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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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北大陆的战况似乎缓和了许多,平常最为难缠的节肢类和蠕虫类都销声匿迹了。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以为最近汇城城防发现,有更多的异族朝南方来了,甚至有不少混入了汇城。 这样一来,费容斯每天都有很多工作,维克又被费容斯的大哥费容辞拉去了城防管理,虽然费容斯表示维克是他个人的保镖,但还是没拗过大哥无礼的要求,因此两人见面的时间迅速缩短。 费容斯处理完东南群岛的军火方案后,才发现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之间也一直很安静,维克没有来找他。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好了文件,拿上外套就出了门。 车子一路开出了费府的大门,街道上巡防的频率增大了,外面基本看不到几个普通人类,车载收音机也播报着最近的战况,提醒市民出门注意安全。 费容斯今天也不想出门的,他最近都不好受,整天头晕乏力,有时候甚至还会心悸,这种状况在与维克的相处时间变少之后更加明显了,整个人都很焦虑。但是他今天必须要亲自把这份报告拿去武器总指挥所,鉴于考虑安全性的问题,指挥所建立在了汇城城外,他要赶在两点前去那里。 城门的排查更严格了,远远便看见了道路两边各站了一排军人,那时费容斯他父亲成立的兽人军队,他们紧盯着路过关卡的每一辆车,用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压制着每一个人,套在嘴上的止咬器也不停地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看到这么多的alpha,费容斯更加难受了,身上像是过敏一样的发痛,空气中紧张的味道让他有些想吐,他升上了车窗,试图忽略那些丑陋的野兽以及他们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般来说,他的车不会被拦住,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他还是被两个高大的佣兵给挡住了。 车窗玻璃被敲响,外面传来粗犷的嗓音,“请出示证件。” 体型庞大的棕熊扛着一把凶悍的枪,发达的肌rou几乎把作训服给撑爆了,巨大的熊爪搭在车顶上,一副拒绝配合的话,就要把车子给拍碎的架势。 费容斯紧皱着眉降下了车窗,拿出证件递了过去,混杂的信息素迅速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费容斯一阵恶心,遏制不住地干呕了两下,太阳xue突突发痛。 看到费容斯的脸之后,两人立马向他敬礼,示意前方的卡口放行。费容斯赶紧关上了玻璃,启动车子快速驶出了城门。 汽车很快就走了,等维克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溜扬起的灰尘,他耸了耸鼻尖,分辨着空气中残留的越橘的味道,瞳孔急剧收缩几乎成针尖大小,幽绿的眼睛涌起狂躁。 没等旁边的人拦住他,维克就已经纵身追上了那辆车。 越橘的味道熟悉又陌生,是之前他失控的那次闻到的特殊味道,这个味道会殴打他的理智,会让施暴倾向在他脑子里叫嚣,而且他很确定,费容斯最近脆弱的情绪和这个变化有关,这次味道更浓了,这不正常! 而且,车子前进的方向,是城北武器库那边,他早上才收到的消息,有一批情况不明的异种往那边去了,那边现在还很危险。 他反手解开了扣在头上的止咬器,压低身子尽量减小风阻,全身的肌rou都调动了起来,他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烦躁不断蓄积。 跟了很久,他才纵身跃上了高速行驶的车顶,利爪扣住了车顶上的铁杆,落地时将车顶踏出了一个凹痕。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越野车瞬间刹车,巨大的惯性差点把维克甩了出去。 他还没有站稳,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维克的脑门。 费容斯看到气喘吁吁的维克,眼中的防备在刹那间卸下,“维克,你怎么在这里?” 维克粗喘不止,用鼻尖顶开了枪口,一把抱住了费容斯,嗓音在高速奔跑下都变得有些沙哑,“我闻到主人的味道。” 费容斯被完全抱在了怀里,灰狼的味道包裹了他,炸起还没有顺下来的狼毛很蓬松,他竟然能感受到维克剧烈的心跳,迅速有力,混着急促的呼吸让他十分有安全感。 他顺了顺维克的背,说:“你从城门口开始追的?” 维克闻着费容斯身上令他狂躁的味道,在基因流传下来的记忆中仔细搜寻,想要分辨这是什么。 手机响了起来,费容斯打开一看,是自己的大哥,他不解地接通了,“大哥,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声音有些疲倦,似乎在抽烟,“嗯,听说你出城的时候,维克突然就追上去了,连巡防都没有拦住?” 费容斯无语地看了一眼在身边使劲摇尾巴的大狗,平静地说:“啊,是的,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嗯,没有失控就行了, 你先忙吧。” 听到没有其他的事情,费容辞叮嘱两句便挂了电话。 两人回到车上,费容斯重新启动了车子,看着捉住了自己的尾巴的维克,有些好笑,“你干嘛冲出来?我哥还以为你失控了,城门都拉警戒了。” 尾巴有些不受控制地疯狂摆动,维克闻着费容斯身上的味道,感受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啊……我闻到了味道……” 费容斯也察觉到了,最近不正常的不只有他,维克也是,在床上的时候,甚至是在靠近他的时候,都会呈现出一种极度不安的状态,旁边有其他alpha在的时候,还会变得很好斗,对一切生物都抱有敌意。 可是明明他不在发情期,自己的信息素也控制得很好,而且维克一个人的时候很正常。 他伸手抓住了那条控制不住的大尾巴,拉过维克脖子上的项圈,认真地问道:“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敏感的尾巴被抓住,维克激动得“噫”了一声,他低头舔了舔费容斯的脖子,在古老的记忆中追溯着那个熟悉又令人异常的感觉。 宽大厚实的狼爪抚上了费容斯的小腹,维克像家犬一般舔着费容斯的下巴,说:“宝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