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枪,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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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怎么处理了?”,柳翊等着金飞易走后才重新进了白斯言的办公室,“还是说,你在吹牛?” “在吹牛。”,白斯言摊开手,“我一无所知。” “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柳翊笑,“怎么才短短时间,就变成一无所知了?” “我那不是逞强吗,饶了我吧。”,白斯言从桌后绕到柳翊面前,跨坐在柳翊腿上,“好主人帮帮我吧。” “哼。”,柳翊戳了戳白斯言的脑袋,“这里装的是水吗?” “才不是,里面装的都是一个叫柳翊的人,害我不能专心工作。”,白斯言的下巴磕在柳翊的脑门上,“帮帮我吧,好主人。” “啧,坐好!”,柳翊按住白斯言的腰,“康晖,有印象吗?” 白斯言思索了好几遍,摇了摇头,“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怎么查出来的?” “柳家暗线。没想到我第一次用暗线是为了帮你抓内鬼,还惨遭拒绝。”,柳翊做了个极其虚假的悲伤表情,被白斯言捂住眼睛狂笑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白斯言笑得颤动,“对不起柳翊,当时我就想刺一下你,能让你跟我一样不开心。” “心眼真小。”,柳翊拍了拍白斯言的屁股,“白总,劳烦抬一抬您的尊臀,外面还有工作等着我。” “那个人,是谁派来的?” “着什么急,白总不是说了瓮中捉鳖?先盯着,看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好。”,白斯言走到门口拉开门,趴在柳翊身上亲了一下,“恭送主人。” 白斯言揉了揉眉心,看了一整天的报表,现在眼睛都有些模糊,侧着脑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八点,白斯言随手把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出去找柳翊。 外面一片黑,只有柳翊的办公室发出微弱的白光,白斯言有些内疚,自己忙到现在也没顾上和柳翊说一声让他先走,推开门,柳翊趴在桌子上休息,白斯言还没动作,柳翊就先抬起头,眼里没有半丝睡意。 “忙完了?”,看清是白斯言,柳翊瘫回椅背上,“今天这么忙。” “嗯。”,白斯言走到柳翊身边弯下腰亲了亲柳翊的唇,“下次别等我了,你看你这么困。” “还好,只是太无聊了没事情做才睡了一会。”,柳翊揽住白斯言的腰,把脑袋靠在白斯言身上,“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 “我能有什么事?”,白斯言替柳翊轻轻按摩肩膀,“走吧主人,我们回家。” “嗯。”,柳翊站起身,白斯言把外套套在柳翊身上,“出去吃?” “好。”,白斯言用自己的围巾围在柳翊脖子上,“刚睡醒,别着凉。” 柳翊拉起白斯言的手朝外走,“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会照顾人?以前你光忙着气我了是吗?” “我哪儿敢。”,白斯言苦笑,“哪次不是被收拾得半死。” “你那叫作死,怪不了谁。” “好吧好吧,那我当时也不懂。”,白斯言拉开车门,柳翊坐了进去,“我的男朋友想吃什么?” “看你。我最近越来越容易累,冬天了,实在是不想动。” “那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 白斯言把车开得缓慢,尽量避开急刹急停的情况。 就一瞬,白斯言眼前急速晃过一道光,“砰”的一声巨响,耳朵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车不受控制撞上路边的灯柱,又是“砰”一声,白色的防撞包撑到柳翊的右肩,白斯言被柳翊压在怀里。玻璃碎成马赛克。 “斯言,白斯言,能听见我说话吗?”,柳翊不停轻拍白斯言的脸,白斯言瞪着眼睛回不过神,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就被柳翊牢牢护在怀里。 白斯言大脑发懵,手背被温热又黏糊的液体覆盖,白斯言抽出手放到眼前,一片鲜红,在路灯的照耀下终于确认是血,白斯言猛地推门,“柳翊!柳翊你没事吧!我叫救护车,我现在就打电话!” “嘘。”,柳翊笑着亲白斯言的脸,“乖,乖,冷静,冷静点,我肩膀被打到而已,其余都没受伤,嘘,乖,别紧张。”,白斯言听不清柳翊说话,只能看见柳翊的唇开闭,下一秒,柳翊合上眼晕了过去,脑袋垂在白斯言的肩膀上。白斯言哆嗦着手拿出手机先是打给魏末,接着报了警,他现在信不过外人。 白斯言花光所有力气才把柳翊抱出来,站在路边焦急地等魏末,好在魏末来得很快,“什么情况?!” 白斯言哭着把柳翊放在担架上,魏末指挥着带来的医生护士进行抢救,白斯言指着自己的耳朵摇头,不停喃喃,“枪,是枪。” “开车!快点开!”,柳翊晕了过去,白斯言耳朵又听不清,魏末压抑焦躁给白斯言检查耳朵,检查完用手机给白斯言打字。 【什么情况 你冷静点 柳翊只是晕过去了】 白斯言擦干眼泪,飞速打字,【枪击】 魏末拍了拍白斯言的肩,用手比划着让他不用担心,凝重地看回柳翊,果然那些人还是对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家主下手了。 一进医院,魏末推着白斯言坐进治疗室,白斯言挣扎间被魏末按在床上,直接推了一针镇静,“把杨主任叫来给他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再让李主任来看一下他的耳朵,记得把情况交代一下。” “好的。”,魏末火急火燎往柳翊那里赶,赶到的时候柳翊已经醒来。 “你怎么样?!”,魏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先顺气,死不了。”,柳翊的声音有些虚弱,但精神看着还不错,“白斯言呢?” “打了一针镇静,得先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你也是,得检查。” “我没事,就是肩膀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魏末很不高兴,“柳翊,你有必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吗,把他推开不就行了?!还好没出什么事,你要是出事,你让他怎么面对?你又打算让我和小鸘怎么面对?” “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根本不是考虑的结果。”,柳翊扯了扯嘴角,“我控制不了,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要是受了伤,又得哼哼唧唧哭个没完。” “柳翊!你别给我插科打…” “柳翊呢?!”,聂鸘从门外直接带了一队人闯了进来,整齐划一穿着军装持枪的人瞬间挤满整间屋子,聂鸘身后跟着个肤色偏黑的高挑青年,军帽低得看不清眼神。 “鸘鸘,权哥。”,柳翊苦笑一下,“大小姐,您这排场太大了,再把其他病人都吓着。” “权相宇,把他抓回去,锁咱们那。”,聂鸘面色不善,“那个打伤你的还在跑,等我抓到他,非得给他生扒一层皮下来!” “权哥,别、别,我好着呢。”,柳翊见权相宇真的朝自己来赶紧向聂鸘讨饶,“鸘鸘我真的没事,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反应,这才中了枪。”,魏末想说什么,被柳翊一瞥,恨恨闭上嘴。 “白斯言呢?没和你一起?”,聂鸘扫了一圈觉得不对劲,“你又是为了护他吧?权相宇,去,把白斯言找过来。” “是!”,权相宇脚跟相撞,快步离开,柳翊想坐起来,被两个人压着躺回床。 “我劝你别惹我生气,柳翊,你打不过我,人也没我多,你敢现在惹我生气,我就立马找白斯言收利息。” “你别动他!”,柳翊轻喝,“聂鸘,你会吓到他的!” “别吵,我没要对他做什么。”,聂鸘坐在凳子上,“你看你这个着急的样子。” 权相宇很快抱着白斯言回来,放在一旁的床上,聂鸘转头问魏末,“老魏,他这是怎么了?” “打了一针镇静,他闹着要来找柳翊。”,魏末接过护士送来的检查报告翻看,“还好,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不用住院。”,魏末指了指柳翊,“小鸘,柳翊冈下肌受损,他比较严重。” “听不懂。”,聂鸘皱皱眉,“魏主任,简单点说?” “简单来说,恢复不好的话,以后连抬胳膊都抬不起来。”,魏末眉头紧皱,“他们是故意的,知道把枪口对准白斯言,柳翊就会扑上去!柳翊!你看你!” “不要紧,我一只手也能打过那群废物。” “权相宇,叫我们白总醒醒。”,权相宇从胸前口袋取出一个药盒,把一个小瓶放在白斯言鼻子下面轻轻晃动,白斯言刚一睁开眼就从床上跳到地上。 “柳翊你怎么样啊?”,白斯言担心地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严重吗?” “严重,一条胳膊废了。”,聂鸘接话。 “聂鸘!”,柳翊有些着急,聂鸘轻轻瞥了过来,柳翊紧皱着眉头没再出声。 “白总,你看,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柳翊为了保护你,肩膀被枪打中伤了神经,以后别说是拿刀,连抱你都费力,再说得难听一点,他算是个没用的废物了。”,白斯言紧张地看向柳翊,柳翊生硬地别过脑袋,“现在呢,有个办法,他,我带走,我那里有最新的军用设备,比民间设备好了不止一点,但是,你,怎么办?很难保证那些人不对你下手第二次。” “我跟你们一起去。”,白斯言沉声道。 “是吗?那公司呢?”,聂鸘反问。 “我、我。”,白斯言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任性,“三天,我三天后就能卸任,三天后,我来找你们。” “不行。”,柳翊皱着眉。 “也好。给你三天,三天后我让他。”,聂鸘指了指权相宇,“他叫权相宇,我让他来接你。”,聂鸘站起来拍了拍魏末的肩膀,“老魏,白斯言交给你,我带柳翊先走。” “好,放心。” “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我跟斯言说几句。”,整间屋子很快走空,就像从没人进来过,柳翊被白斯言扶着坐起来,“白斯言,你坐这。”,白斯言听话地坐了下来,“其实你不用这样,我不需要你陪着,我受了伤,他们的目的达成,短时间不会有人再对你下手。” “公司没了我换一家就是,你还怕我找不到地方吗?”,白斯言紧皱着眉头,“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抛下我一个人面对?” 柳翊叹了口气,用完好的左手揉开白斯言的眉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就算你不工作,我也能养得起你。等下让我身边的人过来保护你,他叫薛隶文,人机灵,反应也快,你可以相信他。”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白斯言摩挲着柳翊的脸,“他们就是知道你会保护我才故意用枪口对准我的吧?你傻不傻啊,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跳。柳翊,我不想当你的软肋,可我好像一点用也没有。” “零点几秒的时间我哪有时间思考这些,全靠以往的训练才有这样的肌rou记忆,不然现在我们都死透了,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啊?” “柳翊,公司我不要了,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了,我就想陪着你,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傻子,真是个傻子。”,柳翊抱住白斯言,“那三天后,乖乖等权哥来接你。” “嗯。” 白斯言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一行人离开,找到魏末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魏先生,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白斯言实在是丧气。 “白总,你这情况属于认知错误,他们俩从小都是舔着刀尖活过来的,你一个正常人家长大的人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如果不是柳翊,我想你这辈子也不会知道枪响的威力。”,魏末给白斯言倒了一杯热水,白斯言看着杯口袅袅升起的白烟,“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管是对着他mama还是对着这些杀手,表现的都很沉稳、很靠得住。” “谢谢您。”,白斯言的手被杯子的热水暖热,“我会想办法追上柳翊的,不能每一次都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白斯言。”,魏末拍了拍白斯言的肩膀,“作为柳翊的朋友,我很为他庆幸,还好有你陪着他,往常他受了严重的伤只会躲起来,等他好了才重新冒头,至少现在,他明白什么叫爱惜自己了。当然,我也希望你学会保护自己,为了他更为了你自己,在他身边就是踩在悬崖边,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粉身碎骨。” “嗯,我明白的。”,白斯言举着杯子向魏末致意,“谢谢您的水。” “不客气,我还要去处理一下刚才的情况,你在这等薛隶文。” “好。魏先生慢走。”,魏末摆了摆手,匆匆忙忙去处理监控,聂鸘突然出现在这里,要是流传出去又是另外一件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