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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猥亵大rou恶意顶嫩逼/吸盘触手狂欢/束缚捆绑深喉/强暴破苞

    翌日。

    低奢的马车搭载着妖族的王和他心爱的妃子,风风火火的行驶在去往念妻的路上。

    “所以,你就忽悠龙枞,把澈儿绑了?”闻面瞧着一侧熟睡的皇东澈,眼角抽搐。

    “臣妾没有。”司南泊淡淡地折着手里的糖纸,折成一只粉色的纸鹤,接着将一点鬼气注入纸鹤中,它便晃晃悠悠飞了起来。

    “孤知道,你素来喜欢蛊惑人心。”闻面抓住司南泊修长的指尖,凛着深紫眼睛瞧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嘘。”司南泊眯起晨曦般璀璨的眼睛,闻面心上一颤,眼神被司南泊好看的眸子吸引了去。

    突地,马车颠簸马匹嘶吼,晃荡的马车里,司南泊一把搂住闻面将他护在怀里,茶盏却摔了个稀碎。

    “龙枞的技术真烂。”司南泊嗤鼻。

    “王上,我们似乎走错路了。”龙枞撩开车帘向闻面禀报,“前面……是悬崖。”

    闻面摊开地图,和龙枞比对着路线,他们走的没错,但是那悬崖就是凭空出现断了去路。

    灵石械人哐嘡一声从马车顶跳下来,扫视四周。司南泊提议和龙枞一同观察情况,让灵石械人守着闻面和皇东澈。

    “奇怪,这里不会是什么阵法吧。”龙枞尝试着用妖气感应四周,却一无所获。司南泊从袖子里掏出一瓶白色的浓稠液体,缓缓倒在地上。

    “你随身带着jingye?”龙枞瞪眼。

    “嗯。”司南泊冷淡地应,接着手心里升起璀璨的光芒,粘稠的jingye缓缓成型,变成繁复的图案,接着,浊白的jingye转化成黑色。

    司南泊退后一步,小型阵法冒出黑烟,缓缓向某个方向飞去,龙枞见状拔出龙骨剑,两人跟随着烟雾前进。

    刚走几步,脚下突然一空,龙枞反应极快地化身成蛟龙将司南泊抓住,但是对方重的要死,疑惑之间,一道冷光劈过,龙枞被那道强悍的力量瞬间打回原形,两人失去重力坠入了不可见底的深渊。

    闻面等了一会儿,有些担心,便探出脑袋准备查看情况。岂料一只宽大的手将他堵了回去。

    “唔……械人,终舟呢?”闻面抓住械人的手指,撩起车帘,抬眸却发现不是械人,是司南泊。

    “终舟,前面怎么样了?”

    “是拦路阵法,不知道是何人所设。我们得绕路了。”司南泊说着便回到马车里,龙枞翻上马车,掉头准备离开。

    灵石械人安静地坐回车顶,手指握着佩剑,随时戒备。

    “另一条路会经过边境战区,恐怕不大安全。”闻面有些担心。

    “无碍,到时候弃掉马车改步行。”

    “那你的茶叶茶具怎么办?”闻面低笑,“这儿还有个昏着的家伙呢。”

    司南泊微笑:“王上,那些都不重要。”

    马车行驶到崎岖的野路上,颠簸不堪,司南泊一把扣过闻面将他摁在自己怀里,浓郁的檀木香气扑鼻而来,宽厚的手掌伏在他的细腰上。

    指尖在闻面的腰间慢慢摩挲,接着往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上摸去,敏感的尾根被男人肆意暧昧的玩弄,闻面靠着男人guntang的胸膛,微微红脸。

    “终舟……”尾巴被男人当做玩具一样摸来揉去,接着浑圆的蜜桃臀也被大手亵玩揉搓,闻面颤抖着身子主动将屁股抬离蒲团,摇着sao屁股娇滴滴的配合司南泊的挑逗。

    “啊……嗯……相公~……”

    “湿了?屁股后面的布都湿乎乎的。”司南泊将闻面抱到自己怀里,让对方骑在自己的腿根上,闻面搂着男人粗红的脖子暧昧的用屁股蹭着那根裹在黑色衣袍下的巨根。

    “昂~相公摸得人家好湿啊……想要了……”闻面咬着男人的耳尖,细细咬着舔着,“干我……用大jiba捅进来……”

    “王上真可爱。”司南泊两只手捧着闻面又软又大的屁股,指尖慢慢长出锋利的爪子,爪子贴在那薄薄的秋袍上,狠狠一撕,粉白可爱的屁股就从破洞挤了出来。

    “昂~坏蛋……”闻面锤着他的胸口娇俏的晃荡着波浪似的大屁股,肥厚的臀瓣从两个破洞里露出来,毛茸茸的尾巴舒服的蓬松着。

    “还有更坏的呢。”司南泊将他翻过身子压在车壁上,接着一只手握住闻面的手腕一只手揪着闻面的尾巴将肛门提起来。

    “哈啊……相公……痛……~”闻面哆嗦着屁股,被男人提着狐狸尾巴露出了雪白的sao臀和中间被干的红肿糜烂,微微低垂的saoxue,“嗯~相公又在看人家的逼了……嗯啊啊啊……”

    狐妖娇媚可爱的sao叫激怒了男人胯间的猛兽,但是良好的克制力让他不急于立马插进去。他很享受仔细观察闻面被挑逗到受不了的样子。

    菊瓣已经不是处男的粉红色了,而是熟男的sao红,被简单的挑逗了几下saoxue就变得水汪汪的,流出粘稠清亮的液体。司南泊将尾巴提的更高,引得闻面有些吃痛的哼唧乖乖跪在地上翘高屁股。

    他把自己还未成型的sao逼也放放心心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下。

    “嫩逼真美,还是白净的处子色。”司南泊低声赞叹了,浅金的眸子里闪现过一丝野兽的绿色瞳色。

    “坏蛋……说了不随便碰人家的那里的,又打嫩逼的坏主意了……”闻面说话的时候,菊花也很着一收一缩,小嫩逼随着腹部的气流叭叭着小嘴,可爱又粉嫩,让男人忍不住去抚摸亲吻。

    “检查王上的小嫩逼有没有被野男人干穿。”司南泊说着便将一只手指顶开闻面的小花xue,掰开粉嫩的yinchun,就像铁棍撬开蚌壳,将更加柔嫩的蚌rou杵在手指下。

    “啊~不要……人家不要cao嫩逼……”闻面觉得有些痛,坏男人的手指捅进来就已经很痛了,他哼哼唧唧的往前挪着身子躲避那根手指,可仅仅是玩了一下,便有一团粘稠的液体从小嘴吐了出来。

    “小坏蛋,小sao狐狸……”司南泊喘息着,隔着裤子顶他的嫩xue,一边顶着磨蹭着,一边用大手蹂躏闻面的已经有些看头的rufang,“夫君就是想干小sao逼,捅穿嫩逼让小坏蛋怀孕……嗯……给我,好不好……”

    男人凉薄的唇抿着了闻面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溅在敏感的耳朵上。闻面以为司南泊要舌jian他的耳道,就像之前一样,但是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愿,只是将他整个耳朵含进嘴里,酥痒的吮吸着。

    “啊……~不行……那里还没有长好……”娇小的身子在男人强壮健硕的怀抱里挣扎,他明显感觉到司南泊的胯间越来越大了,十分guntang燥热。

    忽的,闻面想到一个问题,司南泊胯间的贞cao器哪里去了?

    “终舟……你的贞cao器呢……?”闻面摸索着男人的胯间,那个硬邦邦的金属物品居然不在他的胯间束缚他的性欲了。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贞cao器昨晚被我取下来了,出了点问题,修好了才能戴上去。”司南泊说着又是一个顶胯,鼓起的部位狠狠碾着闻面的阴蒂,小狐狸哆嗦着将腿分的更开,也没有心思追问贞cao器的事情了。

    “宝贝,相公硬了,该怎么呢。”男人咬住他的喉咙,就像一匹野狼咬住了猎物的血管。

    “昂……干进来吧相公……”闻面被司南泊摸到全身起火,jiba也硬了起来,两只奶子在男人宽厚的掌心里被玩出各种形状,再被司南泊蹭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把雌xue交出去了。

    “干雌xue好不好?宝宝,相公想要再生一个……”司南泊脱下裤子用yinjing顶着闻面的雌xue,“宝贝,我们再生一窝……”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生了呀……”闻面又气又好笑,司南泊这个床话真是的,明明已经绝育了。

    “啊……不行……相公……嫩逼痛……”被稍微蹭几下,闻面便觉得钻心的痛,他推着司南泊火热的心口哼哼呜呜,“面儿还没有准备好……哼唔唔……痛……”

    “我舔你好不好?把小洞舔得湿湿的,舒舒服服的cao进去。”司南泊说着便又提着闻面的尾巴,将头埋进他的双腿间,伸长舌头舔舐闻面的阴缝。

    “啊……不要这样……会坏掉的……”闻面咬着手背气喘吁吁地眯起眼睛,身子随着马车晃荡。

    司南泊舔得正起劲,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拍他。他蹭的坐起身子表情阴冷,一回头发现是械人拿着一个空瓶子,一只手指着他的yinjing示意他什么。

    “……怎么了?”闻面瞧见械人,便害羞地用袖子遮住自己暴露的私处,他那里还直流水呢。

    “饿了。”械人冷冰冰的说着,直接用手抓住了司南泊的yinjing将手里的瓶子扣上去,那个瓶子不是普通的瓶子,而是榨取jingye的装备。

    “什么……”司南泊抓住瓶子,可那瓶子却兀自震动起来,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又软又嫩还很有吸力,他试图拔了几下,却很快放弃了,只能张开大腿顶着那个硕大的瓶子被加速震动的取精器弄得很爽。

    “嗯……嘶……”司南泊眯起眼睛,警惕的看一眼械人,又扫一眼闻面,接着不死心的扑在闻面身上,继续舔他的嫩逼。

    “嗯啊……嗯!~”胯间的取精器功率又大了起来,快速的震动发出嗡嗡声,闻面被那个瓶子顶住了小腹,感觉自己肚子都被震麻了,司南泊脸色潮红,爽得低沉呻吟起来。

    “请尽快出精填饱我。”械人面无表情地说着,甚至过分的将闻面拉到自己身边,脱下衣衫把他遮好,“请耐心等待,夫人。”

    “哈啊……哈啊……嗯呃!”司南泊哆嗦着射出一泡jingye,但是那瓶子并没有松开,依旧紧紧咬着他的yinjing,闻面不能动弹,实际上,械人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他的靠近。

    “终舟……你还好吗?”闻面担忧地瞧着单手支着地板的爱人,司南泊垂头看着逐渐减速的取精器,湿媚又尖锐的眼神扎向械人。

    “还不够?”

    “主人,请允许我看看。”械人礼貌的说着,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挤,彻底将闻面挤到了角落。司南泊靠在另一个角落,张开大腿任由械人拨弄着他yinjing上的玩意儿。

    “不行,喂不饱我。”械人说着,握着瓶子在那根粗大的yinjing上上下taonong起来,他甚至压过去,近距离的凝视着司南泊,“主人,这点出精量可不像您。”

    “离我远点。”司南泊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了,我让主人生气了么。”械人说着,淡色的唇瓣勾起疏离的笑。

    “那个……”闻面瞧着暧昧靠近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

    “哈啊……呃……放开!”司南泊啪地抽开械人的手,意外的,这假人做的还蛮柔软。

    “好过分。”械人压着嗓音,语气有种诡异至极的邪魅,“这么对待您忠心的奴仆……”

    说完便抓着那个瓶子,微微一笑,接着抵着司南泊的yinjing疯狂撸动起来,闻面瞪大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粗暴至极的用取精器榨取jingye。

    “别介意,取完jingye才能和夫人尽情的zuoai么。主人。”械人声音格外的性感魅惑,哪里像是生硬的机械,司南泊眯起眼睛,爽到十指露出尖尖的指甲,木质的车厢被抓出数道痕迹,咯吱咯吱难听的声音回荡车里。

    “哈啊……松开!艹……哈啊啊……!嗯啊!”粗壮的大腿被械人压在屁股下,胡乱的踢动,强壮的身子扭曲着,墨色衣衫凌乱的撕开,露出雪白的胸肌和饱满的腹肌,械人的指尖在他胯间疯狂撸动,司南泊蹙着好看的眉头,粗喘一阵热过一阵。

    “械人,你太过分了!”闻面扑上去抓住械人的手指,“哪有你这么取jingye的,你饿糊涂了吗?”

    “夫人,主人要是喂不饱我,那下一个就是夫人了。”械人冷冰冰的把闻面推开到一边,继续榨取那根粗壮的yinjing。

    “哈啊……嗯……嗯!”司南泊健美的身子又是狠狠一颤,唇瓣微张吐出诱人的喘息,那双浅金眸子已经有些浑浊了,带着些许莹绿。械人心情很好地勾起唇瓣,将取精器的频率又调到最大。

    “哈啊啊!呃!”紫黑的yinnang疯狂收缩,被玩得彻底的性器在柔软紧实的瓶子里弹跳起来,司南泊逐渐不再挣扎,而是浑身酸软地松开了拳头,眯着眼睛又射了一发。

    “够了吧!”闻面心疼的说着,上前拉住械人的衣衫要把他的核心取出来,“你是不是坏掉了?太过分了!”

    他可从来没见过械人那么粗鲁的把司南泊摁在身下取精。

    “别担心,夫人。”械人被拔开了衣衫,露出布满伤痕的肌肤。闻面在那肌肤上摸来摸去,他记得司南泊当时就是摁的这一片,可是倒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那个核心的开口。

    “……终舟,核心在哪儿啊?”闻面扭过头瞧着司南泊,发现对方眼神迷离,好像被玩坏了。

    “笨蛋,核心在这里。”械人突然抓住他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左胸。

    “你、你!”闻面大惊失色,猛地给了械人一巴掌。械人带着黑玉面具,这一巴掌下去,自己手也抽疼了。

    “……”械人捂着脸颊,漆黑的眸子眯起来,接着他摘下面具,无语地看着闻面。

    “你流氓!”闻面还想骂他一顿,却被械人那张和司南泊一模一样的脸定住了。

    “宝宝,是我啊。”司南泊揉了揉眼睛,那双眼睛里的黑色褪去,转变为浅金。闻面蹙起眉头,愣了一愣,又望向躺着的‘司南泊’。

    “那他是谁?!!”

    “你连相公的鸡儿是什么形状都不认识吗?”司南泊有些生气,他的鸡鸡可是全南城公认的美鸡,特色鲜明极其容易辨认。他拽下取精器,暴露出那根被榨干的性器,“你再仔细看看。”

    闻面瞪大眼,端详着。

    还真别说,那根yinjing的颜色确实浅了一些,他扒开对方的衣衫,果然没看见那个爱心纹身。

    “你、你也没有纹身啊!”闻面警惕的抱住自己。

    司南泊冷冷一笑,伸手沿着胸肌剐蹭,接着撕下一张薄薄的rou皮,露出那颗火热的红色心脏。

    “……怎么回事?”闻面蒙了。

    “我早就发现有人一直跟踪我们了。昨晚,便让械人和我换了身份。”司南泊淡淡地说,“你都没发现,我昨晚没有上你?”

    闻面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

    昨晚他和司南泊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接着司南泊抱着他睡着了。今天司南泊也很矜持,坐在车里喝茶,折糖纸,显得有些许冷淡。

    “所以,你一直坐在车顶上……那刚刚……”闻面垮下脸,眼角微红,“那你不早点下来,人家差点就被cao了!呜呜混蛋!”

    “附近有埋伏,需要解决。抱歉,面儿。”司南泊长叹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宝宝,让你受惊了。”

    两人将目光放在那个假‘司南泊’身上。

    “他是谁。”

    “你自己看。”司南泊伸手一挥,宽大的袖子挪开之后,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闻面愣住。

    “……狼、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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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另一边,龙枞和装扮成司南泊的械人一同困在了结界里。落下的时候龙枞还很好心的护住了王妃,但险些没被这块几百斤的灵石压成粉碎性骨折。

    “……你是不是该减肥了。”龙枞捂着刺痛的胸口,他确定自己肋骨断了。

    械人企图站起身子,但是失去平衡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腿骨骨折了。他的骨骼是用罕见的灵石锻造而成,不能自行愈合。

    械人将龙枞拉起来,结果对方疼的直冒冷汗,械人一瘸一拐地扶着龙枞在一块石头上坐下。

    龙枞瞧着对方额角流出的那一缕血红,中间闪烁的细碎颗粒让他有些怀疑眼睛。

    正常人的血是这样的吗。里面的颗粒就像磨碎的宝石一样。

    两人还没喘好气,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定睛一眼,一大团扭曲如蛇的东西爬了过来,是触手,类似章鱼长着无数吸盘的紫黑触手,触手的前端是一张嘴,无数张嘴吐出滑腻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两人的脚腕。

    “这是什么??!”龙枞拔出剑挥砍着,械人想要拔剑却被触手死死缠住,接着他被拖进了那片翻卷的触手浪潮里,龙枞来不及救人,便眼睁睁看着人消失不见了。

    “呃!”械人被触手一路拖到某个山洞,身上昂贵的衣衫也被那些小嘴撕得稀烂。饱满的肌肤上布满新鲜的牙印和舔舐后留下的口水印儿。

    “……”械人冷着眸子,粗壮的手指撕扯着在他身上纠缠猥亵的吸盘,那些吸盘似乎带有魔力,一旦吸上就别想轻易拔下来。触手实在是太多了,很快他便被扒的干干净净,赤裸着身子被触手们挂在石壁上,宛若战利品。

    “啵……啾……”

    乱扭的触手将他的四肢捆住,紫红的触手沿着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往上攀爬,冰冰冷冷的吸盘带着一股惊悚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不过械人没有那种复杂的触感,他空洞的眸子注视着那些附庸他美好rou体的丑陋生物,喉间发出沉重的喘息。

    核心,似乎被摔到了。他的心脏在不规律的跳动。

    “呃啊……”仿造的性器被一根触手缠住,那可能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械人踢了踢腿但是那些肮脏的生物只会越缠越紧,不少触手沿着他的私处和股沟继续爬窜,甚至不怀好意地钻弄着他的肛门。

    “滚开!”械人已经被牢牢锁定,只能用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

    他那双被染成浅金色对方眸子能清楚看见,他的脚尖之下只躁动的触手海洋,每一根触手都张开了前端的小嘴,冲他下流的舔舐着肮脏的唇瓣,缠绕着他的性器的触手张开猩红的嘴,一口咬住他的yinjing头。

    “哈啊!不……”械人挣扎着,却只能徒劳的些微晃荡,他的yinjing很敏感,比其他地方敏感很多倍,原本他的yinjing内就有一根灵石打造的yinjing骨,这样能保证他的身体模仿出性交时的勃起。

    “哈啊……嗯……”一条舌头色情的舔舐着他的喉结,流出腥臭的口水。这些不可见光的生物仿佛抓住了什么美味的猎物,正准备集体狂欢美餐一顿。

    人造的血液带着宝石一般细微的闪烁流淌而出,破裂的伤口下是璀璨的灵石光泽。下巴被强行纠缠,两条触手一前一后钻进了他的口腔,械人半眯起眼睛,被蠕动的异物填满了喉咙。

    那两根舌头在舔舐他的口腔,和他热烈的舌吻,腥臭的气息回荡在唇齿之间,气味会传渡到他的核心。械人眼角分泌出仿制的眼泪,他的核心在剧烈的颤动。

    夫人……闻面……

    为什么此刻,他脑中是那张美丽清纯的脸。

    口中的两条触手拧成一团,形成手腕粗的一根大棒,大棒在他身后抽插起来,发出咕啾的声音,疯狂分泌的黏液在他喉咙浇铸开来,呼吸又被堵塞的风险,索性,他的呼吸不是必须的。

    “嗬呃……呃……嗯唔……!”浑身爬满了冰冷rou感的触手。

    触手们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他的脚心,一颗一颗的吮吸他的脚趾,yinjing被一张嘴深深含住抽插起来,敏感的性器让他浑身燥热,械人被口中的roubang插得糟糕至极,过多的黏液从喉咙涌上挤出他的唇瓣。

    他失魂地翻着眼睛,头一回用这副冰冷的身躯感受到一股窜电一边的酥麻感觉,很舒服又很痛苦,他的核心正在慢慢失去力量。

    “嗯……!”在这样恶心的性交下,他竟然射了出来。械人口中的触手又多出了一根,强势的撬开他本就很满的口腔,硬生生将唇瓣撑到几乎撕裂,后xue也被触手顶开,那蠕动的东西终于钻进了他的身体。

    不、不要……他的rou体、他的rou体是属于主人和夫人的!

    他有着最干净的骨骼,怎能被如此肮脏的东西玷污。

    异物入侵的感觉特别强烈,挺翘雪白的屁股被好几根触手咬住吮吸着珍贵的血液,其中一根极其粗大的触手摇晃着丑陋的身体,狠狠抽打他的臀部和睾丸,械人浑身颤抖着,每被它抽打一次,内心便沉沦一分。

    夫人……夫人……

    械人原本储存用做模仿泪水的液体终于流干了,但是随着后xue被粗鲁的开拓,三四根小触手拧成麻花在他的后xue肆虐,殷红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

    模糊之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美丽的人,那只美丽的狐妖正担忧的看着他,用温柔的掌心抚摸他的脸。

    他张开嘴,想要说‘请您不用担心’可他稍微一松口,更多的黏液喷溅出来,他只好紧紧吸住口中乱麻一般的触手,和它们分泌的腥臭液体,防止溅到夫人美丽的脸庞上。

    “很难受吗。不如好好放松,享受这一场狂欢吧。”乳尖被那双手抚摸着,械人浑身一颤,紫红的乳尖硬的不行,被抚摸的时候,他听话的放松了身体,以至于紧实的后xue被更多的触手cao了进去。

    “乖孩子。很舒服吧?”那人冲他笑。

    械人垂下空洞的眸子,不愿意让夫人看到他此刻的脸,一定很丑陋。

    “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夫人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表演给我看,好吗。”

    械人只觉抽空的核心又瞬间灌满一股热意,那种燥热的感觉令他浑身发热脸蛋通红,他喉中嗯嗯两声,为难情地接受了夫人有些古怪的命令。

    他的屁股现在已经是触手的乐园,一大团触手犹如摇晃的蛇群在他的初次开放的后xue里钻弄cao干。械人眯起眼睛双腮微红,翘着屁股,双手抓着两根触手,在虚空表演着自己是如何被jianyin玩弄。

    口中的触手退了出来,夫人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唇瓣,械人热喘着,一边回忆着往昔看见过的性爱场景,一边模仿着那些被cao得潮喷时的小受的表现。

    “哈啊……啊啊啊……还要……cao我……”

    “嗯……宝宝……相公……哈啊啊……干我……捅我……”

    低沉的娇喘回荡在山洞之中,刻意模仿娇滴滴的诱受,伸出舌尖撩挑的和一根触手接吻,黏腻的唾液流满他的下巴和脖颈,两颗rutou被咬到发红。

    “嗯啊啊啊……好爽……嗯……cao烂我……啊啊啊……”

    “哈啊、哈啊。啊啊啊……”

    械人扬起脖子,唇瓣微张,潮红的脸颊上眼神显得有些迷惘,浑身的肌rou紧的不能再紧,接着,他感受到后xue拼命的收缩起来,过于坚硬的骨骼甚至将那些触手活活夹断,浓稠的液体喷溅而出,沿着他修长有力的腿一路往下。

    “嗯……嗯……”械人喘着粗气,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夫人的表情。

    他做的够好吗,夫人有没有从他下贱的表演里得到开心?

    其实他不大懂下贱的意思。他只知道,在性爱的时候,灵师们总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下贱,可能是有点脏的意思。

    “是在模仿我高潮的样子吗。”夫人笑得像是一朵娇花,械人也挤出僵硬的笑,接着,他瞧见夫人的手伸到他的核心的位置,轻轻一敲,叩着他的心扉。

    “司南泊,被强jian的感觉怎么样?”

    械人潮红的脸瞬间白了下来。

    对,他顶着主人的脸。

    再仔细一闻,他的夫人为什么没有主子身上的檀木香气?

    械人猛然惊醒。他拼命摇晃着身体躲避那只妄图触碰他核心的手,如避长蛇。可是已经晚了,对方撬开了他的胸腔,伸手触碰着他胸膛里的灵石球体。

    “不……别碰它!”械人低声咆哮,他的核心里储存着他所有的记忆,包括本该被司南泊抹去,却被他偷偷藏起来的、关于夫人和他初见的记忆。

    “呵呵,反应这么大。司南泊这个人精,竟然早就料到了……”对方微微叹气,“可惜,你是个不错的工具。”

    就在对方要捏碎核心时,一条蛟龙及时出现,蛟龙缠住大妖怪和他扭打起来。山洞里的触手有所感应,纷纷聚合,形成一根巨大的rou柱。

    那根rou柱长着密密麻麻的嘴和触手,向蛟龙发动攻击,械人狠狠摔在地上,不过他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最重要的核心。创造他的人曾经告诉过他,除非是极其信任的人,否则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核心的位置。

    械人抓起剑,胸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愤怒的火焰。

    竟然假扮成夫人欺骗他!

    暴怒的械人驱动核心,吸收周遭的妖气,洪沛的妖力进入他的身体后转化做灵力,他红着双眼,将所有灵气集中一剑,猛地挥剑向rou柱砍去。

    rou柱瞬间变成两截,被强烈的灵气震碎成灰烬。假扮闻面的妖怪见状不妙,便启术法意欲逃脱。

    “不可饶恕!”械人的核心疯狂运转着,过度的转化会让他脆弱的核心有所璺裂,龙枞一招神龙摆尾将妖怪拍在地上,械人抓住机会一剑下去,直接把对方劈成两半。

    接着还不够泄恨的又补上很多刀,把对方剁成了rou酱。

    “喂、够了!”龙枞抓住他,瞧着一身血腥的男人,那发疯一般的可怕模样,他不由头皮发麻。

    械人松开剑,核心终于承不住了,一声沉闷的碎裂声,他扑通跪下,接着哐嘡巨响着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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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械人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了。艰难的掀开眼皮,率先看到的是夫人的脸,他的眸子漾动一番,又阖了回去。

    “他醒了!”闻面松了一口气,一边的司南泊正在整理工具箱,将修补械人的装备一件件放回去。

    半晌,温热的jingye倒进了械人的胸腔,械人这才有了力气。

    他躺着,面无表情地将视线停留在车厢顶端。

    “你的核心坏掉了,不过终舟已经给你补好了。”闻面知道械人已经不记得他了,但是他心底还是很希望械人能好好的,“还痛吗,你的那里……”

    “他不会痛的。”司南泊淡淡地说,“不过yinjing被弄坏了,修起来很麻烦。”

    械人问:“请问,我无法性交了吗。”

    “能,屁眼不是被cao了吗。”司南泊低笑,“被cao后面是什么感觉,嗯?”

    械人一脸无动于衷:“我是攻。不喜欢被侵犯后处。”

    “终舟!你别揭人家伤疤了。”闻面气呼呼的推了推司南泊。

    “他就是个机械,又不会伤心。”司南泊瞧着箱子里准备雕刻的新yinjing满是惆怅,“我说,你那根jiba,将就行不行。”

    “请为我替换新的,谢谢。机械男人也有尊严。”械人义正言辞的说。

    “谁看你的jiba啊。”司南泊瘪嘴,“太难雕了,干脆帮你改改核心,做受也很好。”

    “容我拒绝。”械人阖上眼睛,“您还答应过我,会为我雕刻一张俊美的面庞。我都记得很清楚,如果可以,请雕刻一根和主人您一样伟岸的性器,这样我zuoai的时候会时刻记住您的恩情的。”

    “……”闻面捂着唇瓣偷笑起来,司南泊脸上一阵红白的,他怎么觉得这个该死的机械很欠抽。

    “还有一个问题,请问我现在枕着的是什么。”

    “噢,一个强jian犯的肚皮。你地位比他高,随便躺。”司南泊挑眉。

    “什么强jian犯。”械人起身,看了看对方的脸。

    “他想强jian面儿——”司南泊刚说完械人便把匕首拔了出来要朝狼剑捅下去,好在闻面反应快把人拦住了。

    “夫人。”械人疑惑又愤怒的蹙眉。

    “他已经沦落到给你当枕头了,暂时留他一命。”闻面没收了匕首,煞有其事的命令,“躺回去,不许动武。”

    械人静了静,接着乖乖睡了回去。

    心里却在想,找个机会,把这个枕头的性器也给他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