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暗黑结局 筷子夹奶头 猪圈产子 麻绳磨逼 曹拢登基 拘于冷宫 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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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残酷折磨下,唐颢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往往是旧伤未愈再填新伤,而曹拢也终于再也没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悯。 曹拢只要一想到唐颢上下两辈子都是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就气红了眼睛,不管对他有多好,就是将天上的月亮捧在他手心他估计也只会在意是不是曹盛给他摘的。 再回想起前世那些追随他的朝臣、将士均因唐颢的告密而家破人亡,客死异乡,既如此这一世他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唐颢也只配做个低贱的罪奴好好赎罪。 这般想着曹拢真的将唐颢每日应受的苛责侮辱尽数交待给下人去执行,之后便彻底不闻不问,随着底下的人糟蹋了。 原本唐颢的日子就不好过,猪圈里养的几头猪几乎日日夜夜都要轮番的叼着他的rutou吸奶,纵使他是一头母牛也没有那么多的乳汁,可种猪可不会管这些,嘬不出奶来也要死死的咬着rutou,唐颢现在的奶头都快像个小西瓜一般大了,平时跪爬着行走是都会坠到地上。 一众仆从眼见着王爷都厌弃了这yin奴,就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产不出奶来就要受罚,仆从们每天晨起便用两根筷子狠狠的夹住yin奴的rutou,奶汁一下子就喷涌而出,全部流淌在了地上,等到种猪来吸奶时奶汁早已所剩无几了。 完不成任务的唐颢每日都处在水生火热之中,奶子和saoxue都要被打烂了,每日哭求哀嚎着求着下仆可以手下留情,却没有人愿意理会他。 可随着折磨的不断加剧,唐颢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最近总是很突然的就有呕吐的症状,再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会是…… 第二天小厮如同往常一样来到猪圈,还没等他施虐就见唐颢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在地上,说要见王爷,还说他肚子里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血。 小厮听了这话自然不敢耽误,赶紧去了前院曹拢的院子告知王爷这一消息。 “你说什么?他跟你说他怀孕了?” “是…是的王爷,奴才也不信,但他口口声声坚持说要见您一面,说肚子里确实是您的孩子。” “你去回了他不必见了,如今他的身份是yin奴生出来的孩子自然就是奴籍,本王也不缺一个贱人生的孽种…” 曹拢听到唐颢怀孕的消息时,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上辈子他盼着这个孩子很久很久,如今却在不该来的时候来了,真是造化弄人。 “这几个月责打惩戒什么的就都停了,让太医每隔一个月去把一次脉,猪圈就还住着吧,重活干不了给猪喂奶就不必停了,另外吃食什么的上点心就是了,以后这等事不必告知于我,退下吧。” 小厮将这番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唐颢,主人说了念在你有身孕的份上,惩罚责打就全免了,待生产完再一一计算,另外每日给种猪喂奶本就是你应赎的罪孽,就算大着肚子也得完成。” “不…不可能的…这是他的亲骨rou…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畜生发起疯来若是冲撞了孩子又当如何?” “王爷说了,你不过是王府里地位最低下的yin奴罢了,腹中怀的自然也是罪子,生出来就是要上奴籍、烙奴印的,若是没保住那就是他命贱。” “别还把自己当成是王妃娘娘,你如今就是连这猪圈里的猪都不如的yin畜罢了,别再心存妄想了,王爷如今连听见你的名字都觉得脏了耳朵,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明明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的,唐颢却觉得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他竟连亲生的孩子都不愿意要,就因为是沾了自己这yin奴的骨血,所以就注定了他这辈子也就是个贱奴的命了…… 如果不是自己不守贞洁,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安安分分的嫁给曹拢,如果他不去见曹盛的最后一面,他的孩子本该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的,他应该是王府最尊贵的世子,是京城最恣意的少年,而不是要一出生就被人随意糟蹋欺负…… 唐颢倚在木桩上缓缓的闭上双眼,大滴大滴的泪花如同珠子一般落下,他才是最该死的罪人,可如今一切却要报应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日子一天天的熬着,白天唐颢依旧要屈辱的捧着大奶子任凭种猪叼住已经肥硕滚长的奶头吮吸,曹拢仍然不许他着衣御寒,他便也只能继续赤裸着身体,被来来去去的下人奴仆们看光了身子、指指点点。 幸好府医看他可怜每周都会来请一次脉,告诉他孩子倒是一直发育的很好,应该是个健康的,可越临近生产唐颢越是担心,孩子出生会是个男孩还是如他一般是个双儿呢? 依照曹拢的意思肯定是要入了奴籍的,他又是这么个低贱的罪人身份,若这孩子是个双儿只怕日子要更加难过了,他长大若是被人欺负了、糟蹋了,他又该如何护住自己的孩子呢? 届时,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埋怨他明明早就预料到了后果却还是执意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受苦…… 夜里凛冽的寒风刺的身体上每一根骨头都发凉,但唐颢也只能抚摸着孕肚,在无尽的悔恨与担忧中一遍遍的和腹中的胎儿说话来度过这磨人的漫漫长夜。 生产倒是很顺利,不管如何也是自己的孩子,曹拢从府医那得知预产期就是这几天后,将产婆大夫都找齐了,唐颢那边肚子一疼,大夫和产婆就赶忙上前去协助了,在这间歇产婆和大夫还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头一遭在猪圈给人接生的,这叫什么事啊? 唐颢再一次从猪圈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曹拢印着流纹的靴子,他死死的伸手拽住曹拢的裤脚问道“孩子呢?曹拢,你把孩子怎么了?你把他送哪去了?” “孩子很好是平安降生的,下人们应该送去登记烙印了。” “曹拢!那是你的孩子,他身上留着和你一样的血,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他啊!我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报复我我都认,我求你了你放过孩子吧,烙了奴印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唐颢,他身上也留着你的血,我只要一想到那日你背着我跑去和曹盛私会还被一群农民扒光了衣服,看光了身子,最后还被游街的画面,我就恨不得掐死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唐颢,你喜欢曹盛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曾偷取机密文件致使我的部下家破人亡,唐颢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孩子最后如何了呢?” “王爷,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背叛了你,你羞辱我鞭打我我都无话可说,可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求你…” “从你肚子里出生就是他做的最大的错事,唐颢既然他留着你的血,父债子偿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而且你早该想到这一点,我当初给了你选择,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我…我…他当时已经两个月了…难道你要我…你要我把他堕掉吗?我…我狠不下心…他每天在我肚子里…我……” “所以这是你为他选的命,就应该认命不是吗?” 唐颢心里已经十分清楚,曹拢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可以转圜的余地了,而且曹拢说的有什么错呢?是自己背叛未婚夫,被污了身子沦为罪奴,却还要将无辜的孩子生下来,延续悲剧,他才是罪魁祸首! “想明白了就别趴着了,把该干的活干了,该赎的罪赎了,没看见猪圈里的猪都饿了吗?哦对了,留点奶不然你生的小崽子恐怕得饿死了。” 然从怀孕开始,他的惩戒就被停了,如今则要一一补回来,只见他的下身被栓上了一条麻绳,只要一动麻绳上那粗糙的尖刺就会磨破xuerou,唐颢被呵斥着佩戴着这麻绳在王府里爬满三圈,且奶子必须要拖到地上,美曰其名用贱奶子给王府拖地。 唐颢心里记挂着孩子不敢不从,就这样被奴仆像赶牲口一样一边挨着鞭子一边跪爬着用奶子擦着地,满府上上下下都瞧见了他卑贱的模样,刚刚生产完就不被当成人看,生的孩子王爷连问都没问过,一众奴仆都取笑唐颢还想着靠孩子再飞上枝头变凤凰呢,结果却被王爷罚了个没脸。 这刑法属实可比走绳厉害多了,还未爬满一圈xue口就被磨的血rou模糊了,刚生完孩子唐颢也没有太多的体力,晃晃悠悠的再迈不开步子。 “哟,我说你这贱奴还正当自己生了小主子等着做王妃呢,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我爬,什么时候爬完什么时候你才能去给那孩子喂奶,你要是不心疼就磨叽到天黑,反正饿他一天也死不了是不是?” 想到还在挨饿的孩子,唐颢不敢耽搁纵使后xue都痛的没有知觉了,也不敢再停下来歇息,曹拢在房里望着摇摇欲坠的身影,终是舍不得孩子挨饿,大手一挥还是让唐颢去看孩子了。 唐颢得到了准许,连麻绳都没解就冲到了内院,孩子看起来已经饿极了,他一靠近就闻着奶味儿哼哧哼哧的凑过来叼住了奶头。 “唔…嗯…哈啊…嗯…好痛…宝宝轻点叼…爹爹要被疼死了…唔…” 被猪啃咬过数月的奶头,现下已经不似往日红肿了,黑黑的看起来像是紫葡萄一般,想到连此处他就觉得委屈了孩子,明明留着皇家的血脉却沦落到只能喝种猪剩下的乳汁。 唐颢轻柔的怀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爱怜的亲着孩子的脸颊,可不经意间的一低头,肩膀上的奴印清晰的映入眼帘,唐颢的呼吸一窒,这么快便烙上了吗…… 再也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孩子小小的软软的才这么一点,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啊,他捧在手心都怕他疼着,却在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罪奴的烙印,这要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好像又想到些什么,他又小心翼翼的翻开襁褓看了眼孩子的下身,还好是个男孩,以后再不济也不至于向他这般遭人玷污。 唐颢就这般喂完了奶,哄睡了宝宝后才敢放声痛哭,他对不起这个孩子,从模样也能看出来日后长大必定是个俊俏无比的少年,却因为他的生父注定要低人一等,做杂役苦差为生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离曹拢扫平一切阻碍,夺得皇位登基为帝也已经过去八年了,当年还在襁褓中咿咿呀呀的婴孩如今也已经长成了十三岁的翩翩少年。 只见沉稳内敛的少年一个转身踏进了一处偏僻破旧的宫殿,这里就是世人们常说的冷宫也是这个孩子从小长大的地方。 “恕儿,你回来了?”曹拢一边努力够到床上的轻纱遮住身体,一边问道。 “嗯,别遮了,那个禽兽又来了是吧,他怎么你了?他又做什么了!” “恕儿,别这么说话,那是你父皇。” 曹恕拉开轻纱看着唐颢布满全身的伤痕已经被铁链栓住的手腕和脚踝愤怒的吼道“我没有父皇,我只有爹爹,他就是个禽兽,他把你关在这天天凌虐玩弄还不够,还要用链子铐着你、羞辱你,我没有这样的父皇” “恕儿,恕儿你听爹爹说好吗,别怪你父皇,是爹爹做错了事情,你父皇生气是应该的,只有你能好好的,爹爹就心满意足了。” 唐颢垂下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少年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感叹道老天对他终是不薄,这孩子跟着他从小受尽屈辱,最难的时候连口饱饭也吃不上,却从小就异常聪慧懂事,有时候他还要靠孩子的维护生活。 “恕儿,现下不是挺好的吗,你父皇答应了让你去上书房念书,你好好做学问就是了,不要总往我这里跑惹得你父皇不高兴。” “可这机会是爹爹您日日受他折磨换来的,孩儿您可不要,他根本不需要有我这儿子,不然也不会在我一出生就烙上奴印,他给我起的名字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不可饶恕的恕,罪无可恕的恕!” “好了恕儿不说这些了,今天在书房学了什么,给爹爹讲讲?” “好啊,我听那些宫人们嚼舌根子说爹爹当年是京城有名的才子,虽然他们语气很不好,但我想这一点总是真的,我是不是要在爹爹面前班门弄斧啦?” “那都是些过去的事了,爹爹早就忘了,这么些年原本学过的也都荒芜了,如今应该还不及不上你呢。” 唐颢微笑的看着兴致勃勃给他讲史书的孩子,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厉害,他不愿再提早年间的恩怨纠葛,更不想让孩子从小就活在仇恨的阴影里,曹拢已经登基,他的雷霆手段从将几个与他争皇位的兄弟们尽数铲除就足以看出。 他是个罪人,本来在这宫里能有他一席容身之地他已经很知足了,可是当时恕儿一天天长大,他没办法忍心让半大的孩子和自己一同受苦。 所以他求了曹拢,表示愿意承受曹拢的任何责罚,哪怕是要送他去做军妓,只有能让恕儿的生活过得好一点他都能接受。 曹拢答应了,条件是将他拘在冷宫里用铁链锁在床榻边,再不能踏出房门半步,只能日日夜夜的等待着他的磋磨。 当年他们都觉得曹恕还小,曹拢的怒气依旧,为了羞辱他也没什么避讳,每日都不让他穿戴任何衣物只能赤裸着身子以便随时随地的cao干。 他们都以为恕儿睡着了却不想年幼的他在暗处将一切看的分明,自此便深深恨上了曹拢,唐颢觉得有些无力,他不知道该如何规劝孩子,更没法对孩子讲述过去做的错事。 可一个罪奴生下的孩子却暗恨着他的父亲,尤其那个人还是整个国家的统治者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这会有怎样的后果唐颢不敢再想,只能在曹恕提起的时候把话题往旁边引。 夜晚的唐颢一个人环抱着腿,将头埋进膝盖中,他已经很多年没能看一眼外面的景色了,过去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在宫外住在猪圈的日子里每天只能抬头仰望天空,才能让他短暂的忘记他是一个和种猪猪在一起的罪奴。 而进了宫被禁锢在床榻四周后竟又开始想念外面的月色是什么样的,这人啊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少时金尊玉贵什么也不缺,一心想要自由,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携手登上最耀眼的位置,却也为此付出了后半生为代价;再后来东窗事发又有了恕儿,他只想将孩子好好抚养长大,想要他能吃饱穿暖不受人欺负;而如今孩子大了,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竟有了那种想法,这个想法太过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跌的粉身碎骨…… “想什么呢?”正当唐颢惶惶不可终日时,曹拢明显不十分愉悦的声音由耳畔传来,唐颢猛一抬头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曹拢呆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掀了裹在身上的薄纱,拎着脚铐拖到了面前。 “陛下…罪奴…罪奴一时失神竟没察觉到陛下驾临…是罪奴的错…奴知错…奴知错…请陛下责罚……” “颢儿如今的胆子愈发的大了,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责罚?朕可不敢,你生的那个逆子整日只要见到朕就一副朕将你怎么着了似的,你说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曹拢低沉的语气轻笑了一下,将唐颢整个人圈在怀里,一字一句的问道“会不会在想着如何弑父夺位,好给你做主,让你再也不用待在这冷宫受尽屈辱了,嗯?” 此话一出唐颢只觉得周身的温度仿佛被冰冻了起来,他这些年着实是怕极了曹拢阴晴不定的性子,明明说话的语调是那般温柔,可吐出口的每一字都像是插在心口的利刃。 “怎…怎么会呢陛下…恕儿不会这样想的…他很…他很感激陛下给他念书的机会…他…若是恕儿惹得陛下生气了…陛下惩罚罪奴就是…求陛下…求陛下宽恕他…他还是个孩子” 唐颢脑子翁的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在结结巴巴的说些什么,他只知道得赶紧打消曹拢的怒气不然…… “孩子?呵呵,颢儿如他这么大的时候都知道如何从我这里偷取情报去给曹盛了,怎么生出来的小崽子倒是一点也没遗传到呢?” “陛下…啊啊啊啊啊啊…陛下求您慢些…饶了罪奴…啊啊啊…罪奴不知犯了何错…陛下…sao逼要被捅烂了啊……”唐颢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曹拢大力的抽插直接给堵了回去。 这是一场近乎残酷的性虐,曹拢像是要将他cao死一般,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唐颢仰着脆弱的脖颈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呻吟。 曹拢一边在身下驰骋着,一边死死的扯着唐颢披散的墨发,恶狠狠道“我小看你了唐颢,竟煽动自己的儿子勾结老相好,想要弄死我!你的手段真是一顶一的高明啊!这么多年缩在这冷宫里我都以为你要认命了,想要对你和孩子好些,结果立刻就给了我这么大个惊喜!” “呃…啊啊啊啊啊啊…陛下…不是这样的…您听我…嗯啊啊啊…听我解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恕儿他……啊啊啊啊啊…求您了轻一点…奴受不住了…恕儿不会这样做的……啊啊啊啊……” 曹拢飞快的发泄完抽出了roubang,任由曹拢像没骨头的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朕已经厌烦了听你的解释,不必再说了,朕当年心软答应让那个孽子去念书就是最大错误,朕已经将他逐出宫去送到贱奴院了,想必在那里应该可以被调教的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 “你们日后也不必再见了,你就好好留在这宫里撅着屁股挨cao就行了,看来多年的怜惜换不来什么好结果,从明日起朕会遣人来取你的奶喂猪,你还是做回王府的那个yin贱的奶奴吧!” “不…陛下…陛下这都是奴的错…您罚我吧…放了恕儿吧陛下…他是您唯一的孩子…是您的亲生儿子啊…陛下陛下……” 唐颢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个孩子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唐颢攥着曹拢的裤脚不肯撒手却被一脚踢开。 “朕以后会有很多的儿子,最不缺的就是这个罪奴生下的大逆不道的孽种。” 曹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唐颢再想跟着却被脚铐限制住了行动,只能瘫倒在原地悲痛欲绝,彻底绝望。 他想到恕儿从小就孝顺懂事,他会走到今天这步都是因为心疼他,贱奴院那是什么地方唐颢太清楚了,恕儿到了哪里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啊,想到那些画面唐颢便觉得心如刀割一般…… 若是他能早些去死,若不是他贪心想看着孩子长大还不够,又想看他建功立业、娶妻生子,若是当年就不生下来也好过现在受人糟蹋的强。 唐颢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晚,用一块打碎的杯盏碎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他没能再走出屋外看一眼月光,就这样结束了短暂而又悲惨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