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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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月光撒在床头,宁之恬蜷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半张着嘴呼吸,他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小巧的鼻尖上沁出几颗汗珠来。 他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蹙,因为辗转反侧的关系,长发凌乱的铺了满床,唇上还被自己咬出了齿痕,可是他长得太漂亮了,就算是这种苍白病恹的状态也透着别样的艳丽。 “呼……呼……”他在不安的梦境中喘息,又因为生理热潮轻轻颤抖,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怀里的被子,后背也汗湿一片。 那诡谲的钟声就是这时响起来的,宁之恬被困在无穷无尽的黑色梦境里,怎么也找不着出路,他只好寻着那钟声不停向前奔跑,跑着跑着,他看见有很多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高低贵贱各有不同,身形性别也都不一样,但是都看不清相貌。 “咣——” “咣——” “咣——” 钟声一共响过十二下,宁之恬跑的气喘吁吁,一座高耸入云的八角玲珑塔映入眼帘,这塔是黑暗之中唯一的颜色,隐隐约约泛着白光,神圣又庄严。 周围人围在塔边虔诚的下跪,一下下不停磕头,宁之恬很茫然,只能学着他们的动作一起下跪磕头,他看见有一只金色的蝴蝶停在塔尖,时不时颤动着双翅。 这很奇怪,塔那么高,蝴蝶那么小,他却能看的一清二楚,连蝴蝶翅膀上的花纹都清晰的很。 可是这不能减轻他的不安与恐惧。 宁之恬脑子里诛多念头纷至沓来,从前想不通的东西在这塔的光芒下通通豁然开朗,譬如珠翠案中那支金簪的主人,又譬如遇见七郎前一夜那个夜袭的贼人。 这是一个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恍然大悟。 周围黑暗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只留下那只闪着金色光芒的蝴蝶,蝶儿煽动翅膀从高处落下,缓缓落在宁之恬的肩膀之上。 床上的宁之恬立刻睁开了双目。 他扶住床沿坐起来,宽松的寝衣从肩头落下,白皙的锁骨上浅金色的蝴蝶印记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小千岁眨了眨眼睛,用手拭去额头的汗水,又抽过木簪将头发挽起来,软声唤了外头的值夜宫女。 “棠梨jiejie,七郎还没有回来吗?” “回小宁爷,七殿下今晚宿在北镇抚司了。” 宁之恬不再说话,赤着脚踏在地上,推开窗户往外头瞧。 他这些天有意识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被按在床上没完没了的cao弄,过分时候还被七郎手把手的教着用玩具自己玩,身子不仅酸软的厉害还青青紫紫没一块好rou。 脑子里将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过了一遍,宁之恬微微撅起小嘴。 我原来真的那么笨,爹爹真的骂的没错! 外头圆月高悬,夜色寂静,连只虫儿都没有。 然而宁之恬能发现那些躲在树梢草丛之中的影卫,他判断,有一部分是皇上的人,另一部分是东厂的,或许还有锦衣卫与西桦党那边的人。 活了二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的重要! 齐璋宜回宫的时候就看见可怜兮兮的小千岁一个人抱着枕头缩在黑暗的桌角里,无论宫女怎么哄都不出来,只要有人靠近就一边哭一边往外扔东西。 “昨晚小宁爷醒了,寻您不见,之后忽然就哭喊起来,变成了这幅样子。” 棠梨皱着眉头,一副心疼模样,语气之中隐约还有谴责的意思。 齐璋宜再顾不得其他,放下刀就往宁之恬那边走,一个小茶盅直冲面门,他闪身躲过,借着就有其他物件源源不断往他身上招呼。 “甜甜,甜甜,不怕,是我。” 这是极乐蛊的第三阶段开始了! “七郎?!”宁之恬软绵绵的哭腔在黑暗中响起“呜哇——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 小千岁怀里抱着枕头,身着单薄的白色寝衣,下摆松散,竟然连亵裤都没有穿,两条光滑白嫩的小腿露在外面,腿根上几个乌青的指痕清晰可见,正是他自己的杰作。 齐璋宜三步并作两步走,立刻上前连人带枕头抱起来。 因为维持着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动作太久,宁之恬皮肤又嫩又白,已经被枕头上的秀花磨出一道红痕,再配上他现在泪眼朦胧睫毛微颤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而这无助又弱小的模样下是衣衫半解充满欢爱痕迹的美丽胴体,胸前的肌肤正随着情绪激动的抽泣变得粉红,并且不断的起伏,裹在上好绸缎里的红点儿若隐若现,勾的人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 明明中了极乐蛊的人是宁之恬,齐璋宜却觉得自己化身成了禽兽。 被抱起来之后,宁之恬就随手将枕头扔到一边,四肢并用的把自己往齐璋宜身上贴。 “七郎,你去哪儿了?” 齐璋宜实在忍不住,吻了吻怀里人的耳朵,又托着他光裸的臀掐揉。 “办父皇给的差事去了,”他抱着人往床上放,轻声哄道“对不起,吓着你了。” 宁之恬圈住他的脖子不放,把人往床上带“呜……你以后,以后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一个人真的好怕!” 香香软软的小美人儿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弄的齐璋宜小腹紧绷下身发热,只能丢盔弃甲的被拉到床上。 鼻头膝弯都泛着潮红的小千岁抽噎着翻身,把上钩的猎物扑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身上。 他想出宫,可惜周围守卫比起平时更加森严,这种情况下,装作欲求不满黏黏糊糊的挂件是最好的方法。 小千岁平时害羞的很,就算被逗弄到浑身上下湿哒哒一片时也没有这样主动过,忽然那么野,齐璋宜有点不知所措。 “乖甜甜,乖宝贝,”齐璋宜扶住他的腰“不要急,小心把自己伤着。” 宁之恬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别过粉白的小脸。 “想什么呢……人家才没有……才没有想要骑……恩……骑你。” 只是非常普通的想要勾引你而已。 齐璋宜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可以说他自认识这人之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被勾引,这会儿也只认为对方是因为中蛊的关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而宁之恬则被自己生涩的演技与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尬到脚趾蜷缩。 果然还是很笨,他想,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更加努力才行。 齐璋宜见他停了动作,就伸手握住跪在自己身侧的纤细脚踝,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腹磨蹭。 “真的不想骑?” 这话问的颇为理直气壮,说的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匹可以骑的骏马似的。 宁之恬鼓着腮帮子,此时微微俯下身,胸口艳丽风景一览无余,他朝着齐璋宜耳朵旁凑近,呼吸间香甜的气息撒在对方的耳垂上。 “那七郎想要被我骑吗?” 尾音上挑,带着一丝媚意,那双水汪汪的杏目却清澈又纯粹似一潭不染尘埃的清澈泉眼。 齐璋宜没料到自家软糯又怕羞的小宝贝能问出这种问题,诧异之余耳朵也红了一半。 宁之恬见有成效,双手撑在齐璋宜的脑袋两侧再接再厉道“只要你以后出宫带着我。” 宫外不安全,可是经此一役,让人离了自己的视线他更不放心,齐璋宜被磨的心跳加速,又酥又痒,只好点头同意了下来。 被占了那么久的便宜,宁之恬这会儿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可惜他自己没有那种功能,不然真想顺势把人按着,然后狠狠的…… 他俩武力值差太多,这想法过于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小千岁从小娇生惯养,遇到困难从来是主动放弃等着别人解决的,忽然崩出这种想法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你不要动,”宁之恬把齐璋宜的双手按到床头“让我来!” 齐璋宜被他认真的样子萌的心肝乱颤,宠溺的任由对方解开自己的裤子。 七殿下刚从外面回来,腰牌还挂在身上,那东西膈的小千岁大腿生疼,这会儿被无情的一把扯下。 宁之恬留了个心眼,将这块锦衣卫副指挥使的腰牌往犄角旮旯处扔,房间里本来就已经被他砸的乱七八糟,这么一扔,便与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在了一处。 齐璋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腰牌消失在暗处,好在这东西用的只是寻常玄铁,北镇抚司的铁柜子里锁了备用的,只要师傅批示,要多少就有多少。 自家夫人明显不开心,让他扔一扔解气也是应该的。 宁之恬不让齐璋宜动,趴在人身上用光溜溜的臀rou去蹭他半勃的性器。 这会儿天已经亮了,是早朝刚结束的时间,外头时不时会有宫人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停了片刻,又被守在门前的棠梨打发走了。 西宫原本没有什么人,可是最近齐璋宜封了端王,皇上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之前的爱理不理变成了宠爱有加,朝中人的态度自然也随之改变,送礼讨好的不少,想把女儿嫁过来当侧妃的也不少。 宁之恬脸皮薄,从前连叫都不敢大声叫,被欺负的狠了只会咬着唇呜呜咽咽小声哭泣,这会儿虽然被黏腻水声羞的浑身泛粉,弄出的动静却不小。 日光绕过轩窗,洒在宁之恬染满透明液体的雪嫩光裸的大腿之上,远远看去竟然有些反光,木床随着他的摇晃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声色俱佳,美人在怀,齐璋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小千岁第一次主动,但是他不是第一次玩骑乘体位,眼见着屁股下七殿下的东西已经被他蹭的硬的像块石头了,他才伸手把那吐着水的大玩意扶起来放到腿缝里。 那处又湿又热,齐璋宜再清楚不过其中的销魂滋味,只要一挺腰,那紧闭的小口就会乖乖打开,贪吃黏人的软rou会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小兄弟包围,雀跃的欢迎着这凶狠异物的长驱直入。 然而小祖宗不让他动! 小千岁得了令牌,几乎喜形于色,一边脸上梨涡浅浅,直起身子,手上握着那东西往自己xue里塞,他身子娇小,寝衣宽松,刚才摩擦之间已经褪下一半,大半个臂膀与乳rou露在外头,羊脂白玉一般。 七殿下被他晃的心焦,哑声诱哄“甜甜,跪的时间长了腿麻,要不还是我来……” 宁之恬刚塞进去一个头,轻轻舒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把喉咙里的呻吟咽回去。 不要讨价还价!现在是我玩你! 他居高临下的撇了一眼端王殿下,神情里那几分倨傲倒是像极了九千岁。 齐璋宜有些晃神,想再仔细瞧瞧,然而面前只是一个眼泪汪汪软软糯糯的娇娇宝贝。 宁之恬一点一点往下坐,直到肚子被顶的凸出来一块,他轻轻晃动腰部,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 齐璋宜扶住他逐渐下塌的腰肢,在腰窝的敏感处掐柔了好一会儿之后,小千岁终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主动权被抢走,宁之恬不满的小幅度挣扎,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身子里又舒爽酸麻的厉害,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最后也只是用小脚丫将床单踢的邹成一团。 “呜哇哇——七郎又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我要告诉太后!” 他恃宠而骄开始耍赖,哭的越发大声,大到守在外头的影卫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程度。 齐璋宜不怕这种威胁,但是对方哭的凄惨,越发显得自己禽兽,外头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他小心翼翼的揽着人亲了一会儿,上上下下又摸又吻,才把宁之恬弄得无暇哭喊,只发出像猫儿一样细长软绵的呻吟。 在第三次被捉着脚踝拖回来的时候,小千岁有些后悔了,美人计虽然简单易上手,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估计自己今天一天都没有办法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