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与难耐
Chapter 6 等到月亮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泰晤士河中,等到北极星又继续随着河水流动而闪烁,床上的美丽少年依旧游离在梦境之外。 欧恩趴在床上,黑色的卷发因为翻来覆去而翘起,绿色的眼眸显得有些忧郁,天呐,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好答应公爵大人发出的邀请。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霍斯利公馆的,艾尔玛太太说是公爵大人送他回来的,从马车上下来时他还差点摔倒。 可他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双靠近他的黑色眼眸。 那束原本放在书店里的深红色玫瑰现在正插在他房间里的花瓶中,浓郁沉重的红色十分显眼,那些磅礴的生命力似乎快要从花瓣上滴下来了。 他坐起身来,脸颊上的软rou压红了一块儿,抱着那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小声叹气。 才过了这么一会儿他就开始怀念起在那间隐秘又安静的书店里和公爵大人交谈的时光了。他的聪慧让他察觉到了公爵大人身上对他来说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见面时的紧张和心跳,分别时的思念和患得患失,就像是他曾在那些文艺作品中看到过的爱情。 爱情,多么美好,也是多么不讲理。但正好可以用来描述他现在的心情。 心口又闷又热,连带着被枕头紧紧贴住的柔软胸rou一起发烫,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和渴望又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可他不想再做哪样的事了,或者说,他不想在思念别人时做那样的事,尤其是那样一位得体矜持的大人物。 将稳重优雅的公爵大人放置在自己那诡异无序的梦境中简直是对他的亵渎与侮辱。 可光是想一想,如果,如果泰伦斯大人的手能够停留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亦或许他能够亲吻自己,宽厚温热的手掌和柔软的吻一起落下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呢? 欧恩忍不住吞咽口中突然积起的唾液,下身那个隐秘的缝隙里也在不知不觉间渗出丝丝水液。 他蜷缩起来,将大腿又并拢些,脸颊发烫,理智与本能抗争了许久,还是坐起身来红着脸将灯熄灭。 他想,安静浓重的深邃夜色不会暴露他的秘密的。 就只是摸摸,不会发生什么坏事的。 手指轻轻贴近变得湿润丰厚的阴户,欧恩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学着梦中蹭动球体的样子将手指放在腿间磨蹭。 他的大腿根又湿又热,脑门上也起了一层薄汗,黑色的发丝粘在他热乎乎的脸颊上,他小口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蒙,嘴巴也染上了红气。 欧恩知道现在自己并不是做梦,手指上传来的粘腻潮热感让他感觉到了某种生理上的肮脏。恍惚间还记得朱利安说的要保持清洁,于是把手指从滑溜溜的大腿处抽出来,从枕头下摸出一块洗干净的软绸布,打算把自己下身的粘腻水液擦拭干净。 窗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暴露了他的秘密,在那些暧昧又朦胧的床幔后面,这个年轻的漂亮少年将被子掀了开来,大张着自己柔软白皙的腿,以一种大胆且放荡的姿势擦拭着自己刚被摸得潮乎乎的xiaoxue。 那块软绸布轻飘飘的,手指贴上去的时候像是摸到了刚出生的小羊。 可再怎么柔软的织物,在碰到阴户张开露出的软rou时,还是会觉得有些粗糙。 那个小小的xue口因为刺激忍不住收缩,屁股一抖,欧恩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红着脸将腿又分开了些。 这种由异物带来的刺激感让他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小球所带给他的快感,他咬着小春,呼吸变得guntang急促,以一种羞涩又专注的神态摸向阴户中间那个已经凸出来的小小rou粒,刚贴上去蹭了蹭,腰部一挺,眼睛里便湿漉漉的了。 他本能地领悟到了刺激的重点。 于是他放过了那个已经开始拖着绸布往xue里缩的入口,将摩擦的重点放到了那颗鼓起的小小阴蒂上,来回的蹭动让那颗青涩稚嫩的rou粒逐渐变得又红又硬。 欧恩忍不住隔着绸布晃动自己的手指,因为快感而抬起的腰部让腿根崩得紧紧的,水液也顺着那个已经张开的软烂xue口朝臀缝深处流去,凉意让他那颜色浅淡的臀眼也忍不住跟着收缩。 但现在的欧恩并不知道如何那些过于刺激的性爱技巧,他没去触碰那个不满的后xue,光是磨蹭那个柔软又敏感的阴xue外部就已经让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可怜的女xue被这样粗鲁的摩擦弄得朝两边大开,小yinchun在一次次地晃动中忍不住将那块已经变得湿答答的绸布往xue口里带,它渴望着吞下什么。 很快,已经变得红肿挺立的阴蒂就将身体的主人带上高潮,xue口里喷出的大股水液让欧恩忍不住将双腿打得更开,脚尖绷紧,喘息着,发痒的舌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舔舐自己的嘴唇。 他轻轻咬住自己的舌头,这古怪又愉悦的感觉让他上瘾。脱力感让他头脑昏沉,直到呼吸平稳了些才缓缓伸出胳膊撑起身子坐起来。 高潮带来的余韵让他腿根还有些轻微抽搐,有些难为情地想并拢双腿,可被玩到肿起的牝户格外明显地挤在腿心,他只好把腿保持虚虚分开的姿势,好让那块热烫的软rou舒服些。 擦了擦一塌糊涂的下身,抱着被子爬到床的另一边睡下时,快感过去后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痒痛才开始慢慢浮现。 欧恩不敢再触碰那朵已经变得红肿肥厚的rou花,粉嫩yinjing被这种古怪的疼痛刺激得微微挺立,可他已经太过疲惫。汗水蒸发时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他摸了摸那根粉嫩嫩的rou棍,动作渐缓,睡着时手还握着那根颜色浅淡的yinjing,贴着枕头的睡颜乖巧又纯净。 直到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才起身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