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亵渎神座
白屿牢牢制住对方的挣扎,身后的纯白羽翼伸展开来将人围困在神座之中。 镶满金玉与钻石的神座像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对方一叠声的“分手”仿佛千钧之石一下压迫在他绷紧的神经上,毫不意外地立时便将其压断了,捏握住对方下颌的手指更加用力,光洁的额头青筋暴起。 他抑制不住地低吼道:“凭什么每次被舍弃的都是我!” 他吼完喘息着默了一会儿,喉里轻轻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在他身下徒劳挣扎的模样。 他轻声道,“你早就想离开我了是不是?忍了我这么久,挺辛苦的吧?” 沈墨的挣扎被陷入疯狂的白屿不费吹灰之力地牢牢制住。 胸口被对方的身躯压迫着,仿佛连空气都被挤压得稀薄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他的下颌骨更是几乎要在对方毫不收敛的力道之下碎裂,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泪腺,眼前视野立时模糊一片。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忍住到了嘴边的痛呼,闻言只觉心如刀绞,正欲出声斥责对方,却觉脸上莫名砸下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仿佛珠串似的一颗接一颗,紧接着牢牢扣住他下颌的禁锢便撤开了。 他微微一怔,随即深吸口气强捺住脾气,哑声道:“……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 白屿扯了下唇角,“你才刚说要和我分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微微带着些哽咽。 沈墨闭上眼轻点了下头,“嗯,先分开——唔……” 他还未说完,只觉唇瓣忽而贴上一片冰凉柔软,将他未尽的话语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喉中。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忽而冰凉一片,原是缠绕在膝弯的沁凉水柱直接触上了他的肌肤,而他的下裤不翼而飞,两条白皙光裸的长腿被透明的水柱缠绕束缚着往两侧分开。 而白屿的双手掐握住了他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向上弯折,膝头几乎要触到他的胸前。 沈墨毫不犹豫地在张口在他唇上一咬,全身颤抖着在他身下胡乱挣扎,他甚至挨了好几下打。 而白屿不觉疼痛,对方挣扎得越厉害他便越兴奋。 胯下直直挺立起来的东西隔着一层衣物抵在对方的双臀之间,腰身重重往前一顶,仿佛就要这般横冲直撞地强硬入侵进去。 他的唇舌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对方的双唇,将人未出口的斥责怒骂尽数吞入腹中。 牙尖在人唇上泄愤一般地胡乱啃咬一通,直到尝出几分淡淡的铁锈味才微微收敛。 接着又侵入到对方的口腔之中疯狂翻搅,勾缠住不断退避的舌重重吮吸着,甚至引到自己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对方口中的甜津,凶狠得像是要将对方整个拆吃入腹一般。 “唔……” 沈墨剧烈挣扎着,只觉唇上被对方咬得刺痛,舌尖亦被吮得发麻,喉里抑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泄出几声沙哑的痛苦呻吟。 脊柱末端的长尾胡乱挥舞,尾端稍宽的的小桃心啪啪啪地打在对方的身上,又缠绕在对方的手臂上,试图将人拉扯开来。 但压在上方的身躯宛如磐石一般始终纹丝不动,他发狠地在对方唇上咬了又咬,直将对方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两人的口腔之中满是咸涩的铁锈味。 吞咽不及的津液混着两人唇上不断渗出的血珠溢出唇角,汇成一道血丝顺着下颌线条缓缓往下流淌。 就在沈墨挣扎得筋疲力尽,而肺腑之中的气息更是被凶狠的亲吻吞噬干净时。 白屿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微微直起身来从上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白屿抬手轻轻在自己的唇上一抹,垂眼一瞥,唇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倒是我忘了,你比较喜欢妖狐的模样。” 他说完便变回妖狐的模样,眼中猩红之色浓郁得像是要从眼眶之中滴出血来。 他cao纵着狐尾勾缠住对方的尾巴,而后倾身凑近在人唇上一舔,舌尖卷着血珠吞入喉中。 “这下你应该愿意了吧?” “……滚。” 沈墨只觉心口绞痛,尾巴被柔软狐尾纠缠的快意如电流一般自尾椎骨升腾而上。 他却觉自己像是被置入寒冷冰窖,全身冷得发颤,索性撇过头闭上眼不去看对方。 却不知这般动作又触动到对方哪根敏感纤细的神经。 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看着我!” 接着他便觉白屿忽而又抬手紧扣住他的下颌将他强硬扳了过去,直到被迫与人对视。 白屿那一双眼眸的血色已经浓郁暗沉得仿佛浸入墨汁一般,尽管蒙着一层湿润水雾,却依然化散不开。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又将手指伸入对方的口中,两指并起在其中的柔软舌头上方来回摩挲。 对方的舌头被他用指腹压住,粉嫩的舌面沾染上一片鲜红。 “唔——滚!” 沈墨伸舌推挤着对方的手指,又在人的手指上狠狠咬了几口,直到上头布了清晰的指印,甚至被他咬破了皮,渗出血珠。 然而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手指仍在他口中翻搅拨弄,捏住他的舌不住来回摩挲。 嘴中腥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他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想将嘴里的血液吐出。 对方的手指却牢牢地压制住他的舌面,往他喉里钻去,片刻之后才从人嘴里退出。 沈墨被滑入喉中的腥甜血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睫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了一处,眼前视野更是模糊一片。 他还未缓过劲,忽觉全身像是被列火炙烤一般开始发热,身躯像是一下被抽了气力一般瘫软下来。 他恍惚间忆起两人这般纠缠的开端。 在后山洞xue修炼的那一日,本外出历练执行任务的白屿无缘无故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闹掰之后私下里不曾亲近,他更不会将自己的行踪特意告知对方。 那一处灵泉并无他人留下的气息,白屿事先大约也是不知道那儿有灵泉的。 他若是要找个地方疗伤,怎么这般恰好地就寻到他那处去? 沈墨自觉隐约抓住一点儿头绪,但还未待细思,忽觉身下触上一根温热坚硬的事物。 他浑身一震,立时缩着腰往后撤开,嘴里惊声道:“不要!——” 对方却一把扣住他的腰肢,将他猛地拖拽回去。 胯下的坚挺立时抵上了他后庭的xue口,未待丝毫犹豫与停顿,硕大的头部就强硬地顶开轻轻颤抖着翕张的xue口,寸寸往里推进。 “唔……” 纵使沈墨心理上再不情愿,但魅魔就是这般敏感的极易被挑起情欲的体质,而他又与白屿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回,身体在对方手中早就被养得极其敏感,不过一个亲吻便能让他起势。 前端早在先前便颤颤巍巍地抬了头,后xue深处更是毫不间断地一股股涌出透明的清液,一点一滴地溢出xue口,将身下的神座濡湿玷污。 然而如此还不够,白屿又给他喂了妖狐之血,情欲更是暴涨起来,后xue一阵颤抖着翕张,对方的东西刚一进入便贪婪热情地围拥而上,仿佛一张饥渴的没牙小嘴不住往里吞吃。 沈墨只觉体内rou刃寸寸往里推进,粗壮的茎身将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拓开,xue口周边的皱褶被推平延展,边缘的黏膜甚至将近透明。 透明的清液随着巨物的侵入被推挤着溢出xue口,滴滴答答地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将两人贴合的下身染得湿润一片,尊贵而圣洁的神座被yin液一点点濡湿。 他紧咬着唇,喉里却抑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泄出几声低沉沙哑的喘息。 眼前视野一片朦胧,只觉对方俯下身来,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来回吮吻。 白皙的胸膛早先沾染上了对方指腹溢出的鲜血,星罗棋布地印着一片鲜红的血污,和着其上斑驳的青紫吻痕,显出几分yin靡的凄艳。 白屿伸舌舔弄着对方胸前的朱果,舌尖仿佛拨弄琴弦一般翻来覆去地碾弄,又将其整个含入口中,仿佛要将其吮出乳汁一般用力吮吸着,唇舌动作之间发出清晰而粘稠的水泽声响,直让闻者面红耳赤。 同时身下亦开始动作起来,坚硬的事物在湿红软嫩的xuerou之中不住来回抽送,硕大的顶端深深捣入内里,每一次抽出都将艳红的xuerou带出些许,再狠狠地顶撞回去,力道之重仿佛连下方两颗滚圆的卵球都要一并挤入对方身体之中。 雪白柔嫩的臀rou被人撞出一片艳丽的红痕,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震颤着翻出yin靡的雪色rou浪。 殷红肿胀的xue口被粗壮的茎身拓张到极致,边缘粘膜几近透明,大约是因为动作实在太过凶狠,边缘不断溢出掺着点儿血色的清液,被高速撞击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沫,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yin靡而情色。 纵使魅魔体质天生适合交欢,白屿这般凶狠的动作还是令躺在身下的人无可避免地受到伤害。 只见对方面颊绯红,双眸湿润,眼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湿痕,垫在身下的蝠翼挣扎着胡乱扇动,被水柱牢牢束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弄出一圈又一圈青紫勒痕。 沈墨疼得全身颤抖,只觉埋入体内的东西就像是一把坚硬而炽热的钢刀,在他体内来回磋磨,硬生生撕开一条鲜血淋漓的通道,仿佛被火炙烤一般泛着尖锐的灼痛。 被妖狐之血cao纵的神智在此种情形之下难得地保持着清醒,他不断挣扎着往后退缩,试图摆脱对方的掌控。 然而白屿丝毫没有给予他这个机会,不过逃离寸许便被对方紧扣住腰肢猛地拖拽了回去,尾巴在坚硬的神座上狠狠磨蹭而过,泛起一片火辣的灼痛。 白屿像是彻底失了理智一般疯狂地蹂躏着他,劲瘦的腰肢上布着鲜明可怖的青紫指印,白皙的胸膛遍布着对方留下的吻痕、牙印。 而被含吮过的两枚朱果湿漉漉地淌着汗水与津液的混合物,布着清晰的齿印,肿胀疼痛得要命,连被发丝轻轻撩过都泛起一阵仿佛针扎一般的刺痛。 修长的双腿被对方架到了肩头,大腿内侧一片光洁的肌肤密密麻麻地布着深深齿印,甚至被咬得出了血,殷红的血珠自伤口处不断渗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流淌。 沈墨将自己的唇咬得遍布齿印,高高低低的沙哑呻吟还是断断续续地从喉里溢出。 后xue早被人发狠的力道cao弄得胀痛不已,前端却还是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对方顶弄的动作在半空之中来回轻晃,最后在人腹部喷溅出一股股乳白浊液。 对方也泄在他的体内,却并未抽出,反而放下他的双腿,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抱坐起来,稍微停了一会儿之后便又继续开始抽送。 沈墨只觉全身都疼得有些麻木,眼前视野一直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事物,只觉对方炽热的鼻息粗重而紊乱地打在他的面上,下意识地偏头躲避。 然而却被对方强硬地掌住了后脑,发狠一般在他唇上一咬,在伤痕累累的唇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对方的舌在他唇上舔弄一阵,随即便探了进来,口腔之中满是咸涩的血腥味,还混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甜香。 对方又将那古怪的血液喂到他的嘴中,沈墨来回摇晃着头推拒,却被对方强硬地扣住后脑,长舌不断往他喉中深入,逼迫他将自己的血液吞咽下去。 沈墨被他这般动作弄得一阵反胃,在人舌上狠狠咬了一口,趁着对方吃痛退出之际,侧过头便干呕起来。 他还未缓过劲,对方又捏着他的下颌欲要吻上他的唇。 沈墨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发狠地用自己的头颅狠狠朝着对方一撞。 他怒声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别他妈碰我!滚开!” 白屿神色不变,掐住对方的力道又重了些许。 他平静地道:“我不同意。” 沈墨又狠狠朝着对方一撞,低吼道:“我管你同不同意!” 他还欲再说什么,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但并未发出声音。 默了一会儿后,他深吸了口气,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也不想再继续了。” 他仿佛累极一般轻轻闭了下眼,“你要做便做,做完便放我走。” “放你走?” 白屿低声喃喃重复一句,也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愉悦地轻声笑了起来。 他低声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是还应该把你的翅膀折下来?” 沈墨睁大了眼,还未待有什么反应,忽觉对方的狐尾缠上了自己身后的羽翼。 他忍不住颤声骂道:“你疯了!” 白屿轻笑着点了下头,“我是疯了。” 他倾身在人唇上亲吻,续道,“你是不是后悔招惹我了?” 沈墨偏头躲避,恨声斥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照着剧情对你!” 白屿闻言喉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早知如此,我便不强忍到情毒发作时才碰你了。” 他的指尖在人面颊上来回摩挲,轻声续道,“你还不知道当时的你身上有我下的咒印吧?” 他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笑道,“师兄,你当年院子里设的禁制凭什么独独不让我过?” 沈墨闻言不由微微睁大了眼,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白屿轻笑一声,随即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 “我只是担心师兄会遇到危险,时刻关注着你罢了。” 他又在人唇上吻了吻,“你睡着时太不老实了,满床乱滚,有时候还要我给你捡被子。” 说着他忽而委屈地瘪了下嘴,“但是你一次都没有感谢过我。” “你……” 沈墨闻言只觉心神俱震,嘴唇颤抖着轻轻翕张。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所以……你一直在监视我,还在半夜潜入我的房中?” 在见到对方点头承认之后,他像是傻了一般整个人僵住。 白屿沉默地拥住对方,还未完全将人抱在怀里。 对方忽然像是重新注入活力一般激烈挣扎起来,随即倾身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上。 他并未挣扎反抗,乖顺地任由对方咬着,肩膀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般收拢着双臂。 对方咬了许久,直到那处肌肤血rou模糊、鲜血淋漓时才松口,而后沙哑着嗓音哭道:“让我走……” 白屿闻言低笑一声,手掌在人后背来回轻抚,嘴里柔声道:“不可能,除非我死。” 他话音未落,身下立时又猛烈动作起来。 怀中之人剧烈挣扎着,身子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颠簸,身后的蝠翼颤抖着轻轻开合,像是要展翅飞走彻底脱离他的掌控一般。 对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像是多看他一眼便会如何一般双眸紧闭,下唇紧咬,喉里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溢出几声沙哑的低吟,模样隐忍至极,却也诱人至极。 白屿见状动作得越发凶猛,双手紧扣住对方的腰肢,身后九条雪白长尾尽皆缠绕在对方身上,将人彻底拥住,与人交缠得难舍难分。 怀中的魅魔身上遍布着他留下的印记,全身都打上了他的烙印,身体里还不断地吞吃着他的东西,里里外外皆是他留下的气息。 两人身下象征着崇高与圣洁的神座被他们下身交合处流淌而出的yin液染得一塌糊涂。 红白相间的浊液在椅面上汇成一滩黏稠而浑浊的水洼,越积越多,渐渐便淌到边缘,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光洁无尘的阶面。 低沉粗重的喘息与呻吟和着rou体相撞之声在空旷的神殿之中回荡。 狂乱而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