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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总PTSD,A易感期(发病车震/逼被干烂了/做到失禁/口)

    瞿纵的病很快就得到了确切的诊断,因为特征过于明显,记忆闪回,性格分离,过分抑制应激回忆,距离时嬴出事已经有四天,瞿纵的病显山露水,相当符合临床表现。

    但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瞿纵对外还是瞿总,沉着理智能决策,唯独有一点就是时嬴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能看不能摸也不行,必须得在他身边,不然后果就立刻出现了,烦躁,心慌,判断力下降,理智也要不见一半,还伴有攻击性,危险得不行。

    于是公司高层里就发现,线下会议时瞿总身边多了一把椅子,时嬴坐在那儿乖得不行,桌面下就一直牵着瞿纵的手。但是时嬴乖归乖,高层们仍有异议,时嬴到底不是公司的人,参加高层会议算什么事儿,瞿纵听完就冷淡了神色,时嬴急忙捏捏瞿纵的手心,瞿纵反抚他的手背,最终没做出时嬴担心的事来。

    但是第二天时嬴就成了公司高层,这会那些原先看低时嬴的人也得尊他一声“时总”,什么脸色眼色都要憋回肚子里。要是原来的瞿纵,断然做不出这种为所欲为的事儿,可是现在的瞿纵不仅做得出,就是时嬴要天上的星星,瞿纵也给他去摘,只要时嬴在他身边。

    时嬴倒不太在意身份变化,他早些时候是地下拳场的黑拳手,后来是职业拳手,再后来是瞿纵的未婚对象,现在多个公司高层的身份也无伤大雅了,他只关注他的瞿纵,连赛事都要往后退一位那种。

    就算时嬴有心将注意力分散,瞿纵也会全部攥取回来,原来还慢条斯理的进行这种占有,病了倒好,不藏着掖着了。如果时嬴多看了眼外面,他会捂住时嬴的眼睛,一边吻他脖子一边问他在看什么,如果时嬴要出门,必须得牵着瞿纵的手,光是这样也不行,周围的人不能太多,不然瞿纵会表现出明显的焦躁,后果仅次于时嬴不见了。

    上周就是这样,时嬴安排了美妙的情侣周末,带瞿纵去什么喷泉凑热闹,真是热闹,摩肩擦踵的,等时嬴察觉不对的时候,瞿纵已经眉头紧皱,浑身紧绷着将时嬴牢牢箍在怀里,埋头在时嬴颈窝处又咬又吻,声音是极致压抑过后的沙哑:“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们耳边还是喷泉高涌的水声,山坡上的乐队还在演奏,暖色彩灯一盏接一盏,游人无忧无虑,入秋的景色何其浪漫,瞿纵却没法同他欣赏。时嬴被咬得不轻,却一声没哼出来,他抚摸瞿纵的肩背,替他捂住耳朵避开那些声音,然后牵着瞿纵回到车上。

    几乎是车门刚合上,时嬴就被瞿纵压在身下了,瞿纵稍稍撑起身子,唇还在时嬴颊边贴蹭,时嬴才看见那对凝望他的灰眼睛几乎赤红。

    “我在,你咬我吧,我在。”时嬴立刻圈着瞿纵的脖子压下,并且侧过头将最脆弱、最多印记的脖颈露出来,他知道怎么安抚瞿纵。

    几乎是话音刚落,瞿纵就重新覆咬上他。时嬴低喘,高仰着头,喉结滚动。瞿纵将他的毛衣推高,让时嬴起伏的胸膛毫无遮拦,真像要将时嬴咬碎了吃掉一样,他是不会伤害时嬴的,可是也没法收敛力道,于是将时嬴为他敞开的胸腰咬得几欲见血,淡褐色的奶头鼓胀了一倍。

    “嗯唔...咬吧...哈,我想要了瞿纵...进来...呜!别咬小逼...”时嬴完全是任咬任cao的,之前瞿纵还知道节制,现在瞿纵和他一样重欲,他的逼就少有不挨cao的时候。就是这次他说服瞿纵出来玩,也是以小逼吃了满满一腔jingye作为交换,现在被瞿纵这样点火一样的咬了脖子又咬胸,jiba早硬了,小肿逼更不觉疼,只发sao,终于也被瞿纵托起来咬了一口艳红蚌rou,小肿逼立刻娇气得直流水,出游之前被rou柱磨了几个小时的两瓣小唇也翕动着将小rou口暴露出来,小rou口还没恢复,张成小指那样的大小。

    瞿纵看得下身硬涨,将时嬴得腿根展开,压着时嬴用guitou去对着含精的yindao口一阵磨,然后抵在xue口要陷不陷,时嬴腰在瞿纵的虎口那卡着发抖,眼含热汽,眉头微蹙:“瞿纵...?直接进来...嗯...受得了...”

    “时嬴...”瞿纵低喊他得名字,将时嬴的舌头咬进嘴里,语气动作带着可以被捕捉到的迷恋。他的焦躁不安只能从和时嬴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得到缓解,病已经延申成对时嬴的欲望,可以说时嬴整个人就是他的药,也亏得时嬴天赋异鼎,瞿纵要,他就给,就算现在没扩张得当,时嬴也可以将性器完完全全纳进自己高热多水的身体里。

    guitou几乎没作停留就碾过软热的rou道,直达xue心微张的小口,只磨了一磨就继续往里顶,自然顶不开那窄缝,就带着整团软rou凹陷。时嬴抖得更厉害了,口角流下涎水,因为瞿纵吻得他没法吞咽,他躲不开瞿纵给的一切快感,像被捕捉的猎物一样呻吟得很碎:"啊、啊、太深...了...到底了呜..."

    瞿纵病后就不太管床技这件事了,他靠自己的腰,胯下那根又硬又烫的玩意儿反反复复的让时嬴高潮。就算宫口还没被cao开,瞿纵也硬顶含着他jingye的zigong,并且按着时嬴的臀和自己交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把卵蛋也撞进去,将时嬴那根也夹在两人腹间受磨,任时嬴发抖讨饶也不动作,必须先是以绝对的负距离结合开始,然后整根青筋贲张的性器才动作,离开被guitou抵得狂泄不止的宫口,开始一下、一下、要钉在时嬴身体里那样cao他。

    时嬴沉沦在快感里,两只手在瞿纵肩背抓挠,呻吟带着不明显的哭腔,胸膛一起一伏,下腹也在一起一伏,不过前者是因为剧烈呼吸,后者是因为剧烈挨cao。

    车身甚至在轻微摇晃,因为瞿纵没有收着力气,一点没有。guitou几轮重凿,将那小口硬生生cao开了,接着rou冠直插开宫颈,撞到宫底,将腺液搅拌进时嬴的zigong里,同前不久内射的jingye一起反反复复的标记时嬴。瞿纵这么粗硬一根埋进去,就不打算出来了,就着这么窄小的一段rou道来回抽插,好让最后的内射再次一滴不漏灌进时嬴身体里。

    瞿纵怜惜似的去亲吻时嬴的额头,双手却仍是牢牢掌控着时嬴的窄腰在猛干小逼,时嬴能自主控制的只有小腿,手臂,叫床,剩下的都归瞿纵控制,就连他的高潮都是瞿纵咬着他下唇说可以射了,时嬴才解放了前面,而逼里还在挨凿,一直在高潮。

    最后瞿纵是深顶着宫底开始射精,时嬴这才动作大点的开始挣扎,小腿绷直踹上车窗,拳头捶打瞿纵的肩头:“呜...要坏了...哈、哈啊...真的要坏了...太多了...瞿纵、瞿纵、呜...”

    时嬴也只是有些恐惧而已,瞿纵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爱这种灌法。他托着时嬴的臀一边内射一边轻轻撞,时嬴就剧烈高潮了,小腹紧绷,呻吟失声,yindao痉挛,胞宫喷水,淹着还在一股股内射他的guitou,紧得瞿纵几乎拔不出去,只能留在潮吹的zigong里继续干,将整副雌xue干得媚态大起,yinchun软烂,内里的宫口大张,只能卡着冠头堵着精水,整条yindao都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时嬴一夹腿就引起战栗的快感。

    时嬴这种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样子非常能安抚瞿纵,他们完完全全的结合,时嬴乖顺的在他身下,yindao绞着他的性器,zigong里全是他的jingye,真实且令人心安。

    缓过极致的高潮过后,两人都还未开口说话,后车座里只有喘息和一点水声,性交的气味却浓郁。半晌,瞿纵抚开时嬴湿透的额发,去看他潮红失神的面孔,稍稍放缓了在时嬴身体里的动作,又低头寻到了时嬴颈侧一枚很深的牙印,轻轻舔舐:“抱歉...我又失控了。”

    "嗯呼...没关系..."时嬴被舔得瑟缩一下,然后立刻下意识的侧过头将脖子露给瞿纵,听见这话才伸手要抱。瞿纵尽可能轻的退出他的身体,将时嬴抱起来,安置在怀里慢慢给时嬴揉按身体,打开车内换气系统,直到时嬴慢慢平稳了剧烈的呼吸,伏在瞿纵怀里半闭眼睛。

    他们去的景点挺有名,本来时嬴打算得很好,玩三天住两天,带瞿纵换个地方换种心情!结果实际是从日程到目的,无不夭折。等他俩车震完毕,已经晚上九点多,回家是不够时间了,瞿纵就驱车去时嬴定下的民宿。

    应该是车上那一发作用挺大,瞿纵面对要过夜、完全陌生的民宿并未特别抵触,而且配备的大圆浴缸确实不错,两个人在浴室小闹一番,直到时嬴手机提醒吃药的闹铃响了才停下,时嬴拉着瞿纵坐到床边,看着他将大大小小好几粒药都吞下去了,才准他抱自己。

    因为瞿纵不太乐意吃药,吃也不按时吃,时嬴不高兴了,立了条规矩,不好好吃药,那么对他就眼看手勿动吧!结果那次话音刚落,瞿纵就将掌心里的药全吞了,甚至没喝水,然后立刻将时嬴圈进怀里,语气放软:“我会好好吃药...不要这样限制我。”

    时嬴哪里能向那对灰眼睛说不,他立刻心软了,改为不吃药不能抱,但是可以牵手这种没什么屁用的惩罚,但是管瞿纵是完全够用的了,效果显着,自那以后瞿纵吃药就谨遵医嘱了。

    每日最后一件必做的事情完成了,时嬴就困意上涌,舒舒服服滚进瞿纵怀抱里,相当习惯被瞿纵用圈占拥揽的姿势箍进怀里沉沉睡去。

    瞿纵的药里有助眠安神的部分,所以早上时嬴轻轻搬开他的手的时候瞿纵还没醒,还没吃药的那些早上,时嬴绝对没法做到不惊动瞿纵就下床。

    民宿是复式公寓,底下有个半开放的小厨房,时嬴早跟房东打好招呼要他备了点菜。时嬴准备美美做早餐,然后叫瞿纵起床。

    时嬴的厨艺一直不错,又挺享受给瞿纵忙乎的时候,居然有些忘了时间。等瞿纵红着眼睛浑身紧绷,上衣都没来得及穿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时嬴知道大事不妙了,他立刻放下手里的萝卜,朝瞿纵展开双臂,被瞿纵抵靠在流理台要揉进身体里那样用力的抱。

    这也是时嬴摸索出来的一种安抚方式,他做过对比,比起直接抱瞿纵,这种伸手、展现他需要瞿纵的动作更能让瞿纵镇定。

    “我想给你做早餐,一下子忘记了时间...嘶...你咬吧...今天吃紫薯银耳粥。”时嬴一只手撑着台边,另一只手反复抚摸瞿纵的后背,他掌下的肌rou仍是绷得发紧,炽热的吻也从唇面磨蹭,转移到时嬴的颈窝间,寻求唇齿陷进rou里那种安抚。

    瞿纵没有说话,也不放开时嬴,就是牢牢的圈抱着开咬,相当自觉的吃“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时嬴解释一万句都不如给他来一口实在。

    时嬴被咬得轻颤,喉咙里闷哼,等瞿纵稍稍放松了,他才捧着瞿纵脸颊,紧紧盯着那双赤意未褪的眼睛问:"是刚起就来找我吗?"

    瞿纵垂下眼睛,居然有些像犯错的孩子,他想拉开时嬴的手去追吻时嬴的唇,时嬴却偏过头不让,瞿纵这才抿着唇,抵着时嬴额头,声线是初醒的抵哑:“不算...我忍了一分钟。”

    也难怪咬这么用力了。时嬴顿了顿,主动去吻瞿纵,将舌尖伸出来也给瞿纵咬,瞿纵立刻按着他后脑去加深这个吻,抵得时嬴几乎是半坐上流理台,后脚跟又扣贴上瞿纵的膝盖弯。

    他愿意奖励瞿纵,为那一分钟的进步。待缠吻堪堪结束,瞿纵已经托着他的臀往自己腰胯上带了。

    两瓣rourou的yinchun已经稍微分开,隔着布料挤压在性器上了,时嬴废了好大劲才压下立刻脱了瞿纵裤子把jiba吃进去的想法,他还记着不远处还在慢炖的银耳粥,只说:“先吃早餐,吃完我们再做。”

    瞿纵瞥了一眼滚起的砂锅,过去关了火,确实是做到了“先吃”,餐桌上,时嬴在喂他,他在喂时嬴,不过前者坚持先吃粥原则,在吹凉了粥喂瞿纵嘴里;后者坚持先吃时嬴原则,在一边盯着时嬴,一边张嘴吃粥,一边用jiba在时嬴逼里撞,这几个动作居然也能和睦共处。

    时嬴尽量不去看瞿纵的眼睛,拿着调羹的手抖得不行。瞿纵的目光太有侵略性,灰色游移纹路包裹的深黑瞳孔,正一动不动盯着他,时嬴只对视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喉咙发干,还得一勺一勺喂瞿纵,瞿纵的手则在随意抚摸他单衣下的躯体。

    “啊,,,不行、你轻点...烫么?呼...”时嬴猛地一颤,一勺粥撒了,从瞿纵锁骨淋到胸肌中缝。

    事实证明吃饭和吃时嬴还得分开,什么和睦共处都是假象,时嬴将勺子一撂,低头舔舐掉了那些粥痕,一边吮自己手指,一边在瞿纵身上起伏:“要做就快点,哈、你还要吃药,嗯?别想逃。”

    “我怎么会逃。”瞿纵将时嬴的手指从嘴里慢慢拔出来,十指相扣压在时嬴腿面上,挺胯干小逼的动作大了些,一下一下深叩xue心。

    “啊、嗯呼...快、呜再快点...”时嬴敞着腿坐瞿纵身上的,脚背被cao得绷直了也碰不到地,一只手还被扣留了,时嬴怕摔,只好伏瞿纵身上,邀请似的就将脖颈送瞿纵口边,下一秒就被一边咬一边cao着了。

    时嬴的脖子早没法看了,以后颈正中为圆心,瞿纵手掌为半径的范围里,全是各种印子,吮的、咬的,还有掐的。从远处看,时嬴就像戴了项圈,没法摘下来那种,哪一枚痕迹淡了,瞿纵都会重新烙。说不疼是假的,可是时嬴愿意,瞿纵一陷入躁郁的情绪,他就将脖子给瞿纵咬,声音都被咬哑了,仍不肯制止瞿纵,就是一遍遍重复:“咬我吧,我在。”

    确实也见效,瞿纵会快些平静,先前有多狠,平静之后就会有多怜惜,给时嬴涂药,抱着时嬴不说话,情绪是不躁郁了,可是也rou眼可见的低落下去,他在时嬴面前管理情绪的能力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但是时嬴就是很爱瞿纵这副样子,他也喜欢被伴侣依赖的感觉,虽然瞿纵之前是一点依赖没表现,现在是近乎迷恋、痴恋,呈现了两个极端。

    剩下的半锅粥已经凉了,餐桌边早没了人,往客厅看去,能看见柔软地毯上交缠的两人,宽阔健壮的后背被两条笔直的小腿勾缠着,正跟着频率极快的rou体相撞声发颤,再听,还有哑得难以捕捉的一声声低吟。

    “瞿纵、哈...瞿纵...轻点...太涨了...”时嬴摇着头低啜,眉头受不住的蹙着,一双黑眼睛覆了水膜,眨一眨就从发红的眼稍流下水。

    瞿纵太用力了,真的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那样,从昨晚起他的逼就没休息过,yindao再肿都吃着粗硬的一根,zigong再满也继续被内射,用新鲜的精种引诱他潮喷,灌得时嬴下腹鼓得不行,用力一按,底下的逼口就流水流精,两瓣yinchun是彻底收不拢了,靡红鼓胀的缀在xue口旁,等着继续被rou柱一顿狂磨。

    “好...我轻一点。”瞿纵深呼吸,下巴坠了一滴汗落在时嬴胸口,他用指腹抹去,接着就克制力道,guitou在zigong里轻轻撞,温柔地搅弄一腔精水,手指也安抚似的在结合处抚摸,寻到xue口上方小小的另一处小孔揉,再两指并着去夹rou蒂。

    “不...”时嬴惊得一夹腿,瞿纵一揉他的尿道孔,他就会回忆起吃利尿剂那天被cao得尿不尽的时候,他抓着瞿纵的手,喉咙里呜咽,然而瞿纵还是将指腹按在了小口上,低声去喊他:“时嬴,,,把你交给我吧。”

    时嬴睁大了眼睛,嘴唇颤颤,延迟了好久才发出呻吟。瞿纵退出了他的身体,冠头倒扣刮出了不知多少性液,黏黏腻腻在他股间汇聚一滩,然后那根极烫的性器,被瞿纵按着柱身埋进yinchun里,去撞他的女性尿道孔,马眼往里面灌腺液一样。

    时嬴完全受不了,两条腿绷直了又软下,指甲在瞿纵肩头刮出了不知几条痕,哭腔被撞得破碎:“呜、瞿纵、不要撞呜...cao小逼、不要cao那里...”

    瞿纵极尽亲昵去吻他带泪痕的脸庞,轻声叫时嬴乖,手上却是将他的臀抬起,由上至下的用jiba猛撞尿道孔,cao得那处烂红、泥泞,像暴雨过后的红色花田。时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两手揪着地毯,身体跟着一耸一耸的晃动,偶尔因快感引起震颤。

    那处小孔断然是没法被cao开的,但是可以被cao尿,时嬴混沌之中以为自己潮喷了,瞿纵也停下了动作,带着粗喘附在他耳边,告诉他事实:“你尿了。”

    时嬴用小逼尿了,被cao失禁的,在瞿纵身下敞着腿尿,一股一股从被cao得烂红的逼里射出,像发情的兽没法控制自己一样。时嬴意识到了,捂着下体要并拢双腿,脸上尽是潮红,后知后觉的羞耻:“哈、怪你...小逼坏了...我控制不了、弄脏了。”

    "呼...我的错,抱歉。"瞿纵抽了桌上的湿巾,按开时嬴的身体轻轻替他擦,地毯是躺不得了,瞿纵抱着时嬴去浴室清洗。

    时嬴回过神之后不高兴了,爽归爽,他是实实在在的失禁了,也不用如何捶骂瞿纵,他只是在进浴缸的时候主动拉开了和瞿纵的距离,兀自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这就比什么惩罚都管用了,瞿纵整颗心立刻悬了起来,他去抱时嬴,下巴搁在时嬴肩头,一下一下吻他耳廓:“时嬴...?”

    时嬴其实已经心软了,他本来就不会拒绝瞿纵,只是还不好就这么原谅,他给瞿纵抱,但是偏了偏头,避开了瞿纵的一个吻。

    时嬴立刻感觉到瞿纵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瞿纵箍着他,将时嬴避开的那个吻重新印下:“抱歉,以后我不这么做了...原谅我。”

    时嬴不答话,瞿纵就越抱越紧,时嬴被勒疼了,知道差不多了:“嗯。”瞿纵这才松了些力气,抱着时嬴在热水里温存,低声请求:“转过来?”

    时嬴就转身同他面对面,将瞿纵半湿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瞿纵硬朗的五官,那样强势的侵略性与气场,都为他尽数收敛了,灰色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

    时嬴亲了亲他的额头,牵着他手往水里探,摸到了那被过度使用的雌xue,就是在水里,两人都能从那外翻的小逼里捻到与水流不同的粘液,时嬴脸颊泛红,一只手搭上瞿纵的肩:“帮我洗干净就原谅你。”

    瞿纵刚才对这枚xue多用力,现在就有多温柔的去帮时嬴清洗。时嬴坐在浴缸边,两腿分开,瞿纵半跪着给他洗,到看着像时嬴是掌控引导权的绝对主人,小逼已经干净许多了,再往里的jingye也没流出,瞿纵更不会主动去将他的东西导出来,只要小逼看着红红嫩嫩、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瞿纵扶着时嬴的腿根给了小逼一个深吻,时嬴猛的坐直了,脚掌踩在瞿纵肩头。

    “可以么?”瞿纵抬起眼睛看他,唇还贴着时嬴腿心。时嬴笑了,要把他干失禁的时候可不见这么问,他觉得瞿纵这副样子可爱,于是低头亲瞿纵的眼睛:“可以。”

    瞿纵就开始给时嬴的小逼口,舌头抚慰过rou蒂、软腻的尿道孔、最后按开两瓣yinchun交媾一样用舌头插那个微张的小rou孔,把时嬴的低吟逼出来,十指插入他的发间,下体抽搐着攀上小高潮。

    晚餐过后,瞿纵正抱着时嬴去露台,他们不出去,但是可以从露台看夜景,圆沙发够大,毯子也足以盖住相拥的两人,耳畔是城郊的夜风,心脏隔着胸腔同频鼓动,瞿纵喜欢这种只有他和时嬴的世界,如果硬要让别人进来的话,那个人也只能是他们的孩子,瞿纵忽然想到此处,低头亲时嬴的发顶,他抚着时嬴的肩头,将心里的愿望如实陈述:“时嬴,我想要个孩子。”

    时嬴抬了头,同瞿纵的视线相触,却没有说话,瞿纵错开视线,抿唇:“等你愿意的时候。”

    “我还没说愿不愿意呢。”时嬴闷笑,稍稍坐直了一点:“我也想要个孩子,但是这事也不是我说了算。”

    “嗯?”瞿纵挑了眉,伸手抚摸时嬴的颊侧,“你想要,我们就努力一点,找个时间,不,现在就可以预约医生,明天就可以去做个......”

    “等你病好之后。”时嬴按住了瞿纵的双唇,“病好之后我们就备孕,都听你的,但是现在不行。”

    瞿纵深看了一眼时嬴,将他重新藏进毯子里,按回自己怀里,时嬴的重量和体温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他寻到时嬴的手牵着,再递到唇边落吻:“好,现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