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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德』上位05(蒙眼/药物/尿道插入)

    尿道口远没有花xue的韧性,更难以容纳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迦文只能不断插入手指先行扩张,把身下的Beta插得yin水直流。

    “解、解开我身上的禁魔环,我、我有神力,插进来不会受伤。”阿希德在欲望中卷起舌头,口齿不清地说。

    迦文解开他四肢和脖颈的锁,禁魔环“叮叮咚咚”落在地上,主教候选人的力量彻底解放出来。迦文终于明白尼贝尔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毁掉阿希德,因为在这个Beta的面前,作为Alpha且同为候选人的尼贝尔竟然毫无胜算。

    而现在,三个小时后将会继承女神意志、统治珈蓝地区的主教躺在床上,对迦文张开腿,握住他的性器往自己狭窄的雌性尿道里胡乱塞入,啜泣着哀求:“插进来,直接插进来,别管它了,我好想要你,我真的忍不住了,迦文,进到我身体里来吧。”

    娇弱的尿道瓣吸附在guitouguntang的表皮上,像一张小嘴竭力吞入不合尺寸的巨物。迦文满头大汗,试着用力顶进去几寸,只插入了最顶端的马眼,饶是如此,身下被情欲折磨的Beta也爽得大腿直抖,唾液横流。

    “继续,再用力一点,还能进来。”阿希德欲求不满地催促,声音黏软甜腻,糖度高到像让人喝了一勺蜂蜜原浆。

    迦文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按住阿希德的双腿,慢慢挺入。硕大无比的guitou缓慢撑开被尿道瓣保护的入口,它的尺寸说是刑具也不为过,那一圈嫩rou被无限拉伸,失去血色变得惨白,但奇迹般的始终没有撕裂,而是以不可思议的弹性紧紧套住正在入侵的roubang。

    阿希德不停摇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口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蜜的呻吟,汗水顺着额头打湿他热情的红发。

    “迦文,给我,我感觉到你进来了,快,cao坏我。”神官哭着请求,不停挺胯耸动下体,想要迎合施暴者的抽插,“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我要疯了,迦文!迦文!”

    狭小的尿道被插入一个guitou已经到达极限,更里面的通道干涩又脆弱,粘膜害怕地瑟缩蠕动着。迦文把身下的人抱进怀里,亲吻他湿润的眼睫与粉红的面颊,抚摸对方被汗湿透的光滑背脊不断安抚。

    Alpha抬腰抽动,小心翼翼地让yinjing头部在娇弱的尿道里进出抽插。虽然只进入一截短短的guitou,带给阿希德的快感却天翻地覆,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他此刻的满足感,他闭着眼几乎喘不上气,尖锐的尿意直贯膀胱,他腹下的yinjing颤巍巍挺立着,吐露出股股晶莹的腺液。

    禁忌之地被进入的快感似乎比正常zuoai更强烈,阿希德疯狂摇头,十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扯,通过高声尖叫来宣泄自己膨胀的情欲:“啊啊啊!再快点,我要尿了迦文,我要被你cao尿了,呜——”

    他的尖叫声更像是对伴侣的撒娇,Beta被笼罩在Alpha的身下,小腹肌rou收缩绷紧,露出胯骨的轮廓。Alpha那根红紫的粗壮性器隐没在阿希德的囊袋之下,不断摩擦着Beta饱胀的yinnang,若不扒开仔细看,绝不会有人想到正在挨cao的其实是下面那口娇弱的尿xue。

    阿希德大口大口喘息,全身过电一样剧烈抽搐,连圆润的脚指头都用力张开,仿佛无法承受体内澎湃的快感。某一刻他忽然僵住,静止下来,迦文感到包裹他的通道像被他锤坏了一样,射出一股激烈的液体,热乎乎浇在他的马眼上面。

    很小的一股,快感转瞬即逝,但迦文的瞳孔却骤然拉伸成竖状。陷在Beta体内的guitou迅速膨胀,阿希德呜咽一声,尿道装不下Alpha成结的尺寸,被撑得又疼又爽,满头大汗。

    迦文立刻想拔出去,不料阿希德竟然缠上来,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同时双手还握着他的yinjing使劲想要往体内塞。明明疼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还不愿放下坚持:“别、别拔出去,再深一点,全、全部射进来,我会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啊——!”

    阿希德扬起他如天鹅般修长脆弱的失重感吓得他搂紧了对方的脖子,的脖颈,瞳孔颤抖地望着天花板无法聚焦,水汽快速漫上眼眶。

    汹涌的水柱穿过尿道,逆向而行,高于尿道壁的温度烫得粘膜舒张开来,与失禁相似的快感骗过膀胱,使括约肌放松敞开。下一刻,那股guntang的jingye就射在他的膀胱内壁上,激烈地不断冲刷,那一片敏感的区域很快就被蹂躏得充血红肿。

    小腹鼓起来,阿希德又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他张大双腿,涨红的性器抖动着,对着迦文的腹肌间歇性喷出乳白色浊精。他的花xue也痉挛不停,溢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yin液,淌得他身下全是水。

    他渴望着迦文全部插进来,把这里当做能交合的巢xue,侵犯它、cao干它,然后cao进膀胱,像第一次强jianzigong一样在里面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迦文的气息。

    “好涨……好涨。”阿希德无意识地低声啜泣,迦文捏住他正在漏精的guitou,堵住欲望唯一的出口。

    “不是说会一滴不漏地全部装下吗,怎么漏了这么多?”Alpha在耳边轻声责问。

    阿希德唯恐对方生气,抱上去舔舐Alpha的喉结,讨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涨了没忍住。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憋住的,我向女神发誓!”

    “这种事就不用发誓了。”迦文松开手,从尿道里拔出去,“难为你还记得你的女神。这回也该尽兴了,走吧,我带你去洗漱一下,收拾好了就去参加仪式,可别迟到。”

    阿希德被打横抱起来,身体腾空同时还要努力憋住饱涨的膀胱,不让迦文留在里面的东西从被插松的尿道里漏出去。

    这种甜蜜的负担让阿希德又痛苦又享受,他不禁想要是迦文能一直插在他体内就好了,那样无论如何里面的东西也不会不小心流出去。

    可惜迦文没有这个想法。

    迦文没有带他从密室大门走,而是直接打开空间之门,穿过墙壁上的通道入口。下一刻,阿希德发现他们回到了他在神殿的房间。

    木桌上摊着宗卷,日历上是距离接人仪式开始的倒计时,这里一切还是他被掳走前的模样。倒是水壶里还有半壶水,阿希德没有在水壶里留水的习惯,显然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有其他人来过他的房间。

    这个人可能就是迦文。

    “抱歉,我调查了你的房间。”迦文毫无诚意地道歉。

    “没关系。”阿希德趴在Alpha宽厚的胸膛上,放柔语气。其实他还想说我是你的人,我的房间自然也是你的,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什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迦文放下他,打开盥洗室大门,在浴缸里蓄满热水。如此豪华的设施只有主教候选人才有资格配置,阿希德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蜷起脚趾,担心自己在迦文心中留下奢靡的不良印象。

    很快水就放好了,浴室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迦文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你有三十分钟清理身体穿戴符合规格的服饰,然后我送你去仪式现场。”

    “你——”阿希德张开口,眼睁睁看着迦文从旁边走过,然后在外面关上盥洗室的门。

    他愣愣看向水雾弥漫的镜子,镜中的Beta浑身赤裸,肌肤遍布暧昧的红痕,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一副被强暴蹂躏过的凄惨模样,足以引起任何一个Alpha的兽欲。

    但是迦文却对这样的他无动于衷,明明前一刻他们还如胶似漆,转眼间迦文就变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合作方态度……是已经玩腻了,所以迦文对他这具身体不再感兴趣了吗?

    阿希德忍不住牙齿轻颤,没有什么事情比受到爱人的嫌弃和抛却更可怕,而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迦文的喜爱。因为迦文不是尼贝尔和那群酒囊饭袋,迦文不会贪恋他的美貌,不会跪拜无上的权势,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财富……

    迦文是审判所的执法者,他只是来执行任务,他会带着他的犯人离开,回到那座矗立于帝国首都的威严殿堂。

    阿希德撑在浴室的镜子上,他看清了镜子里自己痛苦的面容,而后恍然大悟。

    他和迦文哪里算得上是爱人,不过是以尼贝尔为线索卷入同一场阴谋的陌生人而已,甚至连床伴和炮友都算不上——这两者好歹也是看中了对方某一点才愿意上床滚到一起,迦文和他上床纯粹是迫于尼贝尔的恶意。

    迦文对他有好感吗?

    不,换一个人也完全没差吧。

    阿希德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坐进浴缸里。水是热的,他的手指却无比冰冷。

    他没办法对迦文说我爱你,因为迦文一定会感到惊讶并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强暴你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即将离开的人?

    阿希德打开门走出盥洗室,他皮肤上滴着水珠,浑身不着寸缕。迦文看向他,果然没有任何触动,眼神平静得好似在看一匹没穿衣服的骡马——谁会因为一匹马不穿衣服而奇怪呢?

    阿希德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走到桌边,先前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让他有点缺水,于是他端起水壶一口气喝了两大杯。

    水是温热的,看上去烧好不久。迦文坐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你最好少喝点水。”

    他没有解释原因,阿希德迟疑地放下水杯,他原本打算再倒一杯,不过听了迦文的话,他还是选择采纳对方的建议。

    接着他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弯腰翻找参加典礼的服饰。阿希德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危险,从迦文的角度看过来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换成别的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放过这道甜美的小餐点。

    迦文只要从后面靠近,就能把他压在衣柜上面,轻而易举地侵入,在他体内发泄欲望,然后让他射得地毯和柜门上到处都是。

    然而阿希德的幻想并没有成真,他通过弯腰低头时的眼角余光偷窥,迦文叠着腿坐在桌边纹丝未动。

    阿希德有些气馁,抱着衣服走到穿衣镜前一层层穿好。镜子里映出迦文的身影,Alpha端着水杯注视他,像一位耐心等待的客人。

    “我好了。”阿希德整理衣襟,“走吧。”

    “等等。”这时候,迦文忽然站起来,他似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向阿希德走来。

    阿希德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动作,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

    迦文言简意赅:“衣摆捞起来。”

    阿希德直愣愣地卷起自己垂到脚踝的沉重袍角,露出里面的底裤。迦文在他跟前停下,说:“我会脱一下你的裤子,不过放心,会帮你穿回去的。”

    说完,迦文真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阿希德感觉裤子从腰间滑落到脚边,腿上传来空气的凉意,顿时紧张起来。

    迦文要做什么?难道、难道想现在和他来一发?

    察觉到迦文在低着头褪下他的内裤,阿希德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烧得厉害。

    迦文要在这里做也不是不行……原来迦文更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吗?也是,在密室里和赤身裸体的他相处了一个月,迦文肯定早就看腻了,这会儿看到他穿上神官制服,说不定又忽然来兴趣了。

    “腿稍微打开一点。”迦文说。

    阿希德别开脸看向别处,仰身靠在镜子上,依靠镜面支撑身体,然后颤巍巍地在Alpha面前张开双腿。

    他感觉到迦文的手伸进了他的腿间,带着冷气的手时不时触碰到翻开的小yinchun。阿希德咬住唇,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呻吟出来。

    他的xue里开始分泌湿意,紧邻的尿道也瘙痒起来,隐约期盼着什么。

    但很快迦文就收回了手,甚至没有真正碰他一下,就帮他提好内裤,重新穿上底裤系好腰带。

    阿希德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就好了?”

    “好了。”迦文回答。

    阿希德茫然地夹了夹腿,发现迦文在他内裤里面垫了一层厚实的绵软布料,他用手指按了一下,垫的那层东西太厚,他的花xue甚至没有对按压产生感觉。

    “这是什么?”阿希德一边问,一边被迦文推出房间。走廊上开始出现忙碌的神仆,他们见到阿希德,惊喜地俯身行礼。

    “主教大人,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他们都认为阿希德是接下来毋容置疑的主教接任人,除非阿希德自己放弃参加仪式。

    “没、没有。”阿希德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下他不敢再问迦文,也害怕迦文在大庭广众下说出答案。

    “走吧,主教大人。”迦文在他耳边轻笑,阿希德瞬间就酥了半侧身子,差点走不动路。

    两人穿过偌大的神殿,向最外围走去。阿希德已经见到了前来迎接他去等候室的其他神官和神仆,所有人都面带笑容与祝福,这是阿希德无数个夜晚中都会梦到并无比期待的一幕。

    此时此刻,他心中却忽然升起无端的恐惧。他意识到一直跟随在他身侧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阿希德停下来,在前方众人的疑惑中回过身,迦文站在台阶最底层,正在目送他离开。

    “你要走了吗?”阿希德喉结滚了滚,藏住嗓音中的颤抖。

    迦文微笑道:“放心,我在暗处会负责主教接任仪式的安全,等尘埃落定后再走。没有任何意外能打断你的仪式。”

    阿希德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他心中藏了千言万语,最后张开口,却只是说:“好的。十分感激您,迦文……阁下。”

    “不客气,职责所在。”迦文说。

    阿希德转回身,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让自己迈开腿踏上下一步台阶。他知道自己和迦文的缘分在这一刻永远结束了,他成为珈蓝区的主教,而迦文回帝都的审判所复命,他们在同一个国度,但余生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相见。

    他们本就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阿希德独自坐在等候室中,默默在脑海里复习接下来的仪式流程,他将接管神殿在珈蓝地区的所有权力,代表着神殿的颜面。他也是神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教,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所以他绝对不能出差错。

    外面锣鼓喧天,神殿的仪式官敲门走进来,通知他可以入场了。阿希德深呼吸,站起身跟着他走出去。

    走到一半,腹下突然传来尿意。阿希德脸色微变,稳住步伐跟随在礼仪官身后。

    他终于明白之前迦文那句别喝太多水是什么意思了,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让他离开去厕所,他必须坚持到整个仪式结束——还有至少两个小时!

    阿希德脸色隐隐发白,若是从前,不过就是忍耐两小时而已,他还是神官的时候经常要外出执行任务跑上半天,两个小时简直不值一提。

    但被尼贝尔在密室关过以后,他因为尿道里灌入过乐欲神殿的秘药,不止一次在向迦文求欢时央求对方使用他的尿道,甚至在今早上还让迦文把yinjing插进去……下面那里早就被玩松了,能不能憋住两小时,阿希德还真不确定。

    阿希德心里叹了口气,就算憋不住,他也只能努力去憋了。

    或许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会在意,阿希德已经竭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却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下面尿意越来越强烈,而他松弛的尿道括约肌可能根本拦不住膀胱的液体。

    等走上高台的时候,阿希德已经不敢迈开太大的步伐,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往前移动。

    好在他的速度虽然缓慢,但在这种场合下还算正常。阿希德感到周围所有的欢呼声都离他远去了,他眼睛望着最前方等待他的科西多大主教,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到腹部。

    坚持住。

    阿希德夹住腿,艰难地前行,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用矜持掩饰紧张,毕竟他是史上最年轻的主教,他还是个年轻人,科西多大主教甚至对他露出慈祥而鼓励的笑容。

    阿希德的视线扫过左右台下的人群,然后在一众激动欢呼的权贵之中发现了迦文。

    迦文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他勾起嘴角。台下的白发青年换了一身服饰,与左右的贵族无比合群,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俊美的Alpha手上捏着一名失德候选人的性命,还在三小时前和另一名候选人滚过床单。

    阿希德红着脸不自然地扭过头,花xue里残留的不适感猛然清晰起来,好像迦文那东西还插在里面一样。

    这很正常,毕竟三小时前他还被迦文压在密室的铁床上zuoai,Alpha粗硕的yinjing像从火中取出的烙铁般炽热,cao得他合不拢腿。

    直到现在为止,阿希德的下体还沉浸在情欲中,两片充血的小花唇外翻着,被夹在同样红肿肥厚的大yinchun中间格外难受。

    送他来之前,迦文在他腿间垫了一层十分厚实的棉布,并且系得很紧,向上勒住了饱满的囊袋和花唇,弄得他腹下二两rou无处安放,连走路都非常难受。

    圣台尽头便是庄严的女神神像,大主教站在神像前等待他。这段路程只有短短十来米,阿希德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被夹在腿间的棉布摩擦到私处。

    还没走到一半,阿希德就感到自己的阴蒂被蹭得再度勃起,豌豆大小的rou粒让娇小的花唇包也包不住,直接从里面冒出头来,与粗糙的面料亲密接触。

    但力度还不够。

    阿希德低低抽了口气,下意识夹住腿。刚刚还觉得碍事的棉布现在已经不足以应付欲望,他渴望夹住更坚实更有体积感的东西,哪怕不插进来,只让他蹭蹭也好。

    艰难地走到终点,大主教把阿希德脸上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当作了激动,很是欣慰地将主教权杖交给他,安抚道:“不必担忧,我的孩子,女神的光辉永远照耀着你。”

    阿希德勉强笑了下,单膝下跪,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地接过权杖。

    就在这一刻,一股酸意陡然席卷膀胱,阿希德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好,湿意陡然间在下面蔓延开。阿希德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借着低头的动作盯紧自己被宽大长袍遮住的下体,生怕看见地面有液体渗出。

    憋不住的温热尿液从尿道汹涌漏出,被腿间厚实的棉布吸入,畅快的酥爽感让阿希德头皮发麻。他仿佛能听见淅沥流淌的水声,哪怕拼命想控制肌rou锁住通道,臣服于欲望的躯体也不听驱使,反而让失禁的背德感更加鲜明。

    他抬起头,科西多大主教仍然在一无所知地颂念祷词,高大巍峨的女神神像垂首注视世人,脸上雕刻的慈爱一如既往。

    他又偷偷转头去看台下,所有人都带着虔诚和狂热,只有迦文,迦文在看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迦文一定是知道他正在做什么了。阿希德狼狈地扭回头,不敢对上Alpha的视线。

    阿希德不知道仪式是怎么结束的,他浑浑噩噩地跟着科西多大主教行动,机械地完成指令。下面一直湿漉漉的,像被泡在了水里,让阿希德难受得不行。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属于主教的房间里,仪式落幕,欢宴散场。

    从此刻开始,他成为珈蓝地区的最高话语权之一,再也无人能撼动他的权威,即使领主来了也应当对他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