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这一脚直接踹得他滚下台阶(有h 性爱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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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本来是完全没有聚焦的,瞳孔中光线散乱,视线虚虚地不知望着镜头外哪一点,汗湿的头发贴在耳旁,红晕如胭脂般在脸颊洇开,全然一副被男人cao到失神的模样。 握着他腰的男人突然重重撞了一下,面对镜头的人猝不及防,狼狈地被顶得离镜头更近一点,任霁几乎能轻易地数清楚那湿漉漉的睫毛与眼眶里马上就要掉落的泪水。 似乎是短暂恢复了神智,屏幕里的人撑着手臂,努力凝神望向镜头。手机外的任霁瞬间和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对视上。 “别……别照……”他昨晚还搂在怀里的漂亮恋人偏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摄像头那边的窥探,却把修长的颈线彻底暴露出来。 “小时这么好看,没事的。”同样是任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或者说,就是任霁自己的声音。声线不稳,话语间那个男人还在一下下cao着身下柔软的rou体。 紧接着,摄像头又晃了一下,另一张脸也映入镜头里。 男人整个人覆在时徽身上,脸上渗了汗,眼里是明晃晃的情欲和掠夺,他在镜头下侧过脸去亲吻自己的恋人,时徽则乖乖闭上眼睛由他为所欲为。 “我陪你……一起。”男人低声道,也望向镜头,眼神像炫耀又像挑衅,他亲了亲已经因为刚才的接吻而重新迷迷糊糊的时徽,握在腰部的手用力一扯,便在时徽猝然慌乱的呻吟声中又重重捅了进去! 手机再度传来不堪的rou体交合声和时徽猫儿一样的呻吟,镜头转移到了两人下体连接处,时徽的屁股尖已经被撞红了,好像还有不明显的巴掌印;这样cao了百来下,男人突然加快速度,“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一下似乎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的捅入后,堪称暴戾的抽插停了下来,只留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和时徽兀自发抖的脊背。 过了应该有两三分钟,yinjing缓缓抽出时徽的身体,几股挡不住的白浊也顺着一时无法闭合的洞口流淌出来,糊满了xue口后顺着大腿的线条往下蜿蜒。男人摸着时徽的大腿,抹掉那些马上要落到床单上的浊精,全部涂到布着红痕的臀rou上。 男人又拍拍时徽的屁股,时徽转过身,爬动几步,枕在恋人强健有力的大腿上,含住男人布满浊液的yinjing,乖乖地舔舐清理起来。镜头拉近,粗大的深红色男根插在时徽形状姣好的双唇里,看时徽的动作估计还舔吻了马眼并吮干净了里面的残精。 “喜欢我吗。”拿着手机的男人抽出已经被清理干净的roubang,温柔地问道。 时徽点点头,小声说,“喜欢你。” “我也喜欢小时。”男人低下头,捧着时徽的脸又落下亲吻…… 视频咔嚓一下到此结束,任霁握着手机低着头,久久没有动作。 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晃荡在脑海里。 显然他没有双胞胎兄弟,就算克隆技术突飞猛进或世界上突然蹦出一个和他十分相像的人,也不会穿着他穿过的衬衫。 任霁脑中一瞬略过不少画面,他反应很快,几乎瞬间就开始倒推联想—— 我以前和时徽上过床?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是因为在晚上吗? 时徽身后那个“老男人”真的存在吗?那我…… 任霁立刻给舍友拨了电话:“喂,我平常晚上住哪里?” “你不怎么在寝室住啊,我们都以为你回家住。”知道任霁是本市人的舍友疑惑道。 “……我是和时徽同居吗?”任霁不死心追问道。 不知情的室友震惊:“同居?你俩早就偷偷摸摸勾搭上了?!这地下工作做的也太——” 同样毫不知情的任霁二十四小时之内第二次挂了舍友的电话。他用劲捏捏自己的太阳xue,去拿书桌上那张纸。 密密麻麻的字瞬间映入眼帘: “我在晚上写下这些,希望白天那个傻逼的我能看完后继续去找心理医生……” 内容说多不多,任霁几分钟就看完了。 但就像每一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人一样,他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直到提醒他去看病的闹铃声再度响起…… 任霁放下纸,把脸埋在了双手间,双手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拔X无情,晚上才把人做得奄奄一息手腕都是青印子,白天就冷眼相待保持距离;原来那个让他心神不宁嫉妒不已的“老男人”根本就是他自己,时徽因为喜欢一再忍让,受到委屈也不吭声,他反而怀疑恋人出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任霁抬起脸,盯着天花板上隐隐的灰印子,仿佛呼吸不畅一般急促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站起来,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给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个耳刮子! 这一下扇得任霁半边脸立刻高高肿起,口腔里都是血腥味,火辣的疼痛刺激得太阳xue一抽一抽地跳。任霁神色却更加难看——时徽走前那一下巴掌,估计都没忍心用全力。 他又披上外套,拿出手机就要出门。拧动门把的那一刹那,他动作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重新打开邮箱。 果然,视频后还附上了短短几句话—— “给任霁: 曾经同居的证明,或许有助于你治好脑子。 时徽。” —————— 回来后第二天下午,时徽午睡醒来,拿着两本书,在图书馆门口被人拦住了。 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所以除了时徽,估计没几个人能看到任霁如此憔悴的模样。 时徽瞥了他一眼,侧过身就要绕着他继续往图书馆走。 “等等,时徽!我有话想和你说一下,给我三分钟好不好。”任霁急忙道。 “我认为当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时徽冷漠道,“视频已经发给你,你只是脑子不好而不是坏了,估计应该也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了事实,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何况你现在应该对我们曾经的交往毫无印象,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他这次连一个正眼都没赏给任霁,抬脚又要离开。 “别走,时徽,别走!我找到心理医生通过催眠暂时想起了很多晚上的事情。”任霁终于知道为什么系里都私下以rou麻的“冷美人”来称呼时徽了,他的恋人对于绝大部分人或事确实都极为冷淡,以前不过是任霁仗着那份喜欢享有“特权”感受不到而已。 现在时徽这副态度,没有他经常在朋友那里看见的,闹着分手时女友看似嘴硬实则拖拖拉拉狠不下心,或者哄一哄很快和好的外强中干;时徽话语官方又简单,对他的态度和对任何一个路边推销托福雅思补习班的学长都没有区别。 “我现在已经想起来很多,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确实深刻意识到了我有多混蛋,我给你道歉,小时,”时徽这份“一视同仁”的冷漠让任霁心里发慌,平常逻辑清晰感染力极强的言语此刻竟然有点颠三倒四,“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时徽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任霁还来不及因为这珍贵的一眼激动,只见时徽把书换了一个手抱着,似乎是在确定书本不会遭受任何无妄之灾后,便右腿抬起,狠狠踹了任霁一脚! “哐当!”一声令人牙疼的rou体撞击硬地声响,任霁再一次被时徽踹倒在地,这一次不同于夜晚的那一脚,两人本来站在通往图书馆大门的台阶上,离地面尚有三四节台阶,时徽这一脚直接踹得任霁滚下台阶,摔到下面的水泥空地上! “我应该说过,让我们各自冷静几天,这句话你难道没想起来吗?”时徽条理清晰,阴森森道,“你的目的和诉求是什么,不要分手继续交往?于我,我看到你会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非常影响我的学习效率,最重要的是,你并没有完全治好,如果有天突然又想不起来,我还要再遭一次罪吗? “于你,既然治疗不易且对生活并无太大影响,那好好学习或者另找一个不介意你这种情况的恋人或炮友,是机会成本最小的选择。” “由此可以发现,在你彻底治好之前,分手才是我们共同的最优选。希望你想清楚后不要再来浪费我的时间了。” 时徽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任霁,小心搂紧书,转过身,“哒哒”上台阶很快地离开。 “……” 任霁躺在图书馆台阶前的空地上,愣愣盯着时徽逐渐远去的背影。 两位似乎在旁边站了许久的女生走过,任霁以为她们是想好心扶起自己,没想到其中一位看了他一眼,低声对同班说:“我的天,渣男。” 两人也绕过任霁走了。 感受到身上不同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疼痛,以一个完全陌生的视角欣赏学校上方的天空,任霁缓慢地抬起胳膊,用手臂捂住脸。 他突然觉得被这样一脚踹开也不是很糟,这个举动至少证明时徽内心并不是无所谓的,刚才时徽冰冷到极点、和早上视频里软软说“喜欢你”截然不同的态度,才让他无法忍受。 那一年多的白天,时徽面对疏离的自己,面对不愿意和他亲近的男友,又是什么心情呢。 任霁用手臂更紧地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