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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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还小,平常极怕蛇、黄鳝那种皮肤滑软的长条形动物。结果今天上学,路上就堵着一位捕蛇人,肮脏的铁笼子里囚着一条受了伤的白蛇,眼珠是猩红色的,此刻吐着信子,紧迫地盯着来往行人。 他一下就吓住了,脚抖着不敢走,但又忍不住去看,那条蛇同他以往见到的实在太不一样了,洁白的鳞片被刮去不少也无损它的美丽。此刻可怜巴巴地蜷缩在笼子里,让人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他是知道有些人买蛇回去是为了炖着吃的,就算怕蛇,也觉得实在太残忍,当下在心中默念,它要是现在转过头,我就走过去买下它。 刚念完,那条灵秀的白蛇就懒洋洋地将头埋进了身子里,他一下感觉双脚解放了,走到捕蛇郎面前小声商量:“叔叔,我有100块,蛇可不可以卖给我?” “这是条妖蛇,你买它做什么?”捕蛇郎的脸被布巾围得严严实实,从帽子和布的缝隙中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打量着他。 他一下懵了,捕蛇郎卖蛇还要问原因吗?毕竟年纪还小,没想着是嫌钱太少的原因,嗫嚅道:“我瞧它可怜,想去放了。” “那成交,”捕蛇郎爽快地答应,抢过那张红票子后又说,“他这一生只会被抓住一次,度不过,百般挣扎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度过了,道不清他的以后,只是你的人生,得失都靠你自己揣度。” 他自然听不懂,战战兢兢捏着一口扎紧的麻袋,手上沉甸甸的,若是那条蛇一动,怕是要直接丢了。 他怕有人再抓住它,埋头狂奔,直到进了一片茂盛的草地后,才解开麻绳,紧捏着袋口往外一丢,随后逃一般跑开。 他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小镇的路,一边走一边抽抽搭搭地哭,天色也越来越暗,周边又没任何人烟,最后跑起来,一边大声喊着“爸爸mama——” 他爸妈报了警,找到他时本来该有一顿好打,但最终也没打他。 mama听说他救了一条蛇后,还把他的学费补齐了。 那条蛇的猩红眼睛幽幽地凝视着他…… 闻烨醒过来时,还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心情更好。自从那天以后,他常常能梦见那条蛇,只要一梦见,不是父母升迁,就是心仪的学校录取了他。 他现在要上大学了,会发生的好事不会是拥有一个人美心善的女朋友吧? 录取他的学院男生刚好少了两人,闻烨只需要和另外一个同学分享四人寝,开局快乐! 他勤快地先把寝室打扫一遍,还帮新同学擦洗了床板,随后美滋滋地将被褥铺盖收拾好,躺在床上边玩手机边等新同学来。 他听到行李箱的滑轮声,欣喜地嗖一下弹起来,结果一时失声。 面前站着一位他平生仅见的帅哥,穿着一身白衣服,飘飘若仙地冲他颔首。 什么情况?他头脑发懵地帮帅哥铺床,帅哥见他接手,竟然理所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语气说不出的奇怪:“你好贤惠。” 等到两人被学长学姐叫去聚餐时,闻烨才知道室友的名字叫佘渺,之前他莫名自来熟地勾住闻烨肩膀,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竟然没有互通过姓名。 舍友人靓大方,只是说话奇奇怪怪的。帅哥的感情生活谁都关心,佘渺面对别人追问,不说他有女朋友了,而是说已有家室,把闻烨乐得不行。 他平常不怎么喝酒,今天听别人胡吹,一边笑,一边喝饮料一样摄入酒精,没过多久就瘫在角落一言不发。 佘渺把他扶到身上,对参加聚会的人说:“他不太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吧,再见。” “唉?待会儿一起送吧,留下来再聊聊?” “不了,回寝室睡会舒服一点。”他看上去还挺瘦弱的,抱起闻烨这样身材结实的大男孩看上去却相当轻松。 他把人抱上床,给人脱鞋袜时脸色一红,轻轻将唇贴在闻烨雪白的足心,伸出细长的舌尖舔了舔。 想把他吞掉,不是第一次兴起这样的念头,很轻松地只要张开口就能将这心肝宝贝完全藏在口中、隐于腹腔。 随着对闻烨的喜爱越来越深,那种欲望也越来越刻骨,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把闻烨吃了,一定是因为对他的爱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几乎像进食的本能。 佘渺难受地摇了摇头,眼睛已经是一片猩红,蛇信湿漉漉地舔着闻烨的肌肤。 闻烨只是醉酒,脚踝处一片粘腻,自然烦恨地拿脚踹了踹一直纠缠他的东西,反而被锁住脚踝,大腿被迫向外打开。 他头昏脑胀地睁眼,迷糊视线中见到一双红曈,心猛然跳动了一下,喃喃道:“要有好事发生了吗?” “唔,谢谢你,”他跪坐起来,扶住佘渺的头,不停亲他的眼睛,“谢谢你。” 佘渺将软滑的手伸进他的衣领,用力掐住他饱满的胸肌不停揉捏,闻烨发出一点软绵绵的呜咽,转而不停拿手去推,可怜兮兮地盯着佘渺:“好疼,干嘛捏我呀,你别抱着我了。” 他想脱开眼前这个清瘦青年的怀抱,却被越缠越紧,整个下身都被绞在了银白的蛇尾中。 佘渺灵活地缠住、分开了闻烨的大腿,鳞片微张,弹出的生殖器炙热粗硕地抵在腿心处,烫得里面小逼一缩一缩,吐出一点粘滑的汁液,浸没了棉内裤。 “感谢我的话,就拿我想要的东西报答我吧。” 闻烨只是迷茫地抱住一截细长蛇身,身体瑟缩着,是个想躲又不知何处可去的样子。 钻进他嘴里的那条东西明显不像舌头,他迷茫地伸舌卷住,就像蛇尾一样细长,偏偏顶端分叉,他舔了又舔,非要辨出这究竟是什么。 他的胸口被捏得生疼,忍不住缩起胸膛,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裤子也被扯下,左支右绌还是被欺负得眼眶红红。 “你干嘛呀,干嘛脱我裤子,你真奇怪。” “因为我想吃一吃你下面,如果很美味的话,就不吃掉你了。”佘渺耐心解释道,闻烨的屁股太翘了,牛仔裤卡在臀缝一弹一弹才被剥下,纯白的内裤还被股缝夹住一些,性感情色。 他忍不住拿手揉了揉,软得像面团一样,待把内裤脱下,中间已经湿了一块,隐隐的sao味传到鼻尖,他拿起内裤,用力嗅了一下。 闻烨看到眼前美男子做出这样yin靡下流的事,终于眨眨眼,羞得眼角掉下一滴眼泪:“唔,我难受,你走开,走开。” 佘渺对他的撒娇不理不睬,揉住腿心软趴趴的性器官一通乱揉,底下很快湿透了,小小收缩起来。 两瓣粉嫩的阴蕊像朵被雨水打湿的花,可怜地皱缩在一起,内腔软rou只露出一点,已经含苞待发、雨露润泽了。 他两指分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底下那点小口不由让佘渺怀疑是否能把yinjing吃下。 他咽了一口唾沫,口舌腥燥,直接扶着jiba捅了进去,底下人一下就哭出声,软绵绵的,手上可有劲,奋力捶打他的肩膀,皮rou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佘渺一下立起来,将人盘在半空中,闻烨的脚一下软了,眼泪掉得更凶。 他的屄又紧又润,死死咬住guitou,其余半分都不让进。佘渺被他吮得头皮发麻,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肢,几乎使了蛮力硬往里挤。 闻烨的处女膜又浅又薄,若是再晚点行房,说不定自己哪天破了,当下小屄见了血,里头也像怕疼一般松了口,让一整根jiba能扣紧宫口,低端像口泉眼牢牢合着,里面酝酿着一腔丰饶多情的春水。 佘渺摆动自己水蛇一般的腰肢,奋力往里冲撞,将闻烨的哭腔也撞得破碎含糊。 “不要,好疼,你干嘛欺负我?”那根粗jiba在他xue里磨来磨去,将里面坑坑洼洼的褶皱都撑平了,让他下腹又满又胀,一呼吸小腹就隐隐抽疼。 他不敢大声哭,借着酒劲,小声骂缠住他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人,被堵住嘴,更加兴奋地往xue里干,挤出不少sao水,沫一样堆在xue口。 他很快被cao开了,xue腔大敞着任由roubang进出,浑身被干得哆哆嗦嗦流下口涎。过了一会儿,一根同样炙热的东西抵住他不断收缩的xue口,也试着往里挤。 闻烨腰软得不像话,手往两人连接处乱摸,抓住那根同样对他的软xue垂涎欲滴的yinjing分叉。 “呜呜,”他哭得一塌糊涂,甚至打了一个嗝,“你想,你想把这个也插进来,把我插坏吗?” 佘渺心口一酥,甜言蜜语哄道:“好心肝,那你夹紧点,把里面那根榨出精了,我再放这根进去,它也想你想得紧。” 闻烨乖乖听话,屄里一缩一缩紧紧吸着jiba,哭哭啼啼叫累:“怎么还不出来,好累,你快点出来嘛。” 他被拖住腰肢,凿开了宫腔,xue里像发大水一样,流了一摊sao水,把jiba洗得又光又亮,蛇尾也是一股sao味。 jiba在软绵绵水球一样的zigong肆意挺进,皮rou相接处被打得啪啪做响。粉白的yinchun都被拍红了,每当jiba拔出都能带出一圈艳红的腔rou。 闻烨的手被诱哄着攥住外面那根roubang,手心粘腻的都是腺液,上下撸动着,抠着guitou乱摸。 “累着你了,用点力。”佘渺的呼吸急促,一边更用力干xue,一边拿住他的手一起握紧roubang。 他的一根yinjing被zigong怼着马眼用力吮吸了几口,一下xiele,大股浓白的jingye喷进小小宫腔,闻烨的小腹吹气球一样鼓起来一块。 软下来的yinjing刚被拔出,还没等腔里的污精浊液流出,就被另一根捅进宫腔,满xue的水液晃晃荡荡发出声响,浪荡的流莺听见都要脸红。 第二天等闻烨醒来,下半身像废了一样毫无知觉,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他过了一会儿,发现身下压着一个软绵绵的人,昨晚的记忆一下回笼,闻烨惊恐地大喊一声,被佘渺理所当然地翻了个身,将硬挺的yinjing重新插回还松软的热xue中。 “好舒服,”他亲昵地蹭蹭闻烨的脸,“不过太紧了,我帮你干松点,方便以后生蛋。” 闻烨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又哼哼唧唧喘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