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幕天席地,叔嫂二人在黑袍下赤裸交缠;互撸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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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杨花雪靠着软枕轻声道,移眸望去,游晟跪在床边,赤红双目似有泪光浮动。 “嫂子,”干哑嗓音好似被刀剑划破一般,”我还要解救父兄……待真相大白那一日,我便自我了结……必不能毁了嫂子贞洁清白……” 说着少年人已然流下泪来。 杨花雪自然知道游家“流血不流泪”的家训,他抬手抹了抹游晟的泪,让他起来。 “胡说什么!主意我出的,我这般寡廉鲜耻、sao媚yin贱,那不然我先自我了结好了!” “嫂子,你不要这样说……”游晟握紧拳头忍耐再三,终还是把杨花雪紧紧拥入怀中,“是我折辱嫂子,坏游家门风……” 杨花雪咬紧下唇,双腿默默地扭动了一下,“你听着,如果被我发现你轻生,我便……”他思忖一息接着道:“便随你而去!我今年二十有三……” 游晟再不敢说了。 他默默拿了桌上的衣服给嫂子披上,“我发誓,绝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 “好啊,算你有良心”,杨花雪泪意残存的春眸一眯,摆出漂亮神色哄游晟。 不过是互相慰藉罢了,他近日来也担惊受怕,虽能靠自己本事化解危机,然而北疆不得不去……一路更是行差踏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能遇着游晟终于使他安心许多。 此时屈辱,二人只能当是梦一场,不然二人肩负重任,再悲怆难堪又有何用。 鹰营本得到了游晟的消息,这才重兵把守川番县,这下遍寻不得,加派人手,把进出北疆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即便是夏夜,山上也凉意入骨。 二人施展轻功连夜赶路,此时俱已疲惫不堪。 前方翩若游龙的身影一颤,一时眩晕,竟直直向下落去。 游晟连忙上前接住杨花雪,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嫂子!” 怀中人浑身guntang,没有遮掩的绝色面容红潮晕散。 “冷……冷……”杨花雪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流落逃窜数月,又被小叔子好一番折腾,终是病了。 游晟咬牙将人抱起,望着山上各处燃起的火把,高处的山洞不能去,只好去寻觅低处的河流,若被围攻,还有一条生路。 杨花雪瘫软靠在小叔子怀里,前方是散发暖意的篝火,然而后方结实精壮的身体还要更熨帖。他无力地抬起几根玉指扶着额头的湿布,“弟弟……”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了……”少年人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热切担忧,他帮忙扶着从自己衣角扯下来的湿布。 杨花雪昏昏沉沉,鸦羽黑睫也高烧而湿成一缕一缕。他紧偎在游晟怀里,腰肢柔软得好似要化了一般。 “若……若我熬不过去,你便……查不清楚也好,平安……” 短短几句话,竟让游晟油然而生一股惊怒。 他望着四处遮掩的矮树丛,将那火堆又踢散些,使火光微弱、几近于无。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有虫鸣声响,二人的衣衫接连被剥除,一双骨节分明的黝黑大掌把带着幽香的衣物放在一旁,然后按着如玉光洁的肌肤,轻轻拢抱着。 游晟知道自己已是罪无可赦,他下颌紧绷,挑起自己的外袍罩住赤身裸体的二人。 杨花雪以为自己一世英名毁于高热,没听过有哪位江湖豪杰死在这种事情上的。 但温暖已然包裹住他,他只能好笑地轻叹一声,思绪由从前的少年侠义到与相公琴瑟和谐再到如今潦倒奔波来回打转,心中却隐隐还放不下自己血气方刚的小叔子。 游晟盘坐,心中既杂又乱。他有一心上人,便是自己被乱军万箭穿心,也要护之周全。 心里想得干净,可双性人那丰饶娇美的rou体抵过世间最甜蜜的温柔乡。肥硕雪乳隔着肚兜在他胸膛上压扁,杨花雪无力地挺着腰,要处处贴合在一起。 游晟精壮有力的大腿能品尝到怀中人臀部的细腻,肩部被其灼热的吐息感染,哪怕不运转功法也热血沸腾。 “热……唔热……走开!……好热……” 杨花雪含着哭腔嗔骂,yin蛇一般在游晟怀里乱扭,鼓胀肥鲍贴着火烫阳具摩擦,不久便被蒸腾熟透。 游晟哪敢放开他,铁臂一横,掌心按住杨花雪瘦削的后颈骨,手指搭在两侧,被嫂子潮湿火热的阴户逼得血脉偾张,额头直爆青筋。 秽乱滋味让人度日如年,游晟怀中的酮体湿滑腻人,推着他的皓腕下一瞬又勾住他的脖颈,修长玉腿锁住他的腰身,楚楚细喘道:“好冷……” 不知二人交缠几多时,怀中人渐渐没了声息。 杨花雪好似恢复了神智,可现下他纵使再七窍玲珑心,又哪知该如何…… 他盘坐在小叔子腰胯上,好似那春宫图画本中的角色…… 杨花雪咬紧双唇,手臂软得教他搂不住男人的肩,身子一滑便与小叔子私处撞击,“嗯啊……” “弟弟!” 嗔怪骂声听来竟让游晟筋酥骨软,猛地把杨花雪搂住。 杨花雪娇呼一声,腰肢瘫软,更恼了:“弟弟!” “你没事……”游晟双目赤红,薄唇不断落在杨花雪的面庞上,又与他忘情相拥。“你以后不许说那些话……不能丢下我……” 杨花雪一阵心软,“好弟弟,我错了,别生气嗯?” 游晟不肯从他肩窝里抬起头来,杨花雪好久不见他这么孩子气了,一时也惯着他,摸他的发丝,“好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夜风中喁喁私语的二人好似忘了此时赤身裸体的尴尬,然而杨花雪下头被顶着,自己也阳具坚硬如铁,与游晟低语其他,也是不知该如何下台。 “好了,成何体统……” 游晟担忧杨花雪再次着凉,只长手一伸,把刚才嫂子脱了的肚兜抓进外袍中,帮他穿上。 “弟弟!”杨花雪一边低头,顺着他环抱的胳膊,让他在自己腰后打结,知道小叔子的思量不无道理,可另一边,心中的荒唐感几乎要让他闭目昏厥。 游晟乖乖挨骂,他以为隔着肚兜会让那双丝毫不知何为伦常纲纪的yin媚嫩乳不再勾着他的臆想,如今才明白一切都是白费——嫂子岂能感觉不到自己勃发的欲望…… 杨花雪屏住呼吸,肢体仍旧在高烧中绵软,他已然要失控了。 丈夫潜心平定北疆,守护天元百姓将士,与他浓情蜜意不过几年。旷日持久的空虚掩埋在开明和大义下…… 篝火熄了。 幕天席地的矮树丛里,黑色衣袍下的喘息声愈发热烈了。 掌心里男子的卵蛋硕大沉坠,杨花雪手抖得握不稳,胸腔中狂乱的心跳声覆盖了世间一切声响,「好大……弟弟的rou根……」 纤纤玉指从紫红rou根底部捋直,又爱不释手地折返摩挲那肥硕精囊。 那天,那天被迫在刘金面前表演春宫戏时,杨花雪便被这卵蛋击打得臀部绯红,事后自己用水擦拭时甚至找到几根卷曲的阴毛,如今用手一摸……杨花雪抬头怔怔望向一直注视着他的小叔子,在对望中咬紧红唇,受不住地猛然夹住那精壮结实的腰身。 ——他自己发育得不好,便对这些玩意儿浮想联翩。 「嫂子……不用管它,一会儿我自行处理吧。」游晟看他又瑟瑟发抖了,但心口这番话酝酿几次仍旧说不出口。 杨花雪双目迷离,纤细手指分开捋抓小叔子傲人的阳具,掌心搓弄刺挠肥大的卵蛋,指缝刮擦柱身……他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回到那张孽欲铺满的圆桌上,他原来是被弟弟的这根擦着他的密处,磨杵得他崩溃高潮…… 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了杨花雪,他本就行走江湖不拘小节,听多了这些荒yin乱情也不以为意,如今被小叔子雄健威猛的体魄抱住,身心都好似被人盘摸的乳鸽…… “弟弟……弟弟~” “嫂子,”游晟压抑地闷喘,听到嫂子娇生生的呼唤连忙应声,他托着嫂子白腻结实的玉臀,手指禁不住地摩挲,如果可以,他想用舌头细细品尝嫂子的每一寸肌肤。 杨花雪轻启红唇,唇缝里溢出的甜蜜热气顺着点颤舌尖慢慢地、慢慢地……渡进了小叔子嘴里,“好弟弟,你答应我的话都要作数……” 游晟正色道:“游晟发誓,若做不到便让我天打五雷轰!” 蜜酿的唇舌马上堵住他的嘴,“唔……唔嗯……那便答应我,唔……”,杨花雪两手抓着筋脉震颤的阳具,掌心都麻痹了,唇舌被小叔子叼住大力吮吸,熟悉的、漂浮的快感再次笼罩住他。 四只手都各有忙碌,两个人上下叠坐,纯粹靠着嘴巴的狂热吮吸牵引着不分离。 “答应我……”杨花雪在激吻之下神思恍惚,猛烈的情欲在黑袍里燃起一场大火,要将二人yin亵贴合的身躯化为一捧灰烬。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嗯,答应我……好弟弟……” 游晟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抓住嫂子挺立的roubang,学着嫂子的手法揉搓它、摆弄它,惹得胯上的人一下一下地震颤。 “嫂子要跟我一起,一起活着找到父兄!” 铃口翕合,蹦出一串激动的粘液,两颗玉囊被男人的手指盘玩揉抓。杨花雪被吸住舌头,堵上嘴巴,亢奋的娇吟都融化在两个人舌尖上。 “好弟弟……你先答应我的,嗯嗯……”,杨花雪呢喃着,胯下的rou根陡然贴上弟弟的大roubang,对方硕大的居高临下登时使他私处泛滥成灾。 赤红肿胀的嫩嘴与他只隔着一拳的距离,好似……只要他张口答应,马上就会有甜滋滋的唇舌来吸嗦他、疼爱他。 “嗯?好弟弟……你答应我,嗯……我也答应你……晟儿……” 各路兵器锻炼出来的手掌包裹住两根yinjing,其卓越的掌控力和粗糙的硬茧逐渐瓦解了杨花雪的神智,他此刻只是下意识在追求一个肯定的结果。 月光藏在乌云层中。 游晟慢慢低下头,答应的话已经在嘴边了,马上就要喂进嫂子的嘴里,突然他耳朵一动,长臂伸出去把二人的衣物卷回来,抱着杨花雪滚进了矮树丛深处。 “火堆已经凉透了,犯人应该已经动身了!” “留两队继续在这搜查,其余人,继续和我搜索!!” 繁枝茂叶的空隙处,火光照亮了游晟的半边眉眼,他紧盯着找到火堆后四处搜查的官兵,有一小队巡查兵已经一路挥砍着树丛向他们走来。 游晟的阳具因为紧张激动而硬挺挺地戳着杨花雪的腿,而杨花雪也是同样姿态。火苗在游晟瞳孔中逐步放大,他手臂肌rou隆起,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远处陡然亮起的信号弹瞬间叫走了所有的士兵,游晟又等了一刻钟,汗水流到了眼睛里,被一片白皙的手背擦去。 “还听得到动静吗?” 游晟摇了摇头,同样用气声回应道:“方圆三里没有人声。” 杨花雪望着自己缠在腰上的软匕首,愧疚、痛楚、恐慌……千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几乎不能面对游晟和近在北疆的丈夫。 然而游家处境艰险,他只能按耐住,先找到人再说。 男子精壮刚猛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杨花雪仔细为他上伤药,刚才游晟危急时抱着他滚进矮树丛,他毫发无伤,游晟自己却弄了一背的伤口。 一股男子的汗味让杨花雪一阵面热,他强装镇定询问道:“疼不疼?”问完随即一笑,“忘了,游家的人不怕疼不怕累。” 游晟不说话,等身上缠满了细布,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轻声说:“你伤了我才会疼。” 杨花雪拿着药看着游晟高大的背影,愣在原地,自言自语道:“这小孩……瞎显摆……”,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游家出事后,我回杨家寻求帮助,没想到家里近一半的人好像达成同盟,皆不同意出手相助。江湖、朝廷本来有界,我怀疑有人越界了。之后我去玉虚宫查探一番……玉虚宫一直压着消息,我待了三天才听到一个叫罔溯的老道,他得了一门长生的邪法,与血煞之地的生门有关系……” 佯装成小兵的二人望着眼前数十丈的巨大尸坑,坑里面一层又一层的死不瞑目的士兵仿佛伸出广漠无间的阿鼻地狱。 杨花雪瞬间头皮发麻,他定定僵住,余光看向身旁愤怒颤抖的游晟,犹带恐惧的气声低促道:“不要乱……不要乱……” 高台上做法的道士突然停下,猝然吐出一口黑血,四周马上慌乱起来。 杨花雪跟着众人凑近,听到罔溯说:“此事若想成,必须得血祭游家二子——游樊、游晟!” 声音沙哑粗粝,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阴毒。 说完,他的视线隔着人群紧紧锁定杨花雪,杨花雪猛地垂下头,手突然就被抓住了,熟悉的温度和地方直接把他还有游晟带到了一旁。 “我就说不对,最近大队的巡查兵回来驻守,防卫加强了许多倍。”游樊激动地紧握着杨花雪的手,又抱了抱长得比他还高的弟弟。 “你们不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游樊眉宇间一股浩然之气,与游晟同样都有游家人身上百炼千锤的刚毅气质。 “兄长!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父亲呢!” 游樊眉宇黯淡了下来,“父亲……已被jian人所害……” 杨花雪由相公口中终于明白这个妖道联合刘公、怂使二皇子的全盘诡计。 “……我已联络上四皇子的驻军,再等三日便会……” “方哥!” 相熟的人前来找游樊,三人一时间止住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