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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家境贫寒被迫出卖受vs属性奇怪两攻

    —甘跃—

    爱吃rou的马:儿子们,你们猜猜爷拍到了啥?

    爹:你这语气……像是第一次给我看gay片呀?拍到了什么?(叫爷康康.jpg)

    甘四:最有名的那个?

    爱吃rou的马:靠,这尼玛都能猜到(不愧是你.jpg)。

    听我说啊,我今天实在憋不住要上厕所,就没管实验楼一楼厕所门口“维修中”那个牌子。谁能想到啊,里面有人在演活春宫!就是那种钩子样的哼哼,还有水声,性感死了。

    我就凑上去听,结果被干的不是美少女,是他妈的秦禧。妈呀,我听到叫他名字的声音特别像乐神的,赶紧抓住机会拍了一张就跑,尿都不想撒了。

    图片是顺着厕所缝隙拍到的两双腿,一样的筋骨匀亭,前面那双的脚踝处还挂着一条白色内裤,情色拉满。

    爹:我cao,真是乐神,这双LCL限量款球鞋,我就知道乐神有!这体位,怕是压在门板上了。

    真的假的,虽然有风声说秦禧在卖,但他长那样,我还以为顶多给富婆们服务呢。男人有啥好干的呀?

    甘四:你在我们这里说说就好了,别传出去,对他名声不好。

    甘跃放下手机,盯着前桌像墨水般泼洒的乌发发了一会儿呆。

    崇亭高中是有名的贵族学校,除了从小学、初中直升的名流富豪子女,还招收中考成绩优异的外部学生。

    其中最惹人注意的就是秦禧了,即使在高手众多的崇亭,他也每次在统考中拿当之无愧的第一。

    极其漆黑的眼瞳和发,充满了攻击性的英俊面庞,还有笑时总带点嘲弄意味的微翘唇角,少年初有的荷尔蒙,几乎迷倒了半壁的富家千金。

    每次他打篮球时,尖叫总比别的地方多。

    除了穷,他没有任何让人瞧不起的缺点。可是穷是致命的,以往贴吧最火的帖子就是“八一八秦禧的家庭背景”,烂赌的酒鬼父亲,跳过楼的meimei,破烂的筒子楼……

    他像一颗稀世的明珠,倒霉地被埋没在一堆沙砾,不,垃圾中,遭人觊觎。

    坐在他后面的甘跃不小心觑到过他脖子后鲜艳的吻痕,从此阴暗的心思就一发不可收拾,何况现在援交又成了实锤。

    他在午饭后,偷偷跟着秦禧上了天台。看到英俊的少年靠在边沿上,娴熟地点上一根烟,袅袅的白烟从赤红的一点火星飘曳而出,被风一吹而散。

    甘跃被魇住了,心跳乱得不正常,不受控制地站定到秦禧身边,问:“听说你在卖,一次多少钱?”

    秦禧有点讶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十万吧。”不算收到的礼物或者他们想玩的别的花样,大概这个价钱了。

    甘跃的小圈子属于成绩不错的暴发户,比不上那些从小就读崇亭的名流,又自觉比普通家庭优越。

    他拿得出十万,磕磕巴巴地说:“那我,那我想买你一次。”

    秦禧一乐,红润的唇又有点上翘的讥嘲意味:“算了吧,我还不想没书读。”

    “什么?你不是已经?”他难以接受这样的拒绝,被秦禧拍了拍肩,火热的烫意从那处传遍了全身。

    “没人管他们啊,也就不会管我。毕竟在学校里,被退学的话,我就惨了。唔,可持续发展嘛。”少年随意地掐灭了烟,长腿一迈就是两级阶梯地往下走。

    甘跃终究没能满足自己多月的绮梦,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背影。

    —秦禧—

    “你想死?”秦禧赤红着眼睛,盯着趴坐在地上哆嗦哭泣的meimei一字一顿说,“那你就是我的仇人。”

    秦雅兰大哭着,颤抖着爬过来紧紧抱住哥哥的小腿,痛苦地呢喃:“哥哥,哥哥,我不漂亮了。”

    她跳过楼,手臂、额头、大腿、腰和胸膛上都有缝合后狰狞的一道道伤疤,丑陋至极,何况她以前是一个那么美又那么爱美的姑娘。

    秦禧的眼睛也渐渐发红了,跪下紧紧搂住瘦弱的meimei,哄道:“不要哭,我们雅兰不要哭了。不是你的错,哥哥已经快攒够钱啦,很快就能去做手术,我们雅兰又会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

    “哥哥哪来的钱?”秦雅兰突然抬头问,透明的泪珠还大滴大滴沿着腮边滑下,滚落到秦禧心坎里。

    往常总能找出理由的大男孩在这些guntang的眼泪中逐渐僵硬。他终究像了一把生锈的锯,再吐不出丝毫借口为自己的不堪遮掩,只能用力地将meimei揽得更紧一些。

    秦雅兰压抑地把所有眼泪擦干净,只是鼻腔还止不住一抽一抽地吸哒,仇怨又无可奈何地低声说:“我们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父亲……”

    ————

    他既然和他们睡过了,自然不忸怩作态。

    秦禧主动坐上床,手指轻轻一撕尼龙搭扣,凉鞋就从瘦削的脚背上滑下,啪嗒一声掉在木地板上。

    他有点想抽烟,但为了不惹这些矜贵的大少爷们厌烦,硬生生忍住了。

    柔软的床铺一沉,乐汛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奶狗似的只留一个湿漉漉的浅牙印。

    秦禧却反射性奶头一疼,抱住人脑袋,眼睛将还站着的陈霁月一挑,这钱不好挣啊。

    “你们一起来,我怕不是要死了?”

    “你的逼那么能吃,只怕还不够吧?”陈霁月的嘴比他还臭,一脸烦躁地上前想把啃脖子啃个没完没了的乐汛从秦禧怀里扯出来。

    那两个人却越搂越紧,拉扯间反而往床上倒去。

    乐汛懒得理嫉妒心上涌的神经病,手自然地扯开阻碍他吃奶的衬衣,滑溜溜的小奶子刚一裸露,就迫不及待地嗷呜一口啃上去。

    “嘶,轻点啊,又不是没吃过。”有些烦恼但不是第一次卖逼的男妓熟练地挺起胸膛,方便客人吃得更尽兴一些。

    只能用漂亮来形容的乐汛,脸颊微红地抬起头,原本就纯洁的面容在那片薄粉下更像是无暇的冰冻住了一瓣桃花。

    “秦禧如果有奶了,也要这样给我喂。”他软而甜的嗓音撒娇似地从丰润的唇间溢出,冰凉柔软的手肆意捏住另一只rufang没轻没重地掐揉。

    秦禧微微弯眼,不正面回应他疯疯癫癫的话语,边搂着人吃奶,边自觉地伸出手解开裤子。

    “sao死了。”陈霁月咒骂一声,跨上床,手已经钻到男婊子内裤里爱抚已经有些硬挺的yinjing。

    他在床上放得极开,剥下人裤子,红润的唇一张就把小秦禧整根吞了进去,直抵喉间。手指又灵巧地旋转进yinjing下湿漉漉的女逼,粗暴地抠进抠出,掏出不少黏糊糊的汁液。

    湿答答的水声就算让发春的猫儿听到也要怕羞。

    “恩,哥哥轻一些,不要乱抠了,抠坏了小逼就没办法给cao了。”在床上百依百顺颇有职业cao守的年纪第一,放浪形骸地叫起床。

    乐汛听的脸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缠上来热吻。

    他被抠的有些疼,主动大张两条修长的腿夹住陈霁月的脑袋,一边和乐汛乱吻,两条红腻的舌难分难舍地拧在一起,发出啧啧响声。

    高高竖在腿间,硬得钢杵样的大roubang被随意剥出来,陈霁月呸一声吐出嘴里那根湿漉漉的小jiba,嫣红湿润的唇上还勾着一条jiba腺液,被勾得连裤子都来不及脱,胡乱责骂着sao逼,心急地把rou肠一样丑陋狰狞的粗jiba凿进了不断翕合的小rou口里。

    他的guitou极大,强塞进去把窄小的rou道都撑发白了。

    秦禧的大腿一阵痉挛,强撑着主动抬起臀,方便嫖客从上往下更轻松地整根插进,同时也相当不满地想去抚慰自己翘在前头还没有得到满足的yinjing,被强硬地攥住手。

    被抠得烂熟的逼rou紧紧咬住roubang,上面细小的颗粒褶皱磨得陈霁月脑子一阵阵发昏。

    “妈的,真能吸,别自己玩roubang,让我看看能不能把你cao射出来。”

    他重重在xiaoxue里抽插起粗热的阳具,微微裂口的guitou顶着最里面那块软rou狠cao,把sao心都快顶成了一块湿烂海绵,就知道不断喷水。

    秦禧疯了一样在床上扭腰,逼里又痒又热,烧得他口干舌燥,过电似的酥麻怎么也冲不上顶峰。

    他想开口尖叫,乐汛已经适时地把jiba戳进他柔软的口腔中,顶着舌苔刮蹭。

    这根jiba好吃,乐汛长的冰清玉洁,连胯下roubang都像冰做的,没一丝异味。让秦禧想起冬天他掰下的一截清凌凌冰棱,唇舌包住大口大口吞含起来,终于舔出咸涩的腥味。

    他有点想哭,因此更迫切地在床上得到快乐,意乱神秘地沉浸在乱交中。

    两瓣肥厚的yinchun险些被擦出火来,又肿又红地堆在xue口。他这逼看上去水润多汁,其实很不经cao,才搞半小时就隐隐吃痛,xue腔里面都畏瑟地缩起来,害得陈霁月不得不废更大力气挞伐。

    花钱寻开心的大少爷顿时不满了,沉下脸森冷道:“今天不玩你的saozigong,出来买总要有点诚意吧?把逼缩着算怎么回事?”

    秦禧当然回答不了,乐汛的jiba还在插他嘴呢,还更加过分地戳到他喉管强迫深喉。

    他只能尽量放松xuerou,像一只害怕疼痛的蚌被迫打开任由人亵玩一口甜蜜软腔。

    “小婊子,自己在家里记得要少玩逼,弄松了可就没人光顾你的生意了。”

    陈霁月终于满意了,伸手重重扇了几下男妓乱晃的雪白奶子,被护食的乐汛很不满地抱怨了几声。

    他也想cao秦禧甜美多汁的rouxue,过分地直接抽出硬挺roubang,把还沾着口涎的jiba往红润唇上擦干净后才说:“我也要cao到小逼里。”

    秦禧慌的脸都白了,被死死掐住腰,听到伏在身上冲刺的陈霁月阴冷地同意:“可以啊,你可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

    他竟然就这样让出了位子,秦禧看到他在架摄像机时松了一口气,这无所谓,反正以前也拍过。

    他唔一声,感到空虚的雌xue被另一根roubang满满填堵。乐汛很喜欢咬他的嘴和rufang,此刻也看似乖巧实则霸道地叼住奶头不松嘴,都疏忽了sao逼,让得不到足够摩擦的小屄又痒又疼。

    秦禧抱紧他哄着,请他动一动caoxue,一边抬起屁股自己扭腰动。

    站在一旁的陈霁月眸光沉沉地盯着放浪形骸的两人,唇角一弯,走近牢牢按住秦禧的一条腿,和乐汛说:“空个位子,让我也进去。”

    在心上人惊骇的目光下,他厌烦又仍然欲望勃发地自嘲:“反正都被弄脏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