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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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处营养舱中,杭星昼依旧无法缓解精神崩溃的趋势。他的十指都死死绞进了黑发里,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种被抛弃的绝望感几乎碾碎了他,让他对这具yin乱的身体深恶痛绝。 太脏了......好恶心......根本不配成为哥哥的小狗,也不配做联邦的战士......也许他只能被困在这个地方,做怪物们的精盆,在任何一根生殖器的插入里呻吟尖叫,成为一团只知道高潮的烂rou......这样的身体......他甚至不敢想象重见天日之后,他该怎么生活下去。基底井里可以有母狗,但是联邦并不需要一个婊子。 只要他彻底抛弃人格意识,打开身体,沉溺在rou欲之中,这一切的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无尽的下坠...... 不知道过了多久,舱外涌动的血腥味几乎已经渗进了营养舱里,自体增殖的特性让它们在营养舱的表面飞快蔓延,只等着入侵的契机。 要被追上了! 就在被彻底吞没的前一瞬间,营养舱突然从底部打开了,杭星昼摔进了一片黑暗中,半空坠落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掉进了一片瑰丽而晶莹的矿丛中,尖簇状的晶体并没有洞穿他的身体,而是如液体般包裹着他,带来难以想象的清凉感。他的头顶上却是粗犷的金属结构,大量管道和钢筋呈框架结构延伸,死死固定住了营养舱。 基底井的底层,也是一个矿洞? 只是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下一秒,金属缝隙里挤出了一串粘稠的血液,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挣扎着聚合起来,很快发育成了新生的rou瘤组织,在地上涌动。 不难想象,时宴正在尝试着借助这团血糜降临在他身边。 只不过它们似乎受到了无形的制约,体表不停呈血泡状炸裂开来,迟迟无法发育成正常的尺寸。 杭星昼心中的恶心与排斥已经到达了巅峰,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把捏爆了,只是他残存的理智警告他,绝对不能冒着不可知的风险接触这团东西。 跑!离它越远越好! 杭星昼还是高估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仅仅是行走,就能牵扯到他酸痛的女阴,粉红肿胀的rou唇黏连在一起,阴蒂头更是红肿得不堪触碰,摩擦中产生的剧烈快感简直能融化人的腰骨,让他恨不得当场跪倒在地上,把这团畸形的烂rou捏得流不出水为止。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喘息起来,用两根手指伸进了腿间,摩擦起了滴水的yinchun。屄口一下就夹住了他的指尖,那种可怕的吸附力简直要把他的手指吞吃进roudong里,狠狠夹烂了。 好舒服......已经坏掉了...... 在惊醒之前,他已经跪趴在了地上,像一条真正发情的母狗那样,挺着嫣红guntang的狗阴,在粗糙的地面上反复摩擦,一边往前爬行,留下一条湿淋淋的水痕。几根手指贴着阴蒂头勾开了rou唇,训练有素的耻骨跟着打开了,迫使那个雌xue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每一寸饥渴的嫩rou都能被磨烂,仅仅是手指的戳刺就让他亢奋得不能自已,阴部一阵阵痉挛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唔......啊哈......好舒服......” 他脖颈上的狗牌丁零零晃动着,rutou已经在情欲之中彻底嫣红肿凸起来了,这副完全熟透的身体在逼迫着他,彻底沉沦在情欲中,这种源于精神深处的挤压感让他更加痛苦。 “......不,不行......我管不住自己了......哥......我......我找不到路了......”他几乎是痛苦地呢喃着,一边不可自控地自慰,用湿透的粉红嫩rou摩擦自己的脚踝,yin水流了满地,被强行催发出的重度性瘾已经让他陷入了灵rou分离的绝境。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团血糜被他散发的糜烂气息所吸引,慢慢靠近他的脚踝。 它的增殖始终被压制着,但那种令人惊异的延展性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仅仅是几秒过后,杭星昼就被紧束在了一层薄膜般的胶衣里,每一寸身体线条都被勾勒得纤毫毕露,甚至能看到皮肤雪白的底色,那副可怜的男性生殖器更是被挤压到了小腹上,暴露出底下异常yin乱的女阴,两片rou翅膀般的yinchun肿凸在腿心,很快又流了一洼yin水。 这样近乎真空的挤压感差点没把他逼疯,他夹紧双腿,掐着女阴在地上打了一会儿滚,身上汗出如浆,整个人都被烧化成了一滩浆糊,那种源于胸肺深处的窒息感根本无法排解,他眼前一阵阵发黑,yindao和肛门齐齐痉挛起来。这种高潮完全没有任何规律,过载的快感神经疲惫得快要断裂了,但他依旧快乐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杭星昼那双钻石截面般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只能在剧烈的快感中翻白,那种彻底崩坏的yin乱表情在他脸上不停闪现。 时间......空间......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义,只有那种空虚和瘙痒感越来越强烈,只要有人剖开这只rou蛹,就能收获一条完全熟透的孕期母狗。他甚至不会有反抗的意识,只会迫切地乞求roubang的插入。 杭星昼嘴唇张合,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哥......哥......” 他的声音yin荡得近乎扭曲了,却还是本能地向哥哥求救。 几乎就在下一秒,他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噗嗤一声,胶衣从中裂开,他几乎是湿淋淋地跌落在了地上。 杭星昼冷得打了个寒噤,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胯骨,扯到了膝上。 guntang的手,骨节异常强硬,指腹上遍布枪茧。 就是这么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湿淋淋的臀rou,慢慢打起转来,这个动作似乎带有强烈的抚慰意味,杭星昼的身体很快就不再紧绷,而是熟练地摆出了母狗跪姿,两条大腿打开,露出粉红滴水的女阴,摇晃着屁股,去摩擦对方的手腕。 他已经被驯化得很好了,这么一条yin荡的小狗,足够满足任何人的蹂躏欲。 等待他的,却是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那种强悍的力度一下就把他腿间嫩rou扇肿了,两片rou唇猛然翻开,里面的鲜红黏膜发疯般翕张,杭星昼当场要捂着女阴呜咽起来,rou缝里一下就湿透了,阴蒂头硬得像小石子。 不管他表现得有多痛苦委屈,这副被调教熟透的身体总能暴露他在骨子里得渴望。 对方单手压制着杭星昼的脊背,迫使那个圆鼓鼓的孕肚紧压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堪称强硬地扯开了杭星昼挡住女阴的手指,手掌毫不容情地掴击在他腿心,只一下,就把那团红肿嫩rou打透了,里面的黏膜绞成一团,发疯般喷出yin水。不论杭星昼怎么扭动屁股,都无法甩开如影随形般的疼痛。 ——啪!啪!啪! 每一下掌掴都带有强烈的训诫意味,精准地打透了整副生殖器,酸痛麻痒甚至直冲宫口,那种如出一辙的力度让杭星昼在崩溃之余,本能地被这种快感所折服。 杭星昼两条大腿抖得厉害,哪怕他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也能感觉到大腿和阴部的酸痛感,那个一度yin乱的rou屄已经红肿得近乎麻木了。 孕期受到挤压的膀胱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掴击,很快,剧烈的憋胀感在他下腹蔓延开来,就在这一串暴风骤雨般的掌掴里,尿意冲到了铃口,随时要喷发出来。 ——啪,啪,啪! 杭星昼整个人耸动了一下,大腿拼命夹紧,那股尖锐的热流差点直接冲出了尿道,又被他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锁住了,尿液倒流的感觉让他双目剧烈翻白,浑身不停发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呃啊!别打了......呜,不行......不行,要尿了......” 有个声音贴着他的耳廓道:“小昼,哥哥管住你了吗?” 仅仅是听到这个声音,杭星昼瞳孔乱颤,发疯一般抬起头来,十指死死抓住了对方的手肘,直到触摸到火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他才能确定眼前的并非一道残影。 他对上了杭星陨的眼睛,那双瞳孔像是熔化的黄金,给人以强势与和煦并存的感觉,其中掺杂着非常隐晦的癫狂感,仅仅是短暂的对视,他就快要融化了。 “哥!” 至亲间的血脉联系根本不容质疑,他不假思索地抱住了兄长的脖颈,不停确认对方的体温,手指痉挛着抓紧了杭星陨的军装外套。 “哥哥!”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颤抖得厉害。 杭星陨非常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后腰,帮他调整成了跨坐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青红狼藉的臀rou,慢慢施加抚慰,guntang的掌心让杭星昼更加不知所措地发起了抖。 “我没事,”杭星陨温和道,“你现在触摸到了真实的哥哥,可以放心了。” “他说你已经......” 杭星陨无声地微笑了一下,脸庞在虚实间不断变化,简直像是某种并不稳定的矿石。 时宴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在被投入井底时,确实失去了绝大部分rou体,只剩下和他畸形形态相匹配的,极度癫狂的意识。时宴还是低估了他精神体的强度,放任他在井底同化了所有矿石,一步步蚕食了整座基底井。凡是植入矿石的改造者,都会受到他的影响,并和他产生一种微妙的通感。 他的癫狂状态本该持续得更久,直到他尝到了杭星昼的味道,那种痛苦却又甜美的味道。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有人正在轮jian自己的弟弟,甚至还能借助那些生殖器,感受到杭星昼体内不知所措的战栗,那个粉红幼嫩的屄口被迫拓宽了,任由各种生殖器插入,攫取出越来越艳丽的、荡妇般的本质,而那原本是由他精心训诫出来,不容任何人染指的。 他的禁脔一步步沦为了公用的母狗。 他的弟弟正身处地狱之中,痛苦莫名,急需他的管教和安抚。 这样的刺激虽然无益于他的精神修补,但他的rou体却飞快凝实起来了。 “哥,你的脸!” “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杭星陨坦然道,“小昼,我需要你的帮助。但是你太放纵自己了。” 他用掌心贴紧了杭星昼嫣红肿胀的阴部,感受那团嫩rou的痉挛,那个被打肿的小屄还在丝丝缕缕吐着水,他一下就收紧了手指,捏得杭星昼哀叫一声,哆哆嗦嗦打起了尿颤。 杭星昼本能地想要逃避,只是女阴上的钳制感在下一秒就消失了,他哥哥的手指也像矿石那样,在虚实间闪烁。失去束缚的恐慌感一下就击中了杭星昼的内心,让他主动抓住了rou屄,去摩擦哥哥的大腿。 又落空了,他的阴部穿过了哥哥,直接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难言的空洞感直贯zigong口,那一瞬间的空虚让他差点丢脸地流下眼泪。 “不,哥哥!” 杭星陨叹气道:“我在,小昼。你得了严重的性瘾,必须老老实实告诉哥哥,我才能治好你,明白吗?” 杭星昼当然不会拒绝他。 “自己捏住yinchun,往两边拉开,我要看你yindao的颜色。” 杭星昼一下就僵住了,大腿内侧痉挛着,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根本不敢让哥哥看清那种yin乱的颜色,如果让哥哥知道自己当了母狗,被轮jian成这种样子......他选择性地忽略了那一顿掌掴,焦虑地舔着嘴唇,甚至偷偷收紧了屄口,试图让那两片红肿的yinchun缩回去一点儿。 杭星陨道:“小昼。” 杭星昼打了个寒战,立刻伸手抓住了两片滑溜溜的yinchun,暴露出里面疯狂翕张的roudong来,经过那一顿掌掴,他的整个阴部都烂红得一塌糊涂,大腿上都是半透明的黏液,手指一抓上去,他就倒吸一口冷气。 “哥......我......” “你做得很好,小屄被抽肿了,就不会犯sao病了,”杭星陨伸手抚摸着他的腿心,用指腹摩擦着鲜红的内阴,道,“还痛不痛?” “有一点......啊!摸到了,呜......” “能管住自己不发sao了吗?” 杭星昼喉头滚动,艰难地收紧了屄口,那点麻痹感已经消散大半了,但他压根就没办法抵御杭星陨带来的快感,仅仅是一根手指冷淡的触碰,就让他浑身发抖,rou缝里不停吐水,竟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太yin乱了,太没用了...... “不,不行!”杭星昼不停摇头,死死抓住杭星陨的外套,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请求,“哥......我管不住自己,我......我还想被插入,总是在高潮......你打我,把这个恶心的地弄坏吧,弄到不能流水......” 杭星陨道:“小昼,咬住哥哥的外套,可以哭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不可以尿出来,明白吗?” 杭星昼呼吸一滞,身体竟然又开始发热,屄口抖得一塌糊涂,小yinchun自发鼓起,露出里面红彤彤的yinrou,尿意更加激烈地穿梭在膀胱里,鲜明到了恐怖的地步,他几乎听到了身体内部的水声,这一道禁令显然是违背人性的,但被哥哥管束的感觉很好地缓解了他的精神压力。 不需要顾忌,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杭星陨一手托着他的孕肚,避免他在挣扎中受伤,一边用两指插进他的yindao口,慢慢旋转着,感受黏膜的挤压。 杭星昼“啊”地叫了一声,唇边流下了唾液。 “用了很多次了,这么红的颜色,里面的黏膜也很会吸,阴蒂穿过孔,zigong口有点松了,看起来经常被zigong插入,会很容易怀孕。”杭星陨道,毫不留恋地抽出了两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肛门中,慢慢撑开,“肛门的颜色比小屄好一点,但也用过很多次了,像男妓,里面的jingye还没处理干净。” 杭星昼的两个roudong都羞耻地收缩起来,好在杭星陨仅仅是客观地评价,并没有流露出嫌恶的神色。 “小昼,我需要你自己坐上来,”杭星陨道,“有点痛,可以做到么?我需要一些营养物质。” 杭星昼并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思,而是迟疑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看到了兄长军装裤下的鼓鼓囊囊的形状。 “坐......进去?”仅仅想象容纳亲生哥哥生殖器的感觉,他的rouxue就下流地发起了烫,浑身血液下涌,整个会阴都亢奋地肿凸出来,那种嫣红的颜色更比之前糜烂了数倍。 杭星陨指导道:“捏住yinchun,把耻骨尽可能打开,露出yindao口,然后用嘴唇帮哥哥拿出来,舔湿了再坐进去。”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男人提供性服务,杭星昼依旧浑身发抖,仅仅是用嘴解开扣子的动作就失误了好几次,手指差点捞不住湿透的rou唇了。 那根生殖器和先前看到的一样可怕,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终于伸出舌尖,在那个鹅卵大小的guitou上舔了一下,一边抬眼看着兄长的表情,一边吃力地用嘴唇含住了,嘴角传来了轻微的撕裂感,下巴酸楚欲裂,含不住的唾液不停往下流。 “唔......唔......唔嗯......” 在舔吸guitou的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伸进了yindao口,随着吃力吞吃yinjing的动作,一下一下撑开黏膜,暴露出内部yin乱guntang的嫩rou,和一个红彤彤的zigong口。这个被无数生殖器插入过的母狗屄,终于能够成为哥哥的jiba套子了,从心到身的亢奋让它疯狂痉挛着,挤出了一滩亮晶晶的yin水。 仅仅是准备工作,就让他高潮了好几次,手指被内阴夹得生疼,那种guntang滑腻差点把它融化了。 “小昼,可以了。”杭星陨道。 杭星昼抖得不成样子,一边抓着yinchun,用屄口去磨哥哥的guitou,才贴合到一起,他就像被烫伤了似的,腿根猛然抽搐一阵,喷出了一股yin水,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外逃,却被杭星陨抓住了后腰,交换了一个并不算温柔的吻。 杭星昼被兄长含着舌尖,两颊潮红,不停喘息,那个放松下来的rou屄终于勉强含住了guitou,全靠内部黏膜guntang绵密的吮吸,一点点吞吃进了roudong里,就是再yin荡熟练的妓女,也不会有这么yin乱的yindao。 他在含住哥哥的一瞬间就潮吹了,插入的过程挤压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那种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他更加亢奋,结合处泛着烂熟的樱桃红,阴蒂和yinjing都高高翘起,随着摇晃屁股的动作,不停颤抖着。 难以想象的热度和硬度,像是楔子钉进了yindao里,那个yin乱的roudong第一次失去了延展的可能,只能死死绷在yinjing上,随着青筋的震颤而微微跳动,这种撕裂般的鼓胀却奇迹般安抚了他,他终于被管束住了。 好舒服......更深一点,插进zigong去止痒......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挺起rutou,喂到兄长口中,那个圆鼓鼓的孕肚紧贴着兄长的腹肌,把上头的汗水抹得到处都是。那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尿意已经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他的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濒临失禁的强烈刺激感,yinjing紧贴着孕肚,不停地颤抖,但在杭星陨的命令下,它根本不会有任何一点喷发的机会。 rou臀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这具被调教熟透的身体终于在兄长身下彻底绽放。 “啊......”杭星昼睫毛乱颤,在这种无法言说的恍惚甜美中,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的极限,不停用手指去按摩绷紧到半透明的xue口,腰腹小幅度高频率震颤,把女阴撞得砰砰直响,试图吞吃到底,就在撕裂的前一秒,杭星陨抓住了他的腰。 杭星昼整个人都抖得要散架了,yindao抽搐的力度简直能把手指绞碎,roudong里不停喷水,在高潮的瞬间如鲜红喇叭筒般猛然展开,只等着被一举贯穿,谁知道却等来了这么残酷的指令。 “停。” “起来。” “坐下。” “停。” 杭星昼双目翻白,被极端压抑的情欲憋得发疯,一边坐在哥哥的yinjing上发抖,一边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眼泪失禁般淌了满脸,那种表情简直狼狈可怜到了极点,但杭星陨丝毫不为所动。 “小昼,你被弄脏了。”杭星陨道,享受着弟弟yindao里剧烈的痉挛,脊柱的位置冒出了一丛丛锋利的金属羽簇,这长达数米的钢铁牢笼把他和杭星昼锁在了一起。这样的禁锢,意味着他长达半个月的成结期即将开始。 杭星陨用金色的瞳孔牢牢锁定了自己的禁脔,贴着他的耳廓道:“我会杀了他们,然后......把你藏进我的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