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养龙记(藕饼,丙丙疼得受不了化出龙尾,渣渣骄傲地下跪)
丙丙疼得受不了化出龙尾√ 渣渣骄傲地下跪(?)√ 孕期py 陈塘关外有一山涧,百姓称之为回龙湾,只因回龙湾上有一高百尺的悬瀑,倾泻而下,日积月累,滴水穿石,在其下形成了一处天然的冷泉。 哪吒此时就躺在这湾冷泉旁,脸上盖着一片大荷叶子,两条蜜色长腿浸在水里,百无聊赖地踢着水。 “草!”这tm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突然啐了一声,坐起身来,把脸上晒烫了的荷叶揭下来,丢到一边。 “嗯?你说什么?”敖丙从水里探出头来,润湿的长发浮在水面上,水光泽泽的脸颊上覆着几片龙鳞,额头的印记隐约泛着幽蓝。 池边水浅,水下透着莹莹光华的肌肤和轻轻摇动着的龙尾似乎触手可及。 哪吒搓了搓发热的鼻子,没出息,丢人,不过几个月没做,连敖丙的龙尾都变成大场面了。 “没有,没有,小爷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想吟诗一首,清了清嗓子罢了,咳咳。” 敖丙当然知道他心里存的虎狼想法,已经憋了几个月,如今快要瓜熟蒂落,两人都有些按捺不住。 “也不是不可,只要你不乱来。” 敖丙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便红着耳尖转身又沉到了水底,过了片刻,才听到哪吒纵身跳入水中,噗通好大一声。 水面荡起层层波纹,又涌起水花,翻波滚浪,甚是激烈。 敖丙率先从池边露了半边身子出来,捂住脖子上一串牙印,还没开口,就被水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捏住挺立的乳首,在指尖揉搓起来,未出口的训斥变成了一连串搅得稀碎的呻吟,他又喘又叫,拜服在哪吒的奇yin巧技之下,只得软绵绵地瘫在池边,任哪吒“玩弄”他。 “呼!”一头湿发的少年郎从水里冒出头,将额头的碎发用手梳到脑后,一只手仍在水下抽动不停,另一只手托着敖丙的垂下的脖颈,免得他蹭到池边的泥土。 “舒服吗?哥哥。”哪吒偏过头,在敖丙格外诱人的龙角上落下细碎的吻,敖丙身子轻抖,没力气回他,只是对着哪吒的手指咬了一口,哪吒便顺势将修长的手指放进他嘴里,搅动了两下,正准备抽出来,却被敖丙含住了。 “哥哥…你这样,我可忍不住了。”哪吒说着,把一直在水下开拓的手指抽了出来,将软成一滩春水的敖丙翻过身来与他正面相对,俯身用自己的舌头代替了插在敖丙嘴里的手指,沉了腰,将身下之物缓缓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两人皆发出餍足之声。哪吒在那温暖柔软之处呆了片刻,便硬着头皮拔了一半出来。 只浅浅抽动着,温柔的吻从敖丙的额头落到唇角,再到喉尖,乳首,最后停在敖丙隆起的肚腹之上,在他腹尖流连了许久。 果然还是受不住,敖丙射了一次之后有些发困,哪吒匆匆结束了,将人抱到树下阴凉处,又在马车里抱了一床枕席。 “我困了。”敖丙用手指轻轻蹭着肚子,果然不应该放纵,他现在觉得肚子沉得很,只想睡觉。哪吒把他抱到席子上,给他套了一套宽袖长袍,又用外衫盖住他的肚子,“睡一会吧,哥哥。” “那你别走。”敖丙拉着他的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渣渣不走,哥哥安心睡吧。”哪吒轻轻揉着敖丙的敖丙的耳垂,敖丙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起初是为什么要叫敖丙“哥哥”呢,是因为龙族被赦,敖丙封神之后,东海龙王非要让两人结拜为义兄弟。 兄弟相jian,正合他哪吒的口味。 哪吒见敖丙睡熟了,走到停马车的地方,混天绫正圈成人形,躺在一块石头上,见哪吒过来了,立马正襟危坐地继续用火尖枪烤rou串。 风火轮转得正欢,哪吒加了一把火,差点就把混天绫烧了,矜矜业业任劳任怨的混天绫犯了混,扛起火尖枪就往林子里跑。 哪吒大骂一声,踩上风火轮就追了过去。 等他把混天绫绑成死结捉回来,又在半路遇见几只自视美艳的精怪,纠缠他半天,被他几个火球烧没了头发,哭丧似的跑了。 他再回到树下,已是一个时辰之后,日头偏西,天阴了几分,可是敖丙睡得并不舒爽,揪着腹部的衣衫,出了一头恶汗。搁在枕头上的头左右摆动着,发丝散乱地贴在面颊上,连额头上的印记也是黯淡无光。 “哥哥?”哪吒忙过去把人半抱在怀里,想把敖丙唤醒,却发现敖丙背襟湿了一片,再往下摸,腹侧都有些似有似无的发硬。 这怕不是发了梦魇了,定是刚刚那几个泼皮妖怪!哪吒气得牙痒痒,又拍了拍敖丙,“敖丙,醒醒,回家了。” 敖丙“嗯。”了一声,哪吒还以为终于喊醒了,他却忽然皱着眉头在哪吒怀里了辗转起来,一手揉着腹侧,一手手抠着身下的席子,模模糊糊地叫了两声,哪吒没听清,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肚子疼。”他说。 哪吒倏地睁大了眼睛,握住敖丙冰凉的手,开始摇他的肩膀,“敖丙,快醒醒,跟小爷回家了…” 敖丙也在努力醒过来,特别是这个梦境并不太合他心意。 梦境开始于他差点水淹陈塘关之后,天庭派了广德星君来捉他。恰好他父亲和广德星君有些交情,敖丙便求了广德星君,让他来迟一日。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敖丙同李靖夫妇一起骗了哪吒,一年之后,敖丙同广德星君一同去了东海天牢。 敖丙自这天牢里出生,又回到这天牢里。 龙族日日谩骂怪罪,妖兽日日嘲弄讥讽,同他与哪吒在一起的一年相比,都不算什么。 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哪吒借了三昧真火来救他的时候,他龙角被削,鳞片被拔,身前巨腹畸形隆起,每日三次受天火之刑,早已不是往日如月照水模样。 “是我自己,我希望它像你多一些。” 哪吒问他是谁拔了他龙角的时候,他如此说。 敖丙不愿跟哪吒走,让他挖了自己肚子里的龙蛋,带走,藏起来,永远不要回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哪吒回他,“我早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 十方雷劫轰然而下,紫色的闪电伴着银蛇乱舞。 就在这天雷之下,敖丙凄声厉叫,诞下一对双胎。 “灵珠魔丸,同元一体!我们生死一处!” “世间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去阴曹地府享天伦之乐!” “哪吒!…”敖丙急喘着醒过来,瞪大了蓝色的双眼,头顶上树影斑驳,分明还是回龙湾旁。 “哥哥!你终于醒了…”哪吒正在一边对那几个女妖拳打脚踢,见敖丙终于清醒过来,把几只被混天绫绑作一团的妖精一脚踹进水里,便不再管死活。 敖丙见哪吒凑过来的脸上条条泪痕,知道他怕是担心的偷偷哭过了,也不点破,只抓住哪吒的手指,像那时一般与他十指相扣。 “你要是再不醒,小爷我就自己回家了,放你在这里睡一个晚上,被山精野怪…吃了。”哪吒还没说完一整句话,眼里又漫出泪,“好烦,汗滴到眼睛里了。” “哪吒。”敖丙偏头轻唤他的名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嘴角却噙着笑意。这不是梦,真好。 “别烦小爷,我去洗把脸。”哪吒正要站起来,敖丙却不放开他的手。 “我裤子湿了。”敖丙微微蜷起腿,来的真是时候。 “什么?…什么!”哪吒低头刚好见敖丙的裤裆被漫开的胎水浸湿,一下腿软,跪了下来,“怎怎怎怎怎么办……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混世小魔王,想要我的娘。 哪吒手足无措地在敖丙肚子上摸来摸去,敖丙本来只觉得腿间黏腻,并无多大痛楚,见哪吒这么紧张,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呼吸。 “你现在觉得如何?”哪吒见敖丙脸色刷一下白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蠢蛋,强作镇静。 “我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回家。” 敖丙被哪吒扶着站定,才真正体会到羊水破了的感觉。 涓涓细流从欢好之处流出,颇似平时两人结合之时溢出的液体,可羊水更加泛滥,沿着他的大腿根顺着腿侧往下流。他才站起来,便积了一小滩,加上羊水有一股腥味,纵使有衣摆遮着,他也觉得很是难堪。 “我们快走吧。”似乎站姿很有利于孩子下来,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猛地往下拱了一下。 “还是小爷抱你吧。” 二人离马车不过十几步路,敖丙摇摇头,“走两步,一会好生。” 他这么一说,哪吒心里更惊慌失措了,万一路上敖丙忍不住要生了,他怕只会在马车外摇旗呐喊,不行不行,必须,马上,回去。 敖丙后面滴着羊水,双腿微弯,一步一个脚印地被哪吒扶上了马车,刚躺下来,哪吒就要去脱他的裤子,被他啪一声拍开手。 “我…我就是…看看…” 敖丙偏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只发红的耳朵。他只觉得憋胀,打着旋揉着自己的肚子,闷声闷气地说,“我忍得住,驾车,快点回去。” 敖丙的矜持到半路就崩了盘。 他从没想过做这件事会这么疼,如果哪怕有人跟他透露过一点细节,他都不会放任哪吒对他胡天胡地。 他被肆虐成灾的腹痛折磨着,一手扣住肚子,粗壮的腰肢左右乱摆,一手死死拽住要飞出去给哪吒通风报信的忠心不二的混天绫。 疼得狠了就用脚后跟抵住身下的席子,撑起身子无声喑哑两句,坚决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 他熬过一次急痛,拉长了脖子仰着头狠命喘气,不过几息,竟觉得腹痛又至,逼得他躲闪不及,只能侧过身子抱着肚子缩成一团,手背青筋鼓起,混天绫被他攥成了一块破布。 想不到不到半个时辰,产痛已如狂风骤雨,没了停歇。 “哪吒,还有多久?要出来了…呜…”敖丙已经忍不住想用力了,可是又怕吓到哪吒,便只是有规律地收缩着后xue,感觉胎水流出,在他身下滩开一片。 哪吒眼见陈塘关关隘就在眼前,“风火轮!” 风火轮骤然变大了一圈,托着马车飞驰起来。 终于到了李府门口。 “娘!!!!!!” “娘,你让我进去看看!” “一边儿去!” 殷夫人急匆匆地跑出来,隔开哪吒就进了马车内。 敖丙刚刚颠簸了一路,早已到了不得不用力分娩之时,却梗着脖子硬挺着,在狭窄的马车里痛得披头散发胎水横流,也不肯哼哼一声。 直到见到殷夫人,才哭着喊了一声“娘。” 还没等他诉苦,肚子又开始发紧地往下坠,他这下找到了救星,挺起硬邦邦的肚子哼哧哼哧地喊疼。 “乖,你受苦了,生完了我帮你收拾他。” 殷夫人说着便撸起袖子,毫不避讳地把敖丙的腿分开架起来,见他裤裆被淡黄色的羊水染透了,还微微渗出血色来,立马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声,“哪吒!” “诶!娘!生了吗?”哪吒探头探脑地就想钻进来。 “你进来干嘛,出去,跪着!敖丙生了你再起来!” “娘……”眼睛发红的敖丙拽了拽殷夫人的袖子,“也不是他的错。” 哪吒膝盖跪石头,咚地一声。 本来这条路上没多少人,不一会就围了一圈人,拖家带口地来看日天日地的哪吒吃瘪。 “难得一见,难得一见。” “盛世奇观,盛世奇观。” 哪吒气得目眦尽裂,身上燃起数丈高的赤色火焰,将围观群众逼退了一圈,破破烂烂的混天绫从敖丙手上死里逃生,又恢复了气派模样,刺啦啦地将马车围了起来。 “都不许过来!!!” 马车内,殷夫人已经脱下来敖丙的裤子,用干净的棉布将敖丙一片血红的产口擦拭了一番。 敖丙挺着肚子暗暗使劲,便能看到一点白色将他的产口慢慢撑到鼓起,等他xiele力,又一下子缩了回去,他沉着嗓子低叫一声“好疼!”,翻身就想把腿闭上。 殷夫人将他打颤的双腿生生掰开到最大弧度,产口彻底裸露出来,分明已经大开着,孩子也快要露头,“来!用力!” “不,不行,太疼了…”敖丙抱着肚子使劲摆头,后面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感到恐惧。殷夫人正想把哪吒喊进来,敖丙突然攥紧双拳一阵发力,肚子高挺,眼睛鼓起,嘶声竭力地大喊了一声,“啊——” 他克制不住想用力的本能,横冲直撞的孩子一下入了盆,浑圆的肚子掉坠在胯间,殷夫人伸手摸上去,硬得厉害,“快了!快了!接下来就是用力!别憋着!觉得疼就使劲儿!” 敖丙惨败着一张脸用力点头,扯着嗓子叫了出来,双手抓着枕头,挺腹,抬胯,用力,一气呵成,“疼死我了!…” “对对对!疼就用力!!”冒出头的乳白色硬物将他的产口撑得薄而透明,殷夫人擦了擦崩出来的血,又把他拼命想合拢的双腿掰开,“使劲!” 敖丙瞪着双眼,伸手狠命揉搓着自己的腹侧,“疼!疼!”他一边喊着,一边又将蛋推出去一截,生产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巨大的蛋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xue口,几乎要将他的xue口撑破,他几乎疼得失了神志,闷声叫着,“哪吒…我要哪吒…” “混小子,快进来!” 哪吒两个膝头都是血珠子,扯起混天绫擦了两下,才爬进马车里。 “娘……”哪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端端坐在那里不敢动。 “扶他下去,走两步。”殷夫人擦着手上的血,再不下来,敖丙恐怕受不住了。 “娘…”哪吒看了看快要疼散架的敖丙。 “哥哥,你呼气…呼气…” 哪吒还没有把人扶下马车,敖丙忽然惨叫连连,单手撑着车壁,双腿岔开半跪着,撅着屁股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般使劲排挤着后xue里的硬块,双眼突起,嘴巴外裂,表情狰狞万分。 殷夫人和哪吒同时凑头往他双腿之间看,只有一些粘液哗啦啦顺着蛋壳和rou壁的缝隙流出来。 敖丙一个后仰,倒在哪吒怀里,肚子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风箱似的喘,连叫也没力气了。 “还不快点扶下去!生不出来就得一直痛着!” 哪吒几乎是把敖丙拖着走了几步,敖丙每走一步就想缩下去用力,拉着哪吒的袖子,摇着头一直喊,不要生了…不要生了… 哪吒实在不忍心,还没走到李府台阶,又搂了腰把人往马车方向扶。 还没踏上马车,敖丙前脚踩着车沿,后脚还悬着,忽然攀着哪吒的脖子嗯嗯啊啊地急速喘起气来,哪吒连忙帮他揉肚子。揉了好一会,敖丙不但没有觉得舒服,反而抬起屁股呜咽一声就向下用力,殷夫人赶忙去掀他的衣摆,眼睛一亮,“有进展!拖他上去!” “不!”敖丙摆着手,干吼了一声,完了又闷声闷气地靠在哪吒肩膀上用力,哪吒拉了几次都没拉动,正僵持着, 敖丙泛着水色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半圈,哭着哀求道:“别动了…真的别动了…下来了,下来了…” 殷夫人探了探他的肚子,才伸手到他的衣摆间,“来!我接住了!” 敖丙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大张着双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只觉得腹底憋胀得厉害,高喊了几句要生了,要生了,也不见蛋掉下来,只有些淅淅沥沥的胎水,最后竟发出一声凄切的龙吟声,幽兰色的鳞片瞬间爬到了脸上。 “娘!他要化形!” “快想办法!叫我顶个屁用!” 被混天绫挡住视线的围观群众也听到了龙吟声,忽见一条冰蓝色龙尾高高升起,又被乾坤圈套了回去。 “敖丙…放松…放松…” 哪吒抱着化出龙尾来的敖丙,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敖丙的龙角,敖丙软了半边身子,龙尾甩了两下,没变回双腿,倒是慢慢把抵在xue口的蛋推了出来。 “出来了…”殷夫人擦了擦带血的蛋,“名字想了吗?” “没有,不想想了,让它自生自灭吧。”哪吒抱着昏睡过去的敖丙,肩膀微颤地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