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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阿波罗诞生记(魔改古希腊神话)

    01

    海王波塞冬常年居住在幽深的深海之中,与美丽的人鱼嬉戏欢闹,鲜少来参加自己的弟弟——众神之神宙斯举办的宴会。

    在他看来,这样的宴会不过是宙斯物色新情人的交际场所。

    但这次他错了,

    穿行在众神之间的斟酒少年,虽然腰身粗壮,动作笨拙,但是难掩他举世无双的美貌,在场的男神女神一片欢声笑语,恨不得一口干掉杯中的美酒,再唤这个少年过来与自己作伴。

    宙斯眼中的疼爱之意很是赤裸,追随着这个侍酒的俊童,与之相对的,是坐在王座旁的天后,赫拉眼中如毒蛇一般的嫉妒。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少年终于来到了波塞冬面前,俯下身来给掌管海洋的神祗波塞冬敬酒,他看起来累坏了,但是被赋予神职让他满面春风。

    “我叫伽倪墨德斯,来自特洛伊。”

    少年很是谦恭,哪怕海王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一下就想到了他就是宙斯化为巨鹰从凡间掳走的少年。

    宙斯给了他无上的宠爱,赐予他不朽的神性,为他举世无双的美貌所倾倒,甚至亲手为少年种下金葡萄藤,只是为了取得他真心的爱意。

    波塞冬决定要捉弄一下这个孩子,他使出了掌控水的能力,趁少年靠过来为他斟酒的时候,把手放在了少年宽袍下的肚子上,即使刻意遮盖也很凸出的肚子,很明显,里面是宙斯的骨血,

    “摸起来比看着还要大,快要出生了吧?”

    “这…”少年吓得差点倒洒了酒,还好身后的神王投来保护和安心的目光,波塞冬也在弟弟蠢蠢欲动的雷霆之箭中收回了手。

    捉弄远远没有结束,侍酒童在宴会结束之前是不能离开宴席的,但是墨德斯是个凡人,而且是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凡人。凡人生育的一切苦厄他都得承受,比如,现在,他的膀胱憋胀难忍。

    可怜的器官近乎疼痛地挺翘在腿侧,似乎每走一步,他的腿间就会溢出一点尿液,裆下的袍子正在慢慢被浸湿,罪魁祸首波塞冬已经看到他臀部后面渐渐渗出铜币大小的一枚水渍,夹着腿根艰难行走的少年,不断地将晶莹的液体滴在庄重的奥林匹斯神殿的地板上。

    墨德斯羞窘异常,即使他的唇因为一天一夜的断水干得皴裂,他仍然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尿液不断渗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崩溃地松开锁紧的亀头,像花园里的喷泉一样任由自己的尿柱污染这个神圣的地方。

    他仿佛已经听到了水流宣泄的声音,澄黄的尿液即将在自己身下崩开,“呜…”,他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悲切低鸣,直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下方,按压在自己水囊一样涨满的膀胱上,他其实很想用手指堵住跃跃欲出的尿柱,但是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墨德斯,我的酒杯里没有酒了。”宙斯似乎是默许了波塞冬的这次捉弄,少年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但是到此为止了,他可不希望墨德斯因为当众小解而受到惩罚。

    “这就来。”墨德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宙斯没有看到他求助的目光。

    在赫拉怨毒的眼神中,宙斯直接将少年拉到了自己的王座上,让他坐到自己怀里,“现在给我斟酒吧。”

    少年在宙斯的空杯斟了满满一杯酒,讨好地在杯沿吻了一下,再把酒杯转了半圈,递到宙斯嘴边。相比之前宙斯带着少年在奥林匹斯山上公然欢爱,这样的调情根本算不上什么。

    只有坐在侧方的赫拉,愤怒地看着掌管万物的众神之王,竟然将手伸进这个酒童的下档里,拨出他的性器来,用手掌为他接尿,晶莹的尿液小溪似的流淌着,永远盛不满宙斯的手心。

    满脸绯红的少年享受着神王的盛宠,完全忽视了赫拉的嫉妒之心。

    他不但抢夺了宙斯的爱,同时也侵占了赫拉之女青春女神赫柏的神职,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赫拉在他身上掀起一场瘟疫。

    很快,赫拉等到了这个机会。

    伽倪墨德斯快要分娩了。

    监视他的侍从传回消息说墨德斯看起来很痛苦,在睡梦中不断揉着肚子呻吟,醒了之后便向寝殿里的人询问宙斯在哪里。

    很可惜,宙斯在赫拉的指引下前往另一个空间,寻找自己的母神瑞亚,希望借助母神的力量给予墨德斯真正的神格。

    临行前,与他“共治”奥林匹斯的赫拉答应他,好好照看他的神殿,还有他的小心肝,伽倪墨德斯。

    “赫拉女神,我想我就要分娩了。”伽倪墨德斯对这个与他共享丈夫的女人毫无防备之心,虚弱地将自己腿间的红褐色血污展示给她看,看起来见红有一会儿了,血渍像斑点一样贴在他的腿侧和床单上。

    “你可不能在这里分娩,天父的长子不能诞生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哦…!”墨德斯痛苦地哀叫了一声,摁着撑得巨大的肚子歪倒在床上,两股颤颤,小口里又涌出了鲜红的血,一道血线沿着他一丝不挂的大腿间流下来。

    “请您…请您给我一个能够分娩的地方吧,我实在是,很痛苦…”墨德斯忍受着阵痛,脸色惨白,看来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了,可是宙斯好像并不在神殿中,这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

    “我可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

    赫拉——婚姻与生育女神开始显示她的神力,“你的孩子,将出生在一个不是陆地,也不是海岛的地方,在你找到这样的处所之前,我的女儿,分娩女神厄蕾提亚,将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02

    赫拉不仅对可怜的伽倪墨德斯下了那样的诅咒,还派了一个神监视陆地,一个神监视海岛,绝不允许有神为伽倪墨德斯提供分娩之所。

    墨德斯只能拖着临盆的躯体在海岛与海岛之间,陆地与陆地之间哀求与流浪,可惜众神纷纷退避,赫拉为了将他赶尽杀绝,又暗中命巨蛇皮同一路追赶,等墨德斯来到提洛岛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只靠着腹中胎儿的神力勉强支撑。

    提洛岛,爱琴海中部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岛,宙斯的一对同胞子女,狩猎女神狄安娜和光明之神阿波罗,即将在这里诞生。

    “请问,您能给我一个栖身之地吗?我就要分娩了…”这句话可怜的墨德斯已经问了太多遍,直到他嗓子发哑,唇角裂开,像只靠不了岸的鸭子一样,双腿外张,伸展着两只鸭蹼。

    “请问…”他内拐着膝盖,小小的屁股向后高高翘着,手指撕拉着神袍下摆,不断有血迹从那里滴落下来,“我就要分娩了,您能帮帮我吗…”

    “那你能回报我什么呢?”

    这是第一座回应他的小岛。

    “我向天神乌拉诺斯,地母神该亚,地下阴河之神斯提克斯发誓,我的孩子,宙斯之子,必将在提洛岛上建起他的神庙…”

    翻着白浪的海水中赫然升起四根立柱,将提洛岛牢牢固定在半空中,使它既不是陆地,也不是海岛,这却是海神波塞冬的杰作。

    “我们又见面了,特洛伊少年。”

    波塞冬同弟弟宙斯一样,崇爱美丽的事物,现在他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同弟弟的小心肝亲密接触。

    “海神…”墨德斯双膝发颤,更多的血忽然拧成一股股从他腿根间崩出来,两条白皙的细腿上爬满了血路,他脚下柔软的草坪也染成了血红色。

    墨德斯显然被这血崩一般,而且收也收不住的失控感吓到了,圆滚滚的肚子急速而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需要帮助。

    “你可以叫我波塞冬,毕竟你即将产下的,是神王宙斯之子。”

    “波塞冬…大人…请您帮帮我…”虽然墨德斯有些害怕陌生人,但波塞冬,宙斯的哥哥,无疑是现在唯一能,越过赫拉帮助他的人。

    “我先扶你到一个干净的地方。”

    波塞冬的手搭上了墨德斯僵直的腰肢,“是在阵痛吗?”,他盯着墨德斯垂坠到腿根的巨大肚子,大得都看不到墨德斯洁白的双脚。

    “是…是的…很痛…突然很痛…啊…帮帮我…波塞冬大人!”安静了一路的孩子突然猛烈地撕扯起他的娇嫩的宫壁,像是要直接破腹而出。

    “很痛!很痛!…”墨德斯挺高了肚子,波塞冬看到胎儿的脚踢在薄薄的肚皮上,不止一双。

    “我…我要生了…波塞冬大人…我要生了!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啊!”墨德斯惊恐地张大了干裂的嘴,仿佛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黄浊色的水从他身下冲了出来,“水!波塞冬大人!水!啊呃、啊呃、!”

    他脱下仅剩的一条包着屁股的裤子,湿透的布料刚褪到大腿,他就将衣摆拉至胸前,急匆匆地蹲了下去。

    “嗬嗬…”他在地上揪着两把草撅着屁股使力,不肯起来。

    “你要把它生在这里吗?”波塞冬往前眺望,沿着山路出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溪流旁有一棵生机勃然的棕榈树。

    “可是…它来了!它来了!”墨德斯失声尖叫,扳开自己的rou臀跪了下去,一面祈求奥林匹斯的宽恕,一面嗬嗬憋气,厚rou堆砌的臀缝间,粉xue拉开了一条食指长度的豁口,豁口边的rou撑得更薄更嫩,像鱼唇一样,兜着已露出胎毛的圆球,吞吞吐吐。

    “好吧,好吧。”波塞冬在他身后跪了下来,没有看到分娩女神厄蕾提亚的云彩,他不知道墨德斯要怎么把这个孩子生产下来。

    他趁墨德斯抱着肚子在地上发力,两手在溅满了羊水的两瓣厚厚的臀rou上掐了一把。

    “嗯、”墨德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以为波塞冬是在认真地帮他撑着产口,“谢谢您,波塞冬大人,”

    山路,溪流旁

    棕榈树

    扶着这棵棕榈树,临产的考验。

    和凡间的女人一模一样。

    分娩女神,厄蕾提亚,宙斯和赫拉的女儿

    先生了,狄安娜

    难产,

    痛苦,精疲力尽,

    汗水。

    很多女神帮助她。

    彩虹女神。

    跪在柔软的草坪上,扶着棕榈树。

    光芒万丈。万道金光。

    音乐,预言,光明之神诞生了。

    水瓶座:眼泪,水瓶精灵

    ——哺育女神,随便点了一个,勒托

    在遥远的爱琴海中部,

    有一座岩石裸露的小岛,叫做提洛岛,

    在那里诞生了宙斯的一对同胞子女,狩猎女神狄安娜和光明之神阿波罗。

    02

    赫拉不仅对可怜的伽倪墨德斯下了那样的诅咒,还派了一个神监视陆地,一个神监视海岛,绝不允许有神为伽倪墨德斯提供分娩之所。

    墨德斯只能拖着临盆的躯体在海岛与海岛之间,陆地与陆地之间哀求与流浪,可惜众神纷纷退避,赫拉为了将他赶尽杀绝,又暗中命巨蛇皮同一路追赶,等墨德斯来到提洛岛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只靠着腹中胎儿的神力勉强支撑。

    提洛岛,爱琴海中部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岛,宙斯的一对同胞子女,狩猎女神狄安娜和光明之神阿波罗,即将在这里诞生。

    “请问,您能给我一个栖身之地吗?我就要分娩了…”这句话可怜的墨德斯已经问了太多遍,直到他嗓子发哑,唇角裂开,像只靠不了岸的鸭子一样,双腿外张,伸展着两只鸭蹼。

    “请问…”他内拐着膝盖,小小的屁股向后高高翘着,手指撕拉着神袍下摆,不断有血迹从那里滴落下来,“我就要分娩了,您能帮帮我吗…”

    “那你能回报我什么呢?”

    这是第一座回应他的小岛。

    “我向天神乌拉诺斯,地母神该亚,地下阴河之神斯提克斯发誓,我的孩子,宙斯之子,必将在提洛岛上建起他的神庙…”

    翻着白浪的海水中赫然升起四根立柱,将提洛岛牢牢固定在半空中,使它既不是陆地,也不是海岛,这却是海神波塞冬的杰作。

    “我们又见面了,特洛伊少年。”

    波塞冬同弟弟宙斯一样,崇爱美丽的事物,现在他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同弟弟的小心肝亲密接触。

    “海神…”墨德斯双膝发颤,更多的血忽然拧成一股股从他腿根间崩出来,两条白皙的细腿上爬满了血路,他脚下柔软的草坪也染成了血红色。

    墨德斯显然被这血崩一般,而且收也收不住的失控感吓到了,圆滚滚的肚子急速而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需要帮助。

    “你可以叫我波塞冬,毕竟你即将产下的,是神王宙斯之子。”

    “波塞冬…大人…请您帮帮我…”虽然墨德斯有些害怕陌生人,但波塞冬,宙斯的哥哥,无疑是现在唯一能,越过赫拉帮助他的人。

    “我先扶你到一个干净的地方。”

    波塞冬的手搭上了墨德斯僵直的腰肢,“是在阵痛吗?”,他盯着墨德斯垂坠到腿根的巨大肚子,大得都看不到墨德斯洁白的双脚。

    “是…是的…很痛…突然很痛…啊…帮帮我…波塞冬大人!”安静了一路的孩子突然猛烈地撕扯起他的娇嫩的宫壁,像是要直接破腹而出。

    “很痛!很痛!…”墨德斯挺高了肚子,波塞冬看到胎儿的脚踢在薄薄的肚皮上,不止一双。

    “我…我要生了…波塞冬大人…我要生了!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啊!”墨德斯惊恐地张大了干裂的嘴,仿佛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黄浊色的水从他身下冲了出来,“水!波塞冬大人!羊水!啊呃、啊呃、!”

    他脱下仅剩的一条包着屁股的裤子,湿透的布料刚褪到大腿,他就将衣摆拉至胸前,急匆匆地蹲了下去。

    “嗬嗬…”他在地上揪着两把草撅着屁股使力,不肯起来。

    “你要把它生在这里吗?”波塞冬往前眺望,沿着山路出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溪流旁有一棵生机勃然的棕榈树。

    “可是…它来了!它来了!”墨德斯失声尖叫,扳开自己的rou臀跪了下去,一面祈求奥林匹斯的宽恕,一面嗬嗬憋气,厚rou堆砌的臀缝间,粉xue拉开了一条食指长度的豁口,豁口边的rou撑得更薄更嫩,像鱼唇一样,兜着已露出胎毛的圆球,吞吞吐吐。

    “好吧,好吧。”波塞冬在他身后跪了下来,没有看到分娩女神厄蕾提亚的云彩,他不知道墨德斯要怎么把这个孩子生产下来。

    他趁墨德斯抱着肚子在地上发力,两手在溅满了羊水的两瓣厚厚的臀rou上掐了一把。

    “嗯、”墨德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以为波塞冬是在认真地帮他撑着产口。

    即使有四只手帮他掰开屁股,坚硬的胎头还是卡在他屁股里,纹丝不动,只有他的产xue,被胎头摩擦得发红发肿,更是像一道闸门一样,把几欲向外挣出的胎头往里推。

    “呜呜呜…好疼…好疼…”墨德斯绷紧了脊背,仍然没有放弃,使出全身力气向下推挤,两只手死死地揪住地上的一把杂草。

    啪地一声,杂草齐声断裂,他俯在地上大哭,说生不下来,生不下来。

    波塞冬搓着他股间鼓出的,但是被xuerou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胎头,湿腻腻的胎液非常滑,在五指间肆意地流窜。

    墨德斯以为波塞冬在帮助他,从地上撑起来,倒在波塞冬怀里,双腿大分,安心地让波塞冬帮他松软产口,也许这样孩子能出来…

    “嗯…又痛了…又痛了!”墨德斯低呼起来,猛地挺起腰,隆高的腹部撞在波塞冬的小臂上,波塞冬睁了一下眼,安抚性地在墨德斯耳边吹气,一个把尿的姿势把墨德斯的下半身提了起来。

    也许这个能生出来,在分娩女神到来之前。

    双腿被曲起抬高,屁股离地,胎腹被挤压,产口迅速地崩大,墨德斯扭拧着上半身,要波塞冬快把他放下来。

    “嘘、嘘……”第一声是让他不要大呼小叫,第二声是哄尿的声音,他是波塞冬,是海神,怎么每次碰到这个孩子,都是在跟尿打交道。

    墨德斯果然安静了,反手抓着波塞冬的神袍,看着自己下身,“要出来了…”

    “嗯…”墨德斯身上有一股海水涨潮的清冽味道,波塞冬在他发丝间嗅了嗅,竟有些动情地在他发顶落下一吻,他大概是也被少年的美貌迷惑了。

    “嗯——嗯、好痛…”少年在他怀里憋红了脸用力,下垂到极致的肚子因为有双胎,显得更加巨大,粉红色的肚脐在他每次用力的时候都会鼓出来,放松的时候又凹进去,除了这一点特别的颜色,墨德斯的腹形很完美,仿佛是刻意修正的圆弧。

    而这个圆弧,现在正一抖、一抖地往下坠着。

    “啊!——要死了!波塞冬大人!我要死了!”墨德斯开始像分娩中的女人一样大叫大嚷,一会又喘不过气来似的拼命推压自己的肚子,“疼!疼死了!疼死了!”,他甩甩头,汗液洒在波塞冬的唇边,咸的,波塞冬竟然舔了舔,维持着小孩把尿姿势,把墨德斯的双腿又向外拉开些。

    “啊呃!——啊呃!——”托在波塞冬掌下的纤细小腿高高翘起,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出来了!出来了!”,他吼完又偏头撅着嘴用力。

    产口向外拱起到极致,“啊!!!”,一声尖叫,胎头噗一声挣脱出来,他疼得痉挛,缩着屁股往后撞,屁股后面硬挺着一根铁似的roubang。

    他还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胎头就因为下坠的重力旋转着拉出了整个胎身,“啊、啊…”,墨德斯抖了两下,双目圆睁…

    生…生了…

    被他叫硬了的波塞冬把他放下,又帮他把被羊水泡得皱巴巴的女婴“捡”起来,“你先抱着,我帮你清理一下。”

    “嗯…”架着双腿的墨德斯感觉下面凉飕飕的,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从波塞冬的角度,只能看到坠出一条脐带的xue口大张着,红色的软rou在里面紧张地收缩,准备迎接宙斯的长子。

    而少年独有的精致性器,也在方才的痛楚之中,喷薄出几股和着香气的白浊。

    03

    “嗯…、”墨德斯小幅度地挺起了臀部,带着血水的胎囊很轻易地就从xue口间滑落出来,他支起身好奇地看了看,又无力地倒了下去,肚子里的紧缩感还没有消失,但是他不敢摸,稍微用力呼吸,都觉得腹腔撕扯着疼。

    波塞冬给女婴剪了脐带,用布包好,又给墨德斯换上一件纯白色的产袍,期间墨德斯已经宫缩了好几次,产袍后面晕出了淡红的血水。

    “波塞冬大人…波塞冬大人…”墨德斯被波塞冬抱到了那棵棕榈树下,波塞冬给他搭起了一个帐篷,正在外面生火,帐篷里的人就急不可耐地低呼起来。

    “我很快回去。”波塞冬扒拉着火堆,火势见风而长,帐篷里的呻吟声也更大了。

    “啊…大人…大人…我好痛苦…求求您…来看看我是怎么了…”

    也是这样引诱宙斯的吧,我那个蠢弟弟,波塞冬心想。

    “波塞冬…大人…谢谢您肯帮助我…我觉得很难受…肚子太痛了…我快受不了了…呃、!”

    波塞冬进帐篷的时候,墨德斯正托着肚子在地毯上满额头汗珠地打滚,长羊毛毯子被他弄得乱糟糟的,甚至还有斑斑血迹,他一点也不内疚,脚后跟在毯子上一蹭一蹭的,感觉马上就要从地上疼得跳起来了。

    “呃!————”果然,他勾着脖子长吟一声,粗腰拱起,两条细腿抻直了蹬起来,整个腰腹都挺离了地。

    绝对是有意的,将他垂甩在下腹的性器对准了波塞冬,性器粉嫩的前端滴下几滴透明的尿液,然后滋——,一股尿柱抛射出来…

    “啊、啊、啊、”他又无辜又惊惧地看着波塞冬,仿佛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实际上他只是不小心尿在了羊毛毯子上。

    “你只是需要休息。”波塞冬暂时不准备告诉这个胆敢“引诱”他的少年,宙斯的长子还蜷曲在他腹中,他将会有一场漫长而痛苦的考验…

    “但是在休息之前,”波塞冬抱来了新生的狄安娜女神,阿波罗的长姐,“你需要先喂饱她。”

    婴儿娇嫩的唇贴在墨德斯凸起的一粒rou粉色rutou上,膨松的乳rou形态娇美,被婴儿吮吸得荡悠,“嗯…嗯…”,墨德斯的肚子又抽痛了,他这回只是咬着牙嗯哼了两声,手在酸胀的后腰上不住地按压。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母性,让他可以无视,为了这个孩子遭受的一切苦难。

    波塞冬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都消失掉了,喉咙干得发痒,他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把奇怪的欲望从自己身上抹去,“我出去了…”

    “不、不…波塞冬大人,您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吗…我害怕、我害怕…”墨德斯从毯子上爬了过来,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抓着波塞冬的神袍下摆,产袍的领口很大,波塞冬看到了他胸前蜜桃似的乳rou,还有往下,粉水晶一样垂着的肚子。

    “我害怕…、”墨德斯委屈地眨了眨泛泪的眼,声音又软又细,波塞冬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拒绝他,而且很想把他扑倒在毯子上。

    最终波塞冬还是留在了帐篷里。

    因为墨德斯很快开始了新一轮的阵痛,可怜的墨德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又将分娩了,除了给女婴哺乳,之外的时间都蜷缩在羊毛毯子上,说他肚子好痛,快要痛死了。

    到了现在,已经是他们搭起帐篷的第六天夜晚,墨德斯不让波塞冬生火,帐篷里光线很暗,弥漫着浓郁的汗水味。

    “呃!——好痛…好痛…”墨德斯跪趴在地上,被汗水浸湿的产袍牢牢地锁住他坠到地面的肚子,“好痛…好痛…波塞冬大人…波塞冬大人…”,他边紧张地喊叫着,一边把早已跪肿的双腿拉开,他的盆骨被撑得很宽,连带着他小小的屁股都变得又肥又圆。

    “好了,好了,把腿闭上。”波塞冬明明就跪在旁边,双手放在他粗硬的腰上一下一下地往下顺,手下的皮rou绷紧,墨德斯低下头,凄厉地尖叫起来。

    “啊!…好涨!好张!——”两只小手拍在自己的圆臀上,拍得啪啪响,“屁股好涨!——屁股好涨!——”

    “行了!闭上你的嘴巴!”波塞冬捉住他捣乱的两只手,低头往他臀缝间看,未收拢的产口里挤出一溜乳黄色的分泌物,沿着腿根滴下来,波塞冬很嫌弃地给他擦了…

    “呜呜!呜呜!”墨德斯咬着唇委屈地呜咽了几声,忽然拉长脖子,仰起头,更加忘我地叫了起来,“涨!涨!要撕开了!…波塞冬大人!要撕开了!我要被撕开了!…”

    波塞冬捂住墨德斯那张没有遮拦的嘴,真是自找麻烦,他想,手往墨德斯波浪一般涌动着的巨腹下方探摸。

    “呜呜!…呜呜…!”墨德斯奋力挣扎起来,感觉波塞冬手指压过的地方都快要爆开一样痛。

    波塞冬压了几回,总算找到了胎头,在墨德斯高高隆起腹部的上方。他收回涂满了眼泪和口水的手,还被墨德斯在虎口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我们得去外面,你不能躺在这里了,墨德斯。”

    “为什么…我好难受…我哪里也去不了…”墨德斯伏在地上呜呜地哭,波塞冬心想,哭成这样,还不如刚刚做点什么。

    “你难产了。”

    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墨德斯忽然配合起来,被波塞冬托着腋下往外扶,“等等…等等…好痛…”,墨德斯走几步就要等一等,分着腿想往下蹲,膝盖一曲一伸地在原地“跳舞”。

    “我们得去棕榈树那里…”波塞冬实在不想再扶着他了,感觉很奇怪…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屁股好痛…”孩子入了盆,每走一步他就觉得有一把刀子在他身下戳,“要戳烂了…波塞冬大人…我不能再走了…不能再走了!”,他扑嗒扑嗒地掉眼泪,跨着两条腿,肚子一顶一顶的“耍赖”。

    “最后一回。”波塞冬把他抱了起来,很快走到了棕榈树下,“你就扶着这棵树生吧,我在旁边帮你看着。”

    第七天清晨,阳光普照在提洛岛上的时候,墨德斯分娩的考验才真正开始。

    “嗯!…帮帮我…帮帮我…波塞冬大人…”

    墨德斯背靠着棕榈树,巨大的肚子高高地挺起又落下,“啊!…”,他感受着一阵阵阵痛,还有波塞冬冰冷审视的眼光,“好痛!我好痛!…”,他手上都是汗,根本难以撑在树身上,只能靠脊柱顶住树干,但他每次发力,身体都往下滑一点,然后他又掂起脚,把自己撑起来。

    一会他就没了力气,捧着往下坠凸的肚子,拉开了双腿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草坪很柔软,但他的盆骨正被胎儿撑得裂开,屁股一碰地,他就蹬着脚想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无用。

    “救命!…波塞冬大人…救命!…”他的手往后撑着,勉强能使屁股离地,双腿用力地发颤,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又凶猛地发起硬来,“啊!…啊!…怎么办…嗯…!怎么办…”

    波塞冬觉得,要是把墨德斯丢在这里,他一定活不过明天。

    小墨德斯正努力地抬高屁股,双手在下面托着臀瓣,这样让他的肚子又往上腹部滚了一些,他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一点也不利于生产,反而觉得盆骨没有那么涨了,有些高兴地努着嘴发力。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他自我欺骗地摇着屁股,呼呼喘了两口气,小脸又憋得粉红。

    “你这样会把力气耗光的。”波塞冬好心提醒。

    “不会的…不会的…没那么痛了…我可以生了…我可以生了…嗯、”墨德斯满面红光,额头上都是油汗,一颗大肚子又变成了饱满的形状。

    “我扶你起来,站着生吧…”波塞冬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站着…我不要站着!”

    波塞冬不理会他的反抗,把正在使劲的人从地上拽起来。

    “不…不行…不行…呜哇!”墨德斯被强拉着走了两步,肚子腾一下往下落,羊水被挤破了,一大股腥黄的液体涌了出来。

    “好痛…羊水破了…羊水被你弄破了…”

    “不是我,是它要出来了…”波塞冬无奈地把后头一直在流水的人扶过去扒着树站好,然后扣着墨德斯的手,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我已经派人去请分娩女神厄蕾提亚了,在她来之前,你得靠自己。”

    “羊水破了…羊水破了…我等不到她来了…我等不到她来了…呜嗯!…”墨德斯嗯地一声就曲膝半蹲,好像有东西,已经进了产道,堵住了。

    “堵住了!”

    “别松劲!继续推!”

    波塞冬往他屁股里掏了两下,墨德斯难受地想把他的手甩出去。

    “你夹我做什么!使劲推!”波塞冬摸到了胎儿的一只脚,rou嘟嘟地卡在产道里。

    “有东西!嗯!有东西!…难受…难受…”墨德斯涨红了脸,用力到产口张开,一圈红rou翻了出来,湿湿地贴在波塞冬的手腕处。

    波塞冬一下抽回粘满羊水的手,墨德斯脱了力,差点跪在地上,又被他一把搂住。

    还没等墨德斯喘息片刻,更加强烈的宫缩袭来,借着重力,他肚子里的胎身正在慢慢往下移动,跟生第一个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是胎头撑开xue口,只有一瞬,但这回却是柔软的、会挣动的小脚,渐渐地、渐渐地撑满他脆弱的甬道。

    “啊…”墨德斯前端翘了起来,一股白液激射在树皮上,“太大了…太大了…”

    他摇头,似乎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宙斯,“太大了,不要…不要…”墨德斯转过身来,挂在波塞冬脖子上,低声痛哭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墨德斯好痛…”

    隆起绷紧的肚子顶在波塞冬身上,还有汗水、乳汁、jingye、眼泪…

    “快好了,就快好了…”波塞冬轻抚着他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撩动着他的心。

    “啊!!!”

    墨德斯突然张大嘴尖叫一声,压着波塞冬的肩膀就往下坐,“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波塞冬仿佛能听到怀里的人盆骨被撑碎的声音。

    “不痛…不痛…墨德斯…用力…墨德斯…”波塞冬亲吻着他的额头,帮他托住后xue里掉出来的一条淌着血水的婴儿腿。

    “痛!痛!…好痛!身体…好痛!”墨德斯睁大了眼,夺目而出的泪水仿佛都染上了红,他的肚子紧紧贴在波塞冬身上,胎水所剩无几,波塞冬甚至能感觉到卡在他耻骨上的巨大胎头。

    能想象墨德斯现在的状况,胎儿的另一条腿正在慢慢从产道里落下去,接着是更大的胎身,然后胎头牢牢地卡死在盆骨里,被坠力拉扯着不断下行。

    “啊!!!”凄厉的呻吟声中仿佛带上了血腥气,墨德斯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无力地趴在波塞冬怀里,撕裂的产xue上挂着两条手臂粗细的腿。

    “我没力气了…”他虽然这样说着,还是下意识地张开了腿,更多的胎身破开他的身体往下滑,他咬着牙呜呜嗯嗯推着腹部,等待着最后的分娩。

    厄蕾提亚带着众位女神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七天傍晚,橘红色的霞光照耀在小岛上,看起来和平而美好。

    只有躺在波塞冬怀里的墨德斯气息微弱,看起来快要死了一般,他的身下一片狼藉,坠挂着洁白粉嫩的胎身,惨不忍睹的xue口被胎头拉扯地凸起,仍有大半个卡在他屁股里,这才是他的痛苦之源。

    “厄蕾提亚,你怎么才来。”波塞冬替脏兮兮的墨德斯擦着汗,他怀里的人,是厄蕾提亚父亲的情人。

    “看来你把他照顾得很好。”厄蕾提亚对墨德斯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讨厌,毕竟他的父亲宙斯,有太多的情人和子女。

    “好了,现在,我往外拉它的时候,你得用力。”厄蕾提亚捧住也许算是她的弟弟的身体。

    “我没力气了…生不出来…呜——”

    厄蕾提亚可没有波塞冬那么好心,旋转着胎头就要将胎儿拉扯出来。

    “呃!…”墨德斯挺起鼓起得夸张的下腹部,双手乱抓,想拉开厄蕾提亚令他疼得发抖的手,“不要这样!求您了…呃…”

    “你还不拉住他!马上就出来了!”厄蕾提亚挥开墨德斯的手,胎儿已被她扯出了半个头,小嘴巴一张,吐出了一口胎液。

    胎儿巨大的头围更撑得墨德斯发疯,叫声惨烈,一句是快点…快点!下一句又是不生…不要了!

    波塞冬,就是这个时候,当着众神,还有赶来的宙斯和赫拉,俯身吻了下去。

    “嗯……”墨德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波塞冬的脸逐渐在他眼前放大,接着他小腹剧痛,肚子里一空,他不得不抱住波塞冬,寻找一丝安慰。

    伴随着光明之神阿波罗的诞生,小岛上光芒万丈,宙斯和赫拉都看到了在万道金光里相拥的两个人。

    在场的一位女神,哺育女神,勒托,最终在宙斯的授意下成为了狄安娜和阿波罗的母亲。

    而伽倪墨德斯,也获得了真正了神格,成为了十二星座之一——水瓶座。

    宙斯的水瓶精灵,也许也是,别人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