再吃进去一点,把处女膜给老师好不好?”

    老师一温柔薛明明就脸红了,邹旗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叫他。

    “好嗯……给、给老师……”他顶着一张熟透的脸蛋,边说边俯下身,晃晃悠悠地又坐下去了一点,随即瞬间感觉到了一层阻力。

    这个就是处女膜了吗……薛明明莫名生出一丝紧张和忐忑。他的第一次没能留给邹旗让他有些遗憾,但这是老师的性爱指导,把处女膜献给老师是必要的一步……

    这样想着,薛明明慢慢放松下来,身体向下滑去,主动把那层濒临破碎的薄膜向火热的硬物上轻轻一撞——

    “嗯啊!疼!”

    没想到处女膜破的时候会疼,他直接哭叫出了声。处女膜被捅破的微弱的痛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高高踮起的脚尖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直直趴在了蒋肃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臀部也随之一塌,才刚被开苞的xiaoxue被粗壮的rou刃一插到底,guitourou棱狠狠擦过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撞开了无人开垦过的甬道,直到几乎整根没入!

    “嗬呃呃呃啊——”

    薛明明脑袋抵着蒋肃棱角分明的下巴,崩溃哭叫的模样被蒋肃尽收眼底。他的jiba此刻就插在学生幼嫩湿润的xiaoxue里,把那初经人事的嫩逼捅成了jiba的形状,而那个学生就光溜溜地趴在他怀里,即使疼得呜呜直叫眼角泛泪,也仍然全身心信任着他,甘愿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他。

    “没有力气了吗?”蒋肃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闻到了非常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那接下来还是让老师来吧。”

    话音刚落,他手臂搂住了薛明明的腰,结实的下腹猛地向上一顶,薛明明还没有从被贯穿的酸涩中缓过劲,就被戴着安全套的大roubang干到了rouxue最深处!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乳胶薄膜,性器灼热的温度炙烤着深处紧紧闭合的宫口。

    “明明,这个地方是什么?”蒋肃又挺了挺腰,故意用guitou戳弄起了宫口嘟起的软rou。

    薛明明就像被碰到了什么开关,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水,睫毛无力地抖了抖,声音发颤地回答:“唔……是我的zigong……”

    蒋肃慢条斯理地轻轻顶着胯,并不急着直接干进去,而是继续问了一个问题:“那你知道,zigong除了怀孕,还可以干什么吗?”

    薛明明有一瞬的怔愣,不太灵光的大脑一时想不出答案。忽然宫口又被狠狠撞了一下,他“唔啊”叫了一声,心里竟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果然,蒋肃沉下嗓子,戏谑地在他耳边说:“还可以给大roubangcao啊。”

    “呜老师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

    薛明明吓得脸颊血色尽褪,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向蒋肃讨饶,但蒋肃只牢牢抓着他的腰,不仅加快了顶胯的频率,甚至还摁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在一阵激烈的啪啪撞击声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女xue直传四肢百骸,没几下薛明明就被cao得双眼迷离,嘴里一直“老师”、“老师”地叫,好像心里眼里都只有这个人,完全臣服在了老师的roubang之下。

    蒋肃勾起嘴角说:“好孩子,放松一点,让老师进去。”

    “呜啊……zigong、zigong也给老师……”

    薛明明吐着一截小舌头,胸前两颗樱红的小点在男人的白衬衣上蹭来蹭去,雪白的臀尖在男人手心不自觉地颤抖,青涩稚嫩的呻吟在不算宽敞的办公室声声回荡。

    一旁的摄像机角度刚好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镜头里蒋肃粗壮的茎身和薛明明被抻到没了褶皱的xue眼紧紧相连,凸起的青筋全都埋进了嫩xue里,只留两颗硕大的精囊抵在洞口,把周围的臀rou撞得潮红一片。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丝丝缕缕的血迹被带了出来,滴落在了沙发上。是薛明明的处子血。

    忽然镜头里被男人拢在掌心的臀瓣剧烈地抖了抖,臀rou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像是急迫地想逃离魔爪,但又被无情地摁回男人狰狞的巨物上,随后响起了少年带着哭腔的泣音:“嗯啊进、进去了……老师cao进zigong了呜呜呜……”

    蒋肃的guitourou棱一寸寸碾过脆弱的宫颈rou,将那一圈rou箍都碾平了,可怜的宫颈口只能艰难地含着男人的东西,被迫敞开了娇嫩的zigong腔供男人亵玩。

    蒋肃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额角,声音温柔得像是陷阱:“别哭,你做的很棒,告诉老师zuoai舒不舒服?”

    “舒、舒服……zuoai好舒服……谢谢老师指导我呜啊啊啊……”

    薛明明抽抽噎噎忍着眼泪答道。他的xiaoxue被cao得越来越软,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yin水溢出来,马上又被凶猛的抽插动作凿成泡沫。

    蒋肃得逞地笑了笑:“舒服就好。老师马上让你更舒服。”

    薛明明眼中的雾气还没褪去,就又涌起了新的水雾。蒋肃结实的腰胯像打桩一样快速cao干起了柔弱的zigong,在不断进出下原本紧致的宫颈口终于彻底软了下来,让他可以噗嗤直插到底,硕大的guitou整个捅进了湿热的宫腔,把处女的zigong捅成了独属于他的jiba套子。

    “啊、唔啊啊啊要坏了!zigong要被cao坏了!”

    薛明明下意识扭腰想躲,但总被男人的胳膊牢牢按住。在他几乎要被cao到昏过去时耳边响起了老师温柔的声音:“习惯就好了,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吗?xiaoxue一直在喷水,zigong也咬着老师的roubang不松口,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老师的话带着神奇的蛊惑力,薛明明眼里失了焦距,很快就沉溺在roubang的威力之中,舒服到翻起了白眼,“呜我好yin荡,zigong好舒服……”

    蒋肃继续说:“头抬起来,老师顺便教教你怎么接吻。”

    接吻?薛明明想起来,他的初吻应该留给邹旗才对……不对,他的初吻刚才已经给了老师的roubang了,他没有理由逃避老师的接吻教学。

    于是他向男人仰起头,纯真的脸庞上泛着yin荡的红潮,合不上的嘴角还挂着激动的涎液,这幅带着情欲的怯生生的表情极大地取悦到了蒋肃,他埋下头直接含住了男孩殷红的唇瓣,不断挑逗着对方颤抖的唇舌,让他流出了更多咽不下的口水。

    成熟男人的气息将他团团笼罩,薛明明无力地扒着老师的衣领,努力回吻了回去,两人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的口腔仿佛也变成了可以被侵犯的性器官,在几乎窒息的亲吻中魂不守舍丢盔弃甲。

    一边被roubang激烈进出着柔软的宫腔,一边和老师咕啾咕揪交换着唾液,薛明明身下早就湿了一大片,在蒋肃又一个挺身,灼热的guitou狠狠顶到zigong腔壁上时颅内的快感达到了顶点。

    在绵延不尽的高潮里他好像攀上了新的高峰,失禁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前面昂扬的小鸟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喷出了黏黏糊糊的jingye,又被紧实的安全套全部兜住,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而他刚尝过高潮滋味的女xue却像漏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漏了好多水。

    “呜唔……我嗯嗯嗯啊……怎、怎么回事……”

    他迷茫地看着老师,还以为自己是用女xue尿尿了,但蒋肃对他解释道:“这叫潮吹,只有特别yin荡的人才会有这种反应。你竟然第一次zuoai就被干到潮吹了,看来很有被cao的天分。”

    薛明明不好意思地想把头往老师怀里埋,但又听见老师略带责备地说:“你看你,那么多水把老师的裤子都弄湿了。”

    “呜对不起……”薛明明马上呜咽着道歉,手向身下伸去,“我给老师擦擦……”

    “算了办公室里还有可以换的裤子。”

    蒋肃猛地一顶腰,薛明明马上就忘记了这回事,立刻浑身酥软地瘫在了老师胸膛上,嗯嗯啊啊地被干出了更多的yin水,一幅神智不清的模样,甚至还主动仰起小脸向老师索吻。

    “哈啊……还、还想要老师亲我……”他痴痴地望着蒋肃,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像是等着被主人宠幸的小狗。

    蒋肃贴上了他的小嘴,但只轻轻地说:“老师要验收你的学习成果,你来亲我。”

    薛明明伸长了脖子,回想着刚才老师吻他的技巧,笨拙地用舌头舔上了老师的嘴唇,青涩中透着痴迷,每当老师的大roubang戳到了舒服的地方,他的小舌头也跟着抖得不成样子。

    潮吹过后异常敏感的xiaoxue也夹得更紧了,软嫩xuerou不断挤压着蒋肃的性器,终于在薛明明讨好地含着他舌头轻轻吮吸时他回吻了回去,同时重重地cao进了男孩的zigong,抵着腔壁发xiele出来。

    虽然隔着安全套,但薛明明还是慢慢瞪大眼睛,察觉到zigong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安全套好像在他zigong里膨胀变大了,老师竟然射了这么多吗……

    他红着脸,呆呆地忘了亲吻,蒋肃收回舌头,一边搂着他一边说:“学的不错。不管是接吻还是zuoai你都合格了。”

    感觉zigong里的套子还在胀大,知道是老师还在往里射精,薛明明乖巧地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小声地向老师道谢:“谢、谢谢老师的指导,麻烦老师了……”

    “没事,你很听话。”

    蒋肃又待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外退,但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在经过逼口时忽然被收紧的xuerou卡住,他使了点劲才抽出来,结果灌满jingye的避孕套没有原来那么服帖了,啵得一声从湿淋淋的roubang上掉了出去,又被紧窄的xue口咬住,只见那红肿的yinchun间晃晃悠悠地吐着一个漏着jingye的透明安全套,蒋肃笑了一声,抬手把套子扯出来举到了薛明明眼前。

    “jingye不可以浪费。下面的小逼不能吃,就要由上面的小嘴吃干净哦。”

    薛明明看了看这沉甸甸的装满jingye的避孕套,隐隐闻到了一股腥咸的味道。他的表情有些担忧,蒋肃让他把嘴巴张大,对着那露出的舌根不由分说地把避孕套里的jingye挤进了他嘴里。

    jingye还是温热的,果然有一丝腥味,怕被呛到所以薛明明只能一个劲儿吞咽,浓稠的米白色液体顺着舌根滑进喉咙,又咕嘟咕嘟吞进了胃里,最后蒋肃拎着避孕套空了的末端,把开口贴到了他唇上道:“不要浪费,最后一点也吸干净。”

    薛明明微微红着眼框,上下唇瓣含住被yin水和jingye弄得脏兮兮的套子,娇羞地吮吸了起来,直到舌头都有些酸了才勉强把避孕套里残余的浊液舔干净。

    蒋肃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夸奖。薛明明像是累了,迟疑地开口问道:“老师,指导结束了吗?”

    “还没有哦。你的叫床技术还很糟糕,也还没有学习要怎么受孕呢。”蒋肃坐在床上叉着双腿,腿间阳物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他看向薛明明的眼神就像猛兽盯着即将吃到嘴的羔羊,“那我们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