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
林袖鹿强忍住内心的不安,平静地看了万礼赞一眼,又对顾少爷说:“谢谢你来看我,顾少爷你该回去了。” 顾少爷看到林袖鹿的反应,回头往门边看了一眼,转回来对林袖鹿笑了笑,示意他放心,然后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好,这位是万先生吧。”顾少爷走到门口停下来,向万礼赞伸出手,“我是顾楚骏。” 过了几秒,万礼赞才伸出手与顾楚骏虚握了一下。 “久仰万先生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哦?小兄弟都在哪里听说过万某?” 顾楚骏没料到对方会回这么一句,愣了一下说:“常听家父提起万先生,让我们这些后辈多向您学习。” 顾楚骏也是这几年才知道万礼赞,知道他来自万家,万家也是琴台一个老牌的豪门,家大业大,几年前这万礼赞可能也就是万家一个不值得说道的富二代,倒是他父亲之前万永善之前在琴台很有名,当年暮色岩区域名噪一时的金融大鳄,永信基金的创始人,后来投机巨亏,连带赔了半个万家进去,万永善不堪压力,自杀身亡。之后,这个万礼赞突然冒出来,大概是发了灰色地带的财,为人阴狠,整个琴台都得卖他三分面子。 学习?万礼赞心中冷笑,当年谁不把他万家当个笑话。他漫不经心地笑了,把他内心那点不屑隐藏在在这笑容里:“令尊是?” “顾承弼。” 万礼赞点点头,继续说:“这位顾兄弟今天是来看我们林......子瑕”万礼赞地的目光移向远处,落到林袖鹿身上。 林袖鹿被他这一看,吓得魂都快飞了。 顾楚骏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林袖鹿,便告辞走了。 顾楚骏走后,万礼赞还靠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林袖鹿,林袖鹿被看得心虚,跳下床,走到万礼赞跟前慌忙解释:“不是我让他来的。” 万礼赞这会儿在用湿巾给自己擦手,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袖鹿。 林袖鹿怕极了这样的万礼赞,不说话、没表情,连眼神都伪装得很好,那两道看似平静的目光绞在他身上,林袖鹿觉得犹如两条毒蛇盘在他头顶。 林袖鹿鼓起勇气伸出手去,握住万礼赞的手腕说:“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近乎卑微的语气,那样漂亮的脸蛋,祈求表情带着一点委屈,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万礼赞看着这样的林袖鹿,心情忽然很好,但仍只盯着他看,不说话。 等到眼前的人眼里好像又汪了眼泪,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万礼赞才微微笑了一下,把人打横抱起来:“又不听话是不是?我说过,不要动不动就哭。” “我没有哭。”林袖鹿顺势把手搭到万礼赞脖子上,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 这个举动惹得万礼赞深吸一口气,抱着林袖鹿原地站住不动了。 “礼赞......”想到他说过不要叫他礼赞哥哥,林袖鹿忙改口,小心翼翼地偏过脸去看万礼赞,“那万先生有没有生我的气?” 万礼赞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盯着林袖鹿,这个小子根本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勾人,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房间里陷入沉寂。 在这种逼人的沉寂里,林袖鹿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过了好一会儿,万礼赞终于动了,抱着他往床边走。 “你是不是没有吃饭?这么轻。”万礼赞掂了掂怀里的人,这个家伙从小就爱粘着他让他抱,此时此刻,他有种林袖鹿的体重从来不曾增长的错觉,他抱的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男孩。 万礼赞抱着他坐到床边,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手掌贴在他的肋骨处。 那只手微凉而粗粝,像一把碎石砂在他皮肤上,林袖鹿明显一颤,身子抗拒地一缩,这个动作却让他更加贴近万礼赞的身体。 “果然瘦了好多。”万礼赞一手按住林袖鹿轻轻挣扎的身体,一手在他背上摸着,他觉得他能隔着皮一根根数清他的肋骨,“得养胖点才行,客人可不喜欢摸排骨。” 林袖鹿缓缓点头。 “喜欢这个顾少爷吗?”想到那个姓顾的小子,万礼赞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林袖鹿赶紧摇头:“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他。” “没有最好。”万礼赞道,“以后,做你这行,可不能带感情。” 这话像根钢刺般扎进林袖鹿心里,不过他还是乖乖地“嗯”了一声。 万礼赞抱着林袖鹿,觉得他最近温顺得不像话,以前还会暗地里跟他置气。让他变得这样温顺,不就是他想的结果吗,为什么看到他唯唯诺诺的样子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今晚能不能......”不知道这个要求提出来,万礼赞会是什么反应,林袖鹿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 万礼赞听到“今晚”两个字,猛地一抬头,幅度大得吓了林袖鹿一哆嗦,万礼赞攫住林袖鹿的目光,问:“今晚怎么?” “能不能带我去逛一下小敦煌夜市?”林袖鹿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太不现实了,心虚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腿微微交叠在一起,不安地轻轻摩挲。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寂。 林袖鹿被万礼赞看得一阵阵心虚,觉得万礼赞不可能会答应他这个要求,就想从万礼赞腿上退下来,回到被子里。 他刚一动,下颌就被扣住了,他被迫抬头对上万礼赞的双眼,万礼赞凝视着怀里的人,想要看清这温顺得近乎卑微的外表下,那张截然不同的面孔。 林袖鹿听到自己的心脏极速撞击着胸腔,他仿佛给自己鼓气般咽了咽口水,然后在万礼赞唇上印下一吻,随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万礼赞的嘴唇。 他本以为万礼赞会回吻他,但这个男人却冷着脸把他推开了:“林袖鹿,你真是学会了啊。” 林袖鹿眨了眨眼睛,微张着嘴巴想要说点什么。 万礼赞又继续说话了:“为了达到目的,你能做个什么程度?” “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万礼赞直视了他几秒,忽然起身把他抱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藤花医院单人间病房的卫生间还算宽敞,有一个挺大的洗漱台。进了卫生间万礼赞便锁上门,林袖鹿看到他膨胀起来的裆部,有点后悔。 “解决掉你勾起来的火。”万礼赞用平静地口吻说。 林袖鹿犹豫了,但一想到他藏在枕头下面的那枚银币,他的决心又回来了。他在万礼赞脚边半跪下来,万礼赞今天穿的是一条松紧带休闲裤,他很容易就褪了下来,然后内裤,内裤刚一褪下,那根yinjing便弹了出来,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片火热的摩擦感,令他整个脸颊都红了起来。 他张口将顶端含住,立刻就听到万礼赞一声沉闷的低吟。 “如果你还想去逛夜市,就别磨蹭。”万礼赞将手放在男孩头顶。 林袖鹿根本就没有经验,毫无章法地这里舔舔那里舔舔。 “嘴巴张大点。” 林袖鹿听话地把嘴巴又张大一点,口腔里的累积的唾液便包不住流出来。 万礼赞扣住他的后脑自己动,潦草地发泄一回。 小敦煌夜市在琉璃海岸边的一块沙地上。现在正值3月冰消祭典,夜市上非常热闹,夜市里挂着成排的灯笼和彩灯,人流如织。 从万礼赞答应带他来这里开始,林袖鹿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他没想到万礼赞真的会同意带他来这里。走进来往的人流中,林袖鹿主动抓紧了万礼赞的手。 万礼赞低头测验看了下那双抓着自己的手,细细长长的,透着脆弱的莹白,只要他想,稍微用点力,就能把这些手指一根根捏断了。他的目光上移,停在林袖鹿脸上,眼下这张脸仍带着少年稚气。 有那么一瞬间,万礼赞承认自己过分了,眼前的他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