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人妻故事在线阅读 - 依旧泛崇光 中

依旧泛崇光 中

辆车,送

    我回了住处。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

    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

    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

    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

    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一句话,女人zuoai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

    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

    某种自己的需要。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

    人的性是一种" 高尚" 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zuoai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

    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

    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是这种得便宜的

    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

    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

    条。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瑶瑶给我留了张字条,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县城,回武汉老家

    了。我突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对周围的一切都陌生了。

    因为瑶瑶在的时候,我总觉得这里就是家,而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家没了

    亲人,也就不是一个家了。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陷入了一种沉思。

    与瑶瑶在一起的生活是如此的快乐,我们无话不说,既是同事又是闺蜜。也

    许不应该跟于涛开始一段有头无尾的恋情,那种虚假的恋爱只能伤害自己,又伤

    害自己最亲近的人。

    我又扫了一下茶几,发现有一串佛珠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它是瑶瑶的物品,

    也是于涛送给瑶瑶的礼物,瑶瑶把它留了下来。这就等于把记忆留给了我,把悲

    伤自己带走。

    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瑶瑶跟于涛都陪着我,我们在一个商场上随意地逛着。

    于涛看到了一件精致的粉红色手链,于是就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然后于

    涛就毫不犹豫给我买下了,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瑶瑶在旁边看着,故意提高

    了嗓门," 我也喜欢这个手链啊,你倒是送我一个啊。" 我看着瑶瑶的样子有点

    想笑,然后把手链摘下来,推到瑶瑶面前," 送给你!" " 哎呀,谁要寿星的东

    西啊,我要这个人的东西。" 瑶瑶用眼白了白身边的于涛。于涛像个做错事的孩

    子,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他又笑了笑,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 瑶瑶,

    今天我带的钱不够,我把这个佛珠送给你吧。" 瑶瑶看了看那串佛珠,然后接了

    过来。

    我朝着她笑了起来,瑶瑶问," 你笑什么啊?" 我捂着肚子说," 送你一串

    佛珠,你就可以出家当尼姑了。哈哈。" 瑶瑶一听,迅速扬起了拳头朝我走来。

    于涛果断地拦住了她," 送你佛珠,是保你平安,那佛珠是开过光的。" 瑶瑶一

    听怒气全消了,故意在我面前将佛珠认认真真地戴上了,我看着她戴佛珠的样子,

    觉得更是好玩。等她戴好以后,我双手合十,对着瑶瑶说," 阿弥陀佛,施主终

    于皈依了佛门。" " 哈哈,姑奶奶就皈依佛门了,你能怎么着。" 瑶瑶双手把腰

    一夹,显出一副地主婆的威风。商场里人头攒动,我们的欢声笑语很快就沉没到

    无尽的嘈杂中。

    那晚,我将于涛留在了我的卧室。那夜,我一直在主动攻击,让他欲罢不能。

    我将他的jiba舔成了擎天柱,他把我的浪屄插成了无底洞。最后,我将我的

    手链戴在他愤怒的jiba上。他挺着jiba疯狂地cao动着,涨得我saoxue满满的。

    啊,多么刺激的性交。

    嫩屄的每一寸rou都被他的jiba摩擦,每个神经都传递着快乐的刺激。我抱着

    他的背,他搂着我的腰。jiba怒了,屄也狂了,一阵yin风浪雨,在来回冲撞中他

    射了。顿时,手链上沾满了我俩的爱液。

    我舍不得擦拭,时不时还拿出来亲吻它。

    我拿起串佛珠,看了又看,貌似有一些年月了。只可惜,我的手链已经不见

    了,因为在那次被张红卫强jian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我爬到了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梦里,我又见到了

    瑶瑶,我看到瑶瑶和于涛在举行婚礼,而我在瑶瑶身边给她作伴娘。

    我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三天,直到汪强又打来电话,让我和兰姐在店里等他。

    汪强不一会儿就开车来到店门口,我们上了他的车,去了县里的招待所。在

    招待所门口,我们就见到了峰哥,车刚停下,兰姐就开了车门,把峰哥拥进了车

    里。

    峰哥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

    " 你弟弟的那个工程,我已经给那边招标办打好招呼了。" 峰哥冷冷地说道。

    " 谢谢峰哥。" 汪强陪着笑脸说道。我们也朝峰哥微笑,兰姐更是把手拦住

    了峰哥,娇声说道," 峰哥,什么时候您再来玩啊。" 峰哥没有搭理她,就如同

    互不相识。

    " 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吧,还有5天。" 峰哥说完,指了指前边的一个路口,

    车停了下来,峰哥走下车,上了另一辆车,那辆车上有好几个壮汉拥簇着峰哥。

    看着峰哥离开,我们又回到了车上。兰姐刚才被峰哥给冷落了,心里十分的

    不爽。兰姐冲着开车的汪强怒道," 什么玩意啊,事后就不认人了,还不如我们

    家一条狗呢。" 强哥听了后笑了笑,说道:"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从小就养尊

    处优,不懂得疼人。" 兰姐听了怒气稍解,自己嘟囔着:" cao了那么sao娘们,估

    计也都看淡了。这就叫拔出jiba不认屄!" 我看着兰姐,顿时有些可怜她,整天

    想着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付出了辛劳也不一定得到实惠。

    过了会,从车窗外看到有辆车被交警拦住了。强哥笑了笑对兰姐说:" 前两

    天有个哥们儿在路上被交警拦住了,开了罚单,我那哥们儿就不乐意了,交了罚

    款还对交警嘟囔着,以后别捞我手里。当时那交警就不干了,就问那哥们儿,你

    牛什么啊,你在哪个单位?那哥们说,我在火葬场上班!" 兰姐和我听了以后,

    竟哈哈笑了起来,兰姐的那些不快瞬间就消散了。

    强哥接着说," 今天要是没事,陪我去吃饭吧,我弟弟请客。" 兰姐听了以

    后,对说:" 小玲子,你去吗?" " 好啊,正好我也没事。"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原以为兰姐也会去。结果兰姐却说," 正好我家里有点事,我就不去了。强哥我

    送到楼下就行,你两个去吧。" 我真没想到,兰姐竟把我给出卖了,真的怀疑兰

    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跟强哥的事情,今天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我跟强哥单

    独相处。若真是如此,我真觉得世风日下,不过现在世上哪有那么多道德忠贞,

    有利可图,便可成人之美。

    我想拒绝强哥邀请,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推辞了,便勉强行之。

    没多大会儿,我和强哥就来到了一家饭店。走进一个单间,便见到了汪强的

    弟弟。汪强指着我,介绍给他弟弟," 这是张玲,我一个朋友。" 然后汪强又笑

    着对我说," 这是我弟弟,你叫亮哥就行。" 我微笑着对汪亮说:" 幸会,亮哥。

    " 汪亮脸上嬉笑着," 你这小妞挺漂亮的,哈哈。" 他笑起来,整个身体都

    颤抖着,身上西装也肆意地摆动着,让人觉得这人很不靠谱。我只能傻笑着应付

    着汪亮,汪亮又指了指桌子旁一位穿着职业装的美女说," 这是梅姐,你们好好

    认识一下。" 汪强看了看李梅," 原来小梅也在这里啊,好久不见啊。" 李梅见

    到汪强也急忙起身,道了一句," 也好久没见到老领导了。" 原来这李梅曾经是

    汪强的一个下属,那时都在一个支行上班,汪强是支行长,而李梅则是营业主管。

    四个人认识完毕后,便依次就坐。汪亮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架势,举起酒杯,

    对着众人说," 这次多谢老哥帮忙,我敬大家一杯。" 李梅也举起了酒杯," 来,

    大家一起恭贺一下亮哥。" 大家一起碰了碰杯,一饮而尽。汪强对汪亮说:" 这

    几年你也赚够了,什么时候跟着淑珍一起去美国陪陪你嫂子啊?" " 这点钱去了

    美国就怎么够,再说嫂子那边要陪也是你去啊。" 汪亮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汪强有些不满,似乎有些急眼," 亮子,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他妈就

    不能走点正道吗,我活着你还能这么蹦跶,我死了你就好过了!" " 说你两句你

    就急上了,你想死就死去啊,管我屁事。" 汪亮把头一转,索性不再理会汪强,

    而冲着李梅挤眉弄眼。

    这兄弟两个见面没多久就吵上了,气氛很是不好。于是,我给汪亮倒了杯酒,

    趁机对他说," 都是兄弟,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 兄弟又怎么了,

    老娘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去戴孝,这样的人算是哥哥吗?" 汪亮反倒讥笑道。

    汪强此时一脸的难看,既怒不可竭又素手无策,把手里杯子握得吱吱作响。

    " 哎呀,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当年不是有个典故嘛,说曹丕要杀曹植,曹植

    还作了一首诗。" 我在夜校学了点文化,这个时候就想胡乱说一通缓一下气氛。

    " 这个啊,我知道,什么相煎何太急,对不?" 这时候李梅突然插话。

    我说," 对,梅姐也知道啊。" 汪亮一脸的不屑一顾," 啥玩意啊,什么诗

    不诗的,跟屎有关系吗?" " 有,一样酸臭。" 我补充道。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梅姐也笑着说了一句," 原来还以为你还要讲什

    么曹植称象呢。" " 称象,怎么称?" 汪亮觉得好玩,原来这个汪亮以前就没怎

    么好好学习,就识几个字,没多少文化。

    " 这个啊,我确实知道,就是曹丕想杀曹植,让他限时作诗,曹植竟然人品

    大爆发作出来了,于是,曹丕又想了个坏主意,让曹植称大象,还不能让大象死。

    于是,曹植就把大象放在舟里,记下舟沉入河里的刻度,再赶出大象搬入石

    头进舟里,最后称石头就了事了。" 我一口气给汪强上了一课。

    " 我cao,这么牛逼的方法啊。那小玲子,我要是称一下我的rou,也用这个行

    不行?" 那汪亮又一阵坏笑。

    " 哎呦喂,你还称rou呢,老娘目测一下就知道你几斤几两。" 这时候梅姐突

    然发浪,说了这么一句浪话,不过这也正好解了我的围。

    几个人又都傻傻地笑了,汪强刚才一直耷拉着脸,看着大家都在说笑也就没

    了刚才那么僵持了。

    " 你这个小浪货,今天你给我称称。" 汪亮说着,手不老实地插入李梅的领

    口。汪强看着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在饭桌上就想干那事,说了句," 你们就不能忍

    一忍,吃完饭再搞。" " 你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打炮放屁吗?" 汪亮又回了汪

    强一句。

    " 强哥,男女之事嘛,在乎兴致,来了兴致就要趁兴而为嘛。" 我随口说了

    这么一句,就想缓解一下他们哥俩的对峙。谁知却惹了一段风流,煞是惹人烦恼。

    汪强知道我也是一番好意,便借坡下驴不再说话。

    汪亮似乎胆子更大了,竟然拉起李梅走进了这个单间的一个侧屋。真不明白

    这个酒店单间里怎么还会有一个休息间,不会真的是方便人们cao屄打炮的吧。

    这个李梅也不是一般人物,半推半就就跟着汪亮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刚走进

    门,李梅酒顺手把门使劲一推,那个门是个日式的推拉门。李梅本想把门推死,

    免得春光外漏,结果事与愿违,门被关了一下后弹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巧合,我坐的位置正好能够将里面的光景一览无遗。

    李梅也发现了门没有关好,有些惊恐。但是,汪亮已经不会再给她机会去关

    门了。汪亮一把将李梅拥入怀里,他有力的双手在李梅身上不停地摸索着。李梅

    顿时没了力气,像没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了汪亮的身上。

    汪亮毫不客气地将李梅的女士衬衫撕扯下来,然后隔着粉红色的胸罩亲吻起

    来。李梅顿时感觉身体又轻了几分。

    " 亲爱的,我要躺下了。" 李梅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身体一下子躺在

    了休息室的沙发上。王亮顺势压在了李梅的身上,扯掉胸罩,把她的奶子揉成各

    种模样,一会儿轻咬rutou,一会儿轻舔乳晕。李梅的脸上透出了一片满意的红晕。

    这对狗男女的勾当正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把自己的心弄得七上八下,满腔的

    浴火从自己的下体燃起,一股暖流竟不争气地从那saoxue儿里流了出来。

    这时汪亮突然站起来,将李梅的女士西裤脱了下来,连同着白色的内裤都丢

    在了一旁,那白色的内裤上竟然还有一窜水迹,光亮剔透,看来这个sao娘们真的

    是发情了。

    汪亮毫不客气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李梅的双腿之间,舔着她那rou嘟嘟,滑溜溜

    的yinchun,一会儿轻扫,一会儿狠舔,又一会儿猛钻。扫得荡妇呻吟不断,舔得婊

    子娇躯乱扭,钻得浪姐yin态百出。

    " 啊,亮哥,要上天了,用力啊,啊……" 李梅顾不得我们还在场,竟然说

    出了这么浪的话。

    " 妈的,你不是要称rou吗,老子就让你先用嘴称一下。" 说着,汪亮迅速脱

    去裤子,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jiba。

    我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竟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么粗!" 我竟没忍住脱口而

    出,旁边的汪强愣了一下,忙问我:" 你说什么?" " 啊!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 我忙回过神来,跟汪强解释道。此时,我的脸已经通红,神情极度尴尬。

    汪强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继续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汪亮把那根巨无霸的yin柱子凑到了李梅的嘴边,李梅一只手扶住汪亮的一条

    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大jiba,先是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guitou

    吞了下去。

    " 卜!卜!" 李梅舔jiba竟发出了一阵yin脆的声音。看那yin妇儿,一吞一吐,

    jiba抖一抖;一吹一吸,roubang晃一晃;一舔一撸,yin柱挺一挺。爽得汪亮屁股一

    厥一厥得乱撞,满脸透着一股满意的红潮。

    " sao货儿,说我这jiba有多重!" 汪亮问道。

    " 一斤!" 李梅吐出jiba,挺严肃地回答道。我听了差点笑了出来,这两个

    人真是逗死人不偿命啊,cao逼还在搞笑。

    " 放屁!" 汪亮骂道。

    " 啊……痛!" 不等李梅反应过来,jiba已经插入了她的浪屄里。

    " 臭婊子,让你乱说,叫你吹牛。" 汪亮边说边cao,jiba在她烂屄里进进出

    出,如同一台打桩机。jiba上的黑筋暴露,撑得屄rou外翻,每次冲撞都那么劲道!

    " 爽……用力……" 李梅已经适应了汪亮的大黑rou,逐渐感觉到快感。

    汪亮将李梅的两条白嫩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压了下去。

    这样李梅的阴户高高挺起,汪亮的jiba能插得更深,爽得汪亮全身肌rou收紧,

    全身都投入了这场cao屄的战斗中。

    我看得心花怒放,两颊通红,恨不得走到李梅跟前将她一把推开,自己厥在

    那里让汪亮猛cao一顿。

    " 小玲子,小玲子!" 我猛一回神,色眯眯地看着王强," 大哥,cao么?"

    "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话啊。" 汪强一脸的疑惑。

    " 啊!没什么。" 我此刻才清醒过来,然后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荡妇

    儿,不要脸!我为刚才自己的迷失感到非常可耻,自己怎么能那么yin荡呢?

    " 我说我吃完了!" 我赶紧编个话糊弄一下汪强。

    " 哦,吓我一跳,不知道你轻声嘟哝的啥。" 汪强回道。

    我开始兴庆自己刚才没有太出格,要是让汪强听到那些话会多尴尬啊,女人

    真是应该矜持点。

    " 啊!……使劲cao……啊……cao!" 李梅终于爆发了,满脸迷离的神情,口

    里不停地yin乱地叫着。

    汪亮也疯狂了,jiba如同雨点一样砸入浪屄。

    " cao!cao!cao什么cao?" 汪亮也疯掉了。

    " cao屄……大哥……cao屄!" 李梅不知羞耻地回答道。

    " 浪货,贱婊子!" 我身边的汪强突然气急败坏地骂道。

    " 呵呵,他们只是在办事儿。强哥,你不用生气。那梅姐以前真是你的下属

    吗?" 我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跟汪强闲聊起来。

    " 这个李梅啊,当年毕业后没工作,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在身边了。没想到

    她这么浪,跟谁都能睡在一起。哎,女人啊,怎么能副德行。" " 哥,你别这样

    说,梅姐或许也有自己的难处吧。" " 小玲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

    喜欢我?别闹了,大哥,我跟你说点直白的,你只是喜欢我的屄吧。" " 哈哈,

    我是先喜欢你这个人。你这个人,俗是俗了点,但就是知道理解人。就凭这一点,

    就让我喜欢得不得了。" " 理解万岁!" 我举了举酒杯,汪强也举起了茶杯。

    " 以茶代酒,干。" 汪强说完,我两个都喝了下去。

    " 啊……爽……哥,我爱你!" 李梅高潮了。

    " 爱你的大rou吧,啊,cao!" 汪亮更疯狂了,jiba已经彻底愤怒了。

    " 爱,都爱!" 李梅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呼喊。

    " 贱货,说我的jiba有多重!" " 半斤八两!" " 啊……对!" 汪亮终于满

    足了——答案满足了,jiba满足了。那一股jingye直奔zigong,浇得李梅激情迸发,

    高潮连连。

    他们两个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 你们两个真不要脸!我吃完要走了,你们好之为之。" 汪强怒道。

    " 随便,请!" 汪亮竟摆出一个送客的架势。

    " 亮哥,谢谢你这次招待。别生你哥的气,他也是为你好。" 我跟着汪强离

    席,走到汪亮跟前。

    " 哈哈,嫂子你多心了。我不生他的气。" 我又朝李梅说了一句," 梅姐,

    下次再见,这次你受累了。" 李梅似乎听了并不反感,笑嘻嘻说," 再见。" 这

    时汪亮却突然拉住我的手," 她不受累,不就是跟我称了个rou吗,有机会嫂子也

    给我称称吧。哈哈。" " 哈哈,好的,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简单直接的法子。" "

    怎么直接?" " 割下来称!" " 哈哈!" 我,李梅,还有汪亮都笑了。

    我凑到李梅跟前,打趣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半斤呢?" " 记得在哪本书看

    到过,哈哈。" 李梅说道。

    " 哈哈,知道还不早说。" " 她骗你呢,你还真信啊!有些事真亦假时假亦

    真,无为有出有还无!" 汪亮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听了他这句,我觉得汪

    亮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浮夸,也许他今天的表演只是演给他哥哥看的。

    我笑了笑,转身跟汪强走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我上了汪强的车。汪强刚才没喝酒,驱车去了郊区,他想散散心。

    我们刚把车开到郊外,天下起了雨,雨来得很急,不一会功夫就大雨滂沱了。

    这时,正前方有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一辆手推车下面躲雨。手推车

    上摆着一堆水果,那妇人是卖水果的。我让汪强停了车,下了车撑起一把伞。走

    到那妇女跟前,弯下腰递给那妇女一些零钱。对她说,我买斤苹果。我没拿她的

    苹果,转身走上了车。

    车子开动了,我望着那妇女,心里很难过。

    "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爱心。" 汪强对我说道。

    " 我刚才确实想吃个苹果,下了车,看她太可怜了,还抱着个孩子呢。于是

    啊,真走到她身边,又不想吃苹果了。" 我答道。

    " 恩,你啊,其实内心挺善良的。我这个人啊,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以后都

    觉得会遭报应。" 汪强说了一句掏心窝的话。

    " 我听人家说,信佛的都喜欢做善事,做了善事就可以将功补过。" " 恩,

    可是啊,我做的那些事,补是补不上了,以后沦为畜生道、饿鬼道,下地狱。"

    " 别说得那么吓人,你知道自己做过错事,就说明你还不是很坏。" 我安慰着他,

    从包里拿出瑶瑶留下的那串佛珠。

    " 这个送给你,这个佛珠开过光,能保佑你的。" 我说着,把佛珠放到了车

    上。其实,我也不想看到那个佛珠,不愿再回忆过去,愿这一切都过去吧。

    " 玲儿,你真好。" 汪强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 对了,小玲子,我跟我弟弟说了,想让你去市区一家饭店工作。那家饭店

    实际拥有者是我弟弟,你去市里也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 我听了很吃惊," 让

    我再想想吧。" " 别想了,就这样吧,你回去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去上班。" 汪

    强直接下达了命令。

    我们在外面转了几圈,等雨下得小了,而天也变黑了。

    汪强把车开到了一个野外,空荡荡的,四处也没个人影。他打开车里的灯,

    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成熟的脸上有种雄性的粗野。

    他将我抱住,我没有抵抗。

    我曾经告诉他,我是他的女人。

    我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虽然我脑子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对!他要来一次

    车震。

    我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天是否真的爱上了他,总之,他对我很温柔。他像个哥

    哥,也像个父亲。他爱得直白,又爱得体贴。

    他抚摸了我的脸,我感到了他手指的温度。他将唇贴了过来,我闭上了眼。

    他狂吻着,我也不抗拒他。我可以承认我是他的女人,但是我真不确定我是

    否爱他。

    他吻了我的唇,然后吻向了我的耳后,接着是我的脖子。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爱抚,还是因为在饭店里看了一场春宫,也许两者都有吧。

    他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我的身体,渐渐地把我的胸罩扯开了。

    " 关灯吧。" 我哀求道。

    他顺手将车里的灯关掉,然后突然下车,将我抱到了后排。我不想再反抗,

    我也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看着我脱衣服,突然得意地笑了,然后他也亟不可待地

    脱他自己的衣服了。

    很快,我们赤裸相见。

    " 哥,你爱我不?" 我又问了这个问题,我实在没办法不去问。

    " 平时我会说爱,此刻,我要看你的的表现,浪给我看我就爱死你了。" 男

    人都一副德行,都希望女人在床上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望。汪强就想要一种极尽粗

    野又yin荡的气氛,一种纯粹的征服。

    " 哥,把你的jiba给我。" 我突然浪道。

    汪强将jiba向我凑了凑,我握住他的jiba根部使劲撸了撸,然后把头伸过去。

    将jiba送进嘴里时,我感到了他的热情,那jiba一抖一抖的,又硬又直挺。

    我吞入口中,用舌尖环绕。

    " 啊,舒服。cao!" 我听了以后,开始迎接他的冲击。他挺着腰奋力地将鸡

    巴往我嘴里钻,此刻,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竟被这股

    力量感染,突然幻想着过会儿被他jianyin时的放荡,竟不由自主地卖力地吸吮起来。

    他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快不行了,猛地抽出jiba,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大黑roucao进了我的屄里。

    " 啊……使劲……干死我吧……" 我浪叫起来。他听了我这么说,像注射了兴奋剂,先是九浅一深,又是八浅二深,随后便

    分不清了深浅,cao得昏天暗地,快感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而来。

    他突然停下来,对我轻声说," 阙起屁股来,我在后面插。" 我跪在后座上,

    阙起屁股。他在车外,站着将jiba插入了我的浪屄。

    " 啊……爽……快点……不要停……" 我浪叫着,顾不得一切。

    他抱住我的屁股,没命抽插着浪xue。jiba拉出到屄门,又迅速没头没脑地挺

    入,直插到zigong口。

    " shuangsi了……插得好深……" 我浪得迷离,沉溺在高潮里," 不要停……cao

    啊……" 他的速度到了巅峰,我知道他要射。

    " 谁在那!" 似乎远处有个声音传来。

    汪强的jingye喷射了,然后他突然将jiba猛得撞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本来就被

    他的jingye浇得全身无力,被这突如其来地一撞,直接趴在了后座上。又一听身后

    车门被" 咣" 的一声关上了,等我回过神儿来,汪强已出现在了驾驶座上。他迅

    速地发动了车,驶离了这片郊外。我伸头朝汪强看过去,发现他裤子还没穿,忍

    不住笑了出来。

    他听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越笑声音越大,我们放肆的大笑着,仿佛发泄

    着对这个世界的控诉。

    我们两个的笑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天上月亮羞得偷偷钻进了云彩里。

    我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住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我躺在床上,无

    聊看着天花板。原来的时候还可以跟瑶瑶聊聊天,一起看个电视,而现在却是如

    此的寂静。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隔壁时不时地传来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伴随着rou体的碰撞声。我知道肯

    定是隔壁那小两口在干活儿。不过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到了这个点,通常就是男

    女交欢的时间。只是自己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得过这些时光。

    我拿出手机,登上我的QQ,看着上面都是昏暗的头像有些失落。正当我要

    把手机扔下的时候,突然那个小喇叭嘟嘟地响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想加我为好友。

    不过这种事经常发生,也许你只要是个女的,或者在资料上写上你是女的,

    就会不断有人想加你为好友。在这种虚拟的网络世界里,无数个寂寞的幽灵只要

    一有机会就想着要发泄。

    平日里我习惯性地拒绝,而今天我实在是闲得无聊,就把他加上了。瞄了一

    下他的网名,偷心大萝卜,好俗的名字啊。

    " 你好!" " 不好。" 我漫不经心地回道。

    " 那把你的不幸拿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 去你妈的。" 我没好气地回道,

    然后就想把他给删了。

    " 美女,你听过, 去你妈的, 故事吗?" " 我听过, cao你妈的, 故事。" "

    那你说说看。" 我看到这条回复真的是无语了,真是人之贱则无敌啊。

    " 我烦着呢,别惹我。" 我准备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他。

    " 海棠花开,你的名字很优雅啊。" " 优雅个屁啊,你拍马屁真不是盖的啊。

    " 我实在忍不住骂他一句。他果然停下了回复,QQ上又恢复了寂静,我以

    为他终于知难而退了。

    过了一会儿,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又从记忆的恍惚中醒来。

    " 哎呀,刚才在路上竟然看到我一个小学同学。" " 看见个同学有什么好奇

    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没事你在大街上瞎转悠什么啊?" " 你怎么知道我在

    外面瞎转悠呢,我是回不了寝室了,在外面压马路呢。" " 你是个大学生吧。"

    " 恩。" " 真无聊。没事别给我回了,我要睡觉。" " 刚才我那同学肯定是去找

    小姐了。" " 我看你是眼馋了,你也去找不就行了吗。" " 我没那兴趣,万一得

    病怎么办。不过那孙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 有什么故事?" 我实在无聊随便

    问了一句。 "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发拾金不昧小红花,人家都有,就他没有。我有一天

    忍不住告诉他,我们都是拿自己家的小东西骗老师的。于是,他恍然大悟,第二

    天就拿了一个小包包递给了老师,老师那个表情啊,特无奈,但还是发给他了一

    个小红花,那傻逼乐呵呵跑开了,多年后我们才知道他当年拿的是避孕套……"

    " 哈哈。" " 美女你笑了,那我们睡吧。" " 恩。" " 哈哈。" 他迅速回了,我

    一想,妈的,上当了。

    " 去你的,谁跟你睡啊!" 顿时我仿佛看到他得意的笑脸。

    " 晚安,美女。" 我没有回,可是他已经不在说话了。隔壁的女人突然" 啊

    " 的一声,惊到了我,我知道那女的肯定高潮了。我倒下床,极不情愿地睡着了。

    没几天,我就决定去市区上班了,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盛花西府大酒店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地界上,店内的有餐饮有住所,极尽奢

    华。我去了以后就被任命为餐饮部的经理,当然是副职,只负责管理一下客房的

    卫生和迎宾工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汪强给安排好的。

    几天后,在一个忙碌的午间,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 喂,你好。" " 我是汪亮,我大哥从楼上掉下来了,你来趟医院吧。" 我

    突然懵了,汪强出事儿了。

    我慌忙地下楼,从熙熙攘攘的顾客中挤过。混乱中我突然瞥见了一个衣衫不

    整的男人,露出了胸前的刺青——" 九齿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