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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番外黑化林预警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3大号垃圾上

    黑化林·接在沈夜没有去接林锐之后。

    27看着天空。

    巨大的南瓜放在广场上,万圣节即将来临。

    万圣节活动是一个很好玩的活动,奴隶们会被扮成各种各样的小鬼,会叼着小南瓜躲起来,跟客人玩躲猫猫的游戏。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27就会意识到他又大了一岁,以至于他每次玩的都不太开心。

    而这次,他似乎等不到那一天。

    明天就是28岁生日,他开始懈怠,没有好好的跪着,趴在树后面的一个南瓜上。他的旁边站着一双白球鞋,他依稀知道这来自于某种幻觉,在临近10月21号的时候,这种幻觉越来越明显。他不在乎,反正本来就笨,本来就活不明白。

    而且从道理上讲,岛主林锐就是他的所有者。

    “主人。”他低声笑,悄悄的去吻鞋子旁边的地板,一旦真的触碰到那双鞋,这个影子就会消失,所以他会跟这个影子保持良好的距离。

    “还难受吗?”这句话在他耳边回响,他摇摇头,然后他看见一双皮靴覆盖住了那双球鞋。

    是弗洛伊德,叼着烟,皱着眉看他。

    27很不满,但只是缩着脖子,他听见弗洛伊德的声音传来:“生日快乐。”

    27低头,没说话。

    弗洛伊德有些惊讶,大部分奴隶在这个时候都会闹的天翻地覆,最差也会哭的一塌糊涂,而27温驯的在他的脚边,低头,保持着沉默。

    弗洛伊德看着他反而燃起了点同情心,他将烟灰弹了弹,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27:“要不再让你待两个小时?刚好岛主在地下室巡查,可以在拖一会儿。”

    然后他就看见27有些激动的抬起头,结结巴巴想问又不敢问:“主……岛主在地下室?”

    “嗯。”弗洛伊德看着他:“怎么了?”

    “带27去好不好?”27的眼睛在发光。

    弗洛伊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岛主感兴趣,但对于被判死刑的奴隶,弗洛伊德有着满足他心愿的闲心:“你乖一点,别乱来,我带你去看一眼岛主,怎么样?”

    “好,好。”27不停的点头,弗洛伊德看见他的性器都有点儿硬了。

    27在想什么呢?弗洛伊德看着爬在自己身边,黑色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这么想。他看过资料,这个曾经的天才如今被磋磨的像一个七岁的小孩,被打碎的灵魂满地残渣,每天像一条流浪狗一样期待有人把他接回去疼爱。岛上不是没给他机会,B级能售出已经难得,被退货只能算他自己命不好。

    退货以后,弗洛伊德更能每天都听见这个27聒噪的跟遇到的所有人说:“您觉得27还好吗?您买27回家好不好?”

    明明说了会挨打,但还是说。

    打到他学会少讲话了,但只要讲出一句话来,就又是这句。

    让人更烦。

    地下室的门打开,周和艾尔克站在那里,一个衣着整洁的年轻人出现在大厅中间,声音传过来。

    “箱子撤掉,以后人栓浴室里就好,这样用的也能更久。”新晋岛主在岛上施行了改革,他让奴隶的待遇得到提升,似乎这样能加长他们的使用寿命。

    “耳朵眼睛不用堵上,可以给点小玩具玩,没有关系。”岛主说:“反正花不了几个钱,就用奖励的形式吧,如果能接待更多的客人,表现的好,就赏根骨头给它吃。”

    弗洛伊德继续往前走,他对岛主鞠躬致意,却发现自己手中的牵引链绷紧了。

    27呆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岛主,身体僵硬的动都动不了,他的腿在不停的颤,似乎快要高潮。

    “27!”弗洛伊德用力的拽了一下手中的链子,连忙对岛主致歉:“抱歉,他刚报废,可能一时还没有接受。”

    “没事。”林锐微微笑了一下,他从27的身边走过去,27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味道。

    “主人——”他轻声喊了一下,林锐的脚步停了。

    他的声音太小了,林锐没有听清:“他说什么?”

    弗洛伊德灿灿的一笑:“他有点疯,见人就喊主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好吧。”林锐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在意这个奴隶,也似乎忘记了他是谁——当然,对于一个岛主来说,这并不重要。

    “可以给他们点玩具。”林锐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他从口袋里了半天,只翻出来一个袖子上掉下来的纽扣,他想放回去,却看见27微微长大的嘴巴和渴求的目光。

    “喜欢这个?”林锐笑了一声。

    “嗯,嗯嗯嗯。”27不停的点头,他甚至伸出手去要。

    弗洛伊德没来得及阻止,他看见林锐扔下了这个纽扣,纽扣从27的指缝落下去,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响。

    27连忙低下头去舔,把纽扣含在了嘴里。

    “拿着吧,好好表现,以后还有别的。”

    “谢谢主人。”27再抬头的时候,只剩下了那双白球鞋的背影。

    而他高潮了。

    那粒纽扣让27高兴的两天没有睡着觉。他蜷在地下室房间的浴室里,玻璃门外是一个漂亮的卧室,柔软的大床旁放着一个捆绑用的刑架,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施虐的道具。他脖子上的项圈被取掉,用一个细长的铁链松松垮垮的拴着。

    伺候完了客人,他就用手指捻着那粒纽扣,放在灯光下看。

    他喊了林锐主人,林锐没有反驳,林锐还说,如果他干得好,还会有别的。

    “主人要给奴隶什么呀?”他趴在玻璃门上,看着外头一个站着的影子。

    “还有别的。”那个影子对他笑。

    “奴隶会好好给主人挣钱。”他在玻璃门里保证。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几个吵嚷的俄罗斯人走了进来。

    “奴隶给主人挣钱。”浴室门打开,他热情的爬了出去,上来就挨了一脚,又笑嘻嘻的爬起来。

    “你看这个婊子还笑,有点儿意思。”

    又是一脚,他继续爬起来。

    他期待着主人给他的下一个礼物。

    在这个笼子里待了两年。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对于这个主人定制改建过的笼子喜爱万分。他的主人经常出现在房间里,或站或坐,面带微笑看着他。

    如果他表现的好,伺候的客人多,他从带着jingye尿液,甚至是血迹的地上爬起来时,就会看到主人更确凿的影子,他的主人会待得更久。

    “还难受吗?”还是这句话。

    “不难受。”他摇摇头,趁着还可以在外头待着的短暂时间,轻轻的蜷在那个影子身边。

    他表现的很好,能留住客人的奥义,就在于他不怕疼。

    过度使用的后xue早就翻了出来,客人对这里的兴趣已经不深。但所有人都发现,无论怎么打他他都不介意,他甚至会主动叼出来抽的最狠的鞭子,让人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取乐。

    “怎么这么听话?啊?”两个客人看身上带血的奴隶,调侃着问,他们看见奴隶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嘟囔着说了一句:“要给主人挣钱。”

    “你还有主人呢?”客人们笑了,有人点起了一根烟。

    他轻轻的点头,他的主人就站在旁边看他,他笑了起来。

    客人们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儿趣味,点烟的人用打火机点燃火焰放在他的面前,似乎想做一个实验:“放上去试试,你主人说不定会夸你。”

    他将手指放在了火焰上,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啊的喊了一声,然后看见那个虚影露出了微笑。

    “表现的好,以后还有。”

    话语在重复,他忍耐住了疼痛,火烧的燎泡从手指上长出来,他似乎闻到了东西被烤熟的味道。

    “得了,你他妈烤rou呢。”另一个客人阻止了这种取乐方式,拉着同伴走了。无名的奴隶坐在原地,从左手大拇指开始,裂骨的疼让他轻轻的抽气,可所有的疼痛都被那句古老的话化解。

    “还难受吗?”主人问他。

    “不难受。”他依旧这么回答,亲吻了主人脚边的地毯。

    他很喜欢主人问他这句话。

    他很坚强,也很努力,常常会得到主人的夸奖,也用自己的努力收获了不少礼物。

    他有一个巨大的毛绒狗抱枕,还有一对能挂在rutou上的小铃铛。当然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某次激烈的鞭打后他的左腿彻底失去了知觉,只能勉强耷拉在后头,以及某次客人心血来潮的耳光,让他右耳的听力也丧失殆尽。

    腿不能动还好说,双耳耳聋导致的结果就是进门的客人直接下降,他抱着他的大狗,茫然的坐在玻璃门内看着外头的主人,吱吱呀呀的问:“奴隶是不是不能给主人挣钱了?”

    那个影子没有回答他,转过身去,走了。

    幻影来自于他的潜意识,如果他认为自己没用,主人会不喜欢他,那么影子也会离他远去。他刻意模糊着现实与幻境的距离,这个影子在两年来是他内心所有的依托。他被打破的人格在自我想象的树枝上生长,长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他依稀清楚,但他不在乎。

    这是他最开心的两年,他一睁开眼睛,能看见他的主人在门口笑着看他,他没有一刻不开心。

    可他的主人要走了,他着急的靠在玻璃门上,发出啊啊的断续声,那个影子就这样消失了,了无踪迹。

    他虚弱的坐在地上,眉心皱在了一起,他一着急就想哭,软弱的一塌糊涂,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于是抽泣变成了哀嚎,喊出的词句完全混合在一起,有客人推开门时只看见一个奴隶在毫无目的的大哭,只觉得扫兴。

    他哭了太久,地下室没有白天和黑夜,他不知道自己要哭到什么时候。

    他的主人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他变成了没有用的奴隶,他宁愿这个时候主人跟他说,他年限到了,要进实验所彻底报废,只要主人陪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主人……”他沙哑着声音喊,无人回应。

    他开始抽自己耳光,不停的道歉。

    可惜他觉得,没有任何人会原谅他的无能。

    过了很久,直到疲劳过度他才晕厥过去,重新爬起来的时候,他肿着脸,的嗓子沙哑的发不出声音,他只看见一双鞋子出现在他面前。

    不是白球鞋,是皮鞋。

    是一个调教师。

    他不太能记得来的客人了——自有“主人”以来,客人和调教师的长相对他来说毫不重要,他只在白球鞋身边打转。

    调教师蹲了下来,他们四目相对,他从锈掉的大脑里终于提炼出信息,这人是弗洛伊德。

    门被打开,弗洛伊德走了进来,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

    他只能从唇语里读到弗洛伊德似乎骂了句脏话,转身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两个小耳机进来,给奴隶带了上去。

    一阵耳鸣过后,奴隶恢复了听力。

    “啊。”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音节,第一句话是:“主人呢……?”

    太久没有听见声音让他的说话都不成语调,弗洛伊德轻轻笑了一下:“挺聪明啊,知道自己有主人了。”

    “啊?”他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兴奋起来。

    弗洛伊德啧了一声,瞥了一眼他的性器:“别乱发情,走运的事儿给你碰上了,你自己好好珍惜,有人要买你,把你带出去当看门狗。你自己应该知道,你就是个残疾废物,千万别他妈的惹事,听懂了吗?”

    “主人……”他看着弗洛伊德,突然开始害怕:“奴隶不要别人,奴隶只要主人……”

    “是主人。”弗洛伊德笑了一声:“也就邪了门了,怎么岛主突然要你当他的狗呢?”

    岛主,林锐。

    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真的要回家了。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

    可以让一个人在幻觉中幸福,也可以让一个人被现实逼入绝境。

    林锐没有再穿白球鞋,黑色的西装和皮鞋阴沉的发光,烟不离手,说话言简意赅,鲜少与人交流。

    他娶了一个名叫瑞塔的人当妻子,但身边总有奴隶和情人围着。外人谣传他的家族争斗腥风血雨,他为了活下来,西装底下藏着的是上了膛的手枪,一支贩卖军火和毒品的小队在他的手下生息,成为了他最重要的收入来源。

    虽然年轻,但脾气不好且暴戾也十分出名,他的肩膀上有一个兄弟暗杀留下的弹痕,而那两个兄弟,据说现在已经在海底喂了鲨鱼。海岛别墅地下室里,死伤的奴隶更是没有人数过。就连被他一手培植上来的调教师J,也能不进他办公室就不进。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可就这么一个人,偏偏突然有一天给J打了个电话,问他:“地下室是不是有一个曾经的B510627号,把他带来我这里。”

    岛主发话,没人敢管规矩不规矩,J将这个头大的差事推给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没敢牵人上门,把他放在了奴隶箱子里,硬着头皮敲开了别墅院子的门,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出门迎宾,他的锁骨下纹着字母S,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红色的鞭痕,手臂上有十几个烟头留下的伤疤。

    “主人等您很久了。”少年带着弗洛伊德进门。林锐的口味很挑,总是让人送来最乖,最干净,出身最好的,弗洛伊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从地下室翻来一个大号垃圾。

    弗洛伊德带着箱子走进去,看见林锐坐在院子里的一个长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翻看着东西,他的眉头皱的很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弗洛伊德没敢问。

    “岛主,人带来了。”弗洛伊德说。

    “嗯。”林锐点头,弗洛伊德知道自己该走,识趣的退了出去。

    林锐不喜欢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有任何人在他身边待着,包括他的妻子。

    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如果说,箱子里的那个人算人的话。

    林锐看着箱子。

    整栋别墅都没有烟灰缸——自从他把上一个烟灰缸扔在奴隶太阳xue上,导致奴隶当场死亡后,他再也没用过这个东西。他将烟按灭在自己的手心。疼痛让他的精神更为清醒。箱子很简单就被打开,一个温顺的人影从里面出现。

    弗洛伊德没有给他插麻醉管,奴隶的眼睛睁开,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身边的人。

    “啊。”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啊。”林锐也跟他一起发出这个声音,他觉得好笑,笑了出声。

    “主人。”奴隶轻轻喊他。

    他的脾气并不太好,但他纵容了奴隶这种冒犯的行为,他看着面前这个全身带着伤疤的人用朝圣一样的眼睛看他,他往前靠了靠,对着奴隶的眼睛:“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沈夜。”

    “主人。”奴隶极其灿烂的笑了起来。

    沈夜。

    林锐在翻阅处死名单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这个名字。

    他通常不会在乎到底有多少奴隶被处死,只不过名单毕竟要经过他的手来确认。在看到沈夜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突然一惊,关于大学校园里某些影子被激活,他仿佛从梦里惊醒,然后回想起那个面容。

    沈夜,他的大学学长,代课教师,名声极高的天之骄子,在他上大二那年神秘失踪,没想到是来到了辉夜之城,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年。

    他有些好奇的让J去将他从地下室里拎出来,七年让一个人的面容和神情都发生了变化,在得知他被打破之后,他多少有些失望。

    如果还能看到他当年的样子就好了,不过现在也无所谓,这个人的确是沈夜。

    看见了他,林锐就想起了自己在大学讲台的下面,仰望他的样子。

    何其发光的人啊,干净、出身优越,善良。林锐现在又开始遗憾,可惜打破他的不是自己,让艾尔克抢了先。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林锐问他,沈夜歪着头,像小狗一样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个答案:“主人的奴隶。”

    “你怎么跟傻子一样。”林锐失笑,有些疯癫的沈夜让他觉得有种破碎的趣味,他从旁边的文件扯下一团纸,高高的抛了出去。

    沈夜心领神会的冲了过去,将纸团叼回了林锐的手心,林锐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如今瞳孔已经被林锐彻底占满,林锐在他的瞳眸中发着光。

    林锐一般不爱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拍了拍沈夜肿着的脸蛋:“喜欢主人?“

    “嗯嗯嗯嗯。”沈夜不停的点头,他被林锐拍的全身发抖,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主人触碰他。如果不是坚定要在主人身边好好表现,他现在就会潮吹着发抖。

    “可我很凶的。”林锐说,带着笑看他。

    “主人不凶。”沈夜连忙否定。

    “是吗?”林锐抬手给了沈夜一个耳光,耳光大到把他扇的跪不稳,可沈夜爬了起来,笑的反而更开心了。

    有些笑是讨好,有些笑是应付,可这种笑容,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凶不凶?”林锐问他。

    沈夜用力的摇头,还把脸再伸过来。

    又是一个耳光,沈夜的脸肿的更高,嘴角开始流血,他还是爬起来,往林锐身边又蹭了一点。

    “好玩?”林锐觉得他这个样子分外好笑。

    沈夜点点头:“跟主人玩,好玩。”

    “不怕我打你?”林锐又问,低头吓唬他:“我会打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沈夜低下头转了一圈,他找了半天,最终目光定在了林锐的皮带上。

    “要这个干什么?”林锐逗他。

    “拿这个打,免的手疼。”沈夜抬头,看着他。

    那张曾经温柔的、天之骄子的脸,那张曾经存在于他过去的脸,用最赤忱的眼神看着他。

    “拿皮带打像什么话。”林锐站了起来,低头看他:“跟我进去,里面有鞭子。”

    林锐觉得很奇怪。

    听话的奴隶有很多,恋痛的也不少。十几鞭下去,他们能颤颤巍巍的硬起来,然后笑着让主人再来几鞭。

    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睛,他明明是不恋痛的,却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兴奋,似乎只要自己高兴,他就能高兴——这种高兴异常纯粹,别无所求。

    林锐身边所有人,都对他有所渴望。父亲希望他继承家业,兄弟们希望瓜分他的产业,下属们和奴隶们希望他能多赏一点东西。

    他偶尔心情好了,会给奴隶扔一点儿赏赐,而他看到沈夜的时候,发现沈夜不需要任何奖励。

    他好像,只是纯粹的喜欢自己而已。

    他们之间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并无任何的陌生感,沈夜仿佛理所当然就是他的奴隶,沈夜也理所当然的将他视为主人。他走进调教室,沈夜会爬到他的脚边,兴奋的在他腿旁边打转,跟他一起开心异常的挑打自己的鞭子。

    调教的再温驯的奴隶,也不会为这种事兴奋到后xue潮湿,性器勃起的地步。

    也只会祈祷主人打完之后给自己安抚拥抱,不会因为主人的泄欲而感到高兴。

    他不知道,沈夜已经等这一天,等了两年之久。

    “喜欢哪个?”林锐问他,墙壁上的鞭子几乎都带过血,他从来不会在皮开rou绽之前停手。

    “主人喜欢哪个?”他在林锐身边问,歪着他的头。

    “我喜欢啊。”林锐将一条特殊的鞭子拿出来,它不会见伤,但会让皮下组织完全破裂,鞭子落在皮肤上会发出响亮的声音,跟惨叫声混合成一种音乐。这是他从某个中东国王那里学来的工具,只不过国王只拿他做惩罚。

    在这里,属于情趣。

    “怎么样?”林锐看着他。

    “嗯嗯。”沈夜点点头,抬起手臂,在头顶相互抱住手肘,挺起胸膛,低下头,准确的跪在他面前。

    他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兴奋了,被锁在笼子里的yinjing涨得通红,他单纯因为跟自己的相处而感到高兴。

    “试试看不喊。”林锐说,他一鞭落在了沈夜的肋骨上。

    根根分明的肋骨几乎断裂,沈夜眼前一黑,他嘴唇发白,疼的一下子差点晕过去。

    可他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第一个,没有发出声音的奴隶。

    “谢谢主人。”他抬起头,笑着看林锐。

    林锐看着他,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谢什么。”

    “谢谢主人用奴隶玩。”沈夜疼的直哆嗦,但眼睛都弯了起来。

    “这么高兴?”林锐又落下一鞭,沈夜支撑不住跌在了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胸口已经交错了两条鞭痕,他转过身去,用光裸的背背对着林锐。

    “高兴。”沈夜说。

    他的后xue什么也没夹着,此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sao成这样,找条狗来上你好不好?”

    “好。”沈夜点点头,他把屁股抬高,露给林锐看。

    林锐对这种cao烂的xue提不起什么兴趣,比起泄欲他更喜欢用鞭子跟奴隶交流。他走过去,用鞭柄插进沈夜的后xue里,沈夜后xue的直哆嗦,在高潮的边缘忍耐着。

    “你是不是被插烂的婊子?”林锐一边抽动着鞭子一边问他。

    “是……是插烂的婊子。”沈夜的声音里带着发自内心的欢愉。

    “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是个博士?”林锐又问:“是医生,很了不起的那种。”

    “当主人的婊子最了不起。”沈夜回答。

    林锐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踢了沈夜的屁股一脚:“你真他妈真是个贱货,别以为讨我开心了就能捞到好东西。待会儿就把你皮扒了挂到外面去。”

    林锐笑着说,他听见沈夜用更欢快的语气回答。

    “主人想拿奴隶的皮做什么呀?”

    “做手套。”沈夜听着身后的声音,似乎在轻轻的发颤。

    “做手套还有多,可以再做点别的。”

    “那再做顶帽子。”声音多带了一点鼻音。

    “做好了能给奴隶看看么?”沈夜说:“奴隶想看被主人穿在身上的样子。”

    “沈夜,你是不是有点毛病?”林锐笑的断断续续,沈夜回过头,看着他的主人笑容下面似乎有着无尽的哀伤。

    “主人玩的不高兴吗?”沈夜慌了,伸手想给他擦眼泪又觉得不妥,他爬到一边的台子上叼起一根电击棒往林锐的手里塞,用无比心疼的眼神看着他:“主人别哭……玩奴隶,奴隶好玩的。”

    “你装的再听话,我也不可能放了你的。”林锐看着他,认认真真的说:“我不会上你也不会抱你,一句哄你的话也不会说。你怎么求我我下手也不可能轻,更不可能放你自由,你只会没有一块好皮的死在这儿,然后骨灰洒在海里。”

    “如果有必要,你还被我送给别人,随便什么人,可能心血来潮我就会找一条狗把你上到腿都合不拢,你从我这儿什么都得不到的,我跟你说清楚。”

    沈夜抬着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的主人。

    看着他梦寐以求的,明明在说狠话,却满脸哀伤的主人。

    “我不会给你祝福,下辈子你还是个当rou便器都配不上的奴隶。”林锐看着他。

    他看见沈夜的眼睛亮着,眼睛和嘴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好哦。”

    好哦。

    那双眼睛没有一丝谎话。

    看着他,满满当当的看着他。

    没有任何诉求,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期待。

    甚至,跟他在一起的期待就足以将所有欲求站满。

    林锐以前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疯子。

    他的母亲病逝,兄弟被自己亲手打死,手下被自己卖给敌人,父亲在自己的算计内也离殒命不久。

    他贩毒、贩卖人口、贩卖军火,把还不起赌债的人的女儿压进辉夜之城当奴隶,把坏了规矩的手下活着喂狗。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会发现所有人都在躲着他的目光,一边恐惧着他,一边因为利益又跟他靠近,亲人也好,朋友也好,奴隶也好,都这样。

    当年的大学生早就死无葬身之地,被他第一个买下的A级奴隶就剩一口气在苟延残喘,所谓的妻子关在家里不让任何人接近,艾尔克因为跟他争权已经在犬舍当rou便器。

    他杀了多少人,自己数都数不清。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再恣意妄为一点。

    反正是要下地狱的。

    可是,偏偏这个沈夜,用最干净的眼神看着他。

    要靠近他这个魔鬼,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这应该是,第二个疯子了。

    “你干嘛这么喜欢我?”林锐问他。

    “是主人。”沈夜看着林锐,他永远记得跟林锐相遇时林锐问的那句话:“主人会对奴隶好,问奴隶难不难受。”

    “我不记得了。”林锐对于曾经时代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看着他:“有这件事吗?”

    “有的。”沈夜点点头:“主人不记得了没关系,奴隶记得。”

    “就为了这句话,你被我打死也没关系?”林锐又问:“我不会给你祝福的。”

    沈夜点点头,他对此似乎真的丝毫不在意,而是抬头看他:“奴隶会祝主人永远好。”

    林锐沉默了。

    他笑了一下,然后双眼通红,有些狼狈的哭了出来。

    沈夜开始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林锐开始难过,他焦急的看着林锐,林锐则摆了摆手:“我没事。”

    他看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样的疯子,止住了眼泪,有些哽咽的对他说:“我叫你阿瞳吧,怎么样?”

    “啊。”沈夜抬起了眼睛,他得到了主人赐予的名字:“奴隶叫……叫阿瞳。”

    沈夜没有忍住,他颤抖着,就这样夹着林锐给的鞭子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