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穿刺并切割梁益民的大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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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梁益民准时敲开了天鸿酒店888号总统套房的房门。 让梁益民意外的是,房间里只有安安一个人。 而打开房门的安安看着孤身而来的梁益民也很意外,淡淡地笑着对梁益民说道:“我原本以为你还会带些小弟。” 双目通红的梁益民死死地瞪着安安,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脸狰狞地冷笑着说道:“我傻吗?既然你早有准备,我带多少人都会被酒店保安拦下来,搞不好还会招来警察,事情会越闹越大,你岂不是更开心?” 安安点了点头:“梁总还算是个有脑子的。” 站在门边的安安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进吧,梁总。” 梁益民也不客气,大步冲了进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客厅里的高档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杀气腾腾,胸膛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梗着脖子问安安:“为什么这么对我?” 安安面对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的梁益民,怡然不惧,姿态优雅地从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瓶早就开好的红酒,慢悠悠地倒了两杯,拿起其中一杯朝着坐在沙发上的梁益民举了举,诚意十足地轻声问道:“来一杯吗?别这么的大火气嘛,我们慢慢聊。” 此时安安的整个人都是无比温柔的,从笑容到声音都是,仿佛一汪暖洋洋的春水,浸润着梁益民的整个人。配上那一张过分好看的俏脸,又让梁益民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神思恍惚。 梁益民甚至有些怀疑在背地里百般算计自己的人不是安安。 他多么希望不是安安。 可是他不蠢,这么多的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安安还能是谁? 那一瞬间,梁益民极其痛恨自己的无能。即使自己已经被安安逼入绝境,但是只要安安给自己一点好脸色看,自己就像是骨子里侵入了戒不掉的毒瘾,总是忍不住会动心。 自己......是真的很喜欢他啊!很喜欢、很喜欢......只是得不到。 梁益民有些颓然地垂下脑袋,自嘲地笑了笑,再抬起头来,一片痛色的双眸之中清晰地倒映着安安出众的动人容姿。 他上辈子一定是一个妖精......梁益民心想。 梁益民朝着安安招了招手。 安安走过来,将那一杯红酒递给梁益民。 梁益民接过,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有些决然地闭了闭眼,问安安:“你在酒里下药了吧?” 安安闻言,真的怔住了,许久,才有些错愕地反问道:“你知道还喝?” “因为我喜欢你。” “有多喜欢?” “宁愿死在你手里。” 安安沉默了,漆黑的双眸如无底深渊,吞没了梁益民的整个人。 实话实说,梁益民的长相还算是相当英俊的,不比大硕差,浓眉、单眼皮、鼻梁挺直,五官轮廓整体深刻,很有男人味。 因为长年坚持锻炼,梁益民的体魄也足够强健。他坐在那里,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高档定制西装,衬衣被两块结实饱满的胸肌撑的鼓鼓的,而且也没有小肚子。 就是梁益民这个人吧,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吊儿郎当的油滑劲,而且私生活yin乱,男女通吃,像一条管不住自己大jiba的泰迪犬,逮人就cao。 这样的梁益民安安是万万没有好感的,甚至是反感。 安安对于喜欢的人珍而重之,对于反感的人就极其厌恶,而且无论对方做出多么感天动地的事情,这种厌恶也不会有丝毫扭转。 安安天生就是这么冷血的人。 梁益民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 反正梁益民已经喝了下药的红酒,安安索性摊牌:“因为大硕,你应该还记得他,你还想包养他来着,但是被他拒绝了。” “他啊......记得。”梁益民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瞪着安安,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和他在一起了吧?” 安安笑了笑,点头。 梁益民顿时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身子前倾,姿态极具侵略性地攥紧双拳,额角青筋直跳地咬牙低吼:“那小子有什么好?一身穷酸气,有哪点比得上我梁益民?你要他不要我?” 安安并没有因为梁益民肆意诋毁大硕而生气,安安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只是淡淡地回道:“比你干净,像个傻子似的一心信赖我,只对我一个人好。” 梁益民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安安,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安安瞥了一眼脸色颓败的梁益民,继续面无表情、声音平淡地说道:“我不清楚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天晚上,你给他下药之后,他强行挣脱你的阻拦,回到家里,在失去了理智的情况下,强jian了自己的弟弟。然后,他的弟弟因此精神失常,跳河自杀了。他的弟弟原本是他人生的全部希望啊,他们兄弟二人父母早亡,从小相依为命......是你,梁益民,亲手毁了他的人生。你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受到惩罚?该不该让我......亲手送你下地狱?” 梁益民也有些傻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会闹出人命,我——” 安安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对他摇了摇,神色变得冷酷:“可是你的罪已经犯下了,再多的说辞和忏悔都没用。” 梁益民讷讷地看着安安:“那你想怎么做......” “我听人说,你曾经用针穿刺过大硕的卵蛋。”安安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不锈钢盒子,回身放在梁益民身前的茶几上,打开,里面盛着一堆的注射针头、手术刀、消毒棉、纱布、缝合针线和消毒酒精等医用物品。 梁益民见状,心中了然,眼角直跳地咬牙问安安:“所以你也想用针穿刺我的卵蛋?” 安安点头:“我没想到你会喝那杯红酒,我本来想直接把你打晕,再跟你强行喂药的。” “那这个手术刀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就是我想把你的一个卵蛋切下来,让你永远记住教训。你放心,即使只剩下一个卵蛋,也不影响男性的正常生理功能,你以后还是能够想cao谁就cao谁,也能生孩子。” “安安!”梁益民瞪着安安,怒吼一声。 安安又对梁益民展开一脸温柔的微笑:“怎么了?” 梁益民怔怔地看着微笑的安安,就是这种该死的、虚假的、却又让人无比心动的温柔啊...... “哈哈哈哈!”梁益民忽然抬手捂住双眼,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 梁益民随即一脸决绝地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露出了一根微微勃起的大jiba和两个硕大的卵蛋,咬牙对安安说道:“动手吧!” 安安很是惊异:“这么干脆吗?” 梁益民一直非常激动的表情瞬间平静下来:“我马上就要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了,还在乎这些?更何况,我之前说过,即使是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因为我喜欢你。而且......好想被你玩一次我的大jiba和卵蛋啊,一次也好,玩坏也好,至少我算是得到了一次与你的欢爱,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甘心!” 此时的梁益民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蓦地剧烈了起来,浑身血液如万马奔腾一般地涌向自己的大脑,让他两眼发黑、直冒金星,将近十八厘米的粗长大jiba也随之昂然而立,这是他之前喝下的红酒里的烈性春药起作用了。 梁益民的大jiba虽然没有大硕的巨rou那么粗长雄伟,但相比一般的成年男性来说也非常可观了,而且因为cao人无数,整根大jiba呈现深黑色,比大硕的巨rou还黑,也缠绕着一条条暴突的青筋。 梁益民的大jiba上粗下细,尤其是guitou特别大,这会让被他cao的男男女女享受到一种格外充实的快感,尤其是当这颗大guitou顶到受的前列腺时,会让受欲仙欲死。 但梁益民的大jiba微微向左侧弯,所以整体形状看起来没有大硕的巨rou好看。 虽然安安与梁益民认识多年,梁益民也一直对安安紧追不舍,但两人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这还是安安第一次看到梁益民的大jiba。 一番仔细的观察之后,安安不免在心里拿梁益民的大jiba与大硕的巨rou对比,终究还是觉得大硕的巨rou更胜一筹。 安安慢条斯理地将注射针头和手术刀用酒精消毒之后,来到梁益民的面前,蹲下身来,仰头对着梁益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软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撒娇:“我要开始切割你的卵蛋了哦,梁哥。” 安安的这一声梁哥仿佛让梁益民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浑身肌rou也随之绷紧。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安安柔润的双唇,却被安安有些嫌恶地蹙眉推开。 “坐好,别动。”安安瞬间变脸,以极具威严的冰冷声音命令道。 梁益民的整个人一僵,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身子向后仰倒在了沙发里。 安安先用一只手抓起梁益民的大jiba和卵蛋,另一只手拿着湿了酒精的消毒棉仔细擦拭着梁益民的大jiba表皮和yinnang。 “啊!爽!”梁益民被安安抓住大jiba和卵蛋的一瞬间,仰头发出一声yin荡的爽叫。 他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能够与安安欢爱一场,不管是以任何方式,即使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安安切下一颗卵蛋,遭受酷刑,但多年来的强烈执念依然让他无法抵挡被安安把玩自己大jiba和卵蛋时的快感,那是一种远远超越rou体感受的心理上的满足感。 人的执念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可以让人走火入魔,完全忽略自身rou体遭受的痛苦和折磨。 消毒酒精快速蒸发的清凉感,以及大jiba和卵蛋被消毒棉的轻轻摩擦,都让梁益民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爽的浑身直抖,被安安握在手里的大jiba不老实地一跳、一跳,马眼里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两颗硕大的卵蛋也不断收缩。 “放心,我还是有良心的,至少不会让你的大jiba和卵蛋因为伤口感染而真的废掉。”安安一边耐心地做着消毒工作,一边对梁益民说道。 梁益民低头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安安,忽然满眼宠溺地低笑起来:“呵呵,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啊。好像是一个认真完成老师布置的手工作业的小孩子,又像是一个技术专业的外科医生......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叫我名字就好。”安安无情地驳回了梁益民亲昵的称呼。 梁益民的眸色黯了黯,有些卑微地轻唤一声:“安安......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知道。”安安一边平静地点头,一边微微侧身从茶几上拿过手术刀,“可能会有些疼,你忍耐一下。” “好......只要是你,怎样都好。”梁益民的嘴角扯出一抹认命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栽在面前这个看似温和内敛、实则阴狠无情的男人手里了。 他梁益民,认了。 锋利的手术刀终于划开薄软的yinnang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梁益民只因为内心深处本能地涌起一股恐惧而整个人微微瑟缩了一下,但他随即发觉自己的yinnang被安安用手术刀划开时,并没有太大疼痛,就和手指被割了一下的感觉差不多,没有想象当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安安:“好像......不是很疼?” 安安一边用没有湿过酒精的干燥消毒棉吸着yinnang划开时流出的血液,因为用湿了酒精的消毒棉擦拭会让伤口很刺痛,一边解释道:“因为男性的yinnang经常会被大腿内侧和内裤等布料摩擦,表皮变硬,所以不是那么敏感。而且,yinnang的主要作用是保护卵蛋的,通常来说,承担人体重要器官保护作用的部位,都不会有太多的痛感神经,不然碰一下就疼一下,还保护什么?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决定的。” “好专业。”梁益民赞许道。 安安轻笑:“我好歹也是作家,平时也会写到一些有关医学的题材,所以在这方面也储备了一定的知识。不过——” 安安话锋一转:“被yinnang保护的卵蛋就不一样了,很敏感、很脆弱,不管是穿刺还是切割的时候都会很疼,你要忍住啊。如果你实在怕疼,我还给你准备了强效安眠药。” “不、不、不!”梁益民连连摇头,盯着安安的双眸之中燃起一股病态的情yuhuo苗,有些贱兮兮地笑着说道,“我要亲眼看着你把我的一个卵蛋切下来,送给你。我想,你这一辈子,恐怕只有我一个男人,愿意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哦,我好感动哦。”安安敷衍着回道,不禁想起了大硕。 才不止你一个呢,别说卵蛋,大硕连把自己的巨rou切下来送给我都愿意。 yinnang没有大条的血管,只有不多的毛细血管,所以被划开时也没有大量出血。 安安估摸着梁益民卵蛋的体积大小,将梁益民的yinnang划开了五厘米左右,然后用干燥的消毒棉将血液吸干,对梁益民说道:“现在我要把卵蛋从划开的伤口里挤出来,忍住了。” 梁益民有所心里准备地咬着牙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很紧张,一身强健的肌rou因此绷紧。 于是安安捏住梁益民一颗不断收缩的卵蛋,镇定而缓慢地将卵蛋从伤口里挤了出来。 “啊!嘶、嘶、嘶——有点疼!卵蛋好疼!”梁益民撑住沙发的两只手攥的死死的,龇牙咧嘴地低头看着自己那一个被安安从伤口里挤出来的卵蛋。 这个过程并没有出多少血,梁益民那一个被挤出来的、暴露在yinnang之外的如鸡蛋大小的卵蛋很饱满。 每个男性的卵蛋颜色都不一样,有的偏粉红色,有的偏黄白色,有的是粉白色,但都被一层密布着细小血管的薄膜包裹着,卵蛋的后面连接着由输精管、睾丸动脉和蔓状静脉丛组成的一条管道。 安安侧身将手里的手术刀放回不锈钢盒子里,拿过一根注射针头,在没有任何言语的提醒下,直接快、狠、准地刺入了暴露在yinnang之外的卵蛋。 “啊!”梁益民痛叫一声,梗着脖子、咬紧牙关,一身的腱子rou绷的更紧了,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也控制不住地痉挛着。 安安一边欣赏着梁益民那一个被注射针头刺中的卵蛋,针帽里倒吸出来少量浓稠的黄色卵蛋组织液,一边柔声安慰道:“很疼吗?忍一下。你当初用几根针穿刺了大硕的卵蛋?” “五六根......或者六七根,我记不清了。”梁益民皱紧眉头,咝咝地倒吸着凉气,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暴露在yinnang之外插着一根注射针头的硕大卵蛋。 其实只是自己的卵蛋被安安用注射针头刺入的那一瞬间很疼,但疼痛比他预想之中消退的要快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卵蛋之中被插入异物的酸胀感。 又因为烈性春药的作用,这种轻微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身体燥热、心跳剧烈,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很好,那我就取个中间数,穿刺六根针好了。不过接下来为了防止你挣扎,我还是将你绑起来吧。”安安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的抽屉里找出提前准备好的红色尼龙绳,开始捆绑梁益民。 梁益民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阻止安安对自己的胡作非为。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从见安安的第一面起就疯了。 是什么时候呢?哦......想起来了,是在四年前,安安的新书签售会上。 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张桌子前,犹如众星拱月一般被热情高涨的大堆书粉围在中央,腹有诗书气自华,公子如玉世无双。 梁益民一眼沦陷。 但终究爱而不得。 安安的捆绑也很有艺术感,红色尼龙绳纵横交错地勒紧梁益民雄健的身躯,每一个疙瘩都打的整齐而均匀,将一身腱子rou的梁益民打包成了一件性感的礼品。 接下来,安安依旧快、狠、准地接连不断将剩下的五根注射针头刺入了梁益民的卵蛋。 但梁益民在安安用第一根注射针头穿刺自己的卵蛋时,已经知道只要自己忍过那一瞬间的剧痛,其实并不是那么痛苦。 只是卵蛋里刺入的注射针头越来越多,那种异物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整个卵蛋都要胀爆了似的。 所以在之后安安穿刺梁益民卵蛋的过程中,梁益民只是咬牙闷哼,没有再痛苦大叫。 完全穿刺工作之后,安安又拿过手术刀,仰头对梁益民笑:“梁哥,我要开始切下你这一个大卵蛋了哦。” 梁益民也笑,看着安安的目光有一种将自己的整个人都奉献出去的坚定和温柔:“切吧,你要记住,这是你一辈子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不过梁哥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满足梁哥吧。” “什么要求?” “帮梁哥撸射一次,梁哥想在你的手里射一次,不然梁哥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哥都愿意把自己的卵蛋切下来送给你了,你帮哥撸射一次都不行吗?”梁益民深深地注视着安安,表情委屈又黯然。 梁益民这种深情的注视让安安有些恍惚,他忽然觉得,此时的梁益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以往那么油腻、讨人嫌。 安安微微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了梁益民,算不算是对不起大硕。 可就像是梁益民所说的那样,梁益民都愿意把一个卵蛋切下来送给自己了,这么卑微地讨好着自己,如果自己都不愿意帮他撸射一次,是不是真的太冷血了。 安安从不否认自己的冷血,但他现在真的有点可怜梁益民。 他明确地感觉到了梁益民对自己的深刻爱意,即使低到了尘埃里也开不出一朵看到希望的花。 安安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开始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撸起了梁益民青筋暴突的大黑jiba。 不知不觉,安安全心全意地投入了其中,毕竟梁益民是心甘情愿地将一个卵蛋切下来送给自己,自己给予梁益民的惩罚也足够重了,那就让他好好爽一次吧。 安安玩弄梁益民的大黑jiba和玩弄大硕巨rou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梁益民的大黑jiba玩起来手感也很好,但只是让安安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生理上的刺激,似乎自己只是在做一件另类而有趣的工作,但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满足感。 果然,自从和大硕在一起之后,自己就接受不了其他男人了。 梁益民以奉献自己一个卵蛋的代价终于实现了想要与安安欢爱一场的多年执念,这种心理上的强烈满足感,以及被烈性春药点燃了的全身yuhuo,让他像是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干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到达了一处水源充足的绿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嗯、啊!嗯、嗯、嗯......啊......好爽!好满足!我终于......满足了!”梁益民销魂地呻吟着,低头看着用一双修长好看的手玩弄自己大黑jiba的安安,脸上不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但他又觉得有些伤感,眼中含泪,因为这种幸福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终于,在安安极有技巧的玩弄之下,梁益民迎来了极致的巅峰快感,全身被五花大绑的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动弹不得,只能越来越快地耸动臀部,用自己的大黑jibacao起了安安细嫩的掌心rou。 安安先是看见梁益民的大黑jiba陡然胀大了一圈,红黑色的大guitou变成了紫黑色并随之剧烈膨胀,那一个暴露在yinnang之外的硕大卵蛋也开始剧烈收缩,隐隐有缩回伤口之中的趋势。 安安用另一只手继续快速撸动梁益民大黑jiba的同时,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抓那一个暴露在yinnang之外的卵蛋,并奋力一扯。 这一下剧烈的刺激让梁益民瞬间达到了高潮,爽的直翻白眼,微微张开的马眼里有力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喷的到处都是。 趁着梁益民还沉浸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余波之中而不会感受到太大的痛苦时,安安抓过茶几上的手术刀,十分干脆地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终于切下了梁益民的那一个扎满注射针头的硕大卵蛋。 安安将切来的卵蛋放回不锈钢盒子里垫着的纱布上,然后动作迅速地用羊肠线结扎梁益民被切断的输精管、睾丸动脉和蔓状静脉丛,防止梁益民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