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恶魔番外 囚禁结局 中 变蛇睡jian 双龙入洞
沈墨自从被折了翅膀以后,对白屿更没有好脸色看了。 白屿最初几次与人上床的时候还会故意用翅膀裹住沈墨,但见对方被他刺激得难过非常,自知冲动坏事,虽然并不后悔,但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便微微收敛一些。 即使如此,沈墨还是日渐萎靡,无论白屿对他做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虽不似从前一样整日想着逃跑,却变成一副了无生趣、死气沉沉的模样。 白屿初时还觉得沈墨变得乖巧许多,以为对方终于妥协还高兴了挺久。 直到某天撞见对方寻死的场面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立时发了疯,将对方折腾得死去活来,险些把人干死在床上。 后来理智回笼,连着几天都不敢出现在人眼前,生怕刺激到他。 但他哪里憋得住,又害怕对方寻死,只好躲在暗处默默注视着对方。 渐渐变得贪婪,只看着怎么够,他还想靠近一点,触碰、亲吻对方。 憋了几天之后白屿终于忍不住,但还没做什么就被沈墨甩了脸色,甚至不惜弄伤自己也不愿让他触碰。 白屿没有坚持,也不敢坚持,实在憋闷。 他思来想去,最后竟是像从前一样变成狐狸,趁着沈墨晚上歇下以后偷偷钻进对方的被窝里与人同睡。 ——在将对方彻底惹恼的这半月里,他终于睡了一次床。 沈墨睡着以后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满床乱滚,翻身的时候还险些压到狐狸尾巴。 白屿小心翼翼地伸爪抱住自己的尾巴,尽量把自己的身躯缩成一小团,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被对方发现,搞不好会被一脚踹下床。 虽然被踹下去也没什么,但是他以后若再想半夜爬床估计就没那么容易。 ……而且挺丢人的。 白屿平安地度过了前半夜,到了后半夜,对方翻身的时候终于还是碰到了他。 他吓得身体一僵,一瞬间脑中已经想了好几十种应对方法,比如不要脸地撒娇卖萌乞求对方原谅,不要真的把他踹下床。 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忽然感到对方揪着他的尾巴将他整只拖到自己的怀里,然后伸臂将他整个拥住,温热的脸颊还凑过来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 后面对方就没再动作了,像是又睡了过去,还睡得很安稳,几乎没再翻身过。 白屿被对方蹭得几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还期待对方会不会心血来潮亲他一口。 但对方很快又睡着了,他没敢做什么,将脑袋埋进对方胸口后便安安静静地窝着。 其实他本来没想睡觉,就只是想窝在对方怀里待着,结果他一直平安无事地待到了天亮,对方都没有把他踹下去。 大约是因为尝到了一点甜头,他就每天晚上都变成狐狸崽子偷偷钻进对方的被窝里。 而沈墨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哪里不对,每次都十分自觉地将这狐狸崽子搂进怀里睡觉。 白屿却渐渐变得贪婪,不再满足于半夜爬床了——他白天也想窝进沈墨怀里! 于是他尝试着在白天变成狐狸崽子接近对方,甚至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还故意装成一只他从前根本瞧不上眼的“普通”狐狸,拼命撒娇卖萌,看起来蠢笨得很。 但其实无论他再怎么会“装”,顶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让人想认不出他来都难。 白屿原本以为这招根本没什么用,但沈墨见到狐狸崽子的时候看起来像是恢复了一点生气—— 不仅弯下腰主动把狐狸崽子抱进怀里,还伸手轻轻顺着他的毛发,甚至垂下头在他的脑袋上印了一吻! ——这招哪里是没什么用,根本就是太绝了!! 白屿喜出望外,屡试不爽。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以为沈墨气消了——都对着他又亲又抱了那怎么还能生他的气! 于是他不怕死地当着对方的面从狐狸变成了人,还将对方扑倒在了床上。 然而令他未想到的是,对方立时就冷下了脸,接着伸手一把将他推开了。 白屿懵了一下,不依不饶地又凑了上去,然后毫不意外地收获了一枚冷眼。 甚至对方还生气地叫他滚出去。 可恶!凭什么!刚刚不是还对着他又亲又抱的吗? 白屿虽然又气又委屈,但他还是很麻溜地滚开了。 但他后来越想越气,气得晚上差点连床都忘记爬—— 做人呢,绝不能太意气用事,一定要有大局观念。 比如说这个床该爬还是得爬。 对方照例把狐狸崽子揽进怀里,将下颌靠在对方的脑袋上睡得香甜。 白屿下意识地在人身上蹭来蹭去,又安静地窝了一会儿,本来都快睡着了,但他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毛茸茸的狐狸可以靠近沈墨,他变成人身以后就是不行?沈墨是不是只喜欢毛茸茸?如果他不是毛茸茸,沈墨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喜欢上他,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只是随便这么一想白屿就嫉妒得发疯,当场便要挣脱怀抱从床上蹦下去。 但是沈墨抱得很紧,温热的脸颊就枕在他脑袋上,还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他的毛发,而且身上散发的气息还好闻得要命。 ……白屿突然就有点舍不得。 但转念一想,他所贪恋的温暖全都是给“毛茸茸的狐狸”的,对方从头到尾喜欢的只是毛茸茸而已,跟他“白屿”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气到发疯。 凭什么? - 沈墨一直都知道自己睡觉不太老实喜欢满床乱滚。 后来和白屿睡一起才知道他睡觉还喜欢抱着东西。 这一回他怀里抱着的好像不如以前乖巧,也没有以前暖和,甚至有些冷硬。 但他实在有些困倦,意识朦胧间也不太清楚他抱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但他也并不嫌弃,只是觉得这玩意儿喜欢乱动,于是抱得更紧了点。 但没过一会儿,他突然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碰上了他的脚踝,触感湿滑冰冷,并不坚硬,但也不算柔软。 他以为是脚底的被子吹进了冷风,或是自己的幻觉,一开始没去管。 接着那东西便顺着他的肌肤往上攀爬,一圈一圈地缠住了他的小腿。 他觉得不太舒服便下意识地动了动腿,但那种不适感并未因此消失,而且那东西好像一瞬间加重了力道,紧密地缠住了他的腿。 甚至还继续向上攀爬,很快便缠到了他的腿根,并且顺势钻进了他的上衣下摆。 沈墨不适地蹙了下眉,下意识地伸手捉住了那条滑腻腻的东西试图制止。 那玩意儿并不坚持,但也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是换了个方向,顺着他的肚腹往下游移,很快便触上了他的下身,在顶端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随即往他的后xue探去。 与此同时,他还感到自己的脸颊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有丝丝凉意,还有点湿。 缠在身上的那样冰冷滑腻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强烈,沈墨终于受不住,在被那玩意儿刺入后xue时猛地惊醒。 他伸手用力抓住缠在自己下身的东西,制止对方继续往后xue探入。 同时身体往后方躲去,伸手掀开被子想要看看缠住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却见黑暗之中,一条身躯粗壮颜色黝黑的巨蛇盘在他的腰腹处,硕大的头颅距离他的脸颊至多一个拳头。 血红色的蛇瞳仿佛两盏红灯笼一般发着幽冷诡异的光,瞳孔缩成了一条尖细的竖线,正静静地看着他。 而蛇口则微微张着,猩红的蛇信半露在外,很显然,脸上奇怪的触感就出自此处。 “cao!——” 沈墨与那巨蛇直直地对视了,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身躯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抖,整个往上弹了一下。 他骂了一声,下意识地抬腿朝对方那处踹了一脚,接着往后挪动身子试图躲避,甚至准备翻身下床逃跑。 缠在身上的巨蛇像是看穿他的想法,在他动作之前的瞬间便用蛇躯紧密地缠住他的腰腹与腿根强硬地制住他,将他整个往自己那处猛地拖拽过去。 与此同时,微微刺入后xue的东西来回游移了一下,紧接着便试图往里深入。 那东西似乎十分粗大,又冷又硬,上头好像还带着刺,表皮上有些小凸起,在臀缝处磨蹭的时候刺刺痒痒的,简直又疼又爽。 “唔……” 毕竟是极易被挑起情欲的魅魔,下身性器被这么一条畜生玩弄都能获得强烈的快感。 沈墨不由身躯轻颤,喉里也低低溢出一声轻喘。 他咬着牙缓了缓,偏头躲避凑过来欲舔舐他的蛇信,抬手将硕大的蛇头往旁边推了推,哑声骂道:“白屿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做什么?” 巨蛇——白屿摇晃了一下蛇脑袋,不依不饶地又凑过去试图亲吻沈墨,在遭到对方的拒绝之后忍不住更紧密地用蛇躯圈住对方,终于迫使对方接受自己的亲吻。 身下两根生满了倒刺的rou茎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才堪堪往那在两根rou茎的对比之下显得异常狭小的xue口挤入一点点,此时更是不管不顾地又要往里硬挤。 “哈啊……你,你别动!” 沈墨只觉被蛇躯缠得差点喘不上气儿,呼吸变得灼热又粗重,只好任由冰凉滑腻的蛇信在自己脸上来回游移。 而后xue好像要被带针的鬼玩意儿刺破刺穿了,痛得要命,甚至还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cao,你他妈别动!” 他疼得又低斥了几声,伸手在蛇脑袋上泄愤似的狠狠拍了一掌。 接着伸手探到自己身下,在一人一蛇身体相连部位来回摸索着。 触手冰冷坚硬,体积粗大,表皮滑腻却又布着一层细密的小刺,并不尖锐,相反,它很柔韧,按上去还会弯折,随着皮下血液流动微微颤动着,在他手中一张一缩。 ……但是这体积未免太大了,像两根似的,这怎么进得去? 沈墨看不见下身的具体情形,只好用手摸索,并不知晓对方其实当真有两根性器,感受到那非人的尺寸时忍不住蹙了下眉。 他低声斥道:“你告诉我这么大要怎么进去?还敢硬塞?” 白屿被拍了一巴掌仍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探出蛇信舔舐着对方的脸,本想伸进对方嘴里却被人嫌弃地偏头避过去了,只好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舔吻。 他没敢告诉对方自己现在有两根,只沉默着用蛇躯缠住对方,腹部压着对方的下身来回搓弄,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同时悄悄地将rou茎往xuerou里头推挤。 “唔……” 魅魔的身体天生适合欢爱,不仅极度敏感,还十分“方便”,就这么一会儿,xuerou里已自动分泌出了湿润的yin液用以润滑,rou茎的进出竟也变得不算十分困难。 沈墨被弄得又疼又爽,虽然感觉不是太难受,但和一条畜生zuoai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他缓了会儿忽然抬臂圈住蛇头将对方揽到自己眼前,又伸了另一手在蛇脑袋上狠狠拍了一掌,道:“给我变回去!” “不要!” 一提到这个白屿就生气,对方还连说好几次,他更是气得发疯,坚定地摇晃了一下蛇头,在对方又要发作之前猛地挺身一动,竟是将身下的两根rou茎强硬地挤入了大半! “呃啊!——” 纵使有了yin液润滑,骤然被强硬地挺入还是十分难捱,沈墨只觉下身像是捅入一柄宽大的刀刃,xuerou被上头布满的凸起划得刺痛一片,不由低叫出声,眉心狠折,银牙紧咬。 他大口喘了几下,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咬牙切齿、毫不留情地骂道:“白屿你他妈又发什么疯?变成畜生了就听不懂人话是吧?给我变回去!” “变回去做什么?反正你又不喜欢!”白屿本就不满,被人一骂就更委屈了,当即赌气地低吼回去。 他本想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人身体里硬挤,但见沈墨当真疼得厉害,虽然心里又气又委屈,但他又实在害怕彻底将对方惹恼,同时也有些心疼,便也不敢再动。 他吼完见对方微微怔住,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但他心里委屈得要命,又不知该做些什么补救,顿了会儿后将蛇脑袋埋入对方的颈窝处,来回轻轻蹭了几下,接着就闷声不吭地窝着。 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绒毛控的沈墨从未想过他有一天会被这么一条冷血动物缠着撒娇。 ……甚至还觉得对方有点可爱。 他默了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声,伸手拥住缠在自己身上的巨蛇,垂下头在对方脑袋上轻轻印了一吻。 他轻声道:“我没有不喜欢。” 埋在他颈侧的蛇脑袋微微动了动,迟疑着问道:“真的?” “嗯,真的。” 白屿双眸一亮,瞬间被哄好,正要欢欢喜喜地变回原身,突然一顿,抬起蛇脑袋认真地看着对方,沉声问:“你要我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眸光黯淡些许,没等对方回答又追问道:“你喜欢我变成什么样子?你是不是最喜欢我变成狐狸?你是不是只喜欢变成狐狸的我?或是说你只是喜欢狐狸,喜欢毛茸茸而已,谁来都行?如果那一世的我不是狐妖,也不是毛茸茸,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会亲手——” “你话怎么这么多!” 沈墨听得瞠目结舌,听到半途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又在蛇脑袋上狠狠拍了一掌打断对方。 他抱怨道:“你真的好烦,为什么每次都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明明……” 他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沉默半晌之后,轻轻叹了一声,伸手拥住对方,低声道:“我喜欢的是白屿,重点是白屿,不是什么样的白屿。所以,无论白屿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 爱或许是人的本能。 表达自己的爱也是。 但如何正确地、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爱,让对方知晓,或是至少不要让自己的爱成为对方的困扰,或许并不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的。 白屿爱他,但白屿或许不太懂得该怎么正确地去爱一个人。 而他从来都不够坦率,总是吝啬、羞耻于给出正面的回应或是表达自己的爱意,遇到问题也总是下意识地、习惯性地就想逃避,更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他其实也算不上会,也没有资格去指责白屿。或者说,白屿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其实也有他的责任。 所幸,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 若白屿是只狗,只怕现在尾巴都要摇断了。 但他现在是条“冷血动物”,血液差点被沈墨这番话蒸得沸腾,像着了火似的全身都在发烫。 他又重新窝进对方的颈窝里,半晌一动不动,若不是埋在对方身体里的rou茎在心情激荡之下又往里挺进寸许,倒叫人以为他还在闹脾气。 沈墨无奈地轻叹一声,尽量放松自己接纳对方,任由那个粗壮到骇人的、堪称“凶器”一般的东西渐渐深入体内,直到全根没入,将身体撑满,甚至在肚腹上顶起一个显眼的山丘。 魅魔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除去开头的一点儿不适,适应之后倒也没那么难受,甚至因为rouxue被强行撑出一个贴合对方性器的形状,实在太胀太满,反倒更能“照顾”到方方面面。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性器表皮上那些凸起的小刺在随着皮下血液的流动微微地颤动着,带起一阵细密难耐的酥痒,勾得内里xuerou贪婪地轻轻往里吞吃、吮吸着对方的性器。 他本来还想叫白屿变回人身,又害怕对方多想,憋了一会儿没有开口。 对方却乖巧地变了回去,接着将脑袋凑了过来,黏黏糊糊地在他唇上来回轻轻啄吻,接着便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轻柔舔舐,像是画笔一般仔细地描摹勾勒出他的唇线。 沈墨伸手圈住白屿的脖颈,手掌在人光洁的后背轻轻抚摸,同时主动伸舌,与对方的在半空勾缠在一起,搅弄出粘稠的水泽轻响。吞咽不及的津液溢出唇角,顺着下颌缓缓往下流淌。 他的手掌顺着对方的腰线往下抚摸,本该是温热细腻的肌肤却生了一片细密冷硬的蛇鳞。 “你怎么……” 沈墨不由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白屿只变回了上身,而下身还是保持着蛇的模样。 对方扣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缠在腿根与腰腹的蛇躯微微收紧,埋入身体的性器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速度渐渐加快。 表皮上覆着的凸起随着动作不住轻轻翕张着,轻而易举地便爱抚到他所有的敏感之处,绵密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一般席卷全身,仿佛滔天的浪潮一般转瞬便将他整个吞没。 “啊……不、不要,太、太快,太深了……” 沈墨被对方顶弄得不由自主地喘息出声,身躯不住颤抖着往后缩去,试图躲避这般强烈到骇人,仿佛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 然而对方却不容他逃离分毫,缠在身上的蛇躯愈加收紧,滑腻冷硬的蛇鳞贴着温热的肌肤缓缓游走,带来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朦胧的背德快意。 “啊……别,别这样!” 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蛇躯拉扯着往两侧分得大开,身后的尾巴与对方的卷在了一起。 而自己挺立的下身被缠了两圈的蛇躯夹在其间,冷硬的蛇鳞紧紧贴在上头,随着对方抽送的动作不住碾压摩擦着他的欲望。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刺激,会更舒服吗?”白屿低声轻笑,俯下身顺着沈墨的脖颈线条往下吮吻,一路印下鲜明的红痕。 接着将对方胸前挺立的rutou含入口中,仿佛要吮出乳汁一般又吸又咬,又伸舌来回舔舐打转,发出清晰而粘稠的水泽声响。 他还不忘伸手照顾另一侧的,五指陷进饱满的胸肌之中肆意揉捏,还坏心眼地伸指捏扯住对方的rutou夹在指间来回细细把玩,将其玩弄得又红又肿。 身下两根rou茎顶弄得又凶又狠,力道又大,往外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儿艳红的xuerou,接着又狠狠往里顶入将其推挤回去,在人肚腹上顶出一个形状明显的山丘。 - 蛇类的交配时间可以很长,白屿变成蛇以后持续的时间比以前更长,又因为憋得太久,做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魅魔的身体很敏感,在他身下哭喘着释放了好几次。 而白屿发泄一次就要很久,做完一次却还不能满足。 于是他好不容易才将人哄好,又因为做得太过将对方惹生气了。 他半人半蛇的模样本就不像人类,配上那一张脸简直就是山野里专门迷惑、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连最善引人堕落的魅魔都要甘拜下风。 任凭他如何撒娇,沈墨都岿然不动,坚定地要他“滚出去”。 在沈墨的强烈要求以及“以后不准上床”的“恐吓威胁”之下,白屿委委屈屈地变回了人身。 接着又被对方勒令变成狐狸,任由对方将他搓圆捏扁,将他拥在怀里睡觉。 可恶!难道他变回人就没资格睡床了吗! 疯狂吃自己醋的白屿气得不行,隔天晚上就变成狐狸将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 于是后来白屿连变成狐狸崽都上不了床。 ……好像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