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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魂被要求视jian好闺蜜被猛攻cao干,闺蜜间羞耻互相描述下体被jibacao的模样

    闻面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司南泊身体交换,然后自己用司南泊的身体把自己上了。

    屈居于他的rou躯里的司南泊无力反抗,愤怒又羞耻得被他cao射了。

    醒来之后闻面以手抚膺坐长叹:“要是这个梦是真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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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上流圈子集会的日子,闻面早早起来打扮自己,只是定做的金纱衣居然有些小,穿上去背紧紧的。闻面睡眼惺忪地走到镜子前坐下,拿梳子时猛然发现镜子里的脸不是自己的。

    “……终舟!”他瞪大眼睛。

    镜子里的脸并不红润,反而有些苍白,向来冰冷矜贵的脸因为有了丰富的表情而温暖起来,闻面蹭的站起来,捧着自己的脸看了好几遍。

    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闻面迫不及待地欣赏起这副魁梧身体的性感起来。司南泊比他壮很多,身材高挑肌rou匀称,身上交杂着兵器留下的伤痕和zuoai是留下的抓痕牙印,闻面瞧着镜子,用手指抚摸着喉结,他一直觉得司南泊的喉结很性感,特别是司南泊饥渴地吞咽津液时,这枚喉结都会滑动地很色情。

    沿着喉结向下,便是宽阔的肩膀,司南泊的肩膀被砍过,索性好了大半,锁骨长而深邃,往下便是微微鼓起的胸肌,深色的乳晕间两颗小拇指大的rutou此刻挺立微颤,闻面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瞧着镜子里的脸妩媚地喘息起来。

    “……好敏感啊……被捏几下就硬了……嗯……”镜子里冷酷的脸竟浮现出情动的红晕,浅金的眸子微微垂敛,薄红唇瓣色情地喘息翕合,“终舟自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么……嗯……”

    玩弄着自己的rutou,阵阵热流不客气地冲向下体,闻面喘得更厉害,迷离着眼睛瞧着下体勃起的地方,那块大东西已经抬起了头,在浓密的阴毛中吐露黏糊的前列腺液,他不由将手伸向性器,情不自禁玩弄起来。

    好大……握起来沉甸甸的,这只又热又烫的男根,他平时是握不住的,这次却能轻松的包住,宽大的手前后抚慰着饥渴的性器,猩红的guitou从包皮里钻了出来,闻面放松身体向后背靠去,大张双腿瞧着镜子里露出yin靡表情自慰的司南泊的脸。

    好sao,好想看终舟被插……一定会很yin荡吧……

    闻面将腿蜷起来,踩在镜台上,两条有力的大腿间羞耻的部位清晰的映在镜子里,发达的性器被茂密的耻毛包围,勃起的男rou饥渴地在自己的手中撸动弹跳,往下便是沉甸的两颗睾丸,随着手指的自慰而在yinnang里乱晃,闻面热叹一声,对着镜子里的大人射了出来。

    “……唔!”jingye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尽数喷在了镜台上,看来这些jingye原本是要被射进他的体内的。射精之后的闻面也就歇了一会儿,并没有太累,感叹了片刻司南泊的体力太好之后,罪恶的手又伸向了紧实的后xue。

    “不然帮终舟开苞了吧?”闻面心里激动地想。

    他用食指将镜子下的jingye刮下来,接着撑着镜台撅着屁股准备伸进去。男人的屁股实在是坚硬,摸起来也不是很舒服,为了更方便进去,闻面将腿张大,用食指抵在肛门前。

    手指摸到了硬乎乎的肛毛,菊瓣闭合得很紧,但插进去一只手指并不难,干燥的肠壁紧紧吸附手指,闻面转了几下,发现这一点点jingye给司南泊开苞简直杯水车薪。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一声冷呵,闻面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是谁?”

    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我的声音?!”

    司南泊紧蹙眉头,看了几眼自己现在的身体,现在的身体又白又嫩,被吸肿的rutou一个大一个小,更糟糕的是身后黏糊糊的,正在向外流出什么他熟悉的液体。

    司南泊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却见果然是自己,眼前的自己正将食指从屁股里拔出来,接着用天真的表情对他说:“终舟,你醒了啊。”

    司南泊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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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穿这么多吗。”闻面用着最低沉的嗓音用最天真的语调对司南泊说,“可是这样好累。”

    司南泊顶着闻面可爱无辜的脸一脸阴沉地说:“我若是只穿一层薄纱,今夜恐怕要被一群灵人榨干了。”

    闻面瘪嘴:“那就说明白,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呗。”

    司南泊却阴阴笑了一下。

    那怎么行,现在这副躯体,多好搞清楚他不清楚的某些事。

    许是因为今天大公子表情和善不少的原因,来勾搭的灵师灵人更多了,想爬司南泊床的人从来不缺,包括那些富家公子。而真正的司南泊则在一侧环臂观望,时不时给那些向他头来性爱暗示的男人一个杀人的刀子眼。

    趁闻面被一群人围得透不过气,司南泊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花蝶。更妙的是老二不在。司南泊阴冷地笑了笑,接着端着酒就朝花蝶过去。

    他演技很好,虽然装不出闻面那股傻乎劲儿。司南泊上前将就递给花蝶,瞧着他喝下去,接着握住花蝶的手问:“去那边的角落,我有事同你说。”

    花蝶还特意看了看被围得看不见人影的司南泊那边,才放心地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片灌木丛后,司南泊猛地抱住花蝶,从背后嗅着他的脖子:“蝶儿。”

    花蝶还以为闻面在和他撒娇,根本不知道司南泊的险恶用心,他轻笑着拍了拍闻面的头:“干嘛,非要到这里——”

    “和我做。”司南泊简洁明了。

    “……”花蝶僵住了笑容。

    “不好吗。”司南泊伸出舌尖舔舐花蝶的耳垂,压低嗓音低哑色情地说,“就像往常一样…………”

    花蝶一头雾水:“面儿,你……你喝多了吧?”

    “你在含羞么。”司南泊紧紧抱住花蝶,甚至不由分说开始解他的衣衫,花蝶迷惑不已,他还是觉得闻面在和他开玩笑。于是花蝶一转攻势,笑嘻嘻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好啊,皮痒了是不是?让你看看爷爷我的凶猛。”

    “哦。”司南泊淡淡地笑,眼底流露凶光,“那倒是让我期待。”

    两人很快将衣衫除尽,司南泊将花蝶摁在身下熟练抚摸舔舐起来,花蝶原以为闻面是开玩笑,但是被含住乳尖被吸得啧啧作响时,他忽然觉得闻面不是在玩,闻面的手滑到了他的股沟里,手指很熟练地插了进去。

    “……嗯……唔……”没等他说什么,嘴唇便被堵住,闻面的吻太霸道了,让他毫无反抗力,那只纤细的手对准他的蜜xue深浅不一地抽插起来,花蝶扬起脖子面露yin靡,他有些硬了。

    可吻了一会儿,司南泊就吻不下去了,闻面的肺活量太小了,他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嗬呃、嗬呃……”司南泊松开花蝶自己换气,趁着空隙,花蝶双眼迷离地质问他:“面儿,你、你怎么了?”

    “想cao你哪来那么多话。”司南泊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花蝶愣住, 回味了一下闻面的表情,接着他惊叫:“你、你到底是谁?”

    司南泊冷笑一声,将花蝶拧一个个摁在草地,接着将花蝶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花蝶还在反抗,白花花的屁股在月亮下泛着光,司南泊张开手指啪啪扇打着花蝶的屁股,一巴掌下去那蜜xue里便流出不少水花,花蝶的屁股很快被打肿了,蜜xue委屈地哆嗦着。

    灵人之间通jian可是有违规矩的,到时候他力保闻面,花蝶就永远别想出现在司南家了。

    难道会有人相信灵魂异位的鬼话吗。呵呵。

    “嗯?……”可是司南泊没想到,闻面的力气实在是太小,花蝶挣扎几番便连滚带爬地跑开了,司南泊追上去,却被几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几个灵仆模样的男人正在轮jian一只灵人,灵人被推倒在草地上大张双腿浑身热汗,在被其中一个灵仆强jian时,其他的灵仆对着灵人自慰,灵人被几个男人射了一声的jingye,别提多狼狈。

    “……呜呜……别、哈啊……不行……出去……嗯啊……别……”

    “sao货,哥哥们的大jiba还不满足你,rou逼都装不下了……”

    几个男人猥琐的笑了起来,司南泊鄙夷地哂笑了一声,接着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拉住了。

    “放开。”虽然眼神凶狠,但此时的他只有男人的肩头高,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露出下流的笑。

    “哟,大美人啊……”接着粗糙地手抚摸着被玩得微微鼓起的胸脯,“一身sao味儿,刚刚和谁野战呢?”

    司南泊道:“我可是主灵,劝你们手放干净点。”

    “他也是主灵。不过很快就不是了。”灵仆笑,“和其他男人通jian的主灵,连狗都不如。”

    “呃!”

    男人粗鲁地将他推到方才那个灵人身边。娇弱的身板传来剧痛,司南泊还想说什么,却被那灵人拉住。“别,别惹怒他们……”

    “区区几个灵仆……”

    “别不服气啊大美人,这样吧,你们两个互jian,哥哥们看高兴了,一会儿就温柔点。”

    司南泊捏拳,一侧的灵人却顺服地拉了拉他的手,接着躺在草地上主动地张开大腿:“cao我吧。”

    “不然……他们会强jian到你死的。”灵人几乎是哀求。

    司南泊道:“我爱惜这副身躯,决不妥协。”

    那些男人见司南泊不动,便要拉开他两开始轮jian,灵人连哭也不敢大声,屈辱地张开大腿露出布满白浊的洞xue,男人的性器长驱直入,粗鲁犹如野兽一般抽插,灵人痛苦地呻吟着,逼xue不住的颤抖夹紧。

    “呜呜呜……哈啊、嗯~……嗯、嗯、嗯、……不要这样……不要……”

    男根无情地干穿灵人的rou逼,将两瓣逼rou撑成圆形,逼xue涌出更多的水花来,灵人在男人的胯下颤抖不已,最后卡在男人的jiba上喷出高潮液来,即便被玩弄成这般男人依旧不放过他,另一个男人的大rou已经插入了他的后xue,前后两口yinxue都被男根填满,灵人在两具火热的身躯间辗转,下体大张被两个男人同时cao弄jianyin,灵人被cao得口齿流液直翻眼白,逼xue的汁水失禁一般不住流出,几乎被jianyin得昏死的灵人,畸形的女xue前甚至流出了尿液。

    司南泊极其不乐意被碰,无论是因为他是司南泊还是因为身体是闻面的,虽然引以为傲的魁梧身躯不在,但是丰富的技巧还是让他勉强躲开攻击,司南泊找准机会,用发簪插吓了其中一个人的眼睛。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彻底惹怒了这群男人,司南泊拼了命地逃,却发现没一会儿这腿就没劲儿了,几个男人快要抓住他的时候,宫恒正突然出现,司南泊一个软身倒在宫恒正怀里。

    宫恒正撑住身子,接着司南泊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闻面,或者说自己的怀里了。他听见闻面很生气地说:“我改变主意了,再给我打!居然敢在我的地盘轮jian灵人!谁不服?给我狠狠地打!”

    “呵呵。”司南泊轻轻笑了一声。

    “你醒啦?”闻面还不知道司南泊对花蝶干的坏事,很关切地说,“你怎么乱跑,好在我让宫恒正找你。”

    “诶,别动,很疼吧。”

    司南泊闷闷地哼了一声,心里又想到自己用闻面的脸皮对花蝶说要和他zuoai时,花蝶一副习以为常开开心心的模样就很不爽。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花蝶逃了。

    而就在不远处,司南岳一脸复杂地瞧着卧在大哥怀里的闻面。

    “蝶儿,或许闻面真的是开玩笑。”

    花蝶起身,泪水涟涟:“相公,他不是开玩笑。”

    就在此时,司南泊朝花蝶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花蝶愣了愣,接着咬着唇瓣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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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为什么……”花蝶立在红楼前,眼神无辜又幽怨,司南泊偎在门前,身上依旧是单薄的纱衣,香肩外露玉腿交叠。

    他瞧着花蝶,兀自冷笑:“实话告诉你,这司南家,我不仅要独得司南泊的宠爱,我还要司南岳……花蝶,不如你将他让给我,朋友一场,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花蝶道:“闻面,这是朋友间该说的话?!”

    “呵呵,做不到就绝交吧,反正,我可是司南家最美的灵人,司南岳我迟早勾到手。”

    “你!相公是不会和你乱来的!”

    “那可不一定。”司南泊玩着发梢漫不经心地扫弄着鼻尖,“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没和他玩儿过?花蝶,你太天真了。”

    花蝶捏拳:“闻面,你……你到底……”

    “那就好好看好你的男人,”司南泊道,“没准儿哪天,他就不要你了——”

    “绝交!”花蝶猛然落泪,“我再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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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很鬼畜,但闻面居然半夜被司南泊笑醒了??

    “终舟~……”闻面有些担忧司南泊的精神状况,“终舟你梦见什么了,快醒醒。”

    又是捏鼻子又是推人,司南泊终于被弄醒了。

    “……”愣了一会儿,司南泊竟然很愤怒地锤了一下床,接着将闻面压在身下疯狂啃吻起来。

    “唔……终、终舟……哈啊嗯……别、别……”

    “居然是个梦。”司南泊咬牙切齿,“气死我了。”

    “什么?”闻面还没搞明白,就被司南泊抱起来坐在了小腹上。男人的公狗腰强韧有力,坐起来一点也不软,闻面的屁股被两只大手恣意地揉搓着,像是两团面团被搓来揉去很快出了水,闻面娇滴滴地搂住司南泊的脖子,撅着屁股被男人干了进去。

    “哈啊————呜嗯————”司南泊躺在床上,凭借着腰力上下cao弄起来,沉重的巨rou捅进柔软的直肠中带出水花吞吐不已,闻面轻颤着微扬脖子,可爱的rutou随着呼吸颤栗。

    他趴在司南泊的热躯上,yinxue犹如跨骑在烈马的saorou上肆无忌惮地骑乘,司南泊边cao边抚摸他的腰,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yinjing,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摇晃,发出沉闷的吱呀,司南泊还嫌不够,抱起闻面插着rou将人抱下去。

    “去……去哪儿……”体重将sao逼往下压,将男根的根部也吞进去,司南泊托着闻面的屁股,边走边cao,“啊~————终舟……太深了……会坏的————”

    “闻面,我梦见你说想花蝶,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司南泊色气地咬耳补充:“插着逼去见你的好朋友……”

    闻面一听羞耻地夹了夹后xue,虽然他和司南泊zuoai的模样或许整个南城就见过,但是那是远距离的,更何况花蝶是他最好的朋友……自己被男人插sao逼的模样怎么能被好朋友……

    “不要……”闻面哼唧几声,又紧紧地夹了夹司南泊的阳根,“好害羞……”

    “那没事,可以让老二插着花蝶,这样大家都不尴尬了。”

    说做就做,司南泊直接翻进了老二的院子,小两口还没歇息,屋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司南泊从窗户翻进去,落地时狠狠插中了闻面,闻面忍不住叫出声,屁股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

    “哈啊……哈啊……嗯呜……”闻面被放到床边,刚好与花蝶对视,错愕之后,两只灵人羞赧地咬住唇瓣,司南泊瞧一眼司南岳,“面儿想你胯下那个小贱货了,今夜,正好一齐玩玩儿。”

    司南岳当然听得出司南泊的意思,大哥就是又抽风了呗。

    司南泊将闻面抱在怀里,正面朝向花蝶,闻面害羞地挣扎了一番:“不要……那里被插着……不能给蝶儿看……”

    “不能让他看看你的saoxue被我插得有多爽么?”司南泊刻意将闻面的肥腿捞的更开,露出紫黑器官插得红肿的yinxue,“小贱货,还在咬我呢……”

    “阿岳……”花蝶也被司南岳调成了同样的姿势,大张双腿对准自己最好的闺蜜,两人目光相撞羞得要死,“不要……”

    “面儿,花蝶下面是什么样子?”司南泊‘体贴’的问。

    闻面羞得说不出话,司南泊便狠狠抽动几下,花蝶眼睁睁看着好朋友被那根巨rou抽的肠rou外翻屁股变形,却闻闻面几乎要窒息一般急喘,被司南泊边插边描述:“……蝶儿、蝶儿下面被插的好大……二公子的jiba上全是蝶儿的sao水……”

    “蝶儿,闻面说你被插sao逼了,你要回他什么?……”司南岳坏笑,“你看他,被哥哥干的都喘不过气了……”

    花蝶羞得要死,但目光还是不由地瞧着那色情的地方。司南泊的东西太大了,闻面居然真的塞进去了,闻面的下面很漂亮,白皙的睾丸上也布满吻痕,花蝶犹豫了几下,接着也被司南岳cao着逼威胁催促,花蝶只好羞着脸边被cao边描述好闺蜜下体的盛景:“面儿、面儿下面好会咬……一直在吸大公子的jiba……嗯呜呜……相公……哈啊……”

    “靠近一点,你们是好朋友……”司南泊凑过去,闻面几乎和花蝶面对面,两只小受身下的猛攻同时疯狂cao弄,闻面和花蝶蹭到一起,耳边尽是彼此的呻吟和喘息,“互相揉奶子,玩玩儿rou……”

    花蝶不敢违背司南泊的话,只好照做,手指抚摸上闻面的乳尖。两只小受相互爱抚起来,彼此脸上的yin荡清晰可见。司南泊吻着闻面的脖颈,喉间低喃:“面儿,开心么?”

    “想不想和他接吻?”

    “咳……”司南岳立马打断,“大哥,不如我们哥俩比比耐力,看谁更持久。”

    司南泊立马调转注意力:“哼,不自量力。”

    司南泊打起精神来,又将闻面摁在身下,两只大手包住闻面嫩白的屁股深深cao弄,每捅入一次,闻面便享受地高吟一声,司南泊瞧着闻面的屁股,犹如被掰开的桃子正滋滋的冒水,甜美的蜜xue深邃温软,闻面的睾丸也在颤抖,蒙上一片羞涩的粉红。司南泊亲了几口这美丽的桃臀,接着快速的耸动引得闻面阵阵浪叫。

    “相公————哈啊————干死面儿了————嗯呜呜呜————哈啊、嗯啊!嗯呜——~……相公……”

    司南泊啪啪的抽着性器, 一边的司南岳也不甘示弱,抱着花蝶莲花坐,花蝶搂着相公的脖子唇齿流液香汗淋漓,司南岳上下顶动,声声热喘:“宝贝儿,够不够?……”

    “……呜呜……相公……嗯啊、嗯……哈啊……啊啊啊……”花蝶双腿紧紧勾住司南岳,玉白的身体随着男人上下蹭动,身下交合的部位发出黏糊的声响,花蝶的叫床声比闻面含蓄多了,没有那么放肆大胆,当然司南岳zuoai也没有司南泊狂野,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南岳先射了,花蝶完全软了,倒在相公怀里娇弱又妩媚,可爱极了。

    闻面不知射了多少次,逼里全是浪水,被司南泊的巨rou一次次挤出来又继续喷,司南泊抱着他怜爱又热情地吻,司南岳抱着花蝶,事后贤者地瞧着大哥和心爱zuoai。

    司南泊高潮时特别性感,一双冷眉微微拧起,薄唇抿起,他特别喜欢高潮的时候吻闻面,因为这样能加剧高潮的快感,因为让他高潮的人是闻面。

    “唔……”闻面被内射了,身体微微发抖,接纳了男人凶狠的射精之后,便乖巧地继续接纳男人的深吻。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南泊故意,闻面和他交合的部位抬了起来,他意犹未尽就这jingyecao弄闻面的rouxue的yin靡场景正好对着司南岳和花蝶,司南泊躺在床上,却将闻面的屁股托起来,接着一点点抽出自己的yinjing。

    随着yinjing的抽出,撑大的roudong松弛下来,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浇下来,闻面低哼一声,无辜地瞧着身下的男人。

    司南泊明明一脸冷淡,好像不是故意的。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到底有什么好炫耀的。司南岳抱着花蝶实在是懒得吐槽,但他也不问也不敢说。

    司南泊看起来高兴了,因为他在情敌的面前将闻面cao得喷了好几次,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司南岳干脆狗腿子做到底,趁哥哥好心情便问:“哥,不如留下来一起睡?”

    司南泊心情很好地回:“哼。”

    司南岳笑得更开心了:“那哥哥您慢走,有空再来~”

    司南泊屁颠屁颠扛着闻面又回去了。

    花蝶:“…………”

    惊魂未定。“相公,大公子……刚才……笑了?”

    司南岳摊手:“觉得在你我面前炫耀了一番,开心了呗。行了宝贝,睡觉。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被大哥针对了。”

    花蝶有些痴呆了:“……啊……这、这样啊……”

    “相公真厉害,也就只有你能懂大公子的心思了。哎。”

    “大哥其实很好懂的。他只是一个十分孩子气的变态而已。”

    司南岳淡淡地说。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这世上,只有变态,最懂,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