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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尾(仙君出现,怒化原型cao小蛇,兽兽,人兽,激H)

    “师兄呢?大师兄还没回来吗?”

    清俊的少年郎站在山口上窜下跳,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喜悦,沧山派弟子们皆是翘首以盼,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师兄不久前传了归山音信,连着几天,众人都不约而同聚到山口等待。

    远远地,一挺拔少侠骑着骏马奔来,白衣玉冠,衣袂翻飞,到了山口翻身下马,动作利落一气呵成,众人争相向前,那灵动的少年郎第一个冲到世阳身边叽叽喳喳,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见到平日里关系最好的小师弟,金世阳放柔了表情,简单问了几句师弟的课业,便随众人去殿内见自己的师父。

    金世阳的师父掌管整个沧山派,明明一大把年纪了,却还和孩童一般贪玩,金世阳在山上的时候,师父便四处游玩,这次世阳下山,大师便只能呆在山上管理事务。

    世阳跪在殿内向师父复命,大师拍拍徒弟的肩,告慰了两句,随后偷偷关上殿门,背起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竟是要当着大弟子的面偷溜出去。

    世阳早有准备,趁他师父还没出去,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姿态放得低,手却抓着师父的衣角,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咬牙切齿地威胁

    “师尊留步!”

    “您猜怎么着?徒儿这次下山竟发现了一件趣事,等徒儿安顿下来可要好好请教请教您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徒弟那双盛着怒气的眸子,大师怂了,他好像,确实瞒了金世阳一点事,纸包不住火的,瞒了十几年真的够久了,看着徒弟那坚定迫切的眼神,大师捋着胡子踱了几步,包袱一扔,破罐子破摔地又回到了金座上,生无可恋地朝徒弟发话

    “你去吧,为师这次不走了,你收拾完过来,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退出大殿,金世阳转身便看见了一身形孱弱的女子,弱柳扶风,眉眼含情地朝他走来,下意识地摸摸心口,世阳朝那女子行了一礼,这女子正是与金世阳有了婚约的师妹。

    柳师妹自报家门,金世阳这才将人认出来,胸口一阵异动,世阳不欲多言,简单道

    “改日登门拜访。”

    离去后,柳师妹这边羞红了脸,金世阳却暗自思衬这退婚一事如何开口。

    赤阳殿内,金世阳将门关好,又在殿门前下了道金咒,才将胸口处一条盘着的黑蛇小心掏出。

    黑蛇不过一只手掌大小,乖顺地盘在世阳手心,被世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才幽幽转醒,吐着鲜红的信子四处查探,金世阳用手指勾了勾黑蛇下巴,嘴边噙了一丝笑,表情柔和。

    小黑蛇不耐地躲开,那手指不依不饶地跟着,连卿趁其不备一口咬上去,金世阳也不恼,托着蛇身放到唇边吻了吻,声音低哑

    “卿卿调皮……”

    连卿扭动着身子挣开那双手,随后精光一闪化成人形,身上只着一件黑纱,白腿修长,表情恼怒,世阳见气了他几天的小蛇妖终于肯化形,当机立断扑上去,跨坐在连卿身上,两膝顶住乱扭的腰身,扣着人后脑便吻了上去。

    连卿没有防备,被男人吻得发出哼唧声,双手疯狂推拒着男人的身体,世阳吻得更用力,情动之时用胯下轻轻顶撞着连卿小腹,连卿发了狠,直接咬破了金世阳的舌尖,男人喘着粗气退开,带着血的舌尖舔了舔连卿额角。

    嫌恶地擦弄着自己的额头,连卿从金世阳身下躲开,自己坐在床铺的角落里戒备地盯着男人,看着金世阳难过的表情,连卿觉得快活极了。

    这登徒子,在那魅妖洞窟里将他jian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现出原型才肯罢休,他那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金世阳心口,看都没看直接咬上去,结果没伤到这人不说,自己的獠牙还被那护体金光给崩断了。

    连卿直接疼昏了过去,晕过去前一刻听到的是金世阳在慌乱地叫他名字,再次醒来,二人身处一辆马车里,金世阳小心地捧着他,眼里都是血丝,见他睁开眼,这不可一世的少侠竟然直接将唇贴在了他的头部,源源不断的热意和灵力朝连卿涌来,和他昏过去时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连卿感念这坏小子给他输送灵力,又被这人以检查牙齿为由哄骗着化了人形,一时不察竟被金世阳压在马车里要了三次还是五次也记不清。

    粉颊香汗淋漓,红唇微张,连卿被男人搂在怀里caoxue,马车颠簸不停,硕大的男根直上直下地进出,每一次都狠狠凿上那孕囊底部,二人衣衫不整,下摆濡湿,金世阳像那未断奶的小儿一般吮着连卿的胸口,原本粉嫩小巧的乳粒被吃成一颗红豆,释放了一次还不够,金世阳让连卿自己掰着腿敞着xue给他先吃再cao,连卿在人嘴里xiele两回之后便只有被蹂躏的份,任由金世阳用jiba将他干得魂儿都飞出体外。

    后来动静越来越大,金世阳竟让赶车的车夫停下车去一边等待,自己又钻回车里搂着连卿猛干两次,连卿xue被干肿也没能让世阳停下,金世阳又一次抵着那孕囊出精时,控制不住地吻着连卿那失神的双眼,边吻边表达爱意

    “卿卿有了我的孩子便是我的了…乖一点好不好…”

    连卿听见“孩子”这话,瞳孔倏地一缩,用尽全身力气拒绝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要你…我要仙…唔”

    还未说完,唇便被带着怒意的金世阳堵上,金世阳动着腰,将自己的性器又往那孕囊里塞了塞,即便已经到了尽头,他还在往里钻,连卿瞪大眼睛,尖叫声被金世阳吃进嘴里,这混蛋真的要把他干死了,双腿胡乱蹬动着也无济于事,阳精一滴不剩地灌进xue里,被那根jiba牢牢塞着。

    不久,马车门帘被掀起,眉宇间藏着阴郁的英俊少侠将那车夫叫回来继续赶路,至此之后,连卿一直用蛇身面对金世阳,不论这人的话语再好听再苦口婆心他也打定主意不化形。

    金世阳用床铺上的锦被把连卿光裸的腿脚包好,仔细掖好每一处缝隙后在连卿额头上吻了一下,连卿浑身紧绷,嘴里发出蛇类恐吓天敌的“嘶”声,抓着金世阳的腕子就咬上一口,世阳抚摸着连卿的长发,宠溺地诱哄

    “卿卿随便咬,护体金光我已经解开了,伤不到你的…”

    这人竟然把护体金光给解了?!金世阳疯了吗?!沧山派弟子用来护住全身经脉的金钟罩就这么不要了?!小蛇妖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坐在被子里,手里还攥着人带着牙印的腕子。

    金世阳走了,连卿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啃着大拇指望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出殿,人走后,整个殿门金光一闪,被光咒牢牢保护着。

    金世阳朝师父殿内走去,他怕连卿受到伤害,也怕自己等会儿回来这娇纵的小蛇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逃了。

    殿内

    “弟子要三问师尊”

    “第一问,弟子体内有另一人之事师尊可是早就知晓?!”

    “第二问!弟子出生起便被大家称作仙君转世,敢问师尊这仙君是上天庭的哪位仙君!”

    “最后一问,弟子想问师尊解决之法,弟子有私心,这副身躯只想为自己所用!”

    字字铿锵,金世阳跪在殿下,上半身挺得笔直,像颗长势喜人的青松,双眼炯炯,迫切地寻求答案。

    大师总算是有了点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慢慢地回答

    “是,山上七宗的宗主都知晓此事,是我们有意瞒你——

    “那另一人,便是上天庭掌管世间一切生灵的赦灵仙君,前世仙君遇劫,幸而得一蛇妖耗尽心力才保全魂魄,此世这魂魄便转生在你身上,至于解决之法,无可奉告啊。”

    “赦灵仙君…掌管万物生灵…呵,倒是符合连卿嘴里说的那温吞性子…”

    金世阳喃喃自语,随后自嘲一笑

    “原来那后山犼兽服的不是我,那灵剑苍决认的主也不是我,灵力充沛也不是先天而生,明明是大弟子,却是师兄弟里最后一个下山的,如果我没发现,你们要困我瞒我到何时?”

    大师头疼,嫡亲的弟子他最了解,就知道是这个反应,安慰的话还没出口,金世阳一声怒吼

    “仙君又如何?!一体双魄他可曾问过我金世阳愿不愿意?!”

    说着竟将自己的周身大xue尽数封上,体内流窜不息的灵力停止,金世阳眼里闪着寒光

    “既有胆量夺我rou身,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一声惊雷落下,连卿被吓醒,想翻个身却发现腰上箍了一双臂,有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这人竟然把他搂得更紧。

    “金世阳…松手…”

    身后的男人把脸埋进了连卿的颈窝,像是没一丝安全感的孩童,唇瓣贴着微凉的皮肤,有些难过地自言自语

    “我不要松手…我只有卿卿了…他们和你一样…喜欢的都不是我…是那位仙君…”

    “你说…要是没有那位仙君…当时师尊他们是不是根本不会把我从外面捡回来…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说不定早就冻死了去地府投胎…”

    连卿皱着眉头,这要他怎么说,说你活该被仙君挑上,说你这是睡了他的报应,终是狠不下心,金世阳也不过才十九,还年轻呢,却发现自己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原来宝贝的都不是他,而是他体内的另一个人。

    要不怎么说人世间净是些cao蛋事儿呢,连卿这般想着,却翻了个身,把难过失意的少侠搂进怀里,手也不自觉地拍着人家的背,恶声恶气地命令这人睡觉。

    金世阳哼哼唧唧地拱了几下,手从连卿纱衣底下钻进去,揪住了一颗小茱萸弹了几下,才安心地睡去。

    金世阳这几日都和连卿在殿里缠绵,殿前的金咒就是一道闭门羹,谁来敲门请谁吃,连卿顾念着这小子最近情绪不对,嘴里提仙君的次数少了些,情事半推半就地也就顺了世阳的意,连着几天二人竟是连床榻也不曾下过,殿里麝香味浓重,榻上人影绰绰,娇媚的呻吟还没消失一阵便又响起。

    连卿被那阳物弄得崩溃,每每见到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都心里一惊,怕得两腿发颤,偏偏世阳这几日心情欠佳,重情欲,次次把人作弄得哭叫出声,成百上千次的抽插把那后xue磨得红肿发亮,孕囊里每天都是满的,连卿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几天后,二人在榻上交颈相缠,连卿软着身子靠在世阳怀里,整条蛇被阳精灌得饱,脸色红润,皮肤细白,肚子上也多长了二两rou,殿里暖和,连卿懒怠起来,被男人抱着搂着走动,性子也更娇纵一些。

    沧山派众人皆以为世阳归来便闭关修炼,却无人知晓那赤阳殿里日日宣yin不休,一人一蛇缠绵不清,连卿有时看着那双深情的眼,真的分不清自己心里装的是谁。

    夜晚寂静,只闻虫鸣,连卿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产下了几枚雪白可爱的卵,他悉心照顾,几条小蛇破壳而出,随后竟化成了几个啼哭不止的婴儿,就在连卿欢天喜地地要把几个孩子抱起来时,他真正的情郎,那上天庭的仙君,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卿卿,这是你和谁的孩子啊?”

    连卿瞬间被吓醒,额上冷汗连连,他在男人怀抱里翻了个身,正面看着那张英俊的睡脸,心里冷静下来,又一阵困意袭来,连卿慢慢闭上眼睛,鼻尖不知何时多出了几缕檀香,催得他意识越发模糊,等到那檀香味越来越浓重时,连卿猛地清醒,这味道,这味道不是金世阳,分明是……

    仿佛是为了印证连卿心中所想,“金世阳”也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藏着疲倦,含着怒意,甚至蕴着些许癫狂,薄唇轻启

    “卿卿,看谁呢?”

    曾经情意缱绻的称呼,连卿这回听着却浑身发寒,他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抖着嘴唇叫眼前的人

    “仙君……”

    男人从床榻上起来,慵懒地支着身子望着连卿,连卿浑身紧绷,不自觉摆出跪坐的姿势,低着头,将雪白脆弱的脖颈露出来,这是蛇类臣服的样子,他此时除了能准确地叫出面前人的名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浓重的羞耻和愧疚淹没了他。

    倒是没有想象中汹涌的责怪,赦灵仙君依旧怜爱地抚摸着连卿的发,像是看着个不成器的孩子,抓起连卿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连卿感受着男人澎湃的心跳,一动都不敢动,近乎呢喃的话语飘进这蛇妖耳中

    “我好想卿卿啊…卿卿想我么?”

    仙君没有等到回答,因为连卿说不出话,粗长紫黑的巨物正一下一下进出那温热的口腔,力道不似从前那般温柔,带着些急色的欲望,把连卿那柔软的嘴唇磨红磨肿。

    进出地激烈,连卿无法快速适应,牙齿会不小心蹭到那敏感骇人的柱身上,激得男人闷哼出声,掐着他的脸颊把逼他把嘴张得更大,口里檀香味浓重,对气味敏感的连卿此刻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仙君回来了,而金世阳不知在哪里沉睡着。

    身上轻薄的纱衣被撕开,连卿慌乱地想要遮挡,可挡不住的,那些让他羞耻的烙印几乎遍布全身,腰侧的指痕,肩上的牙印,还有肿胀的胸脯,硕物带着水液从嘴里出来,男人把连卿压回床铺,掰开那双白腿,这腿间的景色更是精彩。

    可怜的性器耷拉着,顶端鲜红,小jiba被金世阳玩弄地连那薄薄的包皮都盖不住,腿根的地方有着力道不轻的吻痕,甚至顺着腿根蔓延到两瓣肥臀中间那道隐秘的沟里。

    连卿胡乱扯着锦被,想将自己盖起来,仙君没有给他那个机会,将小蛇妖摆成侧躺的姿势,直接举起一条腿扛到肩上,股沟处的景象一览无余。

    果然,xue口红肿,开着有半个指节大小的洞,竟是被人上得合都合不拢,甚至那肿胀的肛rou旁还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连卿从未感到如此羞耻,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仙君…仙君饶了我吧…连卿知错…”

    “本就是放荡的蛇妖,你何错之有?”

    “错的是我罢了,看着你如今这副yin贱的模样,倒显得我平日里疼你用错了方法。”

    “你跟那金世阳在一起的时候当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么?”

    连卿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难道说,他和金世阳滚作一团的时候,仙君是能感知到的?!那,那现在,金世阳是不是也能知道…!

    思绪被打断,暴怒的仙君突然捂住了胸口,大口喘着气,神色痛苦地看着连卿,眼神一会儿暴怒一会儿隐忍,连卿担心地扶住男人,却被人一掌挥开,穿着白色里衣的男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冷的月光从天窗泄到男人身上,气质清冷有如谪仙之姿,眉间丹砂消去,男人将嘴角的血沫擦去,顶着金世阳的皮囊rou骨,身后却凭空出现了一条闪着灵光的狼尾。

    狼尾现,赦灵出,那金世阳到底是个不过十九岁的少年,如何能与上天庭成过仙的神君抗衡,赦灵君冷笑一声,看着因为害怕蜷缩在一起的连卿,温柔的面具尽数碎掉,当了神仙这么久,脾气都被养没了,如今遇见这不听话的小蛇,调教的方法多的是。

    手指一点,灵光泄出,连卿竟然化出了蛇尾,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尾巴,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赦灵仙君蹲下身,熟练地在那蛇身四寸一摸,那坚硬的鳞甲应声而开,鲜红的rou缝露出,仙君痴迷地看着,随后俯身下去,竟是就这般将那阳物送进了xue里。

    “那金世阳可曾与你交尾?未曾交尾便不是真正的伴侣,好卿卿,我们就这样交给他看好不好?”

    连卿痛苦承受,他还未出声拒绝,脖子上就抵了两根尖利的獠牙,连卿眼神空洞,想到了之前偷偷看的那本古籍,赦灵君,以神兽白狼为真身,白狼,连卿看着眼前的男人长出了狼耳,体内那根炙热的阳物也开始涨大,甚至隔着鳞片,那兽类的体温就暖着他的皮肤。

    衣料撕碎,榻上的男人慢慢化成兽形,通体银白,兽眼金黄,死死盯着连卿,巨狼沉下后腰,那兽类阳具暴涨几分,竟是直接戳开了连卿的孕囊,顶到尽头,连卿吓坏了,胡乱哭叫着,听着那可怜的哭叫,巨狼兴奋起来,开始一波波狂猛冲刺,那蛇尾鳞片一鼓一平,皮rou下勾勒出可怖的性器轮廓。

    带着怒意和嫉妒,白狼干得凶猛,两只前爪按着连卿的肩膀,雪白的肩膀上留下几道血痕,连卿喊疼,白狼更加兴奋,粗长火热的阳具竟直接将蛇尾cao了起来,硕物顶端勾着那薄薄的皮rou,连卿下身完全离了床榻,竟像是一个蛇皮rou套一般死死挂在狼rou之上。

    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着连卿上身的皮rou,所过之处显着红痕,好不可怜。巨狼玩心大起,洁白光滑的牙齿轻轻叼住乳粒,卷进嘴里舔弄数百下,放开后,那小豆肿大,上面裹着亮晶晶的唾液,鲜红欲滴。

    连卿哭得狠,白狼cao得凶,黑蛇尾巴尖无助地甩着,最后乖乖地缠上白狼后肢,交合处泥泞一片,rou柱撞在那光滑的鳞上,“啪啪啪”声响得厉害,巨大的白狼站在床榻上,发出一声声兴奋的低吼,低下头颅,将粗砺的舌头伸进连卿嘴里,勾着那丁香小舌来回玩弄,连卿口里的每一处都被狼舌刮过,疼得他啜泣不止,那长舌又舔上哭肿的眼皮,温柔抚慰。

    到底化成了兽类,脑子里装的都是交配,狼rou火热,将那冰凉的蛇xue烫得收缩不已,连卿呜咽着,一直在哀求,白狼耳朵尖一抖,听着伴侣的声音,嘴里也发出吼叫回应,粗壮的四肢弯曲,直接趴坐了下来,硕大的狼嘴喷着热气打在连卿脖颈,下身拱动得迅猛,攒着劲爆cao蛇xue,两颗毛绒绒的大精囊带着份量足的狼精狠拍在xue口,蓄势待发。

    孕囊被干肿,松垮的一圈箍着jiba,里面温暖潮湿,吮得那狼rou又涨大几分,干了有上千下,连卿竟是连yin叫也发不出,兽类射精时性器自发锁住伴侣,那jiba上的rou刺勾住幼嫩的孕囊,让那快射精的大guitou死死顶在尽头,白狼嘴里开始发出威胁的吼叫,他在威胁自己选中的伴侣,交配时不能离开他。

    连卿双眼睁大,蛇身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再硬的鳞片也经不住这上千下的凿击,直把这yin荡的蛇妖干得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手掌按在自己腹部,用着力想把体内的狼rou推出去,可下一秒,十几股guntang的狼精就那样打在了甬道深处。

    连卿被烫得凄厉尖叫,眼前白光一闪,仙君化成人形,搂住痛苦的连卿轻声诱哄

    “好了,好了,卿卿乖,一会儿就好了…”

    嘴上说的是一套,身体做的又是一套,烙铁一般的硕大性器深深插在蛇妖体内,腰身小幅度拱动着,竟然还在持续射精,整个过程要持续半刻钟,其间伴侣一方要承受着腹部被撑大的饱胀感。

    仙君拱起身子,将脸贴在连卿腹部,四肢牢牢锁住连卿,金黄的瞳孔闪着兴奋的光芒,可过了会儿,仙君便笑不出来了,鼻尖仔细地嗅闻着,竟在连卿腹部闻出了金世阳那毛头小子的味道,他不傻,看着连卿害怕的神情,他轻声道

    “你怀孕了,卿卿。”

    “我…”

    不等连卿说话,一向温润的赦灵仙君突然暴怒地吼出声,

    “连卿!你怀孕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怀了别人的野种!不是说好等着我回来的吗!前世你说让我来找你!我来了啊!然后呢!你就这样对我吗?!”

    愤怒之下,狼身又现,那正在射精的阳具还未抽出便伴着那堆jingye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大股白液从交合处溢出,在黑亮的鳞片上异常显眼,狼爪按在那蛇尾上,白光一闪,连卿又变回人身,硕大的白狼竟又要把人形的连卿猛干一顿。

    得知自己怀孕的连卿不敢再顺从,用尽全身力气想从狼身下逃脱,愤怒的白狼仰天长啸,巨大的身躯覆盖在连卿身上,那粗壮的狼rou继续来回抽插,汁水淋漓,好不快活。

    连卿化身为人,后xue狭小,狼rou进出间竟然直接将菊xue撕裂,血水混着白精,一时间床榻上狼藉一片,蛇妖痛苦的喊叫不绝于耳,白狼才管不了那么多,内心那无法言说的愤怒驱使着他动作不停,什么等他回来,什么只爱他,通通都是这蛇妖的花言巧语,到头来被骗的只有自己!

    狼rou干着菊xue,连卿的下半身也被带起来悬在半空中,小腿没有支撑,被迫盘上了那毛茸茸的狼腰,身上的白狼失了分寸,双目赤红,竟隐隐有入魔之意,连卿怕得要命却还是转变了策略,即便下身已经被撕裂,他还是忍着疼抱住了狼头

    “仙君息怒,连卿真的错了,连卿还是只爱仙君…”

    “你给我闭嘴!荡妇!!!”

    白狼竟口吐人言,听到这蛇妖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爱他,他心里跟被刀绞了一般,抽出射完的狼rou,示意连卿背过身去,一人一狼在床榻上像犬类交配,不会让这婊子好过,怒上心头,把那肥臀撞得“砰砰”响,报复般告诉连卿

    “那金世阳确实天赋异禀,可他那点修为竟然想把我封死在体内,痴心妄想,到底嫩了些,我反将他一军,你猜猜他被我关在哪?”

    说着那狼爪轻轻摸着连卿的小腹,感受着蛇妖因为害怕而夹紧的xiaoxue,白狼又吼叫出声,就着那大波yin水干了上千下,看着身下人因为承受不住而趴在了床榻上,仙君心中快意更甚。

    兽类本就喜爱野性交合,他因着疼爱连卿,情事上多少克制了一些,那金世阳是这一世连卿的正缘,他无法阻止两人有肌肤之亲,可这并不代表连卿可以背着他怀上那小子的种,太愤怒了,比想象中的要愤怒百倍,愤怒到想杀掉连卿,杀掉自己,重开一世。

    瞳孔光芒大盛,赦灵君还是克制住了,无尽的失落与愤怒化作一记记狠厉的cao弄,还是不满足,被心上人背叛的痛苦让那硬挺的巨物上生出了可怕的rou刺,干进xue里时,甬道内壁被刺激,一寸寸软rou被迫裹在那狼rou之上,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叠加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爽意冲击着连卿全身上下,趴俯在床榻上,连卿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体内完全被捅穿的痛感。

    “疼吧…你让那金世阳来救你啊…连卿…我寻了你一世…之后还会有生生世世…永远都别想摆脱我…”

    白狼双目赤红,其间却含着几滴泪水,巨大的头颅眷恋地蹭着身下的连卿,下身完全埋在连卿xue里,变换着角度与那甬道厮磨,性器下坠着的两颗精囊摇摇晃晃地拍打着糜烂的菊xue,和伴侣的结合让他痴迷,他被那绵软多汁的xue裹着,前世让他痛苦的遗憾好像都被弥补,金世阳爱连卿是这一世的必然,他爱连卿却是超越了时间的执念,他要占有连卿,这是他魂魄此刻存在的意义。

    白狼再一次朝着月亮嚎叫,下身动得越发快速,每次抽出那可怖的性器时,连卿xue里的媚rou都被rou刺勾连着出来,殷红的软rou裹在过分粗大的狼rou上,赦灵君兴奋又快活,粗糙的舌头爱抚着连卿的背部,嘴里发出鼓励的嚎叫,竟是想要连卿从床榻上起来,连卿动不了身子,完全被狼rou压制着,嫩白的脚趾抵在床榻上发白,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白狼心存邪念,他要和连卿用犬类特有的姿势交配,抽出自己的性器,那硕大紫黑的roubang上整齐排列着几十根鲜红rou刺,上面挂着从蛇妖xue里带出的yin汁儿,在月光下闪着光,有种诡异的美感。

    反观连卿,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双手护着自己小腹,雪白的肩背上是狼爪血痕,屁股微微翘起,那原本粉嫩小巧的xue口此刻开着夸张的口子,甬道里的嫩rou被干出来嘬在xue口旁,里面隔一会还会流出混浊的yin液,蛇妖头部埋在锦被里,虚弱地闭着眼睛,舌头无意识地伸着,口涎流出湿了一片,竟是被干得失神,再yin荡的妖类也经不住这般凶猛的掠夺。

    白狼得意,将伴侣全身舔了一遍,随后背对连卿,那胯下的器物冒着热气贴近xiaoxue,犬类交配时,雄兽的性器能翻转角度,反插进雌兽的阴部,性器这般进入再成结,yinjing球将雌兽锁得牢,受孕几率成倍增加,赦灵君就是怀着这般心思,虽是成过仙的神兽白狼,但他仍觉得兽类这般动作才是真正的交尾。

    偌大的沧山之上,兴奋的狼嚎几乎传遍每一个角落,赤阳殿里大门紧闭,那垂下纱帐的床榻间,一威猛巨狼喘着粗气站立,尾巴竖起,后肢微微下蹲,巨狼身后像是悬着一个人,骨架纤细,皮肤雪白,后半身竟与那公狼尾处紧紧相连,白狼高大,那人却娇小,私处与那狼身连在一起,脚尖竟是连床榻也够不着,可怜地悬在半空中,只靠两只胳膊顶着床榻支撑自己,人狼相交,yin靡至极。

    赦灵君在连卿体内成了结,那性器顶端的软骨涨大,成了牢牢锁住连卿的yinjing球,孕囊彻底被撑开张,温热的狼精一股一股喷洒进去,连卿腹部涨大,背上是那白狼的尾巴,安抚性地来回扫动,过了半刻钟,连卿的后xue被松开,整个人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xue里白精流得欢,整个人在细细地抖动。

    白狼转过身来,仔细地将伴侣那处舔弄干净,舔了几下后,那猩红大洞竟然合住,狼精一滴都流不出来,白狼满意,咬住锦被一角盖在伴侣身上,自己卧在床榻上开始清理胯下,幽幽的狼眼紧盯着那殿里西北角正对着床榻的一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