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段锦誉站在洗脸台前,镜子里印出赤裸的上半身,他打开淋浴花洒,忍着酸痛的腰洗去了一身疲惫,扯开xue里的领带,白浊顺着阴口流出来,段锦誉把花洒取下来,随着逼口冲洗着,他的动作很僵硬,匆匆抠挖了几下,直到没有jingye再流出来才关水。 房间里没有衣服也没有浴袍,段锦誉只能赤裸全身。 靳怀卿把一杯新的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时,听到浴室的门打开,青年身上未着寸缕,嫩滑的皮rou上盖满了爱痕,湿透的黑发被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段锦誉比段欣悦更美,在他身上阴柔盖过了阳刚,眉眼清艳但眼神澄澈,远远看着就极吸人眼光。 看到靳怀卿在房间里,段锦誉反应了两秒,像是被闷热的雾气蒸得意识不清,他转身就往浴室跑。 “跑什么?”靳怀卿将眼镜带上,他眼尾带笑,想把段锦誉从浴室拖出来。 “给我衣服。”段锦誉躲在门后,只探了个头出来,眼神戒备。 但靳怀卿心情极好,“这里没有和你尺寸的衣服。” 感觉到青年把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抬了抬眼镜,“想穿我的?” 段锦誉点头,他不想光着身子出现在靳怀卿眼前,这没有安全感。 “昨天晚上我怎么教你喊我的?”靳怀卿说。 闻言,段锦誉一愣,他当然记得,靳怀卿逼着他喊老公。 “…不…”他拒绝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段锦誉时刻提醒着靳怀卿。 靳怀卿看了他两秒,几分钟后拿着了一件白衬衫给他,“新的。” 穿好了衬衫出来,靳怀卿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平板,看到段锦誉出来的时候对着一旁的牛奶抬了抬下巴,“把牛奶喝了。” 段锦誉犹豫了一会,发现男人并没有看他才迈开腿走过去,保姆送来的早饭他没有动,但是他还是决定把靳怀卿端上来的牛奶喝了。 靳怀卿把平板倾斜,透过眼镜看到段锦誉正弯着腰端牛奶,衬衫原本遮到了大腿但因为这动作微微往上翘,浑圆的rou臀半露,大腿根的指痕细细密密交织在苍白的皮肤上,rou嘟嘟的嫩逼嵌在腿心,耻骨泛着红晕。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想到这里,靳怀卿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知道自己对段锦誉有病态的感情,用链子把人绑着,隐瞒他的存在,用丑陋的jiba强jian他。 段锦誉是靳怀卿的伊甸园,对他的渴求热烈而没有穷尽。 对于靳怀卿来说,段锦誉是可以让他付出一切的存在;但是对于段锦誉来说,他靳怀卿就是从污秽里爬出的四角怪物,是看到以后想要退避三舍的存在。 既然这样,那就毁了他的未来,折断他的翅膀,用镣铐把他捆起来,日日夜夜jiancao他,让他每一刻都深陷欲海,逼里满满当当含着jingye,一看到自己就情不自禁大张双腿求cao,最好是生个孩子,生了孩子就怎么都跑不掉了…… 玻璃杯被放在柜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段锦誉双手扶着柜边,呼吸急促且热,身体迅速升温像是要燃起来。 “你…你……”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靳怀卿放下交叠的双腿站起身走过去,他卑劣地给段锦誉下了药,但那又怎么样,他就只有这一个想要完全拥有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手段。 药效来得极快,段锦誉浑身力气被剥去,双腿颤抖,全靠双手撑着柜子才不至于倒下去,他低垂下头,后颈吐出的颈骨也泛着淡淡的的红晕。 “哈…哈…” 在炽热的呼吸间,微凉的手掌包裹住浑圆的臀,柔软嫩白的臀rou从指间溢出,手掌小幅度地揉搓,那已经覆盖着爱痕的肥臀像是馒头,变幻出各种旖旎的形状。 “唔啊…哈……” 段锦誉沉醉在欲潮里,他被袅袅的轻烟包裹,醉生梦死。 靳怀卿站在身后,高大的身形将青年压在身下,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青年已经挺立的男根,用娴熟的手法撸动,指间时不时擦过guitou,引得青年阵阵颤抖。 很快,段锦誉在靳怀卿手中射了,他几乎是失了神,小逼的空虚要了他的命。 靳怀卿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眼底暗色涌动,他低压着嗓音,“宝宝这么快就射了,要jiba有什么用,还想去cao女人?” 男人自说自话,段锦誉低低喘息着,却不知触了哪根弦,靳怀卿猛得将中指插进还未消肿的逼口,软rou立马拥上去紧紧环绕。 “啊!”段锦誉被突然的插入激得软了下去。 虽然昨晚嫩逼被粗暴地cao弄了,但是现在已经紧致如初,仅是逼口嘟嘟的,红肿未消。 探入的中指没有摸到那层膜,靳怀卿一边咬着段锦誉的耳垂,一边怒道:“你的处女膜呢?被哪个野男人弄破了!” “唔…唔…没有……”段锦誉的眼泪断了线一样流下来,用沙哑的声音哭吟,“被你…呜呜…被你弄…弄破的……” 修长的中指直直插入,简单抽插两下就把食指和无名指一同插入。 “胡说!我什么时候碰你了!”男人的语气发了狠,“天天去勾人,活该被jian!” 手指在逼里迅速插弄,逼水直流,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段锦誉头颅高高扬着,纤细的脖颈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颤抖的双手用最后的力气支撑柜头,包不住的唾液被盛在深凹的锁骨窝里,极致的快感把他扑倒,jiba爽得重新站起来,忽然身前一痛,guitou孔里被插进了一根细长的东西。 他惨叫一声,喘着粗气往自己身下看去。 只听靳怀卿在耳后说:“这么小的jiba拿来当装饰,嗯?” 男人的嗓音低沉,犹如恶魔的低语,段锦誉眼前白茫茫的,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腿间那根粉嫩的jiba全软了下去,里面插入了一根细长的棍子,棍子末端一颗珍珠坠在guitou。 “唔…哈啊…”段锦誉不住摇头,前面被控制射精,嫩逼被男人迅速抽插,yin水决堤一般淅淅沥沥流了满腿。 靳怀卿放开段锦誉软掉的jiba,顺着衣摆摸上了涨大的奶珠,他合着一圈乳rou把玩奶子,身下聚集着一腔火热。 男人上下齐发,奶头的酸爽和xiaoxue灭顶的快感把段锦誉抛上了高潮,他在男人手里喷水,双手撑不住直往下滑,端端坐上了男人的手中,而逼里那三根手指也因此插入得更深。 段锦誉无声得喘气,他被靳怀卿抱上床,身上一凉,唯一起遮挡作用的衬衫被撕开。 布料撕裂发出的哗啦声让他肩头颤抖,手腕上的金属链子叮当作响,催化了男人的欲望。 靳怀卿打开皮带扣,将段锦誉的双手绑在床头,青年乖乖任他摆布,高潮的余韵悠长回荡在体内,但xiaoxue发sao一般,渴望被塞得满满的。 男人隔着镜片打量着身下这具身体,四肢纤细修长,腰身极细,两颗已经被玩到红肿,像是小红樱桃一样点缀在胸前,而下面一圈奶rou布满深深的咬痕,往下,腿间的小jiba乖软地垂在腿间,末端还镶了一颗珍珠,此时泛着柔润的光泽,粉逼微微开了口,呼出的点点热气像是一种邀请。 被药效支配的段锦誉无意识地把双腿张开,yin水直流。 靳怀卿取下眼镜,把包藏着偏执、狂躁的眼睛出卖,他缓缓拉开了裤子拉链,把那根丑陋的男rou释放出来,动作却异常优雅,每一寸都刻着绅士般的风度。 但是现在这个“绅士”般的男人却压着浑身赤裸的青年身上,哄着他娇喊。 “宝宝把腿再张开点,让老公看看。”平日里优雅谈吐的薄唇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下流肮脏的字眼,“小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 那白净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疯狂的神色,狭长的双眼深情地注视着身下的人,眼尾上扬的地方垂着一抹残红。 段锦誉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男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大张细腿,腰下被男人垫了枕头,屁股因此抬得更高,sao逼也更清楚地呈现在男人眼前,而从他的角度低着头便能看见男人那根异于常人的巨rou直直对着逼口,一黑紫、一粉白,形成的巨大反差。 靳怀卿扶着jiba,另一只手握着段锦誉的大腿根,把jiba往嫩逼里送。 有了yin水的滋润,大guitou很快便破开了小口,逼口不住吞吃着大rou。 “唔啊…哈…哈…”段锦誉反手捏紧了床单,骨节发白,他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被占满的爽感将他环环围绕。 靳怀卿控制着自己,慢慢把jiba送进去,他额头的青筋凸起,掐着段锦誉大腿的手用力把腿根掐出了一圈圈嫩rou。 jiba越入,段锦誉浑身都开始颤抖。 太深了,太深了,像是要把他插穿了,他低下头,睁开半朦胧的双眼,看到小肚子上竟然被顶出了一圈弧度。 这过程漫长而又酸爽,他被抛在了半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掉在地上,过了好久也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