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青年这一昏过去直是昏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因为腹中饿得咕咕作响而醒了过来。 他昏过去的时候,自然是没空考虑到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草丛里的事情,甚至那时少年也还在他体内动作不已。此时他脑中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已觉浑身上下从肌肤到腰背到骨头再到后xue深处的肚腹,真是没有哪一处不痛的。他呻吟一声,微微动弹一下,便觉自己跟散了架似的使不出半分力气。但至少可以肯定两件事,一是少年已经抽身离去,二是自己依然未着寸缕。 他勉强睁开眼睛,太阳xue上一阵又一阵仿佛被谁拿锤子敲打着的疼痛,显然是昨天耗费太多精力,虽然休息了这许久,身体却还是受不住。 他还在昨天昏倒的地方,周围是尺长的杂草,头顶是被树枝分割开的天空,身上却没有了少年的影子。 昨天的经历简直像是一场疯狂的春梦,青年呆望着头顶,却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梦,因为身上还残留着毫无节制的欢爱过后的种种痕迹。 少年走了吗? 少年当然没有留下的理由,这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以少年那样不同寻常的气度,定然出身不一般的家庭,难道还能真将他带在身边? 青年呆了好一阵,才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去河中清洗身体,然后忘掉这回事,穿好衣服继续走自己的路。 只是他才动了一下,就觉得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差点就哭出了声。他昨天先后和两人纠缠之时可丝毫没想到过后还会有这种罪要受,那时候有多快活,这时候就有多难受。他重又仰躺回草丛里,喘息着颤巍巍地将手掌伸到屁股上,轻轻地揉弄臀rou,以缓解那种痛楚。 xue眼里的疼一直深入到腹中,他一面小心地揉着屁股,一面试着慢慢移动双腿,好让自己适应那些疼痛。但揉着一阵,又瞧见自己不自觉地张合屈伸的双腿,竟活脱脱仍旧一副期待着被插进来的yin荡模样,那xue眼里的疼又在他自己的揉弄下只剩下一股热辣辣的滋味,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手指禁不住又往xue口里试探着刺进去,心中想着的竟是那少年一张嘴唇紧抿,眼神明亮的俊俏脸庞,口中忍不住喘息地呓语道:“少侠……少侠……再……再来干我……啊……” 他拿手指自渎,总归没有男人和少年那物的粗壮,是以虽然哧溜哧溜地插了进去,却是更加心痒难掻,忍不住自己在地上翻腾起来。一时转到左边,将右腿高举到胸前,两只手一前一后地在xue中抽插;一时转到右边,同样高举左腿,也是一样的cao弄。正忙得满面飞红,呓语声愈大之时,一股微风扑面而来,他眼前一暗,却是被一片衣襟下摆遮住了脸孔。 少年清朗的声音同时响起:“叫我干什么?” 青年大吃一惊,浑身的疼痛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不翼而飞,一骨碌便坐了起来,回过头,少年正低头看着他,手背在身后,神色还是一样的冷淡,青年惊过之后却不由有些欣喜,讷讷地道:“少、少侠,你没走?” 少年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刚才那么大声地叫我做什么?” 青年虽说是格外喜欢他,也与他干了那等羞耻的事,被他这样一问,还是不由得臊红了脸蛋,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两只手捂前也不是,捂后也不是,嗫嚅地道:“没、没什么,我以为你走了,所以才……”一面说,一面才注意到自己胸膛和两腿间狼藉不堪,便匆匆后退,又道:“我、我去洗洗身子。” 少年也没有说什么,只看他退到河边,慌慌张张地扑通一声跌进水里,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手扶着河中一块大白石头往身上浇水搓洗,将昨天留在身上的那些jingye血迹与汗渍好好地洗了个干净。少年眼看着他,把手从背后拿出来,却原来用大张的桐树叶包着许多红的紫的熟透的野果,还拎着一只滴着血的五彩斑斓的野雉。他走近河边,将东西放在青年原先放自己包裹衣物的石头上,便跟着解下自己的衣衫,竟是也要下河来与他嬉戏一番的意思。 青年专心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他面对着少年有些害羞,那心里此刻却又有了十分的活络,知道少年在看着自己,便很快将手摸到屁股上,弓起脊背,撅起屁股,将手指头探进那热辣辣的屁眼里,似乎想把里面的jingye抠弄出来,却又磨磨蹭蹭地在那里进进出出,原来就是想让少年见此动心,继续同自己玩耍。 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便踏进河中径直向他走去。 青年偷偷往后瞄了一眼,少年身姿挺拔,裸露出来的rou体结实而匀称,皮肤也并没有一般武人的粗糙黝黑,反而细腻柔和,更衬得他胯下那半挺着的通红物体格外霸道。青年才看了一眼,少年已经昂然走到他身后,抓住他髋部贴上来,将那物在他臀沟里上下摩擦,看来也是迫不及待。 青年呻吟一声,自己叉开双腿站稳了,主动将屁股掰开,颤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却道:“我想问你些事情。” 事到如此关头,他还要问事情,青年又恨又爱,只得喘息着扭头道:“什、什么?” 少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道:“你和狼星魁是怎么搞上的?” 青年被他磨得浑身酥软,却也立即晓得了他的意思。他恐怕是以为青年亦是以这种方式引得狼星魁yin欲大炽,两人才会搞得那么快活。虽说青年朝他做出这种求欢的动作,已经是抛弃了羞耻心,但和那狼星魁的交媾却确实不是这样来的,便委屈地道:“我只是在这里洗澡……” “洗这里?” 少年说着用guitou顶了他xue口一下,惹得他一阵哆嗦,急忙摇头道:“那、那时又不需要……不需要洗里面……” “哦?” 少年微微刺入他xue口,接着又拔出来,好像很好玩似的继续这样浅浅地插着他,道:“狼星魁怎么说也是在逃命,我本来预计还要两天才追得上他,他却在这儿和你玩得那么痴迷,倒似忘了我还在追杀他一样……” 青年轻轻喘息着,难耐地扭着腰肢,道:“我……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散发出无比贪欲的躯体,喃喃道:“你只知道他那物的滋味……”说着狠狠往里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直没至根。青年浪叫一声,被他这一下猛然贯穿rou壁,赫然发觉那滋味与昨天有些不一样,原来勾着肚腹的那物此刻从后面进来,略弯的形状调了个头,竟让他又尝到一股新鲜的快感。 少年掌下青年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扭动着,那反应总算让少年觉得有些满意。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个青年先被其他人cao过,甚至想起来,观看那狼星魁和青年交媾的场景才让他有了想干青年的念头。他唯一不悦的就是青年与他好像总是不能到与狼星魁的那种痴迷程度,他实在想要亲眼看一看青年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脑子里只剩欲念的妖娆模样。 不过那也不急。 少年快速地在青年体内抽送着,耳听着“啪啪”与“噗嗤”频繁交替的yin靡声音,瞧着青年耸动屁股吞吐自己那物的模样,狠狠干了他一阵子,毫不留情地又射在了他体内。 青年无力地趴在那块白石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少年却已自顾自地洗净了身躯,转回岸上去了。 可怜青年本来就腹中饥饿,一身力气更是被他这一阵猛cao搡得全都散去,好容易才挣扎着又去清洗身体,这一回却不敢再用手指插进后xue来勾引少年了。少年的精神比他好得太多,他再满脑子yin欲,身体也招架不住。 少年哪里管他怎么处理,穿好衣服,生起一堆火来,将那只雉鸡在河边开膛拔毛弄干净了,便架在火堆上炙烤。青年嗅到那油脂味道更是食指大动,却又不晓得少年有没有打算分给自己一些,只得暗中咽着口水,磨磨蹭蹭地走到那块大石边,伸手去拿自己叠放在包裹上的衣物。 少年左手握着剑鞘,以剑柄“啪”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瞪他道:“干什么?” 青年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下,却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愣神地道:“穿衣服……” 少年并没有收回剑,反而逼视着他道:“穿衣服干什么?” 青年顿时一阵窘迫。昨天那样顾不得什么体面,可现今两人都清醒着,总不成自己还那么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吧?可他看了看少年的神色,分明就是威胁他这样光着身子就够了的意思。他顿了一顿,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有些冷……” 少年眼珠往火堆上一转,青年顿时一身冷汗,道:“那、那个……风吹得我背心凉……” 少年长剑一伸,剑柄穿进他两腿之间,便用护手勾着他转过身来,淡淡地道:“到我怀里来。” 青年大为羞惭,然而心中却也有些莫名的欢喜,便蹒跚两步走过来跪坐在他面前。少年将剑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他也乖乖地真就缩进了少年怀里,面前火堆烧得正旺,背后少年的胸膛亦是热乎乎的,十分舒适,却让青年一时舒服得只想打盹。 少年一只手时而翻一翻火上的野鸡,另一只手便从旁边树叶上拿了些野果来,喂进他嘴里。 青年只觉这少年的脾性实在不好揣测,要说对他好,有时却也实在冷淡;要说对他不好,此刻却又是如此的宠溺。这样喂食的样子不知在少年心中是什么样的举动,可青年含住他的手指尖,心中却又多出许多旖旎心思来。 少年也不喝止他含弄自己手指的做法,甚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鼻息绵长柔和地喷在他颈项里,让他那浑身上下又不由燥热起来。 少年喂他吃了一些野果,火上那只鸡的香味愈来愈浓,青年腹内可忍不住擂起了鼓。他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在少年怀里别抬起来,可惜少年其实比他还矮了一头,他现在又是坐在少年腿上,自然更高一些,找不着地方钻。少年倒也没笑话他,道:“饿了么?再等会儿就好。”一面再给他喂了几枚野果。 青年便有些晕晕陶陶,忍不住道:“少侠。” “什么?” “我……”青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少年只是来回搔弄着他的嘴唇,也不追问,他涨红了脸孔,小声地道:“我和你……这个……” “嗯,吃饱了再来。” 少年显然完全会错意了,青年大感害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少年语气真是很诧异,意识到自己在少年眼里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只贪恋欢爱快感的人,青年不禁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分辩道:“我……我本来并非这等孟浪之人……啊!”这番辩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便觉臀下少年那暖烘烘的物体往上拱了拱,他不由自主地就扭了扭腰,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与辩解完全相反,喉头一噎,说不下去了。 少年却低头在他锁骨上舔了舔,道:“孟浪有什么不好?” “呜!你会因此……看、看不起我……” “为什么?” 少年一只手下移,握着他那物捏了捏,道:“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 他一面说,一面自然就在看着青年,雪白结实的大腿蜷缩在他腿上,虽有不少被草叶树枝划出的血痕,却并不影响美感;腿间那物红通通的半挺着,少年手指不由就顺着他卵袋滑下去,插进那底下的密xue,令青年不禁一仰头,扭起了腰肢。少年还要再进一步玩弄他,火堆上的鸡rou却发出一阵油脂滋滋的焦香味。少年回过神,急忙将它拿回来,那油脂却滴落在青年大腿上,将青年烫得哎哟几声,腹内再次饿得咕咕作响,却也顾不得被烫的疼痛了,眼巴巴地只回头望着少年。 少年也看着他,眼中好像露出了一点笑意,道:“吃饱了再来。” 青年哪还能反驳他的话,连连点头,少年便让他拿着烤好的雉鸡,拿剑来切开,让他仍旧坐在自己腿上享受这顿美餐,自己也慢条斯理地撕下翅膀吃了起来。 那只鸡其实没什么调料,少年的烹调手法也并不是很好,可是在过度的饥饿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咽,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却只吃了翅膀与鸡头便停下手来,只看着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实在没有任何伪装斯文的必要了。所谓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毕露,方才虽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却反被安慰说这样很好看,少年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说谎,而此刻他发觉少年在看着自己,吃相那样狼狈,却不知怎地总觉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没有一丝厌弃他这副模样的意思,却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替他掠一掠乱纷纷的头发。 他将那半只雉鸡啃得精光,却是记得少年喜欢翅膀,因此将之撕下来讨好地递给少年。少年便俯下头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饱了么?” 青年想到他说过吃饱再来的话,顿时有些羞怯,一面道:“饱……饱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又哪舍得真的离他而去,因此屁股动是动了下,其实并没有挪动分毫距离,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来。少年对那事毫不急色,细细地品尝着被他递进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脸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侧身地看着他,简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着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头,正对着他的眼睛道:“我也饱了。” 青年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烧,声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会儿坐,恐怕没空陪你。” 青年几乎就要失声问出“不是你说再来的么”这句话,好在这话出口之前他及时醒悟过来,连忙止住这念头。却见少年左手又拿起长剑,右手却完全跟说话内容不一样地从他小腹滑到他两腿之间,将那一嘟噜都挺精神的通红物体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犹豫地向下插进他后xue。青年无措地扭了扭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少、少侠,你不是说……没空陪我么……” 少年道:“我没空,我的剑却有空。” 青年浑身一个激灵,惊慌地道:“少侠,别、别杀我!” 少年从鼻中发出“嗯”的一声疑问,瞟了他一眼道:“我没打算杀你。” 青年畏惧地瞧了他左手一眼,少年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不是喜欢被插么,既然狼星魁和我插你都是一样开心,剑当然也没区别。” 青年欲哭无泪,然而少年在后xue抽动的手指却依然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勉强颤声道:“少、少侠……剑……剑和那个……不一样的……” “我当然不会用剑锋插你。” “不是那个问题……” “或者你更希望让狼星魁来插你?”少年歪头看了看草丛深处,道,“他虽然死了,那物倒还挺着。你要是喜欢,我这就把他挖出来……” “不要!” 青年真要呻吟出来了,面红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个不可……” “但是我喜欢看你被插着的样子。” 少年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意图,青年直是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一下领悟与后xue中少年戳刺到敏感处的动作交汇起来,令他禁不住轻叫一声,全身都泛出了红色,羞惭地道:“少、少侠……” “我想用剑插进你这里——”少年说着用力在他后xue中一戳,同时张口在他耳朵上一咬,轻喘着道,“你不喜欢么?” 青年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少年好像也并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着他的左腿膝弯,将那条腿拉高,左手果真拿着剑便以剑柄往他后xue插去。 这个动作到底是太急了一些,却将青年插得一声哀鸣,浑身颤抖地道:“少侠,不、不要……这个……这个进不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青年虽然yin荡,那地方却终究还是娇嫩得很,怎禁得住剑柄那等坚硬东西戳刺,疼得只连连哀求地扭动身子,道:“少侠,饶了我吧!”其实他要从少年身上站起来逃开,也并不是办不到,只是一来性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二来虽然少年手法粗暴,他也着实爱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却并不逃遁。 少年喃喃道:“这个又没有我的大,怎么会进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 青年呜咽一声,颤抖着将上身探出去,两手撑在地上,双膝着地,害怕却又不敢违逆地将屁股朝他耸着。少年虽然冷静,但看着他那圆润的两瓣屁股,却也不禁呆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嫩可爱的屁股上轻轻抚摸。青年得他如此温柔抚慰,亦轻轻摇动屁股,几乎立即就忘了刚才被他用剑柄硬插的疼痛,简直又想被他挺身贯穿。 少年却只是抚摸,左手还是将剑拿了起来,剑柄对准他臀瓣间缓缓收放的紧闭着的xue口,右手跟着掰开他一半屁股,将那剑柄往里送去。 这一回大约是小心看着,并不莽撞的缘故,青年虽然不适应剑柄的形状与硬度,却只是轻轻呻吟一声,倒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只觉后xue被他掰开,然后下体便被嵌入了锥形的金属物体,冰凉坚硬,进入得有些艰涩。少年靠近他屁股,绵长的呼吸软软地扫过他敏感的臀沟股rou,让他更是兴奋不已,虽是夹着那样无情的东西,却也开心得很,颤声道:“少侠,插……插我……”话音未落,少年握着剑鞘用力往他里面一送,便听他一声痛极也爽极的大叫,后xue迫不及待地吞吐着将他插进来的剑柄吃进深处,那饥渴的模样令得少年也咽了一口口水,右手抓着他右臀,左手有规律地抽抽插插起来,双眼也聚精会神地瞧着他后xue蠕动吞吃的景象,更兼青年一条精瘦的细腰止不住地轻轻扭动,高呼低吟,更为这情景增添了无数春色。 少年终于将剑柄直插至护手处,瞧得兴起,竟凑过去在他挺翘的屁股蛋上轻轻一吻,道:“还说不要这个,这不是吃得很开心么?” 青年被他嘴唇一碰,浑身更是舒爽的几欲软倒,满心里都是幸福得飘在云端的晕乎感,颤声道:“少……少侠喜欢……我也就喜欢……” 少年被他逗得开心,口中却道:“明明是自己喜欢,扯我干什么?”说着将长长的剑穗一拉,分出两条丝线,又往他前端高昂的那物拴去。青年满身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线牵扯不由一个哆嗦,哀求地回头道:“少侠,这个就……免了……吧?” 少年道:“你要是先射出来,等会儿又没力气了怎么办?”手上没有停顿分毫,已经将那坚韧的丝线分别绕过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交叉着在yinjing根部系紧。青年悲鸣不已,只觉后xue中剑柄磨得自己销魂欲死,前面却被硬生生地扼制住兴奋的冲动,实是在快乐的巅峰与痛苦的深渊中反复来回的可怕体验,更可怕的是他却竟然因为这个感受而比以前更加的敏感,连快活也更甚了几分。 少年将他炮制好,便拍拍他屁股,温言道:“站起来走动走动,让我看看这样好不好。” 青年两腿打颤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剑却足有三尺之长,在腿间晃动牵动后xue内剑柄,更让他兴奋得浑身泛红。少年眯起眼睛看着他艰难迈步的模样,道:“走过来。” 青年蹒跚地转向他走了两步,屁股夹紧,剑鞘便微微向后翘起,屁股一松,剑鞘便向下滑落,恰似一条硬邦邦的尾巴。少年迎着他羞怯的眼睛,道:“这把剑虽不算很重,普通人要拿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你那里的力气还算不错。” 青年闻听此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少年又道:“我打坐半个时辰,你把剑好好夹紧,别松开。” 青年无奈地答应,心中却想少年既然打坐入定,自然看不见自己有没有夹紧,偶尔将剑拄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少年却像是立即就发现他这个打算,淡淡地道:“你转过身去,我把剑鞘取下来。” “少、少侠?” “你要是不好好夹紧,剑锋落下来割伤了哪里我可不管。” 青年傻眼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他一把推转过去,只觉腿间剑被往外微微一拉,随后喀嚓一声剑簧轻响,果真被他取下了剑柄。青年往两腿间一瞧,剑锋寒光森然,而且随着他屁眼的收放毫无规则地左摇右晃着,着实很有割伤两腿的危机。他赶紧夹紧屁眼,让剑锋向后翘起,再蹒跚地转回身来,少年已经将剑鞘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盘膝坐着闭目运功了。 这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青年却觉得实在难熬。那把剑寒意森森,又十分锋利,昨日斩杀那狼星魁时穿心而过,就跟刺入淤泥一般轻松容易。青年现在以屁股夹着剑锋,虽然不可能有少年那般力气,却也着实担心被它在腿上割出几个深深的伤口。所以他只能拼命地收紧屁眼,这一收一放,那剑柄就在他体内反复地蹂躏着他那敏感的内壁,令他爱恨交织,这番纠缠之间,前面那物亦挺得老高,马眼里早浸出一缕透明黏液,顺着茎身滑落下来,却将绑着他根部的剑穗丝线浸得湿透,勒得他是更疼了。 他先在少年旁边站着,过不多时便觉双腿发抖,只得战战兢兢地叉开腿在一旁兜圈子,那剑也就在他臀后一翘一落的,看来真是刺激无比。 他走到昨天和那狼星魁纠缠的地方,却没看见应该就在附近的尸首,不由四处张望。那却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到一具尸体在侧,总要晓得究竟在哪里才放心。随后便瞧见那附近草木倒伏,一堆被新挖过的泥土微微隆起,看来是被少年埋葬了。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少年的行事很是难以理解。 少年说那狼星魁乃是强盗,如果他是为民除害,好像应该将那具尸首交给官府,以安民心才对。他却将之就地掩埋,却不知是为何? 青年现在的处境可容不得他走神,才刚想到这里,便觉臀间剑锋一沉,赶忙收摄心神再次夹紧,走回少年身旁。他走一阵,歇一阵,那剑柄不长,虽并未抵入他最深处,反复摩擦中竟也磨出了后xueyin水。这下就更令青年慌神了,原来那水滋润得剑柄滑滑溜溜,他渐渐竟有些夹不住,只得将双手伸到臀后去小心地扶着两边护手,着手处也是一片滑腻。他双手一扶护手,便觉内心一荡,简直想不顾剑锋的锋利捉着它往xue内猛戳。 如此堪堪捱了一段时间,青年几乎快承受不住之时,少年总算张开眼睛,以手撑地站起来,盯着青年狼狈的模样上下看了个遍。青年呼吸粗重,呻吟地道:“少侠,少侠……我不行了,快……快把它拔出来……”一面摇摆着屁股向他走了两步。 少年“嗯”了一声,道:“转身。” 青年只当他是要帮自己拔出剑来,遂听话地转身过去,将屁股对着他。少年低头看着那从臀沟中勉力翘起来的剑锋,却一皱眉,道:“弄脏了。” 青年“啊”地一声,几乎要哭出来,道:“我、我帮你洗干净,你快帮我……”少年伸手覆盖在他屁股上,贴近他耳朵道:“你自己抓着护手,不是也取得下来么?”青年一呆,少年手掌在他屁股上轻轻揉捏,接着道,“这才多一会儿,你这里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不是喜欢我的剑得紧么?” 青年刚才完全没想过自己将它取出来,此时被少年一说,才记起还可以那样做,不禁哑口无言,好一阵才嗫嚅道:“我……你、你让我这样,我自己取下来,你不会生气么?”他偷偷往背后瞧了少年一眼,少年肯定地点点头,道:“会生气。” “所以我才……”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怎么会把我的剑弄成这个样子?” 青年再次被戳中要害,羞得全身发红,少年终于将食中二指扣入护手之上,深入他xue口地将剑柄缓缓拉了出来,抽动时与内壁挤压发出的“噗嗤”之声更让青年腿软脚软,只恨被掩盖在泥土底下的不是自己。话虽如此,少年将剑抽出来,他却只能尽量将腿张开,以免被剑锋割到。少年拿出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剑柄,又把手伸到他前面,解开了束缚着他睾丸与yinjing的丝线,便将剑塞进他手中,道:“拿去洗。” 青年浑身轻松了许多,拿着沾满自己yin液的剑略有些羞愧,瞟着少年的眼神却绝无怨怼违逆之意,反而是脉脉含情,一步一步依依不舍地挪至河边去洗那剑。 他这洗剑姿势也有些特别,直接走到水深的地方,刚好让水淹到自己屁股下方,才弯下腰将剑浸入水中从剑柄开始细细洗濯。少年那把剑本来洁净得不沾尘埃,是以剑锋并不难洗。只是剑柄上缠绕着的丝线与剑穗,却着实被他污得一塌糊涂。他弓着身子在水中拆分着丝线,水面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波波清水便在他两腿间荡来荡去,刚好冲刷着那隐秘的臀沟。 少年已经站了起来,提着剑鞘,从后面欣赏着他翘臀瘦腰的背影,又觉不过瘾地走到侧面,瞧着他对影而立,认真搓洗着剑穗与丝线的模样,真正是有些怦然心动。又见他股间水波荡漾,那轻柔的冲击怎及得上自己在那臀眼里冲刺的美妙? 青年在那儿洗了好一阵剑,少年只是抿着唇在旁边看着,明明已经有了强烈反应,却并不前去玩弄他,倒让青年心急火燎起来,把那些沾染了yin液的丝线洗干净也顾不上重新缠上剑柄,便匆匆走了回来,红着脸道:“少侠,剑洗好了,只是未干。” 少年看着他勃起的下体,道:“那就放在石上晾着。” 青年被他眼神勾得浑身燥热,然而少年又没说其他什么,他只得转过身去,泼了些水将大石洗干净,才把剑与一缕缕丝线晾在了上面。便在这时,屁股上一热,被少年以手扣住,那手指尖还毫不在意地往他臀眼里刺了刺,然后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青年敏感地一颤,待瞧见他手指,只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讷讷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食中二指在他眼前搓了搓,道:“你也没干。”原来他手指进去青年体内,带出了许多濡湿的yin液。青年听他这话,脸孔顿时红透,小声道:“我……我……” “还不趴在石上晾一晾?” 少年一面说一面在他屁股上揉搓不已,青年实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色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着屁股半催半促地赶到大石另一边,一咬牙果然半趴在石头上,将屁股也晾在了太阳下。少年依然将手在他臀rou上摸来揉去,青年不由腰肢轻摇,喘息道:“少侠,不……不要戏弄我了,快进来,我、我想你的那个……” 他趴在石头上将个屁股高高翘起,只等着少年挺起胯下之剑狠狠cao入,料想少年其实也是这个心思,便大胆地邀请。少年合身贴上,从后面搂住他,隔着自己的衣裳用那粗大roubang摩擦他臀缝,一面在他耳背上吹着气道:“想我什么?什么想我?” 青年只恨布料挡着,屁股乱耸也没法夹住他那物,情热之下呻吟着都答道:“我、我的屁眼想你……想你roubang插进来……” 少年好像很满意地就在他颈项上啜了一口,探下一只手去拉开了裤子,果然抵到他饥渴的后xue,慢慢地插入进去。 青年舒心地长长呻吟着,昨天还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吞吐起来滋味却美妙无比,后xue嘬着少年那硕大的guitou反复含弄,这一来xue内yin液哪里还晾得干,反是越来越多了。 少年先是轻插慢抽着,数下之后连根送入,直搅得青年肠内汁水淋漓,快活顶天。少年这回从后面进去,却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气更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性顶进他体内狠命戳刺,将青年弄得不禁嗷嗷浪叫出声,整个躯体都臣服在少年身下,为他的动作或颤抖或痉挛,迷醉如斯。 少年这一回却将时间磨得分外长,气力大时便用力干他,气力弱时便放轻了力度浅浅抽插,如此蓄积了力气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练武体质太好,还是张弛有度的缘故,原本顶多能捱半个时辰的一场鏖战,竟让他干了大半个时辰,最后才在青年体内射出来。青年却被他干得射了两次,期间的爽利快感竟不曾断过,只觉便被他这样弄死也甘愿。 交战既罢,两人交叠着身躯依然趴在石头上,少年在他后颈和脊背上有意无意地亲吻着,令青年敏感得不断颤栗,快活得想哭。 少年歇了一阵,在他耳畔嘟哝道:“你不但没晾干,而且还弄湿了我的裤子。” 青年身上快感余韵未消,又被他以话挑逗,自己也口不择言地勾弄道:“便是本来要干,被少侠你凿得那么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来了。” 少年奇道:“是么?” 他这样正经一问,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过于孟浪了,嗫嚅地道:“反、反正那个狼……狼星魁什么的,没有将我弄成这样……是少侠你凿得太深……” 少年精神顿时一振,连带胯下也雄风重抖,兴冲冲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厉害了?……唔,不对。”他歪着头想了想,伸长脖颈把脸凑到青年脸孔上,道,“是干的好,还是水多的好?” 青年头一次与他这么靠近地对话,偏生问的这问题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没廉耻,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禁口拙舌讷,哑了声音。 少年定定地瞧着他,就看见他脸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红晕慢慢又加深了些,双眼里满含羞涩,却也是直愣愣地瞧着自己,并未移开,只是额头鼻翼,悄悄地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愈发衬得他皮娇rou嫩,白里透红的煞是可口。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时也忘了自己先前的问话,一只手探上去抓住他头顶发根,将他脸孔掰正了些,嘴唇已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艳红的双唇,仍然瞧着他眼睛,却毫不迟疑地将舌头顶进他口中。 青年也是一时糊涂了,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惊醒,“啊”地惊呼一声,摇着脑袋想要挣开,却被少年紧紧抓住发根,无法得逞。少年似乎被他挣扎的动作激怒了,眼神一冷,一口结实的白牙便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被他咬破了嘴唇皮,顿时泪光盈盈,呜咽两声,想要说话,口中却被少年舌头顶入,“唔唔”不成语,随即便闭上眼睛,自己试着用舌头去勾缠少年的。少年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将自己推出他的口腔,一条舌头愈发怒气冲冲地在他上膛下颚来回扫荡,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实哭笑不得,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没想到会和他这样面对面地亲近交吻,惊慌失措,才会挣扎。少年愿意如此亲吻他,他只有受宠若惊之感,哪里还会有反抗的想法。因此虽然被少年气势汹汹地袭击着,他却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尝着少年舌头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