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旧的记忆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3)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沈夜只觉得自己张开嘴里面就是犬类jingye的味道,很难感到饥饿,因为胃基本上会被jingye填饱,他甚至开始摸清楚每只公狗的习惯,那只德牧发情期过去了,每天趴着打滚,隔壁的苏格兰牧羊犬一般不爱找他,喜欢那个瘦弱的小男孩。杜宾和那只阿拉斯加则天天在他身边打转,他腿一分开,那只毛茸茸重的要命的傻狗就趴在他身上捅了进来,个子大的狗鸡儿也大,经常插的喘不过气来。 而他前面的嘴往往不太有空,杜宾没抢到最舒服的那个洞,熟练的躺在地上将性器露出来,他有点儿艰难的靠过去,将带着口枷的嘴套上杜宾巨大的性器。 伺候狗比伺候人轻松,狗才不会管他到底用了什么技巧,做的时候再想什么,他被cao的快高潮的时候还能停下来想办法抑制住,狗只会喊两声,也不会多怪他。 他习惯了狗的腥气,或者说,他现在已经闻不出狗有没有臭味了,他将杜宾的性器插进喉咙里,两个通道都被塞满,将近一个月没有高潮的身体在沸腾的边缘叫嚣。 他觉得rutou也好痒,想找人揉一揉,揉出血来都可以,可惜狗不会调情,他作为人形犬,也没有触碰自己的资格和权利。 他快受不了了,阿拉斯加还在疯狂的抽动,他将杜宾的性器一口气插到了底,喉咙在长久的训练下已经放弃了反射性呕吐,但窒息和呛咽喉的感觉还是让他的身体冷却了下来。 “啊……啊……”他被两只狗上的不停呻吟,他趴下身体,想用rutou去蹭杜宾的脚。 蹭不到。 性器插的越来越深,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饥渴和抑制高潮的崩溃感让他难以忍受,终于。 “啊……”他颤抖着高潮了。 被狗,上到高潮了。 他不会射精,但是后xue跟女人的yindao一样潮吹了,唾液也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他的身体被情欲染的烂熟,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欢迎着快感,高潮让他尝到了极端的快乐,但他随即恐惧的战栗起来。 奴隶的项圈里面有探针,他的高潮会被忠实的记录。 果然,养犬人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对方还没有动,他们在等狗做完。 两股jingye射在了他的两张嘴里,后xue因为高潮暂时合不拢,在阿拉斯加退出时,一些肠rou似乎都被翻了出来,白浊黏糊糊的往外淌,杜宾的jingye则冲在了他的口腔里,他抬起脖子,温顺的咽了下去。 他看见了养犬人冷下来的脸。 “高潮了?”养犬人将他的口枷取下来,扔在了一边。 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但其他几只母狗都转过来看着他。 沈夜不敢回答,他跪在原地颤抖,脸色白的吓人:“对……对不起先生……母狗没……没忍住……” 他害怕的背脊一阵阵发麻,其他的母狗听到这里,噤若寒蝉的转了过去,继续跟狗交欢。 “你高潮了。”这次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知道躲不过,沈夜的声音几乎虚弱的传出来:“是……” 恐惧弥散着他的大脑,他想起了他们说的安乐死。“先生……先生……母狗还年轻,母狗还可以玩……”他趴在养犬人的身下,想要去吻他们的鞋子请求他。 养犬人往后退了一步:“脏死了,别碰。” 他的嘴角还挂着狗的jingye,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先生……别杀母狗……母狗还能玩的,还能用……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长记性了才会不会。”养犬人抬起鞭子,在沈夜的背上狠狠的一抽。 啪的一声。 沈夜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声。 这是特殊的皮鞭,不会皮开rou绽留下伤疤,但会让皮下组织破裂,只一下,红肿抬起,一片淤血。 沈夜从来没这么疼过,他感觉自己差一点就晕了过去,嘴唇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不停的吸着冷气,身体的情欲的确消失了。 “不sao了吧?”养犬人冷笑了一声。 “不……不sao了……”沈夜垂着头,他给养犬人磕了一个头感谢:“谢谢先生教导。” “下次实在sao的厉害,就过来求五鞭子,保证你清清爽爽。”养犬人冷笑了一声:“不过,给不给,得看你求的好不好。这一次,二十鞭,跪外头领,” 沈夜疼的还没有缓过来,二十鞭,他不保证打完了自己还活着。 但他只能往外爬,手脚被捆着,手肘和膝盖着地,他往外爬的时候,后xue还在往外流着狗的jingye,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真恶心,待会儿回来舔干净。”养犬人说,沈夜轻声说了一声是。 他跪在了门外,现在正是白天,艳阳高照,他被太阳晃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养犬人站在他的身前,让他直起身来。 “挺起来,前面十鞭,后面十鞭。要记得说谢谢,叫出来的作废。”养犬人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也没有管沈夜是否准备好,鞭子从他的肋骨上抽过去。 他很瘦,一鞭下去几乎将肋骨抽断,他毫无疑问的喊了出来。 只一鞭,他就弓着身子倒了下去,在地上瑟瑟发抖,恐惧的看着人:“跪不住……求您了……母狗受不了……能不能趴在地上打……求您了……” 他带着哭腔哀求人,虽然知道这种哀求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他现在宁愿被打晕过去,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挨过这几鞭。 太疼了,疼的仿佛骨头都一寸寸裂开。 “高潮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受不了?”养犬人的脚踩在他脸上,他下意识的去舔养犬人的鞋底讨好他,连鞋面都不敢碰。 养犬人的鞭子再次举起来,他如果不是有尿道堵堵着膀胱,多半会狼狈的吓到失禁,可养犬人的手停了下来。 沈夜此时,正将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 他看见养犬人的表情变了,脚更用力碾上他的脸,用饶有兴趣的表情看他。 沈夜到底还是聪明的,他意识到了,自己好看。 尤其用舌头舔过嘴唇,媚骨天成的这一下,好看。 他适时的发出了呻吟声,身体在地上摩擦扭动。养犬人看着他合不拢的双腿,轻轻的笑了出来:“贱货,一会儿没有狗老公就开始痒了?” “嗯……”他轻轻笑了起来,眼角微弯,养犬人将脚抬起来,他又舔了舔嘴唇:“上面的嘴也痒,想吃roubang。” 他没说想吃什么,因为他看见养犬人的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 比起挨一顿熬不过去的打,他更期待被一个男人cao一顿。 好歹这是个男人。 他已经好久没吃过人类的jingye了。 “不行,我不跟母狗做,脏死了。”养犬人皱着眉,仿佛拒绝,但他的眼睛没办法从沈夜身上移开。二十四岁的沈夜正是最漂亮的年纪,即使全身都是犬类的精斑,依旧惹人注目。 养犬人咳嗽了一声,开口:“打还是要打,这是规矩,不过可以把刚刚那两鞭算进去。” “先生……母狗在岛上就是公器,舌头训练很久了。”沈夜将舌头伸出来给他看,口腔柔软的不像是普通的器官:“您觉得后面脏,可以就用前面,保证比妓女还舒服,没人会知道的。” 他往前爬了一步,抬头去够养犬人的裤子拉链,被养犬人用鞭子抵住了。 “光给狗,是浪费了。”养犬人啧啧了两声:“这样吧,捆起来打,别叫太厉害,打完我给你打止痛剂,怎么样?” “好。”沈夜觉得自己得逞了,眼睛都透着光。 “跟我来。”养犬人拉着沈夜的牵引链,带着他来到了犬舍后面的饲料房。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堆满了各种准备喂给狗的牛rou,奴隶的饮食则一桶一桶的放在旁边,发散着一股异样的臭气。 养犬人在旁边坐好,两腿大开,沈夜小心翼翼的爬过去,正准备用牙齿叼开拉链,就听见养犬人说:“等等。” 沈夜恐惧的看着他,生怕他反悔,就看见养犬人左右翻了翻,掏出一个避孕套。 “总觉得脏,还是带个套吧。”养犬人给自己戴上了避孕套,将性器露在了沈夜面前。 沈夜有些疲惫的笑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很脏。 脏到别人把性器塞进他嘴里,还需要犹豫,还需要带个套隔离。 他张开嘴,将养犬人的性器吞进嘴里,喉咙挤压着人类的guitou,他觉得味道甚至有些好,比狗还是要强不少的。养犬人舒服的抬起了头,嘟囔了一句:“是不错,比其他几只母狗还好。”就伸手抓住沈夜的头发,按在了自己胯下拼命的抽插。 养犬人也是人,他们看着每天的活色生香难免想要泄欲,而母狗们都乐于吃一吃人类的鸡儿。 沈夜也喜欢,这让他能感觉到自己勉强算一个人类的玩具。 当人的玩具,比当狗的好。 “不过到底是母狗,还是脏。”养犬人叼起了一根烟:“我去过几次陛下的宫殿,那里有rou便器,也是你们这种玩意儿,尿完也给口,舒服的很,用完会洗,比你们这个干净点。” 沈夜的心颤了一下,将他的性器吞的更深。 “而且那群婊子规矩比你们松点,每天完成任务可以高潮,睡在厕所旁边的地毯上,犯了错也就是随便打一打,都没什么伤。偶尔陛下还赏饮料给他们喝,喂,你喝过哈密瓜汁没有?” 哈密瓜汁?沈夜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只是吃到了一根不太大的roubang,唾液却分泌的厉害,他摇摇头。 “很好喝的,我都喜欢喝。”养犬人吐了个烟圈,射精出来:“可惜你没有这个命。” 沈夜想要将对方的jingye咽下去,却发现那些东西被堵在了避孕套中,他什么都没有吃到。 jingye是对奴隶的奖赏,他忙活了半天,连奖赏都没有拿到。 因为他脏。 沈夜有些没有来由的难过。 他看见养犬人话不少,便试探性的问:“先生……以前不是有个犬舍的,去了当rou便器么?” “那个啊,那就这么一次。那是个老母狗了,陛下盖犬舍他就在,勤勤恳恳待了七八年,陛下来犬舍,有只狗发狂,那母狗冲上去保护陛下,小腿被狗咬伤了,感染,后来干脆砍掉了四肢,医生说没几年好活,陛下问他有什么心愿,他说想去陛下房里,就被接走了,没想到意志力够强,熬了两年,最近才没,听说死后陛下还给他立了个坟。” “啊。”沈夜发出了一个声音,有些渴望。 养犬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你别指望了,那个母狗是对陛下多少有点恩,你呢,你有什么?” 沈夜楞了一下,想要笑,但笑不出来。 “奴隶……奴隶长得还好看,也还年轻……”他声音很小,也不太愿意称呼自己是母狗,他想当奴隶。 但这并不容易。 “你是好看。”养犬人笑了起来,将安全套脱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沈夜盯着上头已经开始凝固的jingye看,有些失落的收回了眼睛。 “你确实是我见到的婊子母狗里最好看的那个。”养犬人挑了挑眉:“但我建议你不要去想太多,没人喜欢被狗cao烂了的玩意儿放在自己身边。” 养犬人穿好裤子,叼上烟,要将沈夜送回去。沈夜一点点爬出饲料房,他的嘴里还有避孕套和人类性器的味道。养犬人将他吊了起来,捆好,带上口枷,他瑟瑟发抖的闭上眼睛,完全无法忍住,嘶吼着接受了鞭刑。 躲不掉的惩罚,第五鞭他就晕了过去,然后养犬人给他浇了一盆盐水。 “已经给你放水了,晕过去可不行。”养犬人看着他,他哭喊扭动着发出语句不明的声音,但鞭刑并未停止。 红色的痕迹交错,全身都是错乱的鞭痕,他不知道还能像谁求饶,面前养犬人的影子开始模糊,他搜刮着记忆,哪怕在回忆当中,一个可以哀求的人都没有。 艾尔克吗?周吗?迪克吗?还是那些来来去去的客人呢? 他现在是有主人的奴隶了,可是,他的主人并不在。 也并不喜欢他。 他只是主人公狗们用来泄欲的母狗,连舔主人鞋子都排不上号,或许…… 格萨利。 格萨利一定会心疼他,在旁边替他呜呜的叫两声,可是格萨利不在,他是主人最喜欢的狗之一,自己只是一只愚蠢的猎狼犬,见不到漂亮的萨摩耶。 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又一鞭子落下,他疼的不确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在恍惚中,他想起了养犬人的话。 那些rou便器过得很好……允许每天高潮一次……不怎么挨打……还有哈密瓜汁。 哈密瓜汁是什么味道? 他的唾液为什么又分泌出来了?是因为被鞭打到兴奋吗?身体太yin乱吗? 终于,鞭刑结束了。 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风吹过紫红伤痕的时候,都疼的像是鳞片刮骨。 他疼的连跪都跪不起来,趴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表情扭曲,养犬人低头问他:“还敢不敢高潮了?” 他拼命的摇头,几乎想用下性命去保证。 “不敢就好,来,给你开个后门。”养犬人笑了一声,掏出一阵止痛针,他看着那个细小的针管扎进自己的大臂里,感激涕零的呜咽了起来。 止痛针很好用,很快他就不疼了。 他笑了起来,想说谢谢先生,可惜都没有力气了。 他被养犬人拖了回去,扔到了笼子里,他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狗也不会知道他是不是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他躺在笼子里,被解开了双手和双脚,一只看不清是什么的狗,爬了进来。 笼子有点窄,躺着不好做。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于是艰难的转过了身,跪在地上分开腿,狗于是挤进笼子,压在他的身上,cao了进来。 他现在一点情欲都没有了,因此狗在他身体内抽插,只让他身体摇晃,并没有太多的快感。 于是他感觉到了饿,他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抬起头,含住了面前的按摩棒。按摩棒跟狗的性器差不多大,吮吸koujiao过后,食物会从guitou中涌出来,他吃着那个混合着犬类jingye的食物,这东西味道与狗的jingye差不太多,他没有什么不满。 吃饱了,狗也把后xue射饱了,止痛针的药效还在,他可以睡一觉。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当下,一个雪白的影子从外面窜进来,直奔他的笼子,他有些朦胧的张开腿迎接,却看到一个大白团子轻轻出现在他面前,并没有上他。 “不上吗?”他迷迷糊糊的问,忘了他面对的都是狗,在没有得到回答的时候恍然大悟,张开嘴:“我有点累……插这儿的话你转过来。” 呜。 白色毛团子发出了一声呜咽。 然后他就感觉到一阵柔软湿热的感觉,从他胸口的伤痕舔过,他错愕的惊醒了,抬起头,终于看见是格萨利。 “格萨利?”他欣喜若狂,格萨利正发出呜咽声,一点点舔着伤口。格萨利没有趴在他身上,在狭小的笼子里微微蹲着,没有压上他受伤的皮肤。 “格萨利……”他轻声叫着,伸出手去揉格萨利的头,格萨利依旧舔着他的伤痕,他有些想哭。 “我想你了格萨利……你怎么才回来?”他哽咽着问,他分开腿,将自己的腰抬起来:“在宫里有没有母狗跟你做,你忍久了吧,来,你插进来,我不累。” 格萨利没有动,他只是舔着,然后舔舔沈夜的脸。 他有些呆住。 格萨利是这么久以来。 头一个,拒绝插入他,只是陪着他的。 狗。 他看着格萨利漂亮的眼睛,也亲了亲格萨利的侧脸,然后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他很少哭的这么厉害了,觉得难受,也觉得高兴,五味杂陈,原因不明。他是一只笨母狗,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但就是控制不住。 养犬人听见了他的呜咽声,没管,毕竟犬舍条例里没写母狗不能哭。 “想老公想哭了?”养犬人调侃他,他点点头,还嗯了一声。 “那就好好让老公cao你。”养犬人笑了:“陛下最近出门,只是让它回来待两天,后天就又接走了。” 沈夜惊讶的抬起头,他有些慌乱的看着养犬人:“那……那下一次?” “格萨利讨陛下喜欢,以后它就住宫里。好好珍惜最后一天,以后你就没机会了。”养犬人说完,笑着走开了。 沈夜看着格萨利,他的眼睛哭得发红,伸出手,揉着格萨利柔软的耳朵:“我以后看不到你了……是吗?怎么办?格萨利怎么办?” 沈夜的眼睛焦虑的转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也要进宫……我要去当主人的rou便器,以后咱们就天天在一块儿,好不好?” 格萨利轻轻的汪了一声。 沈夜笑了起来:“我会做到的,你等着,我长得好看,主人会喜欢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