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师尊在下(纯情盟主x病娇师尊)
01 星辰宫,立于绝岭之上,自创立之始,便与江湖断绝往来。 宫主揽星辰,话本里的绝美师尊,流传他有一挽如瀑银色长发,纤腰如束,仙人之姿。 与此时此刻坐在冰冷台阶上,乱发铺地,腹圆如鼓的凄惨孕夫,绝不是一个形象。 “宫主,你怎么,坐在地上…” “腰疼,凳子太硬了,我的垫子呢?什么时候送来?” “运货的镖师迷路了,在前山转悠了三天,没找到山门,就…就回去了…” “他们不识路,你们不知道找个人下去买吗!我腰好酸,快断了…”揽星辰挤出两滴卖惨的眼泪,“你们是不是,舍不得给我买垫子…去武林盟要银子嘛~” 要不是武林盟主沈良数月前走火入魔,冲进他的闺房,他怎么会情难自抑,自荐枕席,一发中的。 “这…” 星辰宫大总管宋枕墨一时失语,以悲痛万分的语气告诉他家宫主,长期饭票没有了。沈良在武林大会中败北,自废武功,不知所踪。 揽星辰沉默了一瞬,按下躁动的胎息,“新任盟主是谁?君子剑应怀书?” “不是…是…沈良之妻,前任盟主夫人,易兰心。” “呵,蠢货,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算计。我累了,你下去吧。” 02 揽星辰一觉睡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腰不乏了,腿不酸了,肚子,肚子也没了!“宋枕墨!” 跌跌撞撞跑进宫主卧房的大总管,看见自家教主摸着肚子一副惊恐模样,“宫主,我叫你用早膳了,你睡得太沉…” “我肚子呢!我那么大的肚子呢!”揽星辰边嚷边比划,还下床找了两圈,“我昨晚生了?孩子呢!抱给我看!” 在反复核对之后,揽星辰发现自己一觉回到了五年前。 “今日是不是,有一批新弟子上山,把那个叫沈良的,送到我床上。” 揽星辰整了整衣冠,来都来了,他定会好好“招待”沈大盟主的。 宋枕墨:“……” 宫主您要不再睡一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沈良这次打入敌人内部,只需绘出星辰宫的地形图,为了更加出色地完成卧底任务,他机灵地收集了关于揽星辰的各种野闻。 揽星辰,无父无母,十三岁被卖入落宵宫做禁奴,十五岁将落宵宫宫主弄得精尽人亡,后来被武林盟主收为义子… 那年沈良十岁,每日都悄悄跟着盟主父亲去偏院“喂狗”。雪发玉肌的“小狗勾”手脚都拴着指节粗的铁链,在地上爬来爬去,捡食父亲丢下的糕点。 “我知道落宵宫宫主没有碰过你,我也有耐心,等你这朵花开到最明艳的时候…” 父亲走后,小沈良问小狗勾,花什么时候会开,他也想看。 “你解开我,我就给你看。” 小沈良把盟主父亲的狗勾弄丢了。后来八年,他都在塞外跟着师父学武,午夜梦回之时,总有一个熟悉身影,坐在他身上摇动身姿,一缕雪色长发痴缠在他腰间。一夜之后,他xiele初阳,枕边冰冷如故。 03 “师尊…”在沈良眼前宽衣解带的人与梦中身影重叠,沈良一时乱了心魄,望了望自己铐在床头的手腕,这是,要强他? “挺精神嘛,”揽星辰用脚趾掂了掂沈良胯下的二两rou,嗯,三两rou,“沈盟…我的乖徒~” 想到沈良一年之后就要迎娶易兰心,揽星辰只想把他翻来覆去“睡”个够本。 不对,五年后沈良就被那个女人害得武功尽废,估计还会遇上仇家,曝尸荒野,被野狗分食… “你这辈子,就好好做我的徒弟,为师不会亏待你的。” “我…唔。”沈良正想说他不会反抗,让揽星辰悠着点cao他的屁股,胯下涨起的东西就被含入灼热的口腔中,极尽挑逗。 “呵。”揽星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白浊,这混账小子,是上辈子尝了女人,把鸟玩坏了?“你也太快了点。” “是…是师尊耍诈…”沈良瞟了一眼榻边的香炉,香有问题,他好热… 揽星辰比他还yuhuo焚身,要不是怕沈良硬不起来,他才不会在屋子里点催情香。这副身子,即使不用药,也夜夜饥渴难耐。 三天后,宋枕墨终于耐不住敲响了房门,屋里他家宫主孟浪的呻吟声让他只想堵住耳朵。 又持续了半个时辰,站都站不稳的揽星辰亲自来开了门,“把人关在地牢,多找几个人看着。” 宋枕墨不小心瞄到从宫主腿根流下的白色液体… 我看小师弟乐不思蜀,压根没想跑。 04 月余后,cao劳了一夜的沈良被揽星辰从床上丢了下去,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家师尊捂着嘴要吐不吐的。 “愣着…呕…铜盆…要吐了…”揽星辰同五年前一样,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上,发现自己有了。 同五年前不一样的是,上一世他不过是见色起意,酒后乱性,勾着乖徒上了榻,沈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有了身孕。 甚至在他将要生产之日,弃他而去。 沈良,这一世,你会不会负我? 知道自己要当爹的沈良,犹疑了数月,见揽星辰的腹部逐渐挺起,终于决定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 就在他下定决心的前一日,揽星辰忽然将他关进了地牢。 他在地牢里举头望月,思考了一夜,除了最近被师尊勾得做了一回,他也没犯什么错事。 突然出现的易兰心替他解下了手铐脚镣,“表哥,我来救你。” “我不需要你救,你赶紧走。”沈良说着又将自己套上。 易兰心救人不成反被擒住,揽星辰命人将她手筋挑断便丢下了山。 一双不能握剑的手,此生都不要想同他的乖徒争武林盟主。 月下棠梨,美人独酌。 “辰儿…” “你叫我什么,孽徒。” “师尊。”沈良走到树下,缓缓跪下头枕在揽星辰膝头,“我还是你的乖徒儿。别喝了好不好?” “不好。你走吧,小骗子。”揽星辰抚了抚腹尖,上一世孩子直到出世都未多显怀,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在他腹中,钻得他烧心。 “我错了,辰儿。武林盟主之位我才不稀罕,我…就想要武林第一美人~”沈良说着抱起揽星辰的腰,将他欺在石桌上。 “你,你别乱来,我受不住。”揽星辰腰上一软,腹底却狠坠起来。明明还有五日,难道要提前出来了? “是师尊先偷偷喝酒的。”沈良将头埋在揽星辰脖间猛嗅,手上已按捺不住扒起了身下人的衣服,“一身酒香~我忍不住了,师尊…” “我没喝酒,小混账,别碰…呃…别碰肚子。”慌张失措的揽星辰执过酒杯喂到沈良嘴边。 “温的?” “嗯,是水。放我下来。” “师尊还赶我走吗?我现在是武林小叛徒了~没有师尊的庇佑…” “赶不动了,”揽星辰打断他,眉目一皱,腿间流出一股温液,“去找宋枕墨,我羊水破了。” 躺在榻上生不如死的揽星辰,终于知道孩子为什么会提前五天发作,他,他生不出来。 “啊、啊——!” “宫主,用力啊。” “啊…呃…宋枕墨…第几天了?”揽星辰痛得不知时日,胎儿一阵一阵的蠕动,艰难向下,宫缩一刻也未停歇,他只感觉痛,暗无天日的痛。 “第三天了,宫主…”宋枕墨在揽星辰身下擦出一盆血水。洞开的产门,羊水早已流尽,随着揽星辰次次挺腹用力,喷涌出来的只有浓血。 “沈良呢…让他滚进来守着我…守着我呜啊——!”产道被一巨大的钝物撑开,揽星辰攥着枕头嘶声惨叫了一声,“啊啊、好痛!沈良!我好痛!啊——!!” 宋枕墨看着在床榻上分腿尖叫不止的揽星辰,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沈良一大早就下了山,只字未留。 第四天傍晚,拖着沉重腹部不停抽搐的揽星辰,一声声唤着沈良,胀在股间的巨大胎头只出来了拇指大小,堵住的血水换了个方向,从他口中喷出。 “宫主…宫主……”宋枕墨趴在他床头哭得神形俱碎。 沈良回来了,完成了他的任务,一纸地形图尚不能逼他那个盟主父亲退位,他弑了父,单挑了江湖榜上七十二高手,于血泊之中,夺了盟主之位。 如果江湖第一医救不了揽星辰,他还可以去夺了这天下。江山为聘,只求揽星辰等等他。 第五日,胎儿出世,揽星辰气绝。 “我不要做武林盟主,我只要武林第一美人……哈哈哈……”沈良抱着一具尸体大哭大笑了三日。 一片混沌中,有个稚嫩声音在呼唤他… 你是谁? 我是冉冉呀。 05 铁链的哐当声惊醒了沈良,“易兰心?” “表哥,我来救你。” “我跟你走,让我再见他一面。” 月下棠梨,美人独酌。 沈良不是回到了此时今夜,而是回到了他和揽星辰的上一世,还有了未来五年的记忆。五年后,他被易兰心所害,筋脉尽损,失足落崖而亡。 “师尊,我要走了。”他眷恋地看着满身酒香的揽星辰,眼神扫过揽星辰微微凸起的小腹,不舍地停住。 他好想摸一摸,孩子。 “你走之后,我会封闭山门,百年不开。”沈良那爬蛆似的画技,即使他不封山,武林盟也不可能凭着一张鬼画符灭了他星辰宫。 “这样最好。”沈良点头,师尊,辰儿,莫让任何人再伤你。 他取过揽星辰手中杯盏,一饮而尽,是酒,冷的。 五日后,揽星辰在睡梦中腹中大痛,由宋枕墨接生,未及天明,便产下一女。 “宫主辛苦了,小宫主还没有名字呢。” “名字,随便吧。”疼了一夜的揽星辰偏头望见旭日初升,“就叫沈冉冉咯。” 06 “沈良…别走…”从长梦中坐起的揽星辰里衣湿透,额头悬着豆大汗珠,“呜…嘶…”,腹中忽而闷疼不止。 “宫主,你睡了好久,怎么唤你也不醒。”宋枕墨端了午膳进来,见揽星辰面色苍白地捂着腹部,还流了许多汗,连忙放下手中器物,替他把脉。 “别诊了。”揽星辰重新将手放在腹顶,“叫人来换被子,底下湿了。” “宫主你…”宋枕墨拉开被子,见到榻上一点嫣红,心头悬着的一口气也不知该不该咽下,“宫主你见红了。” 揽星辰别过身去,烦死人,他刚才在梦里生了两回,一醒过来,肚子里这个又等不及,“要你说,我感觉到啦!肚子好痛…” “还有几日才会出来。” “就是痛…”揽星辰嘟囔了一阵,忽然转过头,眉眼低沉,“我想见沈良。” “宫主你想落井下石,也不急这几天。你就要生了,不宜走动。” “我知道,”揽星辰按住跳个不停的右眼,“我就是心慌。” 果不其然,当夜就出了事。 “找到小宫主了吗?” “星辰宫,每一处都翻遍了,小宫主,怕是下了山。” “先不要惊扰宫主,你们悄悄…” “我听到了。”揽星辰扶着腰,打开房门,凤眼扫过在他门口大声密谋的两个人,“肚子疼得睡不着,我随你们下山找吧。” 揽星辰着实低估了他生的这个小小混账,四岁萝卜头这么大丁点,不但跑出了星辰宫,还一路留下记号,要将他引向某处。 宋枕墨一路上见揽星辰挺着临娩的胎腹健步如飞,手心暗暗替他捏着一把汗。 揽星辰放慢脚步,靠着一颗老槐树下意识地推搡肚子的时候,宋枕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将他搀扶着,“宫主,再找下去,属下恐怕要扒了你的裤子,就地接生了。” “宋枕墨!”揽星辰嗔怨地剜了他一眼,本来只是钝痛,尚没有坠感,宋枕墨这个乌鸦嘴,一说什么裤子,接生,他立马就想垮下裤子,扶着树干,把一肚子东西拉出来。 不行,不行,不是想拉,是要生,“呜~~!快扶我回去,快…” 他要在软软的床榻上生!这外面乌漆麻黑的,孩子一定躲在他肚子里害怕得不敢出来。 “宫主要生了!你们回去抬只轿子来!马车也行!随便什么!快点!”宋枕墨遣走了人,将疼得撅臀呜咽的揽星辰扶到草丛里躺下,岂料揽星辰已躺不住,侧着身嗷嗷叫唤了一番,臀下崩出胎水来,瞬间就浸透了裤子。 “宋枕墨,我怎么觉得,屁股有点湿…” “宫主别怕,别用劲就好。”宋枕墨握住他摸向后臀的手。 揽星辰望向漫天星斗,捱着腹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胡话,“我、我还没有一统江湖,我不想死啊。” “宫主…”宋枕墨无语道,“你要是有一统江湖的心思,武林盟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哪里轮得到沈良…” “武林盟…沈良…呃、呃啊…”揽星辰一激动,勾着脖子,眼珠都瞪红了。 宋枕墨连忙并住他发力的双腿,“是我的错,我不该提他,揽星辰,你冷静点。”,说完又隔着裤缝摸他的产口,突出一块软rou,幸好未见大开迹象。 只是羊水穿了,胎儿也不好等久了。 07 “爹——爹爹——救我——!” “冉冉…是冉冉…”揽星辰挺着肚子就想起来,宋枕墨拗不过他,连拖带抱地将人扶起来勉强站着。 “我撑得住,救我女儿。”揽星辰有孕之后功力便一日不如一日,到此时临娩阵痛,自保都难。 朔月之下,呜呜泱泱地站着两拨人,一拨是由易兰心打头的武林正派,一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是丐帮? 小丫头被易兰心掐着脖子,方才那一嗓子却是对着面前不远处的乞丐头头。 “沈冉冉!你放着星辰宫的小宫主不做,跑出来给乞丐做女儿!活该被抓!”揽星辰中气十足地一吼,又萎在宋枕墨怀里哼哧哼哧地吹眉瞪眼。 他真是,上辈子欠了沈良的!呜…肚子好疼… “沈,冉,冉…呵,沈良,这是你女儿?”易兰心呵呵一笑,扫向揽星辰腹间的目光不甚妒忌。 “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非抱着我的腿叫爹。”沈良撩开一缕脏发,露出略带不屑的眉眼,连倒在宋枕墨怀里咬唇呻吟的揽星辰,他也没有施舍多余的目光。 “呜……”揽星辰攥着宋枕墨的袖子忍不住分腿发力,刮在产口的胎发彰示着他腹中幼子有多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出来替他打死沈良这个没良心的。 “宫主,再忍片刻,我去救小宫主。”宋枕墨想把自己浸满汗水的袖子扯出来,却怎么也抠不开揽星辰的手指。 “我不行了…枕墨~我们的孩子,生不出来了~” “宫主……”宋枕墨一脸无语,瞧着揽星辰憋成猪肝色的脸,和不断抖动着想要尖叫的双唇,他家宫主分明是胎头都堵到屁股眼儿了还要作妖。 还真有人相信了,譬如盯着他咬紧后槽牙的前盟主沈良。 “表哥,这就是你的人,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易兰心杀人诛心,一字一句道, “我们成亲四年,你连我的房门都没进过,日思夜念着揽星辰,现在你亲眼所见,他被其他男人cao大了肚子…” 她说着,随手丢给沈良一把钝剑,“可惜了,你现在连剑都提不起来,只能端着乞丐碗…” “你住口!”揽星辰挺身怒喝,复又瞠目倒下,“宋…枕墨…啊~!” 宋枕墨瞥见他逐渐鼓囊起来的裤裆,正要把手伸进去帮他托住胎头,却被揽星辰反手扣住手腕,“杀了她…啊呃————” 揽星辰闭目痛吼一声,响彻山林,裆下胎水洇出,只剩下他一人在原地揽着腹底,摇腿痛哼,“沈良…头…夹不住…疼……” 他才不要,当着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把孩子生出来! 呜呜呜…要出来了… 宋枕墨夺过一把剑斩下易兰心右手,蒙着沈冉冉眼睛不让她见血的空当,沈良已用那把钝剑取了易兰心首级。 “好快的剑。”宋枕墨不禁一叹。 沈良不理他,举着一颗吃惊的头颅对着那帮所谓正派说道,“当初与她成亲,乃是她下了血蛊,非我所愿。她强求不成,废我武功,置我于死地,她欠我一条命。如今还了,你们走吧。” 正道人士面面相觑,忽有一人提议,既然沈盟主武功已恢复,应当重回武林盟,整顿乱局。 “武林盟主,我不稀罕…”沈良瞥向被胎头卡得哼哼痛吟的揽星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不是冉冉突然出现,他现在已经是落星崖下的一具尸身。 命数不可变,他必须保证一切回到正轨,他顺利地死,揽星辰就能好好地活着。 “既然你们都不稀罕,”宋枕墨取下断手上的玉扳指,连同借来的剑一起还给君子剑应怀心,“我就替你们选个面善的。” 一众人沉默之后纷纷应和,他们也打不过应怀心,现在看来连星辰宫的奴仆武功都在他们之上,还争什么盟主。 呜呜泱泱的一梭人又往山下走。 “沈良…”揽星辰忍着剧痛站起身,股间顿时被胎肩撑裂,血流如注,“呃…嗯。” “宫主…” “别扶我…”他偏要看看,这人心有多狠,揽星辰挎下淌血的裤子,扶着膝头,撑开腿,使劲缩腹,长嗯着用力。 你若不回头,就让它摔死。 “啊呃——”腹底一顿剧烈蠕动,胎儿整个掼入产道,揽星辰掰住大腿的手狠掐进去,“啊啊啊——!宋枕墨!接住我的孩子!” “爹爹…是弟弟…”一双小手抱住了滑落的胎儿,血污和羊水哗啦啦地跟着落下。 双腿脱力的揽星辰倒进男人怀里,抬眼一看,“孽徒。” 沈良再次拜入星辰宫,每日苦练跳崖,怎么都摔不死。揽星辰一时气愤,追着他坠落崖底,险些赔上个小的。以上都是后话。总之武林盟主和武林第一美人从此过上了性福快乐的生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