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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软刷上药 女装

    温热的水流缓缓浸没身体,拂去满身的黏腻与疲惫,饱胀的花xue中被插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正一股股地引出射在体内深处的浊液。

    浴池中水雾弥漫,热气蒸腾,陆弦气力本就所剩无几,泡一会儿便感头晕胸闷,喘不上气。

    一旁动作着的林重雪似感怀中人精神不济,见xue内浊液已被导出大半,便一手揽起陆弦,轻柔地将其抱到了池外横陈着的白玉贵妃榻上。

    贵妃榻上铺着一层白色绒毯,扶手处放有一软枕,高度合适,以便陆弦浅眠休憩。

    榻边的矮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罐及毛刷,甚至铺陈着一卷寒光凛冽的银针。

    林重雪抽出一根银针,快准狠地扎了下去,接连几针后,陆弦眉头终于舒缓了些许,神情却仍恹恹着。

    要骗过沈决这样精明的人,自然是七分真,三分假。陆弦虽然拢共在木马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但确实中了分量不低的yin毒,只是并未完全失去意识。

    饶是如此,这一场戏作下来,也耗尽了安眠一晚积攒的精神气,加之体内药性未被除尽,仍是燥热不堪,难以安眠。

    将人的双腿曲起分开,林重雪用一只细软的毛刷蘸取了药膏,轻柔地抹在了陆弦的伤处。

    首先便是红肿熟烂的花唇,因着连日的责打cao干而肿得极大,仿佛一朵雍容嫣红的rou花绽放在白皙的腿间,yin靡中却又出奇的美丽。

    软刷一寸寸扫过肿起的女xue,甚至剥开外花唇,在两瓣花唇内敷上了厚厚一层药膏。

    因着药效极猛,犹如寒冰冻xue一般,一股尖锐辛烈的痛意袭来,榻上之人软腰折起,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林重雪竟也未动怒。

    若是以往,他必定戒尺鞭xue一番,直打的花xue破皮流血,软成一团烂rou,再用上更烈性的蛊虫治伤。

    直至陆弦能完美地遵从他的命令,他不让躲,即便忍受莫大的痛意,陆弦也一动都不能动。

    而现在…他自然有别的打算。

    花唇上好药后,林重雪又换了一柄稍硬的长刷,整个刷身长到甚至可探进宫颈中,十分方便上药。

    林重雪先是往花径中挤入一大团药膏,又用细刷抵住xue口,一点点将刷身送入,缓慢抽动间将药膏均匀抹在花壁上。

    花壁只是被磨得有些许充血红肿,伤的并不严重,是以用的药也温和,长刷途径之处,泛起丝丝清凉之意,xue内媚rou更谄媚地吮吸起刷身,待刷头触碰到宫颈,更是敏感地喷出一汪yin水。

    刷身一被抽出,花xue便滴滴答答流出混杂药膏的yin液,为保药效,林重雪又接连抹了三次药,这一番动作下来,先在埋于体内的yin药也被解的所剩无几。

    接下来便是布满指痕的挺翘rufang,其上缀着的乳首已肿得樱桃般大小,林重雪尝试捏了捏,果然,乳汁已被昨晚的他榨取地一干二净,现下一滴也挤不出来。

    林重雪手执一根毛笔,一边蘸取药水,一边抹在乳首上,直将乳首抹得亮晶晶,消肿之药见效奇快,又换了另一药水,取了一只极细的毛笔,用笔尖将药水一点点滴灌入乳孔。

    两种药药性都十分温和,陆弦只觉得rufang清凉之于泛起一阵酸胀之感,并不十分难受。

    “殿下,请翻身吧。”

    上药上了许久,陆弦赤身躺在榻上,被水汽蒸腾出的薄红散去,肤白更甚冷玉。

    依言转过身去,林重雪未要求陆弦塌腰提臀,摆出跪撅的姿势,陆弦也就平趴在塌上。

    臀上的伤虽看着骇人,却未伤及要处,林重雪并未再用那烈性药,将一段药玉埋入菊xue后,接着用软刷上起了药。

    许是连日来忧思过重,力倦神疲。还未等药膏被吸收殆尽,陆弦便伏在臂弯间陷入熟睡,半干的湿法搭在脸畔,即使是睡中仍轻颦着眉。

    林重雪拿来了被衾盖在人身上,将蹙起的眉抹平,柔声道:“殿下,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

    耳边乍闻几声婴儿的啼哭,陆弦皱了皱眉,霎时间仿佛回到幼时。

    在郁国,诸位皇子中他是最年长的,其下还有三个弟弟与两个meimei。

    父皇与母后甚是恩爱,五个弟妹中,唯独最小的陆瑾是低阶嫔妃所生,怀孕的手段甚是不光明,生下孩子后便因大出血而离世。

    年幼的陆瑾一无母妃看顾,二来更不受父皇待见,宫中一向欺软怕硬,捧高踩低。同样两岁时,陆筠被养得粉雕玉砌煞是可爱,能拿着小木剑洋洋得意地给陆弦表演一套剑法。陆瑾却瘦得皮包骨一般,每日吃些残羹剩饭,备受冷眼与轻视。

    陆弦六岁时因前往云稷学宫修学,历时两年,恰巧错过了这位幼弟的出生。回来后,宫中自然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提及这位出生并不大光彩的小殿下的存在。

    直至小半个月后,陆弦才从慌慌张张撞进他怀里的陆筠口中,得知了陆瑾的存在。

    陆筠生性活泼好玩,整日里躲着宫女太监爬树摸鱼,阖宫上下没有他偷溜不到的地方。于是就这么误打误撞遇上了荒园里的陆瑾。

    年幼的孩童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仿佛夫子口中恶鬼般黝黑丑陋,干扁枯瘦,还散发着一股臭气的家伙,当即狠狠推了一把,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一路小跑去陆弦怀中哭诉。

    陆弦听小陆筠含含糊糊哭着“遇到鬼”,不禁心下存疑,哄睡受惊不小的陆筠后便自行前去了荒园。

    荒园内只有一个年老的太监,最是阴毒凶恶,见陆瑾冲撞了贵人,竟敢对着皇子又踢又踹,被前去一探究竟的陆弦抓了个正着。

    惊怒之下,陆弦下令杖毙老太监后便温柔地蹲下身,想要拂去陆瑾头发中夹杂的草屑。

    年幼的陆瑾眼中满是戒备与谨慎,陆弦的手伸过来时,竟吓得缩起脑袋,紧闭着眼睛,抓起陆弦的手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唉…”身体骤然间腾空而起,被陆弦安安稳稳地抱在怀中,自己一身脏污甚至染黑了陆弦洁白的华服,但此人却毫不动怒,反而温柔地安抚道,“没事了,放松。”

    自那以后,陆瑾便被接到了太zigong,由陆弦亲自教养了数年。小孩独占欲甚重,尤其陆筠与陆瑾初见时便不对头,后来便经常一左一右抱着陆弦哭。

    陆瑾本是不哭的,但陆筠一哭,太子哥哥便只哄陆筠,一来二去,也哭了起来。

    再过数年,便是诸国战乱,长大的陆筠依旧如故,整日里围着陆弦打转,陆瑾却变得守礼而克制,对陆弦冷漠疏离,对陆筠更是不喜厌恶。

    长期战乱下,陆弦怕自己身遭不测,有意将储君之位留给行事更稳妥周全的陆瑾。得知此事的陆筠大怒,冲上战场便想要证明自己,乃至落入殷国陷阱,致使陆弦为救他被擒。

    异国三年,陆弦已失去了外界的消息来源,不清楚如今郁国的主君是谁,但此番失陷,陆筠必定愧疚难当,不再与陆瑾相争。

    如今只盼陆瑾能当大任,在帝王那稀薄的怜爱之情到期前,能秣兵历马,积存实力,以期日后战火若是再兴,能与殷国有一战之力。

    .

    睁开双眼,散乱的视线聚焦,陆弦发觉自己已躺在寝宫里的床帐内。一身玄衣的帝王正坐在床榻边,怀中抱着一个粉嫩的襁褓。

    “……”许是沈决周身环绕的凶煞气过于骇人,月禾正不断踢蹬着小胳膊小腿哭闹着。

    陆弦强撑起身子,低声道:“给我吧。”

    沈决将婴儿递了过去,一挨到陆弦的身体,月禾便止住了啼哭,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沈决显然有些不满,挑刺道,“她怎么长得如此丑。”

    “刚出生罢了,还未长开。”

    “听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

    梦中往事浮于眼前,陆弦心绪略有起伏,复又平静道:“幼时曾照顾过弟妹。”

    “哼。”沈决没再多问,难得安静地等陆弦喂完奶。

    小婴儿吃饱喝足后便叼着奶头睡着了,陆弦将乳首扯出,把睡着的小公主交给了宫人。

    他睡起时便瞥见床边矮几的木质托盘上摆着一套女子的宫装,果然,沈决拎起一件娇粉色的抹胸,调笑着戏谑道:“会穿么。”

    陆弦神色未变,沉默着转过身去,纤长的手将垂在身后的黑发撩起,露出白皙光滑的颈背。

    “……”美色当前,虽然失了戏弄陆弦的快感,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抹胸的系带分别在颈后与腰后,自认打了一个还算美观的结扣,心情尚佳的帝王啃吻着陆弦白皙的颈侧,愉悦道:“若是想出去便出去走走,不必整日在殿里闷着。”

    这便预示着陆弦的禁令正式解除,此前流产一事的惩罚到此为止,总算是获得了一点来之不易的自由。

    将上身的袖衣穿好后,因着沈决并未准备亵衣,陆弦只能直接穿上衬裙以及外罩淡紫色罗裙。

    “紫色还是衬你。”之所以有此一言,盖因郁国时太子的冠服便是紫色。

    沈决看起来甚是满意,甚至亲自为陆弦套上了罗袜与凤屐。将人牵着引到铜镜前,又随手从妆奁里取出一只螺子黛,仔细描摹起那弯月般细眉。

    如此,倒真像一对俗世间的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