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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爱之中爆发的第四次连续射精

    申屠商只解开了绑住向楚英巨rou和两颗大卵蛋的绳子,但并没有将捆住向楚英一身健硕肌rou的绳子解开。

    申屠商将手里的尿道棒丢在床上,也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脱掉,随后挺着一根白白嫩嫩的匀称jiba,坐在了向楚英连续射精三次之后微微疲软的巨rou上,抱住向楚英的脖子,与向楚英激烈地亲吻着。

    申屠商一边将两人满是jingye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享受着向楚英的两块胸肌和八块腹肌带给自己的结实坚硬的绝佳触感,一边不断用圆润挺翘的臀部磨蹭着向楚英那根还在轻轻颤动的巨rou,向楚英的巨rou虽然不是那么硬了,但也只是软了一点而已,体积依旧可观。而且向楚英被各种药物所激发的旺盛性欲也没有丝毫消退,尤其是残留在尿道里的0号胶囊的药效,让向楚英想要被申屠商用尿道棒捅自己大jiba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向楚英非常配合地与申屠商激吻着,甚至以带着一些讨好的方式,主动将自己的舌头探入申屠商的口腔里,交换着彼此口齿之间的丰美汁液。

    随着父子二人的一番激吻,加上申屠商的小屁股不断地磨蹭着向楚英的巨rou,没过多久,向楚英的巨rou就又被申屠商挑逗的火热坚挺。

    向楚英粗喘连连地对申屠商说道:“乖宝,爸爸的大jiba里面好痒,还想被乖宝用尿道棒插爸爸的尿道。”

    就像申屠商之前所说的那样,尿道开发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分别,被申屠商用尿道棒玩弄尿道的异样快感真的让向楚英上瘾了!

    申屠商用两条胳膊勾着向楚英的脖子,整个人懒洋洋地挂在向楚英的身上,浓重的酒意让他头脑昏沉,小脑袋瓜像小鸡啄米似地,一下、一下地点在向楚英温暖宽厚的胸膛上。

    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之间的汗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散发着某种yin靡的气息。

    申屠商嘴里喷着酒气,含混不清地在向楚英的耳边嘟囔:“爸,我喝醉了,玩不动你的大jiba了......怎么办......”

    那一大杯白酒让申屠商逐渐醉了,只感觉天旋地转,眼皮沉甸甸的抬不起来,昏昏欲睡。

    向楚英见状,挺了挺胸膛,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申屠商,有些着急地说道:“乖宝!别睡!爸爸的大jiba里好痒,真的好痒,痒的受不了!你把绳子给爸爸解开,你先睡一觉,爸爸自己用尿道棒插尿道,好不好、好不好?”

    申屠商的视野里晃荡着一片模糊,他艰难地眯起双眼,使目光勉强地聚焦在向楚英那张表情痛苦的帅脸上,只好有些不忍心地应道:“好吧......”

    申屠商放开搂住的向楚英的脖子,身体摇晃着将双手绕到向楚英的身后,去解向楚英被绳子捆在背后的双手。

    申屠商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刚把捆住向楚英双手的身子解开,便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向楚英干脆利索地将绑在身上的绳子全都扯了下来,迫不及待地一手抓起床上的那根直径十二毫米的不锈钢尿道棒,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勃发的巨rou,然后将尿道棒对准了自己被申屠商开垦之后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模样的马眼,猛地通了进去。

    然而向楚英忽然发出一声痛喊,赶忙将才插进自己马眼里的一小截尿道棒抽了出来。他弓着腰背,龇牙咧嘴地跪在床上,一手攥着自己剧烈抽插的巨rou,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怎么这么疼!”向楚英觉得奇怪,明明申屠商将尿道棒插进自己尿道的时候,感觉是很顺畅的,怎么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向楚英忽略了一件事,申屠商是大二医学生,对于包括yinjing在内的各种人体器官的构造都烂熟于心。yinjing尿道并不像向楚英想的那样,是直直的一通到底的,在guitou的根部和系带的连接处其实是有一个狭窄又弯曲的弧度,在对男性yinjing进行尿道开发的时候,需要先用一小截尿道棒插入到这个位置,感受到阻碍之后,再慢慢旋转并向着系带的位置微微上挑,这样才能将尿道棒顺利地插入男性yinjing之中。

    像向楚英刚才那样暴力地将尿道棒直直地插进尿道里,纯属于找罪受。

    “小商,小商?”向楚英想求助申屠商,可醉酒昏睡的申屠商毫无反应。

    被尿道里残留的0号胶囊的药效折磨的瘙痒难耐的向楚英,只好自己慢慢摸索尿道开发的正确方法。

    经过了好几次的尝试,向楚英终于感受到了那个存在于guitou的根部和系带连接处的阻碍,他回忆着申屠商开发自己尿道的手法,慢慢旋转,并将尿道棒的顶端向着系带的位置微微上挑,再小心翼翼地继续深入,果然顺利地插了进去。

    向楚英感受着涂满了润滑剂的不锈钢尿道棒将自己的尿道塞满了的鼓胀以及冰凉,爽的浑身肌rou震颤,仰头发出喔的一声yin叫。

    向楚英一手撸着自己的巨rou,一手用尿道棒快速抽插自己的尿道,跪坐在床上的他肌rou线条深刻而完美,肌rou的沟壑之间热汗流淌,仿佛在迂回的山谷之中奔腾的一条条的大河。

    他的整个人宛如艺术大家耗费毕生心血雕刻出的一尊艺术品,将男性的原始欲望和粗犷野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喔!好爽!真的太爽了!”食髓知味的向楚英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自我开发尿道的异样快感之中。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迷失在旺盛性欲之中、用尿道棒疯狂自慰的体魄强悍的男人,曾经是个心志坚定、不容侵犯的保家卫国的军人呢?这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感连身为退伍军人的向楚英,都感觉自己既yin荡、又下贱,可他偏偏迷恋上了这种另类的性爱的刺激,那是和女人zuoai时的完全不同的极致快感。

    向楚英将自己之前喷射在胸腹之间的jingye全都用手抹到了自己的巨rou上,充当润滑。与申屠商玩弄自己的巨rou而自己被动地承受着的快感和刺激完全不同,向楚英能够完全主动地控制自己撸着巨rou和抽插尿道棒的节奏。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快感的叠加,向楚英每次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高潮时,便会停下来缓一缓,等想要射精的感觉平复下去时,再继续用手taonong自己的巨rou和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尿道。

    如此反反复复,向楚英用尿道棒抽插了自己的尿道足有一个多小时。

    在此期间,向楚英一直目光火热地紧盯着申屠商熟睡的秀气面容,不时饥渴地用舌头舔着微微干燥的双唇。

    一旁呜呜呜地旋转着的电风扇并没能让向楚英guntang的身躯降下来多少温度,依旧汗流不止。电风扇发出的一成不变的风声仿佛某种带有催眠效果的韵律,让本就神志不清的向楚英难以分清今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申屠商已经有些大人模样的五官轮廓,虽然线头柔和,但眉宇之间却积淀着一股子坚毅和执拗。

    向楚英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五年前申屠商的母亲刚去世时,申屠商那一副明明哀痛又无助到了极点的模样,但却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始终不肯哭一声。

    呵呵,真不愧是老子亲手养大的儿子,性格和作风像极了自己。

    这一切难道都是天定的缘分吗?命运啊,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自己见证了申屠商的成长,而自己作为申屠商成长的见证人,彼此都是对方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堕落就堕落吧!luanlun就luanlun吧!败坏道德就败坏道德吧!被世俗唾弃就被世俗唾弃吧!只要两人能够一直守在对方的身边,互为对方最坚实的盾牌,外界的流言蜚语也好、刀枪箭矢也好,伤不了他们分毫!

    怀着这样的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世俗枷锁的一腔孤勇,向楚英感觉自己似乎又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当兵的那一阵光景,意气风发,不害怕一切地艰难险阻。

    在这种无比激荡的情绪刺激下,向楚英撸动自己巨rou的力道越来越大,抽插着自己尿道的尿道棒也越来越快。

    申屠商熟睡的秀气面容在向楚英漆黑的眼底烙印下了永世不可磨灭的痕迹,向楚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观察申屠商的每一处眉目,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意识到申屠商对于自己来说竟是那么重要。

    终于,向楚英再也无法抵挡那已经层层叠加到了极限、宛如排山倒海一边的狂猛快感,他将插在自己尿道里的尿道棒猛地拔出,一边暴力地撸着自己青筋缠绕的粗长巨rou,一边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雄鹰一般霸气地俯下身子,狠狠地啃咬起申屠商柔润的淡红色双唇。

    “嗯!”在灵魂与rou体所能达到的快感极限所完美融合的一刹那,向楚英闷哼一声,死死攥着自己巨rou的那只手手背上全是鼓起的青筋,一股股guntang粘稠的jingye肆意浇灌着情爱萌芽的种子。

    啊......这一瞬间,向楚英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申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