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雀儿药粥(短篇双性合集)在线阅读 - 狎蝶

狎蝶

    萧雨歇一惊,囊袋突突直跳,极度的酸胀感几乎像一枚烧红的铁签子,从精管硬生生地挤压出来,带着滑腻而guntang的触感,说不出是酸胀还是爽利,萧雨歇喉头一紧,竟然像小儿般打了个尿颤——他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在对方嫩生生的zigong里爆了白浆。

    宁凰被他cao弄得失神,衔着绦子,被唾液浸湿的莲纹黏在他雪白的两腮上,他浑身一阵阵哆嗦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蹭在被褥上,猛地绷紧,连脚趾尖都微微发红,股间的yin液把褥子浸得又湿又黏,几乎能牵出丝来。

    萧一树用被子把人一裹,趁他战栗失神,把发泄后的性器从那只滑溜溜的rouxue里褪了出来,鸡蛋清般的滑液混合着絮状的白精,淌满了宁凰的大腿内侧,连那只浑圆紧绷的肚皮上,也不可避免地溅上了一点。

    宁凰抿着绦子,晕晕乎乎地低哼着,胸口微微起伏,像是交媾后打呼噜的母猫。他还有些不乐意,无意识地摇着屁股,滑腻的小yinchun像一对红通通的rou蚌,汁水黏滑,萧雨歇的性器被他连夹带吸,差点哆嗦着又充血膨胀起来。

    “白兄,你什么时候出去了?”萧雨歇道,“剑在案上,你自己取吧。”

    白雪鸿低沉地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房内一片昏暗,连灯火都被吹熄了,重重帐幔飘摇不定,七胶旃檀香沉静幽暗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渗出来,令人脑神为之一清,两腋习习生风,却偏偏混合着一股yin荡的甜腥气,男子出精后的腥膻味,更是黏稠如胶漆一般。

    白雪鸿略一皱眉,便瞥见了玄照盘坐的身影,碧青莲蓬在他手中如呼吸般舒张着,晕散出一片通明柔和的金光。

    一扇曲曲折折的屏风将玄照与床榻遥遥隔断,床幔低垂,露出一截湿莹莹的玉白小腿,银蛇腿环悬吊着细细的苗银流苏,星星点点的浊液已经干涸了。

    里头的人被人掐着腰肢,汗湿的脊背几乎从幔布里透了出来,仿佛薄纸灯笼里莹莹的晕光,连清瘦的肩胛骨都清晰可见,正因快感而不断起伏着。他有些吃不消了,挣扎着撞到了青纱帐上,胸脯上尖尖的rou粒,更是斜侧着投下了珊瑚珠般的影子。

    丁零……叮当……丁零当啷……

    那是环钏摇荡的声音。

    玄照显然起了疑心,问道:“截流,里面究竟是什么?”

    他神色肃然,一双无神的白瞳几乎是锐利地逼视过去。萧雨歇明知他双目失明,却依旧心中一紧,冷汗涔涔。

    “师父,我……我……”他咬着牙,支吾片刻,却听见白雪鸿道,“是我的白狐。”

    白雪鸿的确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是他从雪山上带来的,颈上悬了一枚铃铛,体态轻盈,来去无踪。

    “我来捉它。”他道,握住那截藕白小腿,单膝压在了床褥上,宁凰花苞般的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看起来的确像是软绵绵的rou垫。

    他探手进去,捞住了宁凰的腰肢,萧雨歇这才得以狼狈地脱身而出,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后腰还在一阵阵发酥,仿佛被吸了精气似的。

    宁凰睁着眼睛,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揉捏,一转眼又被白雪鸿桎梏在冰冷的怀抱之中,挺着又白又圆的肚皮,被压得唔唔直叫。

    “他还没吃饱呢,”萧雨歇坐在床沿上,用气音道,“枕头底下有东西,能喂饱他。”

    白雪鸿握着宁凰两支滑腻的手肘,紧并在一处,一面顺手拿起卷在褥子里的剑鞘。那漆黑的鲨鱼皮鞘已经被夹弄得湿透了,纹理里洇着赭亮的水光。白雪鸿用剑鞘的黄金吞口,抵在那两片嫩红色的小yinchun上,缓缓剔开,借着他腿间黏腻的yin汁,贴在两侧雪白的大腿上。

    那简直像抠破猩红的樱桃皮,挤出里头莹莹的淡红色汁水来。里头的roudong已经被cao肿了,圆圆地鼓起,蹙成一点嫩红,白雪鸿恶意地用剑鞘一顶,rou孔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如蹙缩的海葵一般,喷出一串透明的气泡来。

    剑鞘冰凉,宁凰冷得打了个哆嗦,沉甸甸的zigong立刻在腹腔里滑动起来,坠得他又疼又怕,只觉得又什么滑液湿腻腻地顺着rou道往外流。

    他腿间红通通的阳根,歪倒在小腹上,看起来一副发育不良的模样,实在不中用,两枚rou粉色的小囊紧缩着,被银蛇牢牢箍住,突突直跳,仿佛涨熟的果实。

    宁凰被勒得血脉不通,根部甚至微微发青了,整片会阴都是烂熟透红的,他挣扎着去揉那两个小丸,大腿内侧更是痛苦地痉挛着。

    又胀,又痒,仿佛要从里头烧穿出来了,简直令人恨不得用指甲盖狠狠抠挖进去,刮得簌簌作响。

    白雪鸿稍稍松开桎梏,任凭他用指尖去够自己guntang的囊袋,一面握着剑鞘,啪地一声,斜击在了宁凰柔软的囊袋上,瞬间抽出一道刁钻的红痕。

    宁凰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被这熟悉的训诫唤起了回忆,火辣辣的疼痛从嫩生生的表皮上燎过去,旋即因密密麻麻的刺痛而一阵阵发冷,他下意识地张开大腿,迎合着剑鞘的抽击,双目翻白,腰肢濒死般弹动起来。

    他的精关失控了,过激的酥麻裹挟着四溅的火星,通红的男根哆嗦个不停,铃口嫩rou一张一缩,酸得几乎要融化开来了,仿佛到了排尿的边缘,过度充沛的尿水在最酸痛最尖利的那一点,滑动挤压,几乎要飙射出来。

    他颤抖着,铃口里飙出了一缕白浊,黏在他鼓胀的小腹上,连下颌尖都溅到了一点儿。哪怕是这么粗暴的一记抽打,也能让他到达高潮!

    宁凰仰着颈子,又疼又怕,偏偏身体不听使唤,被白雪鸿亲手用剑鞘驯服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动情起来,两片形如骆驼趾的淡红色嫩rou张开着,滑液淌了一屁股,两条雪白赤裸的大腿,透出令人战栗的rou粉色脂光。

    白雪鸿冷漠地旋转着剑鞘,将他软垂的男根挑开,露出那只湿红的roudong,隆起的rou粉色会阴下,两瓣滑腻的雪股间,还夹着一点嫩红色的肛洞,也被yin液浸透了。

    白雪鸿伸手在枕下摸索了一翻,摸到了一只巴掌大的檀香木盒,翻开来一看,里头赫然是一滩滑溜溜的淡粉色脂膏,浸着一串晶莹的珠链,和几枚羊眼圈。

    宁凰不太懂这些奇巧yin技,不由好奇地看了一眼,细细密密的软毛颇为扎手,油光水滑,显然没有乍看上去那么无害。

    白雪鸿解开腰带,袒露出一根颀长硬挺,色如硬玉的阳物来,guitou熟红如鹅卵石,包皮褪下一点儿,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一对囊袋沉甸甸的,蓄饱了浓精,狰狞地坠在胯间。

    那几枚羊眼圈被他分别套在了根部和冠状沟上,油脂把一杆rou枪浸洗出了湿腻腻的浅棕色,青筋暴凸,羊眼圈的绒毛浸了水,更是狰狞怒张,如同蓬开的猬毛一般,黝黑粗硬,若是让久经人事的妇人来看,怕是一眼就看出了厉害,连zigong口都酸胀起来了。

    宁凰显然也意识到了扑面而来的rou欲,双颊绯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一面分腿骑坐在被褥上,下意识地夹紧了rouxue,rou道里酸溜溜地痉挛着,男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白雪鸿一挺胯,guitou抵在他蔫蔫的男根上,碰了碰,铃口里淌出的黏液牵出了长丝,相较之下,宁凰胯间饱受折磨的东西,实在有些形貌可怜。

    “唔……唔……”宁凰咬着绦子,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只学会了一句“疼”,便断断续续地漏出来几声,带着鼻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他的双腿被人掰开了,露出嫩红如贝rou的牝户,细缝里汁水晶莹,一缕缕淌到了股间。白雪鸿guntang的guitou顶上去,碾磨了几下,冠状沟的羊眼圈刷地一下,在rou孔上撩了过去,连赤裸的腿根都被蜇得生疼。

    好痒!里头的嫩rou都被蜇到了,说不出是刺痛还是酸楚,总之是快要烫化了,宁凰咬着舌尖,双股打颤,rou缝潮红一片,甚至错觉自己成了只湿湿滑滑的软蚌,xue里的黏膜绞缠吞吐,痒得钻心,直恨不得被什么硬物狠狠捅杀进去,cao弄得yinrou外翻才好。

    白雪鸿把他抱在膝上,以一种替小儿把尿般的耻辱姿势,握着他的臀rou,用两片嫩红的贝rou裹着性器,拉锯似地来回磨动,黏膜丝丝缕缕地渗着yin液,插弄起来滑不溜秋,热烫惊人,仿佛膏酪一般。宁凰被迫低头看着自己紧并的雪白大腿,和腿间悍然顶弄,突进突出的rou枪,又羞又恼,偏偏rouxue里的yin汤淌个不停,啪啪作响,几乎被捣成了泡沫。

    时不时撞出来一枚熟李般的狰狞guitou,恰好冲撞在他半软不硬的男根上。

    三截羊眼圈过了水,毛刺根根直立,刷在他肿胀的小yinchun和熟红的rou孔上,激得整条xue缝越夹越紧,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窸窸窣窣地爬行,他痒得双腿打颤,直要挣扎着坐起来,只是稍一放轻夹弄的力度,那条滑溜溜的阳物又如毒龙般刷弄起来,令他几乎惊叫出声。

    他坐也坐不住,逃也逃不了,连挣扎喘息都被一条庄严的明黄色丝绦尽数封在口中,一身雪白皮rou湿漉漉的,几乎如明珠生晕一般,被人把玩得满身都是青红指印,臀下的rou孔无规则抽搐着,咕噜噜地吐着浊液。

    白雪鸿一条阳物都被浸润透了,这才掰开他的rou蚌,剥开湿亮的红rou,猛地撞了进去,羊眼圈如一把小刷子,高速旋转着,迅猛如闪电般插进泥泞的rouxue里。

    宁凰仰着颈子,猛地弹动了一下,仿佛被阳具活活从中劈开了,那极度难捱的麻痒像一把发锈的钝刀,簌簌剐弄着他敏感的黏膜。

    要尿出来了……他惊慌地想,rouxue里无规则的痉挛,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连尿孔都一阵阵抽搐着,有什么圆滑而温热的东西抻着尿道,涓涓滴滴往外渗,不时透出一缕针扎般的刺痛感。

    更令人难堪的是,他的黏膜甫一夹到粗糙的羊眼圈绒毛,就死死嗦住了,那触感和光滑guntang的男根迥异,倒更像是从野兽多毛的下腹钻出来的。被异类凌辱侵犯的感觉,却令他下腹越来越热烫,情动得不能自已。

    白雪鸿抱着他圆鼓鼓的肚皮,手下的力度称得上克制,一面不疾不徐地颠动膝盖。他滑腻的rou腔紧紧绷在男根上,随着颠动,滋溜溜地被捅到了深处,毫无抗拒的力度。那沉甸甸的腹球压迫到了他体内的脏器,令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憋胀难耐的境地,zigong口更是出奇的湿滑,几乎稍微一用力,就能顶到那张滑溜溜的小rou嘴。

    ——太深了。

    ——肚皮都要被顶破了。

    棱角光滑的guitou,被裹在一圈毛茸茸的羊眼圈里,不时咕叽一声,磨进了宫口的rou孔,带来过电般的痒麻,白雪鸿轻轻拧转腰胯,软毛慢慢地,窸窸窣窣地扫过去,轻柔得如同鸿毛,又像是蝴蝶细长的口器,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钻,宁凰被刺激得蜷紧了脚趾,胸口起伏得不成样子,两枚rutou更是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guitou还没撞进去,磨得宫口通红泥泞,rou嘴微微翻开,几根扎手的软毛已经扫了进去,刺在抽搐的嫩rou上。

    宁凰分腿坐在白雪鸿的胯间,双目涣散,已经完全没了抗拒的力气,浑身都透着rou粉色,一双雪白的手肘抵在床褥上,脊背弓起,肩胛透过薄薄的皮肤,无措地起伏着,衬得那腰背线条尤其动人,那模样简直像是发情的母猫。

    光洁如玉石的圆肚皮,不停撞在白雪鸿膝上,啪啪作响,晃荡不定,仿佛盛饱了水的牛皮囊袋,宁凰被插得晕头转向,却还记得捂着碍事的肚子,好不可怜地用下颌抵着床单,回过头来,深紫色的瞳孔里水雾迷离。

    嫣红软滑的rutou,随着身后的冲撞,挤压在被褥上,几乎陷进了鼓鼓囊囊的乳晕里,两缕淡白色的奶水顺着rutou内陷处的细沟,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