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委屈帅气又多金的我凭什么比不上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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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清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犹豫是不是应该晚点儿收拾东西,但这次是他一个人单刀赴会,没有周乐乐在,他应付聂山更有把握,于是干脆也不躲了,毕竟来这里一趟,都得40多分钟。 聂山还在睡梦中,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响动,周北清动作已经很轻了,只是小孩子的玩具,有些一拿起来便会唱歌播放音乐,完全出乎意料。 聂山知道是周北清来了,立马一溜烟爬起来,目光锁定在客厅里抱着纸箱子的男人身上。 周北清的怔愣在原地,神情错愕。 === 聂山一步两步迈着步子站在眼前,高达的身材带来前所未有压力,周北清脚如同铁铅,动弹不得。 “进了屋也不说一声。”聂山张口,他目光留恋在周北脸上,一点点扫过那眼睛,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周北清木头一样站着许久,等着他回神,手上的纸箱已经被聂山夺了过去。 聂山随意瞥了纸箱里装着的小孩玩具,没吭声也没表态,在血缘关系上,周乐乐是他的孩子,但在情感上,聂山并没有适应自己当了父亲的事实,在他这个年龄阶段,刚刚成年没两年,一门心思想的都是怎么体验没有老爸管家看着的自由,他并不想因为一个的孩子的存在抛弃来之不易的自在生活,他对周北清所有死缠烂打,都是本能性欲的发泄。 毕竟从性经验上来说,周北清是他第一次真枪实弹上的第一个人。 在国外聂山就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书,他靠着家境,一路上轻松的创业做老板,寂寞了随手招招手就能有一大半的俊男靓女往自己身边儿凑,所以聂山从来没有专门去以前同学群里找周北清的存在,他看得出来周北清并不欢迎自己,他在周北清身上吃闭门羹不是一次两次,如果周北清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都还好,聂山迟早要叫周北清吃不了兜着走,但恰恰周北清体质特殊,他留在人体内的种子落地生根发芽,孕育出了一个生命,而聂山这时候正被老妈催着结婚生子逼的紧,这不老天就紧跟着给他送来了一个孩子,都还长大能说话了,这么大的便宜好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岂能让周北清走人。 周北清对上聂山那双黑亮亮的双眸,完全不知道这人憋着一肚子坏水。 聂山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乱糟糟,而穿在身上的睡衣,很眼熟,这不正是自己的? 周北清眼睛瞪大。 犹记得这件睡衣他是在商场一眼相中的,吸引他的不是设计,而是清仓处理实惠价格。衣服料子是纯棉的,摸着很舒服,唯一的缺点是穿在他身上的大了一些,本来就是当成睡衣,在家里穿并没有不好,不符合他尺码的睡衣穿在聂山身上,那才叫正好,或许有句话这么说,长得好看的人,无论什么衣服都耀眼吸引人。 周北清定力还没有好到能从一个人的外表看透本质,他两年没和聂山见面,虽然一见面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可是大早上的,他来这里是为了搬家不是吵架来的,面对着一张好看的脸蛋,有脾气也没办法生出来,他眨眨眼睛,注意力从那明星亮眼的俊脸上挪开,摸出了兜里钥匙道:“你的。” 聂山没有接,相比周北清一脸严肃,他似笑非笑道的:“我送给你的东西,你还真要扔回来啊。做生意不怕亏死?” “ 无功不受禄。你给的钱已经够了。”周北清眼皮没抬,他最简单的加减法还是会算的,三百万已经抵得上他养周乐乐两年的支出了。 聂山挑眉,在他眼里,周北清能阴差阳错怀了他的孩子,还两年不吭不响的将孩子拉扯到两岁大已经是最大的功臣,就算他不给钱,他爸妈也会给一笔不小的酬劳,当然肯定不会是白送,这孩子铁定要接回他们聂家,而且只要他爸妈一出手,那手段可是比他更直接生硬了。 在老妈没忍住出手之前,他得花点儿心思让周北清卸下防备,而且他自己也不喜欢每次对着周北清,周北清这一脸将他当外人看的冷脸。 “你吃早饭了没?我肚子饿了。”聂山突然转移话头,声音懒洋洋又像是撒娇道:“吃了你做的早餐,再吃什么都没胃口了。” 周北清听着聂山的话,莫名的熟悉,一点儿都不违和,平常在他身边儿撒娇说饿的就是周乐乐,而或许就是这么一份血缘关系的,他越是接触聂山,越觉得两人出奇的相似,周北清恍惚间都觉得是周乐乐变得和他一样高。 聂山神情舒缓,高高兴兴笑起来的模样,的就像是雨后的天空中彩虹,灿烂无比,让周北清愈发觉得眼前的人其实没那么可怕,他精神也受不住紧绷的状态,戒备心逐渐松懈,说道:“我来是还钥匙的。” 他料到聂山不会拿,便将小铁片放在客厅茶几上,旁边摆着的就是垃圾桶,里面外卖盒子已经满了出来,大热的天,估计晚上就会生蚊子了。而聂山光是看着就是不会做饭的,说不定连打扫卫生都不会。 和只有两岁便会主动帮他做家务的周乐乐比,聂山生活自理能力显然不如一个小孩,周北清不由得唏嘘,他小时候也没主动帮家里打扫过屋子,只是心情好了才会收拾收拾,因为这事情全都由老妈做,但是他一个人和周乐乐生活,单亲家庭,做爹做妈都是他一个人,有时候他忙的累瘫不想动了,收拾桌子倒垃圾全是周乐乐主动做的。 估摸着孩子长高一点儿能够踏上小板凳够着厨房灶台了,说不定就能自己做饭了。 如果聂山知道自己生活能力都比不上一个小孩,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但周北清没有说出来,毕竟周乐乐听话懂事应该要夸赞表扬,可是这份听话懂事背后都是他无奈心酸,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虽然他家再穷也不会吃不起饭,可是花钱请保姆的那绝对是承受不起,周乐乐本应该是和小伙伴玩沙子滑滑梯的年龄阶段,多数的时间却是陪着自己在家里打扫做清洁,住在以前的小房子里,那厨房半天没收拾就会有蟑螂。 光是从物质上来说,把孩子交出去或许并不是坏事,至少聂山已经是大少爷的待遇,那次在医院和聂mama说话,感觉并不是个坏人,他们确实能给周乐乐最好的教育,这钱就像是王八壳,越多越硬,越有底气,至少他知道周乐乐长大之后,肯定是要接触新的同学,而在一个班级群体里,家世好的往往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吸引更多眼球,就好比第一次聂山出现在他面前,那精雕细琢的脸蛋,全身上下崭新的名牌服包装,简直是名副其实的大少爷,叫人看了就敬畏三分,不敢肆意轻浮。 如果周乐乐是在和聂山一样的环境中成长,或许就会成为一个翻版的聂山,虽然说话挺不讨人喜欢的,至少不会随意被人欺负了,毕竟聂家人会做他最硬的靠山。 周北清养着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孩子在踏入校园的环境中走上和他不一样的道路,进入新的环境不会被同学欺负,但显而易见的是周乐乐作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没老妈,已经周围的孩子格格不入了,这校园暴力避无可避,单亲孩子遭受的概率更是大,以至于周北清都害怕哪天周乐乐哭着站在家门外,说自己被同学欺负了,骂他是个没妈的孩子。 面临无数种可能发生的事实,周北清心中愈发难受的要紧,甚至夜不能寐,他将周乐乐视为掌上珍宝,但是以他的能力,并不能给孩子最好的遮挡庇护,而眼前聂山,能给周乐乐成长提供的财力物力,或许堪比银行保险柜坚固。 周北清向来不会利用他人达成自己目的,他很快将这想法给甩走,神色淡定道:“我搬完东西就走。”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还在生我气,我电话里说了,昨天越洋飞机没睡好,火气大,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聂山双手按在纸箱子上,不让周北清搬走,不依不挠腆者脸道:“我再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没有生气。”周北清见箱子挪不了,双手无力垂下来。 聂山一听周北清没生气,他便一笑道:“那你好好的住在这里,别走。” “你的房子,你回来了,我当然得走。”周北清决然道:“不然,你走,不能再来。” 聂山将房子这么大的房子给周北清想的就是能一家三口在一起,孩子也能有空间在家里折腾不打扰他和周北清的二人世界,只是没想无论在哪里周北清都对他下逐客令,而聂山还真不能动手解决问题,大少爷活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最后是怒火攻心发不出来反而嗤笑道:“是我小看你了,你能对孩子这么好,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小孩儿? 一个小孩提供不了房子和钱,只会撒娇哭闹尿床,就这么一个两脚吞金兽哪里配和他比的,周北清一定是眼瞎了才无动于衷。 聂山一肚子的怒火没发泄出来,憋的额头上青筋凸显,周北清直觉周围空气变得低压难以呼吸,他身体骇然一颤,聂山见状瞬间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那俊脸面无表情,靠近周北清道:“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我,但是你一开始拿和女人结婚的事情骗我,咋们扯平了。现在我们从新开始。” 聂山说完话,陶醉在自己英雄事迹里,不由的便将周北清一把搂住,他和周北清相处的经验还只停留在学生时代上床zuoai,两人赤身裸体床上结合交融,周北清在床上失神的样子,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周北清完全没注意会被聂山一把抱住,他脑袋靠在那胸膛上,瞬间僵硬如石头,鼻息闻到那熟悉的气味,久远的记忆被唤醒,他时而在梦中都会被惊醒,毕竟就是因为荒唐和聂山发生性关系,他才会用着一个男人身体怀孕。 夹杂着巨大代价的性爱让周北清避之不及,他完全没有体验到两人紧紧相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觉得宛如被恶魔钳制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一抽一抽的疼,每个毛孔都在冒着虚汗。 “你怎么了?”聂山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对劲儿,低下头问道。 周北清踉跄的后退一步,微微弓着腰,双手按着胃喘息好一会儿,疼痛稍微缓和,他嘴唇泛白颤抖道:“你.....别碰我。” 聂山怔住,他手悬停在空中,半响才反应过来。周北清唇色和面色几乎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好,我不碰你。”聂山双手立刻举过头顶,做投降的姿势,目光充满着担忧道:“你捂着肚子,是肚子不舒服吗?带药了没?” 周北清清楚自己身体毛病,他应该是没吃早餐肠胃绞痛。 “电视机底下有药。”周北清有气无力道。 聂山听了,一步两步几乎是飞一样拿药,将药囊和热水送到周北清嘴边儿。 周北清慢性胃炎是上学的时候就有了,他在学校经常被张冯堵住抢钱还有书包里一切能吃的东西,肚子有时候饿了,只能喝水顶住,慢慢的胃就不好了,但那时候并没有察觉,直到他住院生孩子,身体变差之后,这身体素质一下就滑坡,所有毛病都加重了。 慢性胃炎没有特效药,只能是慢慢调理,主治医生说这胃就是人的第二个大脑,一旦情绪受刺激了,连接胃部神经便不听话,乱放电,反应到人身上,便是刑具上身的绞疼。所以笑一笑,十年少,是有科学依据的。 周北清吃完药靠在沙发上缓和了半小时,那股子难受劲儿才终于消停下去,聂山在一旁静静观看,周北清疼的眼泪水花花,睫毛都被打湿了,一下一下扇动,像极了易碎的瓷娃娃。 聂山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但那手还没伸出去,立刻被理智压住了,他害怕,自己再碰一下,周北清就会破碎成瓦砾。 “我送你去医院。”聂山说着就要进屋换睡衣。 “不用。”周北清摆摆手,他闭上眼睛又睁开道:“老毛病了,要去医院我自己会去,你要是真有心,帮我把东西搬楼下去。” 聂山皱眉,他有的是手段让一个人听话,但是面对周北清,狠招派不上用场,他垂头握拳道:“你不用搬出去,我走,在你身体没好之前,我不来打扰。” 说着,聂山转身进卧室,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周北清拿着热水袋敷胃,耳边只听到咔哒一声,整个屋子刹那安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