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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彩蛋合集(调教游戏,跳蛋、木马、电击、多重高潮一点点的改动)

    “两个小时了,元帅还不认输吗?”

    魏湛青坐在这个被镜子环绕的房间里轻佻一笑,像怕弄脏手一样,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白手套,他朝左边的镜墙递了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倨傲,似乎懒得给屋里另一个活物一点眼神。

    他身前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吊着一个人,那人上身深蓝色的太空军制服被扯掉几颗扣子,宽阔的胸膛大片敞着,汗涔涔地泛着油亮的光,轻薄的淡蓝色丝衬被仅存的一颗纽扣系成一种勉为其难的姿态,块垒分明的腹肌紧绷,细密的汗珠顺着人鱼线滑到下腹的毛发中,他呼吸急促,间或发出一两声喑哑的呻吟。

    魏湛青的话让他动了动,他下身赤裸,铜色的大腿肌rou健硕饱满,正笔直地绷着,全身大半重量悬于双臂,脚尖艰难地点地将两腿合拢,牢牢地焊死腿心的幽影,这个动作让他胯下硕大的alpha性器愈发狰狞挺立,红润的冠头上一道裂开的细缝汩汩地冒着yin水,将粗壮的rou柱浇的湿滑水润,两枚肿大的圆囊像枝头熟软的果实挂在下方轻颤,更深处传来闷闷的嗡鸣,他腿根抽搐,眉头痛苦地皱着,感觉腿心的sao动愈发难以忍耐,一枚不规矩的跳蛋抵着潮湿的雌xue震动,稚嫩的yinchun发起痒来,顺着xue口钻进腹腔反复刮挠脆弱的脏器。

    他睁着一双困苦的眼看魏湛青,勾的那人将一条腿挤进腿间,他的裤子是军用布料,质地粗糙结实,曲起腿,坚硬的膝盖缓缓压上腿心绵韧的阴rou,缓缓开始碾磨——

    “唔嗯——啊...”闻昭紧咬的牙关间泄出一两声破碎的嘶吼,那颗跳蛋被压进xue腔,震得软嫩的xue口红肿不堪,只要再深一点就能碰到花腔浅处敏感的皱褶,然而那腿竟堪堪悬在那,再无寸进的意思。

    肥沃的花xue泥泞不堪,腥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他用力收缩xue里的肌rou,跳蛋却被挤出去,撞上xue口的膝盖,仍停在那个不尴不尬的位置,饥渴的逼rou发起浪来,身前的yinjing硬痛不已,鼓起的青筋藤萝盘缠老树一样缠着粗壮的茎身,胀裂的痛楚与酸涩的欢愉让他下身筛糠一样颤抖。

    “元帅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那只带白手套的手掐起他的下巴,闻昭对上魏湛青轻蔑的笑眼,nongnong的羞耻让他全身泛起潮红,他粗喘一声,努力夹紧双腿,却被那人伸手卡住: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在他唇边舔了下,嘴角笑意渐深,膝盖毫无征兆地往上用力一顶,那枚震动的跳蛋隔着潮热的阴rou被狠狠撞进腔道深处。

    “呃啊——”闻昭猝然仰起脖子,一股汹涌的汁水从xue口喷薄而出,那进到深处的跳蛋却仍不知疲倦地震颤着蹂躏高潮中的rou壁,无法言喻的酸涩和酥麻让他绷紧腿根,下身一软直接坐在腿间作孽的膝盖上,跳蛋被更深地顶进甬道深处,停在抽搐的宫口,坚硬的脏器仿佛化成糖汁涌出来,他喉咙里爬出零碎的嘶喘,在濒死一样的白光中晃见魏湛青眼里掠食者的凶光,心尖瞬间被惊怖和战栗攫取,第一波潮吹还没结束,另一波还在酝酿的yin水便按捺不住地追着喷出来。

    闻昭瞪着失神的眼,唇瓣颤抖发不出一个音节,腹腔因为过度射液而瘫软,一股软弱袭上眼角,哭泣的欲望在胸腔涌动。

    “哎呀...怎么哭了...”那人笑着挑逗,轻轻吻上他湿漉漉的眼角,闻昭羞耻地闭上眼,沉默地接受了这份施舍。

    在以一种极色情的方式舔干净闻昭眼角的泪滴后,魏湛青揉着他光裸的臀rou,笑赞道:“你下面的人知道元帅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屁股吗?”

    闻昭耻的浑身发红,不言也不语——啪的一声,圆润的臀瓣被抽了一巴掌,火辣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颤,前方怒翘的性器抖了抖,rou红的裂口射出一小股清液就颤巍巍地张合。

    一身坚硬的肌rou在情欲的作用下吃不上力,身后发难的手揉面团一样揉搓弹软的臀rou,又将另一半冰冷的屁股rou同红肿的那半合在一起,隔着手套用一根手指旋转着拧进深邃的臀缝间,抵在入口的皱褶处缓刮慢挠,棉质的布料太过粗糙,稚嫩的雏菊歇斯底里地痒起来,渐渐变得湿润,魏湛青轻蔑地讽刺道:“前面的水漏到后面了?湿成这样,手套都不能要了。”

    闻昭呜咽一声,后腔甬道深处的嗡鸣顺着每寸筋rou爬到脑海,一颗不知疲倦工作着的跳蛋正被层层叠叠的肠rou反复推挤着碾过前列腺,刚刚被魏湛青那么一打,滑到肠道深处,震得他腹内都有些酸痛,恐惧着怀疑待会儿能否排出来。

    魏湛青却只关心自己被弄湿的手指,拔出来就着手套送到嘴里咂了下,挑衅地瞥了他一眼,闻昭的脸轰一下烧的更烈,魏湛青凑到他耳边哑声低喃:

    “该罚。”

    闻昭眼睁睁看着他从旁边装满yin具的工具盒里取出一条散鞭,油亮的穗子在空中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对上似笑非笑的眼,他有些心怯地抿了抿唇,那人道:“准备好了吗?”

    却不等回答,魏湛青一抖手,无数虚影落在闻昭高挺的胸rou上,像无数根细针扎进rou里带出破碎的疼痒,鞭头紧接着摁上脆弱的rutou,一声闷哼落在空气中,执鞭的人用鱼鳞一样的鞭梢剐蹭乳豆,Omega哺乳用的rou果经不起撩拨,蹭了几下就胀成一只熟透的莓果,再用点力就能挤出汁水,guntang的吐息落在那,热度几乎燎进心里——

    “疼吗?”魏湛青问。

    闻昭觉得上身的痒窜到下体,胯下发浪的xue眼泌出水来,喉结剧烈滚动半晌,他挤出细哑的哭腔:“痒...”

    “痒?是嫌我劲不够大?”魏湛青用握柄抬起他的脸,在水润的唇rou上咬了一口,退开半步,又抬起一条大腿,露出腿心红软的花xue,xue眼张开,里面震动的跳蛋滑出来,柔嫩的腔口像有一只蜂巢进驻,辛勤的工蜂振动翅膀拍打xue缝,几乎又要勾出一次喷潮。

    他努力收缩rou壁想把跳蛋挤出去,但那枚白色的蛋却被残忍推回,魏湛青喝了一声:“吞回去,夹好。”

    他只得勉力合拢xue眼,那人的目标却不在这,而是花rou间那颗肿立的rou芽。被欲望催熟的阴蒂就像颗新发的种子在层层种皮的簇拥中勃发,红嫩又新鲜——魏湛青手上的鞭子抽上去,力道不大,却足以让软颤的阴rou瑟瑟发抖,尖锐的酸涩在rou芽尖炸开,热液从xue眼喷出,闻昭绷不住哀叫一声,低头看去,鼻尖撞上魏湛青举起来的散鞭——

    “一鞭子就湿成这样,瞧,还在滴水。”

    他眼里只剩那条鞭子,一滴透明的露珠正挂在鞭梢欲坠不坠,腥臊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胯下火辣的疼痛将神志勾回几分,他想蜷起身子舔舐伤口,魏湛青却抬高那条下意识合拢的腿,手指绕着阴rou轻挑慢捻直至沾满yin水,复捻起被打疼的阴蒂细细搓揉,闻昭喘息凌乱,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挣扎滑出喉口,魏湛青捏起他低垂的下巴咬住唇rou,舌头伸进去搔刮口腔,吸吮舔弄花样百出,直到他发出呼吸困难的鼻音,满面绯红地倚在自己怀里才放开。

    “还没完呢....”

    闻昭昏昏沉沉地听见他这么说,还没反应出意思,吊着双臂的绳索突然上升,全身悬在半空,股间的热液随着两腿挣动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出来,他惊慌失措地瞪着魏湛青,撞见他眼里浓黑的情欲,知道在劫难逃,闭上了眼睛。

    腿被打开,一条舌头暧昧地在腰间逡巡,意识在黑暗中逐渐清晰,他感觉一根粗壮圆柱卡进腿间,身体缓慢下沉,才闭合没多久的xue眼敞开,泛着湿漉漉的光,下沉的趋势停止,一个硬物抵在入口不再动作,有些麻木的神经末梢陡然鲜活,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倏地睁开眼。

    他骑在一个——木马上。

    两臂勒紧下体凌空,他柔韧的腰开始打颤,垂眼一看,被挖空的马背一根精致却粗壮的假阳具突起,头部被阴rou含着,他只看得见中下段被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雕花浮纹,它们柔美又粗糙,活该摆放在博物馆的玻璃橱柜里受人瞻仰,而不是进入他的身体折磨已经不堪重负的花腔,里面还有一颗兢兢业业也工作的跳蛋。

    闻昭眼里露出一丝恐惧,他腹腔发颤,不敢想象跳蛋会被捅到一个多深的位置,好在魏湛青没打算挑战他的身体极限,托起他的屁股将前xue挑开吗,艳丽的rou花在他指尖蠕动,他用喑哑的嗓音催促说:

    “你有十秒的时间,把它排出来。”

    十秒?闻昭脑子一片空白,向来顺服的花xue本能地开始收缩rou道,他攥紧吊着自己的布绳,浑身紧绷用力,憋得满脸赤红青筋直跳,蠕动着xue壁缓缓将跳蛋送出。

    八、七....魏湛青盯着那口汁水淋漓的xue眼倒数,终于,一枚雪白的影子出现在xue口,被贪吃的软xue咬住不肯出来,近乎痛苦的甜蜜盘踞在yindao前部的敏感区,闻昭全身的力气几乎被那令人崩溃的酥麻击碎——

    一...倒数结束,他惊慌地看向魏湛青,那人无奈摇了摇头,一副对他很失望的模样,他浑身一颤,卡在xue口的跳蛋瞬间滑出,魏湛青轻笑一声,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算你过关吧。”

    说罢重新把他吊回刚刚的位置,松软的腔口虚含住假阳具坚硬的冠头,一股yin靡的渴望从那升起,撩拨着周身每一寸皮肤。

    魏湛青的布置还没完毕,他取出两个电极片贴在他的rutou上,闻昭上身晃了晃,另外两个电极贴在yinnang上,末了还有一个小夹子,抵上阴蒂,他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请求允许——

    他不知道自己允许没有,但那无关紧要,全身最经不住撩拨的地方被咬住了,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他听见自己发出痛苦又yin荡的声音,对面镜子映出自己凄惨的模样,一条银蛇一样的细链从xue里爬出,一圈一圈绑住勃起的yinjing,链子的端头是个小巧的银夹,好似毒牙般的口器死死咬住鲜红滴血的rou核,短促的疼痛过后怪异的酥痒在那盘绕,他喉咙干渴,好容易找回声音,呼吸不稳地问他:

    “那里...涂了什么?”

    魏湛青暧昧一笑,一俯身,把冰冷的银夹和软烫的阴蒂一并含入口中舔吮。

    “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别...哈啊...”闻昭的呻吟沙哑又性感,含着假阳具的rou瓣花枝乱颤,半透明的汁水湿透马背。

    “放,放....我要...要去了...又要...别这样...”他又要高潮,xue口饥渴地吮咬假yinjing,粘稠的yin水汩汩涌出,绷得像石头一样硬的腹肌被汗液浸出枫糖般的质感,在情欲的高温中颤抖融化——魏湛青见他真的受不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里软嫩脆弹的阴蒂,闻昭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魏湛青吻着他失神的脸:

    “含乐草的汁液,你应该很熟悉。”

    他啜泣一声,精疲力尽地嘶喘,感觉双臂的力道松缓,身体继续下沉,那艺术品般的假yinjing坚定劈开湿软的滑道,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rou壁被它不费吹灰之力地破开,xue内敏感的软rou被阳具表面的纹路碾磨,带着疼痛的酥麻让他痛苦地拧紧眉头,他终于彻底坐在木马上。

    可漂亮的器物不够长,任他如何收缩rou壁也无法触碰深处的zigong口,饥渴的甬道不满起来,他不知所措地摆头扭腰,试图让那根棍撞上深处的嫩rou,魏湛青搂紧他乱动的腰肢,揉捏富有弹性的腰肌,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

    闻昭泪朦朦地看向他,突然一阵不轻不重的酥痒略过皮rou,他仰起头喉结颤动,又是一阵——他惊叫一声,确定不是错觉,酥麻的感觉紧追不舍,是电流。

    胸肌敏感地跳动着,脆弱的rutou被一团酥热麻痒包裹,yinnang里翻涌着丝丝柔柔的痒意,他是一团被揉了酵母的面团,轻柔的气流在疏松多孔的内部穿梭,像纤柔的蛛丝往缠住心尖,他的yinjing、阴蒂、yindao还有后面被跳蛋震得麻木的后庭都被丝丝如缕的痒入侵,他们锲而不舍地开凿他,让每个孔窍都变成泉眼。

    “不...啊哈...啊啊呃...”他齿根酸软,yinjing充血发痛,甬道更加湿软,多汁的泉眼根本堵不住,很快就在腿根汇成一条腥臊的溪流,他不知道自己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可以淌,他浑身发软发烫,生理性的干渴让他嗓音更加沙哑。

    “舒服吗?”魏湛青一边低喃,一边却在木马屁股上猛推一把,闻昭猝不及防地瞪圆了眼,破碎的哭嚎爬出喉管。

    那根假yinjing就这么随着木马的晃动撞上甬道深处的嫩rou,用上面蜿蜒曲折的纹路折磨软腻的rou壁,蚀骨的酥痒从xue口爬到甬道里,那恬不知耻地渗着汁水,迎接那根坚硬的玩具永无休止一般的冲撞,体内柔软yin靡的宫口不断舒张,带着胭红的xue口一道像两张贪吃的花嘴不断张合——可是没有挠到,最想要的地方没被碰到。

    这个念头一点一点爬进脑海深处,连同蠢动的yinjing,电流在皮rou里爬行的酥麻一并占领所有感官,甜腻的痛苦让他浑身潮红,他哭喊着企图缩成一团,吊着手臂的布条阻止了他,浑身都再战栗,虫蚁踩踏啃噬一样细微的震颤像湖心泛开的涟漪蔓延到四肢百骸,房间里充斥着他饱含情欲的喘息,粗重破碎,仿佛哽咽一样。

    魏湛青听着他的哭喘心跳发急,压抑在军裤里的性器硬痛难忍,终于一把搂住他的腰翻身上了木马,马背上的晃动更加剧烈,那口脆弱的花xue仿佛被没有生命的木制玩具捣成软泥,疼痛和快感纠缠不清,闻昭委进身后的怀抱,苛责花xue的yinjing变了角度,抵住浅处的皱襞cao干,他呜咽着挺腰,却被一双铁臂禁锢——

    “还吃的下吗?”魏湛青声音发喘。

    什么?

    闻昭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yinjing突然被握住,带着缠住茎身的银链,一只手绕着充血的rou柱轻柔地打旋,搓揉敏感的系带,耸动的马背带着yinjingcao弄那只手,被勒紧的疼痛和舒爽的快意在yinjing里涌动,他爽的脚趾不住蜷缩,粘稠的腺液从尿口溢出,将茎体湿的跟沾水的缎面一样柔滑,那条银链被牵动,揪起另一头的阴蒂讲那枚rou珠拉扯殷红的薄片。

    “痛..那里...好酸...呃啊啊...不要...”他扭着腰试图挣脱咬住阴蒂的小夹子,含乐草的功效极强,火辣的疼痛中升腾起可怕的酸痒,细嫩的rou珠受不住这种折磨,高潮来的又急又快——

    “要去了....啊哈啊啊啊...唔...”他痛苦地绷直身体,夹紧两腿在马背上耸腰,假yinjing在阴xue里疯狂cao干,身后的人大发慈悲地替他松开阴蒂上的yin器,换手指揉按,闻昭脑子里只剩下血液的轰鸣与即将攀上极乐的空明,yin浪的xue眼含着假yinjing喷潮,一股一股一浪一浪连绵不绝,背后霸道的支配者却在这时掐起他的腰逼他起身,假阳具滑出去半截,高潮不知是被打断还是延长,下身感官一片混乱,闻昭满脸酡红,像脱离海面的红鱼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语意明确的字节。

    他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泪水簌簌抖落,那人的手在他紧致的后庭揉了下,换上另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那是他的yinjing,还在高潮的宫腔被逼出另一股更深的饥渴,他浑身酥软泣不成声,魏湛青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扭头,咬住他的唇瓣:

    “试试这样...”

    “不...啊啊啊哈啊啊啊....呃...”

    闻昭瞪着眼,清晰地感觉两根粗壮狰狞的yinjing一起挤进体内,难以呼吸般仰起头,他从没有被撑得这么满,在惯性助力下魏湛青的yinjing很快冲进肠xue,和前xue的假yinji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鞭挞他两个yin洞,他应该觉得痛,可被过分开发的肠道和花腔前所未有地柔顺。

    快感像纤薄的锋刃将他条条缕缕地切开,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不知是否错觉,前xue的玩具仿佛从马背上伸长,硬生生捅到没被满足的宫颈,后xue的yinjing碾压他的前列腺,腹内的脏器融成蜜水腾出空间容纳两根性器,肚子被它们撑得太满,再也找不到一丝空隙可以容纳其他东西,他听见濒临崩溃的啜泣,两腿发软几乎快骑不稳木马,木马上全是他的yin水,失控的肌rou不断抽搐,他几乎快失去神志。

    高潮被残忍地拉长,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欲液开闸泄洪一般从下身冲出。

    木马的耸动更快,大滴大滴泪水随着他的尖叫发抖从眼角滑下,脆弱的宫颈被用力刺入,敏感的腺体被不断折磨,他浑身突然掠过一阵剧烈颤抖,一股摧枯拉朽的酸涩击中了他,魏湛青从身后按住他的胸,粗暴地揉捏他的胸乳,最后一丝防线也失守,裹着yinjing的柔嫩表皮仿佛要被充血的经络撑裂,硬如钟乳的茎体崩溃地抽搐,最后一滴jingye被挤出后又抖抖地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魏湛青没有放过他,伸手摸到xue口和假yinjing交合的地方揉搓,撬开绵软的xue口将一根指节塞进去,余下的手指勾住阴蒂夹的链条轻轻拽动,闻昭惊恐地睁着眼,可怕的酸涩和疼痛像要把他熬干,他浑身肌rou绷得和峦石一样坚硬,在令人悚怖的快感中被击得粉碎,他尖叫着从颤抖的唇瓣间吐出安全词——一切戛然而止。

    魏湛青取下他身上所有的玩具,将他抖得不像样的身体从木马上抱下来护在怀里轻柔抚慰,按摩过度使用的花器,指尖绕着硬成石珠的阴蒂打转,直到蒂根嫩红的尿口射出热液才放开。

    闻昭把哭的发红的眼睛埋在他怀里直到身体不再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