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
去小镇的路不好走,一天只有两班车,去一趟回来一趟,司机都是前一天在市里面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再出发。 第二天微亮,吃过简单的早餐后,赵凡在前头领着大家往车站去,他们一堆人一上车就把座位坐了个七七八八,等人都上齐了,赵凡还在车外边和跟车的阿姨把票买了。 许是大多数人都没怎么一个人出过远门,他们聊着聊着很快忘记了昨晚那脏乱差的招待所,对即将要到达的地方又充满了想象。 萧致远还是困倦的靠着窗半眯着眼,昨晚那床硬的他怎么睡都不舒服,左右翻滚了大半夜,后来实在抵不过睡意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心里突然就有些后悔了,他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贫穷的苦,不夸张的说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差的也不过是知道了萧宸对他的感情后被气的离家出走在公园里坐了一晚上 ,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昨晚的经历简直颠覆了他的想象。 “远哥,我看你早上没怎么吃东西,冲了杯热麦片,喝点吧?”赵凡坐下来后小声的说着。 这车本就有些味,麦片的香气与之混在一起,就变成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萧致远皱着眉,抗拒的把它推开。 班长在一边看着,神色沉郁,不知在想着什么。 人一坐满很快就发车了,崎岖的水泥山路十八弯,摇摇晃晃的,跟车的阿姨见大家都精神萎靡的样子,便站起来讲他们村里口口相传的奇幻故事。 阿姨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讲起故事来毫不含糊,音调随着故事的情节跌宕起伏,时而尖锐刻薄时而低沉嘶哑,一人竟营造出了让人身临其境的恐怖氛围。 随着一个个故事的结束,他们在天黑的时候刚好到村子里。 村长早已在村头等着了,赵凡是他们村唯一出去的大学生,这点小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与城市的灯火通明不一样,这里只是零星的几处灯光,大部分房舍掩埋于黑夜,许是村里来了陌生的气息,狗吠声猫叫声,此起彼伏。 “这是李村长,这是王阿婶,我家睡不了这么多人,剩下的同学一部分去村长家里,一部分去王阿婶家里,班长你来分配名单吧!”赵凡说完,拉着萧致远往自己家里去。 这一举动自然引得其他人不满,村长笑呵呵的安抚大家,领着愿意去他家的学生回去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去王阿婶家里了。 赵凡家里是他考上大学那会儿翻新的,共两层,他平常都是睡在楼上,把行李都搬上了楼,下来就看见他沉默寡言的舅舅捉着萧致远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的手又大又烫,还有粗糙的茧子,让萧致远不自在极了,面上染着薄红,用力的想要挣脱。 “舅舅”赵凡突然出声。 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手,又恢复以往沉默寡言的样子,只将装有热水的杯子塞进萧致远的手里。 看见熟悉的人,萧致远默默松了口气,眼神下意识的追逐着赵凡的身影 。 “远哥,这里条件简陋,将就着吃一点垫下肚子,明天我再去县里多买点菜。”赵凡把饭碗放在他面前,柔声说道。 小村子里都是自己种植的新鲜蔬菜,调味料不多,但胜在味鲜,萧致远不由得比平时多吃了一点。 吃过饭,时间也不早了,赵凡让舅舅去准备热水,自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泡澡的香精,他家糙惯了,都是肥皂搓一下就行了,父母常年在外面打工,只剩他和舅舅两个人相依为命,自然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但远哥不一样,细皮嫩rou的,糙不得。 男人将水一桶桶的倒进浴桶里面,这个浴桶够大,容纳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所以男人烧了两大锅的热水。 萧致远被安排着在旁边乖乖的坐着,拿着自己的睡衣,隔着氤氲的热雾看着那一提一放间胳膊上隆起的鼓胀肌rou,心里一阵羡慕,就他现在的体格怕是都不够别人一拳吧!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实质化,男人倒完水,声音沙哑的喊他过来。 “宝宝,过来洗澡了。”男人站在浴桶边向他招招手。 “我有名字,叫萧致远。”他一个虚岁已经成年的人,被叫宝宝简直要让他当场社死了,不过他强调几遍,男人就是不改口。 “好好好,致远宝宝,过来洗澡了。”男人从善如流的换汤不换药,看着满脸不高兴的少年心里一阵热动,好想抱在怀里揉揉,一定甜糯糯软乎乎的。 萧致远犟不过他,认命的走过去脱了外套挂在挂钩上面,试了试水温,有些微烫,倒也还能接受,正准备脱掉里面的衬衫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一扭头才发现男人不仅没有走,还站在角落的阴影处正准备脱裤子,这可把萧致远吓坏了。 “你你脱裤子做什么?” 稍显尖锐的语调,像是被踩到尾巴炸毛的小猫咪。引起男人心中无限爱怜。 男人像是觉得他的问题好笑,沉闷的笑了两声才回道:“致远宝宝没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吗?村子里这边都是男人洗一块,女人洗一块,节约用水。” 看着半信半疑的小猫咪,男人走过去要帮他脱掉衣裤,再磨叽下去水都该凉了。 “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啊”萧致远吓得往后退去,地面本就凹凸不平,一不小心踩斜了就往旁边歪倒。 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他,搂紧了在怀里,宝宝果然香香软软的。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萧致远睁开眼便是男人饱满的胸肌,怪不得刚才他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压在了光滑又充满弹性的地方,原来是男人的胸肌啊!萧致远后知后觉的想着。 男人顺势帮他脱了衣服裤子,捉住人放进浴桶里,自己快速的脱掉里裤也跨了进去。 这场面堪称史诗级尴尬,至少萧致远是这样觉得的,僵硬的坐在里面,尽量避免着和男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可桶就那么大,再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好像对着那对饱满的胸肌重点清洗,褐色的rutou被男人蜜色的手掌反复搓洗,时不时的用力握住,甚至试图推着两边的胸肌往中间挤压,成功的挤出一条小沟。 萧致远低垂着头不再去看他,只认真的拿着毛巾清洗自己。 青少年本就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些天初尝情欲的身体被这样若有似无的撩拨,不自觉的开始情动,清水之下巍颤颤的立了起来。 男人的视力极好,更何况他整个心神都在致远宝宝身上,对这一变化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趁着致远宝宝还没反应过来长臂一伸把人捞了过来。 “致远宝宝不要害羞,这是男孩变成男人的骄傲,让叔叔来帮帮你。” 男人沉闷的呼吸像是带着热电流,震的萧致远耳朵发麻,双颊发烫,浑身力气好像被水抽走了,只能窝在男人怀里无助的喘息着,抓着男人的手腕不知是要拒绝还是纵容。 粉嫩的耳垂被含在嘴里舔弄,下身挺立的roubang被带着粗茧的手握住轻轻撸动,萧致远闭眼仰着头时而发出细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