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狡诈(上)(继续调教,练xue,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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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这十几个男儿中年纪大些的都在府里当差,等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许久,便留下几个照看家中,其余的快马去追,出了京城便见到了那送亲的队伍。前后是两三个宗族子弟和他们的家仆,十几辆车上放满了陪嫁,还有十来号仆人,以及百余名护卫君。 “云儿!” “大哥!”林云从窗子里弹出上半身来,梳好没多久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大哥……” “还不快回去!像什么样子!”那个从宫里来的么么忙将他暗回到车里,并示意旁边的热找宗族子弟和卫军去解决。 “林校尉,回去吧,下官保证将公子毫发无伤的送到。” “你!”老六手握马鞭指着那人鼻子道。“欺人太甚!” “何来欺人之说?”那宗族子弟道。“这是你林家无上的光荣,思王弱冠之年,又无主君,既是郡主嫁过去就算不能成正室也绝对是有名分的贵妾,他该感恩戴德才是。” “你!这等好事儿怎的不让你家的人嫁过去,摆明了就是拿我们当猴耍!”老六呵道。“北方天寒地冻的,能有什么好事儿!还这么声势浩大的逼着交人信你才有个鬼!” “若是陛下当真要小弟和亲,下旨便好,为国献身林家上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何却是这般匆忙?可是其中有猫腻不成?”就连一向脾气好的老二也动了怒气。 “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你林爷爷的厉害!”说完也不管什么长幼尊卑打做一团。 “我看你们就是想造反!”这送亲如此大的阵仗,便是防着他们闹事,正好派上了用场。 “大哥!让他们别打了!”林云却用蛮力挣脱了开,身子探出窗来喊道。“我愿意嫁过去……” “云儿。”林大少爷还想上前一步,被几个护卫军拦住。“云儿你可想好了?” “我愿意。”他望着那些兄弟的脸,强忍着泪水道。“我如此名声已经是不可能高嫁,兴许换了个地方就好了。倒是爹娘还要哥哥们照顾,哥哥们日后也要保重,得空的时候能来那边看我……” 他说完就又被那么么按头拽回了马车里:“各位大人听着了,小公子是自愿的。各位大人为人兄长自然疼爱,只是着小坤泽早晚都要嫁人,别再舍不得了,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好事儿就成了坏事儿了。” “你们几个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上一马,这篇就算翻过了。”那宗族弟子道。“若是再闹,就是诛九族的死罪!” 几人深知无力会天,面前又有卫军架着,只能看着队伍渐行渐远,就这么拉扯着走了大半日,从京城外的密林到一马平川的平原,直到日落时分便再也看不到了。 ”回去就套他的麻袋!“ 这次老六说话,其他人没在教训,脑子里都有了各自的想法。果然不出几日,那宗族里面的年轻乾元好多都被不明人士套了麻袋堵在小巷里揍了一顿,南安太妃家的最惨,竟然是热孝的时候偷着喝花酒让人打了,又理亏只能往肚子里咽,咬定是其他大臣家的公子抢头牌没抢过报复他。 淮安王听说了便笑了,心想这林家人真有点意思,可惜如今不能重用是朝廷的损失。他进宫见了新皇,太子过去一年里一下子长大了不少,逐渐有了成年乾元的风范,只是模样上更像太后。 “王叔闻寡人当皇帝的滋味如何?那滋味是真的好啊。”新帝说着还和旁边的一宫人调笑。“不知这选美人入宫的事儿王叔办的如何?” “陛下,臣回去仔细思索一番,原是想着刚办了先帝的葬礼花销甚大,不宜大cao大办才好。” “哼,那是你们没那个能耐!” “陛下喜怒,陛下如今贵为国君便不能如做皇子时的一般自由了,还需早些适应才好。” “王叔,你怎的也说这等胡话,国事自有丞相cao办,你且安排着广选美人的适宜便好。” “是。”淮安王答道,心想着这太子终究是无药可救了。“便是以替皇家开枝散叶为由好了,早日诞下龙子,也不负先帝嘱托。臣看不入让京城中富贵人家以及朝中大臣主动上报,寻家中适龄的女子坤泽入宫才好。” “不要女子,要坤泽。” “是,陛下。” 他说完倒退着出了房间,瞥见了来请安的君后,那人还上黑色的皇家服侍更显大气端庄,只是不的宠爱。 “你要好自为之。”淮安王先行了礼,起身时低声道。 君后扫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藏在宽口袖子下的手握紧了。 虽说国丧过了,可热孝也才走了一多半,只好暗地里安排。果然京城里有不少人还是愿意的,尤其是那些小官吏,只是这个皇帝也如之前的一样只喜坤泽而非女子,报上来的人便少了一大半。这么折腾到了热孝末尾,才将将选出了五六十人来。 那五六十个坤泽入本该由宫中统一安排,考察样貌品行,验明贞洁再送到内宫进一步筛选。可新帝那日下朝却要亲自来做这事儿,让那五六十人再后宫里排成一排先看模样,模样好的留下其他的送走,然后令他们全部脱掉衣服,一排排挺立的白胸脯看着甚是刺激。胸脯长得圆润的便又过了一关,之后再去掉下衣,卸了贞cao锁,露出真无毛xue的就又过了一关。 最后竟是让那些人跪了一排,将臀部翘起,以xue甄选。有本事的早就暗中卖通了宫人,知道了这新帝的癖好,便提前往自己家坤泽身下涂了些药性弱的药,不至于发春到忍不住但又sao得恰到好处。新帝便在各处看看,旁边跟着宦官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是七八个做工精巧的塞xue玉,末端垂着绑着铃铛的精致流苏。 他见一个坤泽的xue长得水润,便忍不住摸了几下,那人便呻吟起来,逐渐滴了些水。 “你是?” “奴家是徐大人家的庶子……啊……啊……”那坤泽答道,一面轻轻扭动着腰好让xue被看得更清楚些。 “不错,赏你了。”新帝见他那般犯了yin性,甚是满意的拿了块玉亲自塞进那xue里。只见那嫩xue饥渴的吞了玉,又挤出些水来。 “谢陛下赏赐啊……臣侍以后啊……定然好好服侍陛下……” 那一溜塞xue玉都被送出,这几人便算是过了关。只是新入宫的人按照规矩还得到太后那走一遭,太后就将此事交由君后去安排,君后应下后便给他们都分了住处,一个人派了个下人。新帝召幸了一两次,随后知道开了春,猎场的雪化了便不管季节的又找人去打猎,把那一屋子美人抛到了脑后。 眼瞅着热孝要过了,那贵人都没来领人,连那下人上一回露面都是大半个月之前,坊主不禁胆子大了些,对南宫玥调教得也愈发狠了。左右钱都给了,必然不会亏。 调教么么让人把他按住,亲自给他洗后xue,用干花香料泡了水往后面灌,因他从小到大都吃精心准备的食物,这几个月又受教坊调教,因而并不太脏,几下便洗干净了。随后取了那特别做的玉势,涂了些润滑往后面塞去。 “啊……啊啊……”首次被异物侵入,他不禁发出些吃痛的呻吟。 “这是宫里头才用的,倒是你有福气那贵人出手大方,否则给你塞段木头就罢了。”她说着,往那明显挺翘了不少的臀上打了几下适宜他放松,而这玉势末端也拴着带铃铛的精致流苏。 之后便让他起来,绕着在屋子中走上几圈。大家公子走路本就好看,穿着勾人的纱衣搭配上那铃铛声就更好看了。 “再贵人来接他之前就这么插着罢?” “那哪儿行?我这几日仔细试了试,紧是紧就是不太会缩,还得练着点才好。” 说话间便已有了主意,让人取了个特质的椅子来,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个架子,人坐上去下身便是空着的,从下面塞入两段涂药的玉势,随后用一套乳夹和xue夹,小夹子把坤泽的胸口和下身的嫩rou一夹,另一头垂着链子和xue间玉势连在一起,待到药劲儿上来了那臀就忍不住去吸两根玉势,一吸就带动夹子去扯胸口和xue上的嫩rou,微微疼痛中又带着些酸爽。这便是练习xue的收锁,若是掉出来就拉着三处小嫩rou生痛,再被人打几下,再加点药塞回去。 只是南宫玥还是处子身,前xue用的玉势格外小心些,又刻意多加了些药,还用绸布塞了嘴以防咬到舌头,双臂拉到身后绑好绳子另一头悬在房梁上,腿也固定好,好让他保持着姿势。最后又在那下面放了几张草纸,待滴下的yin水渗透了才算合格。 只是他做的着实不怎么好,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掉了出来,等过了七八日才勉强能吸住两盏茶的时间,之后便脱力再也夹不住了,身上三处嫩rou也被扯得红肿。 终究教坊还是有些怕:“差不多行了,过些日子就交货了,弄伤了也不好。” “好再是个坤泽,怎的都比旁的什么香的臭的讨人欢心。” “就把那东西拿来让他学着用腿夹乾元的腰好了。” 话音落下后,打手便拿了三角木马来,因是次等的教坊用不似头等的精致,还配有软垫,首尾雕刻着,坤泽坐上去就仿佛是真的再骑马一般,只是私处或是顶着尖角或是塞了玉势而已,而这里的看着就更像是刑具。 “果然是下流地方用的,比不了那头等的地方。” 调教么么有些嫌弃,让小侍又仔细擦了好些遍,这才让打手将南宫玥吊起来,放到那东西上,后xue里仍旧插着那带响的玉势。若是不想让xue受痛,便要用腿夹住那马身,反之则是重力都落在上面。么么又用手掰了掰那臀和xue,让尖角恰好抵在缝隙中见,戳着那敏感处。因怕他受伤,仍旧是堵了嘴,上身被绑微微拉起来些,不至于全身重力都落在那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