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被我cao得好爽。
许中靠在顾北洲的怀里,脑袋晕沉沉的,陷入高潮的余韵中,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猛地,卧室的大门被人踹开。 砰的一声,许中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地往门口望去。 这一望,他彻底清醒。 怒发冲冠恨不得用眼神杀人的人不是,田希西又是哪位? 许中嘴里发苦,看着门口站着的人,一时发不出声音。 心里想着,他怎么来了? 真别说,就田希西那副表情还真有捉jian内味了。许中咂舌,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难不成要对着田希西招呼一句,“来了,老弟?” 被自己的想象惊到,许中决定采取鸵鸟战术,侧过头装作没见到田希西。 希望后期工作者,能够把这一段剪掉。许中内心祈祷。 同时也觉得不太对劲,田希西这是做什么?他怎么回来? 但愿田希西不要打断自己的“好事”,毕竟这场强制戏已经快结束了,他许中马上就可以回到现实了。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老天驳回他的祷告,田希西也听不到他心里的独白。 他不仅没关上门装作无事发生,反而双眼赤红地冲了进来。 被爱人与亲人同时背叛,田希西素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愤怒与不可置信。他紧攥着拳头,强压着要将这对jian夫yin夫撕碎的怒火,身体轻微颤抖着。 许中没听到关门的声音,反而听见急冲冲的脚步。纳闷地转过了头,对上田希西赤红的眼。 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在做什么? 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快出去! 许中挤眉弄眼地对他示意着。 “呵。”顾北洲轻呵出声,像是嫌事情不够大般,变本加厉地揉捏着许中胸前的红点,下半身耸动着,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他一人搞事还不满足,妄图把许中也给拉下水。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在许中的敏感点上,许中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没一会儿,性器就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田希西刀子似的目光刮向许中,莫名的许中觉得心虚。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竖起的性器,顾北洲瞥见他的举动,惩罚性地用唇舌咬着许中的肩rou。 闷闷地声音从许中肩头传来,“希西,你看他被我cao得好爽。” 不知何时,顾北洲别过了头,挑衅似的看向愣住的田希西。 红唇扯出一个讽刺的笑,“你cao过他,我也cao过他了。” “这样算不算我俩在一起了呢?” 我靠变态啊,你这是!许中噗得一下,差点没绷住表情。说实话,虽然他对眼下的剧情稀里糊涂的,但这并不妨碍,许中八卦。 他悄咪咪地看向田希西。 可惜,田希西并没有给他看热闹的时间。 他冷着脸大步上前,一把拽过许中。 顾北洲的性器被迫拔了出来,发出令人脸红的啵声。他也不生气,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田希西。 田希西扯着许中下了床,许中被折腾了几回,冷不丁站在地上,腿脚有些发软。 没等他站直,田希西就大力拽着他往前走,一路来到卧室的卫生间,一把把许中推到了花洒下。 也不知这家伙使了多大力,许中被拽住的手腕红了一圈。 “喂!”许中看向他,话还没说完冰凉的水倾泻而下,田希西把花洒打开了。 水幕打在他发顶,顺着流到他眼前,灌进许中半张着的嘴里。 倾泻而下的水流模糊了许中眼前的一切,冷水激得他浑身发冷,水流进眼睛里刺刺的痛。更别提,那些灌进嘴里的水了,呛到他气管里,让许中咳嗽不止。 许中贴着墙壁,躲开那些恼人的水。缩着身子,发出一阵阵咳声,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倒是想伸胳膊关了花洒,可田希西就好像一座大山,挡在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直到许中无路可退,赤裸的身体紧贴住冰凉的瓷墙。 难道他不怕冷的吗? 许中瑟瑟地看向面前的人,田希西目光发沉,令他害怕。 水束早就打湿了田希西的衣服,薄薄的一层贴在他身上,勾勒着肌rou曲线。 许中没心思欣赏,他只希望早点结束闹剧。恳求的目光看向田希西,被他无视,依旧让冷水洗刷着许中的身躯。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脏呢?”田希西捏住许中的两颊,迫使许中张着嘴,冷水灌进他喉咙,许中无意识的吞咽着。 “你看看,”大手抚摸着许中脸侧,田希西额头抵在许中额头,“搞脏之后,我还要把你洗干净。” 许中紧闭着眼,并不吭声。 一时间,只听到哗哗流水声。 半晌后,田希西终于动了。他环着许中的腰,把许中翻了过来。许中贴着墙,屁股高高撅起。 雪白的臀rou上累积着一道又一道的指痕,湿哒哒的jingye糊在xue口,顺着水流滴落。 “我难道对你不好吗?”田希西蹲下身,喃喃道。 话刚说完,接踵而至的便是冰凉的水束。 田希西拿下花洒头,水束合成一股,有人食指粗。他捏着花洒,把水束对准许中尚未合拢的后xue。 “呜!”冰凉的水束击打涌进甬道,许中仰着脖颈惊呼一声,痛苦地用手指抓着光滑的墙壁。 冰凉的水束冲刷着xue口还不止,田希西捅进去一个指头让水束进入得更顺利。 他按住不停扭动的许中,声音柔和几分却莫名让人胆寒,“乖一点,再洗洗就干净了。” 许中被冷水激得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这具身子是代码构成,他也忍不下去了。 爱谁谁,他不拍了! 似看出他心中所想,田希西大手抚在许中腰间,低声安慰道:“等一会儿。” 等一会儿? 许中已经分不清田希西这句话是对角色说的,还是对他本身讲的。 他濒临崩溃,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眼睛被刺激地淌下咸水。 罢了罢了,既然都忍者这么久,又哪里在乎这一时呢? 想想自己身上的债务,想想之前做的努力。 许中自我安慰着,心情多少平复了些。 身后的凉水停止了冲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guntang坚硬的家伙。 不得许中诧异,眼前闪过白光,周遭的景象迅速旋转剥落,消散在空气中。 似有所感,许中下意识地回过头。整间浴室,已经剥落成空白,他几乎与田希西漂浮在虚无中。 而顾北洲则抱着胳膊,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上空出现的漩涡。 看了几眼,他自嘲地笑笑,视线下移。对着许中二人的方向,红唇微张。 许中瞪着眼睛,努力分辨顾北洲的口语。 在漩涡把他完全吞噬前,他终于破译出来,顾北洲说的是“对不起”和“再见”。 透明的玻璃舱中平躺着一个青年,双眼紧闭好似陷入沉睡。 没过一会儿,青年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许中虚攥着拳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上边并没有红痕,自己也穿着衣服。 原来已经回到现实了。 许中松了口气,头脑不甚清醒。虚拟世界里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充满rou欲与屈辱的梦魇 ,像一层透明薄膜阻挡他的思维。 坐了几分钟,那种头脑发闷的感觉才开始消散。 不知想到了什么,许中腾地跳下游戏仓。急冲冲地推开门,往另一间工作室走去。 没等敲门,铁门有内往外推开。田希西揉着额角眯着眼睛,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 见到门外站着的人,田希西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许哥,你还没走啊!” “嗯。”许中颇为冷淡地嗯了一声,表情不爽,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意味。他盯着田希西,这人怎么能这么坦然? 坦然到几乎不要脸,他在虚拟世界中,那样对自己,现在竟有脸与自己称兄道弟? 越想越气,许中语气带着愤怒,“在哪里,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可以不打断,不插手,不那样对他的。 反正完成了两场rou戏,就可以顺利登出虚拟世界的。 可他非要插一脚! 被许中质问,田希西抬手摸摸了鼻子,表情尴尬地解释到:“这样不是更具冲突性吗?” “而且,许哥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尾更引人遐想吗?” 见许中不回话,田希西瘪着嘴巴,眨着眼睛撒娇道,“许哥~” “你别生气了~” “你!”许中提起一口气,打算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是谁?擅自加戏不说还揣测观众心思。 话堵在嘴边,瞥见田希西的可怜模样。 罢了罢了。 许中叹息一声,警告道:“没有下次。” “肯定的。”田希西露出笑模样,伸出胳膊揽住许中的肩,“走,小弟请你吃早餐去。” 过了几天,助理拿上一张空白纸张,让许中填写虚拟世界之行的感想。 其中包括,他认为的好处,不足之处,以及可以改进的地方。 许中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一张,其中好处只占了四个字——挺方便的。 剩下的就是许中眼里的不足与建议。 小助理面色古怪地拿起那张纸,目光在纸张与许中之间来回移动,欲言又止。 许中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遂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小助理连摆手,把写满字的A4纸夹紧文件夹中,“只是没想到许哥你写了这么多。” “唉,”许中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都是肺腑之言啊!” 小助理被许中逗得忍俊不禁,打开了话匣子,透露道:“许哥,下次拍摄在三天后。” “还是虚拟世界搭的景。” “不过您放心,这次有完完整整的剧情,不会像上次一样再闹乌龙了。” “真的?”许中皱脸问,上次冷水冲刷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 “我发誓,真的不能再真。”小助理伸出三个指头。 得了助理保证,许中心彻底落在肚子里,背靠在椅子上,摆弄着桌上的圆珠笔,随口问道:“这次参演的人都有谁啊?” “陈迁南。” 闲话:简单来说(南湘语气),小世界里田大导演和顾编剧,各抒己见。一个钟情于病娇小妈戏码,一个钟情于黑化男友。二人一拍即合,在小许被药迷晕的时候,策划了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