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壮屠户用力压大肚艰难产出十二斤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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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力挪动着笨重的身体,在床上转了小半圈,头对着床一侧的墙,开着口子的屁股对准窗户,高高地翘起一条腿,屈膝搭在床头板上,小腿紧紧贴合住墙面,手指扣住床头的木围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嗯...嗯——”他又憋又疼,腿肚子都在转筋,宫缩下轮廓清晰的大肚在用力时贴着腿根,又在泄力后弹回去,“呃啊......!生不动......卡的太紧了!嗯嗯嗯嗯.........!” 已经被内部压力撑大的足以塞进一只鸡蛋的褐色rou花蔫哒哒地吐着胎水,张大力产道和肠子相连的地方被肥硕的胎儿紧紧撑开,好像是在腊肠的肠衣里塞进了太多的rou泥,紧绷得仿佛要裂开。 瑶霜毕竟也是一个曾经孤身一人从健康城一路走到文安镇还毫发无损的人,在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去之后,他奇迹般的适应了眼下的情况。 美艳的青年跪在床下的踏板上,因烫伤而红肿的手扶着张大力抬起的腿弯处,虎口卡在大腿内侧,见张大力疼的想要放下去,赶紧撑住:“相公别动!” 他另一只手熟稔地从扩张开的rou花里摸进张大力的肠子——比起接生,他显然对这个更熟练——三根手指并拢,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 壮汉的哪里都壮,肠子里搅紧的劲儿也不一般,rou壁一边想把卡住的胎儿推出去,一边又想把熟悉的手指吞进来,一时进退两难。 张大力的呻吟莫名变了个调儿,甚至还带了一丝甜味儿。然而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让他粗长的yinjing始终疲软:“嗯啊......” 瑶霜也咂摸到不对劲,愣了一下,耳根红彤彤地继续往里摸,圆润的指尖很快碰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相公,头快出来了!” 他把余下的两根手指也塞了进去,五指张开成圆形,贴着巨大的胎头,稍稍用力,挤开层层包裹的肠rou,抓住了胎儿的头盖骨。 本就撑疼的快要发疯的张大力松开床柱惨叫起来:“嗯啊啊啊.........!!疼啊!!瑶...瑶霜!肠子要裂了...呃呃啊啊啊———” 他的大腿重重地从床头板上摔下来,高抬起来远就与大肚贴紧,这下更是猛地压在剧烈收缩的胎宫上。 “...呃啊啊啊!!!”张大力的手痛苦地在胸前的空气里乱抓,腿也忍不住乱动,险些踢到瑶霜,“动了......嗬啊......终于动了...!” 在粗壮大腿有力的挤压作用下,卡在张大力产道里的胎身竟然羞答答地移动了起来。 瑶霜的脸正对着开开合合的rou花,胎身下行的压力泵出一股清亮的羊水,正正地喷到他的脸上。略微粘稠的液体糊在睫毛上,让他一时竟睁不开眼。 但他抓住胎头的手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一股冲力,牢固地卡在原地的头竟然把瑶霜的手往外推了一截! 他也顾不得擦掉脸上的羊水,扶着张大力的大腿内侧,用力拿住胎儿圆滚的头颅,向外拽动:“相公再加把劲!快生出来了!” 张大力明白光靠自己肚皮的力量生是生不出来的,于是一咬牙,撑着床板仰面躺好,被荡漾的大肚沉重地压住,高高举起双臂,举鼎一样环抱住巨大的孕肚,手肘夹紧,又张开大腿,费力地夹在大肚两侧,在用力地时候,四肢一同配合着往下推。 “咿呀......啊...啊啊啊——出...出来啊......嗯嗯嗯呃...呃啊啊.........” 他丰满的大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袒露出来,整个人蜷缩成一个rou球,压力让疼痛加倍,张大力嘶嚎声惨痛非常:“呃啊......疼死了......肠子快炸了......嗬嗬...嗬啊啊......” 他的手掌刚好压在胎儿的小屁股上方,张大力满脸都是疼出来的眼泪,艰难地喘息恳求道:“呜啊啊啊......出...嗯啊......出来吧......快生不动了......嗯嗯嗯...嗯啊啊啊.........爹求你了...生不动了......唉啊...唉啊...” 窗外已然天光大亮,盛夏早晨的阳光不如正午时分的焦灼,柔和中又带了一丝凉意。这个小小的村隘笼罩在一层轻纱一样的薄雾里,纵横交错的屋间小路上已经有背着锄头下田的人影了。 间或传来几声遥远的鸡叫和狗吠。 张大力家在整个村子里算家境殷实,屋里的地上都铺了青砖,窗户上也糊着瑶霜用习惯了的窗纸,日光朦胧地洒在地面上,整个卧房都亮堂堂的。 一叠劲的用力过后,张大力瘫软在床上,四肢大开,热汗从身上的每个毛孔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把肚皮高高撑起来的巨大zigong收缩着,在他沉重的呼吸声里上下起伏。 他好似被压在肚山下的孙猴子,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肚上沉重的负担。 张大力疼的嗯哼声不断,但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动:“唉哟......唉啊......肚子疼的慌诶……生不动啊......”他又一次悔不当初,“咋会...嗯嗯...嗯呃......嗯嗯...咋会这么大啊?” 刚才那一阵子手脚并用的发力也算卓有成效,胎儿的头顶已经露出了大开的xue口,一看就脂肪丰满的小脑袋瓜只出来一点点,就把张大力的rou花撑得透明红肿,血丝也清晰可见。 瑶霜的手上身上到处都是羊水,他伏在张大力腿间,抬头只能看到高翘的肚尖和撑开的rou花,张大力的头和胸口被巨大的孕肚遮挡的严严实实。 听到张大力的哀号抱怨,瑶霜眼睛一热,泪珠又滚下来,他鼻音厚重地小声道歉:“相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懊恼的何止张大力自己,瑶霜心思敏感,在张大力痛苦地喊叫孩子太大生不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生自己的气了。 “如果我不给你送那么多吃的,”他嘤嘤地吸鼻子,也顾不得擦眼泪,后悔又心疼,“孩子也不会那么难生。” 张大力是经典的性格粗犷豪放的北方大汉,周围的别说有个性格温柔如水的人了,恐怕最文雅的张书生都会说一箩筐的粗话。 而瑶霜不同,他被逼急了也只会翻来覆去地重复“你乱讲”,纯良的像只小鹿崽,现下他早就主动忽视了是张大力要求他这么做的,认认真真地生自己的气。 张大力一听,只道坏了,这纤细敏感的大美人又开始钻牛角尖。他嘴笨,说不过饱读诗书的瑶霜,思来想去,一抱肚子,张开双腿坐了起来。 “呃啊...”他难耐地仰着头,一手环绕在腹前,一手撑着床,“换个姿势生...嗯啊...” 瑶霜一惊,身体先于意识,上前扶住张大力。入手是绵软但结实的肌rou,汗液滑溜溜的,青年难过地将张大力抱在肩膀上,细细道:“小心。” 他低下头,发现张大力的肚子已经垂坠到了大腿之间,像个摆满的大南瓜,上边小,下边的肚子大。 “这么大...得多疼啊...”瑶霜喃喃自问,恨不得以身代之。 他的养父虽然给了他一个极其优渥的成长环境,但只是把他当作一棵摇钱树,从未给予过他一天的关怀。 他就像一个住在金屋里的昂贵玩具,所有人都羡慕他的住所,可他只想要有一床被子。所以当敌人攻入建康城后,柔弱了二十年的瑶霜毫不犹豫地趁乱逃跑,吃了不少苦头才遇到了张大力。 屠户虽然目不识丁,言语粗俗不堪,可他的确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正把瑶霜放在心上的人。 最初跟了张大力,不过是为了口温饱,后来渐渐的,这粗鲁汉子就如同他强壮而无法忽视的rou体一样,猝不及防地住进了瑶霜的心里。 他流着眼泪,把手再一次放在张大力的孕肚上:“怎么会疼成这样呢?以后咱们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瑶霜曾经富有无数奇珍异宝,但不过天地间茕茕孑立的可怜人,前无来路,往后也难有去处。他本是最期盼拥有自己骨血的人。可眼看着他放在心里头喜爱的张大力痛苦挣扎着艰难生产的模样,瑶霜的心都快疼碎了。 张大力抻着脖子嗯嗯啊啊地用力生孩子,闻言道:“我可不,崽子多才热闹,呃啊......”他小口吸气,“我才...嗯嗯......生了俩...不够。” 他爹一辈子生了他们兄弟八个并四个姐妹,他爷爷娶了两房媳妇,生了足足二十个孩子,按规矩只有张大力这个长房长孙留在祖宅,其他人都迁到小张村去住了,把张大力孤零零地留在这。 天知道张大力多羡慕自己的兄弟们。 眼看瑶霜快被吓坏了,张大力一叹气,出溜着站到踏板上,分开腿立起来。 “怎么了?快躺回去!”瑶霜急得不行,也跟着站起来,跪了一整宿后的腿一麻,眼前一黑,趔趄一下,趴到了张大力的胸口,凸出的大肚撞在他的腰间,“啊!没事吧?” 他也不顾眼前乱蹦的金星,赶紧离开,手足无措地团团转。 张大力没精力去管他了,他顶着剧痛的大肚,左右打开大腿,双手分开撑住膝盖,扎着马步:“呃嗯嗯……” 含着胎头的小花努力地长大,试图把孩子吐出来。张大力挺着屁股,腰杆拗成一张反弓,吭哧吭哧地使劲:“嗯啊啊......出来吧......乖崽...呃啊......卡死爹爹了......嗬啊......!” 瑶霜怕他摔倒,在边上撑住他,只听张大力惨叫道:“快...快快......嗯嗯嗯——快去...下面看看...呃啊......要生出来了......!呃嗯.........!” 闻言,刚站稳的瑶霜又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跪下去了,膝盖隔着轻薄的绸缎磕在踏板上,肿起一大片,可他顾不得这些,弯着腰伸手拨弄张大力的rou花,试图把孩子的头剥出来。 “嗬啊.........呃......”张大力气沉丹田,分开大腿向下坐,肠rou被推挤出来,红彤彤地夹在胎头和xue口中间,“要...要出来了...呃啊——” 只听得一声汁液从小口中喷溅而出的湿滑声响,肥嘟嘟的头颅终于冲开阻碍,被张大力生了出来。 “呃啊......头出来了...哈...哈啊...嗬...”张大力扶着床蹲下去,圆滚的头颅卡在他的屁股里,“撑死了......” 瑶霜惊喜地伸出手,小心翼翼捧住,那厢张大力又憋住一口气,向下一推,胖乎乎的小孩儿就带着一滩羊水,啪嗒一声滑了出来,稳稳当当杯瑶霜给接住了。 紫红色的大胖小子手脚有力,十指蜷缩着挥舞胳膊,挣动片刻后,呛咳着哇哇大哭起来。 看着这一出生就快顶别家孩子满月那么大的孩子,眼窝子浅的瑶霜又哭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用衣服下摆包裹着孩子,站起身贴着张大力嘤嘤呜呜道:“终于生了,终于生了...” 好像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张大力不愧是杀猪匠,折腾了一整宿,竟然还体力充足。他只觉得堵塞胀痛的下体一阵轻松,整个人就像突然被丢到一大团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舒服极了。 “哎哟哟...可算生出来了!”他发出一声谓叹,拿粗糙的手掌根擦瑶霜小脸上的泪,“哭什么,老子一点事没有!” 说着从他怀里抱走还在啼哭的孩子,搂着掂了掂,咧开嘴乐得很:“哎呀,足有十二斤,不错不错!” 那么大个孩子,得亏张大力身体强健,不然换个人肯定生不出来。 瑶霜哭的抽抽哒哒的,两只媚气十足的狐狸眼仿佛藏着两口水井,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跟着张大力熬了一晚上,产夫自己精神健硕地坐在床边喂奶,陪产的那个脸色苍白,呼吸虚浮无力,快要昏死过去了。 “十二斤呢,”瑶霜心疼地靠在张大力的肩膀上,眼见胖小子躺在屠户怀里,叼着粗大凸起的rutou大口吮吸,小脸蛋都埋进柔软发达的胸肌里去,“多疼呐...” 张大力满意地感受着儿子吃奶的力度:“可以,有一把子力气,不错不错,受这一晚上的苦也值了!” 瑶霜吸着鼻子,暗暗下定决心,下回绝对不要听张大力的话,给他瞎补身子了。他并不知道,张大力已经想好了下一胎的进补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