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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暂时修整二三事(h:自慰;蛋:三个女生的过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种子,或者说,格林自称的他的藤蔓的一部分在体内发作时,还是打得安溪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前些日子他们一行人遭了不小的变故,他们还是不忘初心地闯进医院,只不过首要目标从给秋葵找烧伤药膏,变成了赶紧给宁夏找上绷带止血。

    在格林的压制下,种子被很顺利地取了出来,就是好好的白净姑娘变成血刺哗啦的一个得打满马赛克的人形。

    在宁夏静养的这段时间,格林清缴了医院的所有威胁来源,本来出于对变故制造者之一的不信任,秋葵提出她可以一把火烧掉,但介于医院被异植包裹,放火烧山虽不至于牢底坐穿,也多少得落一个大家一起躺板板的下场。

    好在格林自知之前受催熟的影响显露出捕食者的獠牙导致众人对他的信赖下降,这段时间也是尽心尽力,才好不容易消除了些许隔阂。

    一切似乎逐渐步入正轨,只待修整完毕即可重新启程。

    但安溪想说,他才没有步入正轨。

    那天以后且不提小家伙更黏着他让独居数年的男人对突如其来的亲密关系无所适从,单说肚子里的几个小家伙就闹得他不得安宁。

    虽然格林拍着胸口赌咒发誓说那是他异能的一部分,脱离本体了是不会像那些钻进人血rou的种子一样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像秋葵的火脱离她的cao控之后不久就会熄灭那样。”

    但安溪没注意到,逐渐学会了语言的艺术的小家伙只是说不一样,没说哪不一样。目前看来,只是不会吸收宿主的血rou。

    它们会动。

    第一次动的时候安溪腿一软,扭头看格林,罪魁祸首却一副无辜的懵懂模样,甚至关心地掐着嗓子问,“安安怎么了?上一顿没吃饱吗?”好像嗓子里塞了柔软蓬松的棉花糖,呼出甜腻的缱绻的气息,柔柔地黏糊糊地缠着安溪。

    好像真的和这家伙无关,安溪暗自思忖着,自觉年长者不该随意因自己的不适带来的烦躁迁怒他人,只好强自压下颤到唇边的呻吟。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男人脸颊微红,趴在桌子上,试图利用冰凉的桌面压制难耐的燥热。他其实并不是禁欲的人,欲是正常的,无论是taonongyinjing还是揉阴蒂,都是正常的,也是效率最高的选择。有时压力比较大又没什么时间,他也会在床上夹夹被子,而后沉沉睡去,换来一个足够放松的睡眠。或者是早上迷迷糊糊看一眼日期,拿手好好taonong一番以开启美好的周末。

    这些都可以,反正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

    安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个小姑娘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医院食堂找到了存粮,秋葵大手一挥说要给宁夏和安溪炖汤补补,最后能吃的只剩下西红柿面,火系异能多少影响了她对于火力的把控。冬青更不用说,她经手的食物多少都带着点奇怪的潮气,重度伤员浑身没力气刀都拿不稳。

    三个小家伙因为自己丧失了部分生存能力垂头丧气,只好把一大锅西红柿面带了回来,格林自觉之前理亏闭眼胡吹,倒是安溪看出来了问他续碗的时候可疑的犹豫。

    “我来吧,好歹要负起一点照顾人的责任啊。”

    但是到了食堂后厨安溪就有些后悔了,他本以为做点什么把注意力转移会好一些,没想到周围没有三个小孩窸窸窣窣商量下一步干什么的背景音,没有最近奇奇怪怪的小孩靠过来黏糊糊地撒娇,会让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体内的作弄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像是全身有小虫子爬过一样,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安溪在陌生的触感带来的恐惧中无所适从。安溪放下菜刀,弓起腰捂住肚子,似乎在zigong口附近,后xue也有震动感,是离得太近了吗?直接拿出来好了,既然说是异能的一部分,那脱离了异能者后,对它们的处理大可不必通知异能主人。

    只是把手伸进去夹出来作乱的种子,很简单的,对吧?

    但至少不能在这里,安溪挪动脚步找到了废弃库房的空荡隔间,zigong的软rou乖巧地夹着异物,在走动间被磨得默默流下晶莹的泪水,肠道里的种子在走动间被唤醒,连带着挺翘的臀部跟着一起抖动,像是被坏心眼的孩子戳了戳的果冻,只是恶作剧似的戳着看它抖动,却无意于对食物降下享用的恩泽。

    安溪几乎是把自己摔进房间里的,双腿因为绵长的刺激一路打颤,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急匆匆脱下裤子却一手摸到了一团湿润,裤子被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脱下的时候不太方便,一不小心手一滑,裤子“啪”一声又紧紧包上皮肤,在臀峰处勒出rou感的凹陷。

    他扯起裤头,胯往上顶让裤子逃离臀rou的镇压,一遍往下脱裤子一边左右摇晃着胯部,试图配合着手上动作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偏偏两腿叉开朝着门的姿势让这个动作像极了邀约。

    纤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摸索着下体,摸到了一根棉线,生理期后期出血量减少,安溪捏住棉线有些犹豫,好在xue口溢出的粘腻充当了润滑剂,对着阳光看了看指尖的银丝,安溪做好心理准备把棉条抽出去。

    以往生涩的剥离感会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但此时xuerou慌乱的追逐更让他心慌。这不对劲,明明是无感区,插入式没有快感的事实他心知肚明,怪异的荒谬开展令他心烦意乱。性给他带来快乐的前提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他有时也会思考是不是自己向外界展露的性别使他受到了影响,把男性普遍存在的掌控欲一并刻进骨子里,万幸的是他决不会发展到成为盗取他人zigong的压迫者,虽然他明白他不会走上这一步不是因为他是个好人,只是因为他有。

    快点把东西取出来,一切都会重回正轨。

    安溪循着刚抽出棉条的地方找到还没来得及缩回的xue口,泛着湿答答的潮气,伸出指头往里戳,软rou半推半就地含着食指,可怜巴巴地流泪。想起记忆中模糊的印象,他收回食指,空荡的废弃库房里回荡着花xue恋恋不舍的声音。中指坚定地顶进去,被软rou热情地拥上来,差点迷失了方向,几次在甬道内东戳西戳。

    不是说中指刚好可以碰到宫口吗?安溪被甬道内横冲直撞的手指作弄得眼角泛红,双腿下意识夹紧,大腿根的软rou紧紧夹着手腕突出的腕骨磨蹭,好像手腕也陷入了一个温软的甬道。

    碰到了。

    但是只有中指碰到了,像是被细小的电流刺激,安溪浑身发抖,烦躁与不适席卷而上吞噬掉他的所有理智,他反身趴下摇晃着压下臀部,大腿紧紧绞着腕骨。

    要被夹碎了。要被撕裂开了。他晕晕乎乎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但是,意外地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抿着的嘴唇打开了,舌尖懵懵懂懂地探出来,在空气中触电似的抖了抖,带出几丝yin靡的银丝。

    似乎有什么顺着手流下来了,他恍恍惚惚地抽出手迎着昏暗的光举起来,红色的血和暗绿色的粘稠液体混合在一起,带着不分你我的诡异的亲昵感。

    嗅嗅。舔舐。

    真可爱啊,感受到分出的触植的一部分的波动循声赶来的格林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美景。

    安溪氲盈着潮湿的水汽,带着全然不设防的脆弱,然后,伸出手好奇又认真地像小动物一样舔舐。

    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听见了门口的动静,迷茫的眼神失去焦距,还是下意识看过来,见来人扬起溢着粘腻蜜意的笑,“啊呀,我不见了来找我的吗?抱歉让小朋友费心了——”

    像是喉咙里塞了桂花蜜,把尾音渍得黏黏糊糊的,安溪舔着指尖一点也不在乎嘴角流出的银丝,只是笑着笑着眼睛眯起来遮住眼底的晦涩,声音逐渐染上了危险的沙哑。

    “是你的话就好解决一点了,如果是面对几个女孩子总感觉自己在耍流氓呢。”他像没骨头一样扒在少年的肩上,“嗯……我想想看,你当时有提你多大吗?”

    捕食者意外于命定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尚且青涩的捕食者失去先机,以猎物的身份暂时出场,待捕获的器官当场起立自投罗网。

    人类的手摸了上去,草草揉了揉,坦然地像是平时揉脑袋那样,“不是说这里哦,是年龄。”

    被情欲搅得混沌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放弃了眼前的猎物。“反正肯定没成年。虽然在做春梦我也不想当禽兽啊。”

    “乖,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自己来就好。嗯……如果你消失的话可以减少这个春梦的精力消耗的话,也可以消失。”指节扯起花唇露出开合的花蕊,“嗯?没有消失吗?我原来是潜藏的变态吗?让未成年围观什么的,艹,我变成糟糕的怪大叔了。”

    格林迷茫地眨巴了下眼睛,真没想到唤醒自己的契约对象话这么多,还是说,在紧张害怕?

    他摸了摸安溪发抖的肌rou,敷上了额头。果然,发情期加上发烧,麻烦了。应该是想取出来种子的时候划破了种子的保护层,被汁液浸得强制发情了吧。

    “控制不了自己,还想着照顾小孩们,怎么在这里……唔呃,好舒服,我要完了,不想当精虫上脑的堕落成年人啊……”指甲下意识掐了掐阴蒂,随着高潮的水声声音逐渐停了下来,只有身上还淌着粘腻的水渍,在大腿下意识颤抖的时候带出水声。

    “呼——终于安静下来了。虽然我什么都没干,但莫名也感觉累坏了。”格林伸出触须,“那么,精虫上脑的堕落成年人,只能麻烦纯洁的小孩子收拾残局了,走吧走吧。”

    “虽然在这种时候冒昧打扰我总感觉会被驴蹄,但是作为唯二伤员还是想说一句,今天的饭可能得靠你了,压榨童工真是抱歉啊。”也不知道这句压榨童工是指哪种压榨,但是直觉告诉格林那张全身上下只脸没被纱布包起来的人一定在开嘲讽,偏偏还不能动手,就这几天汲取的知识来看,当驴八成不是啥好事。

    “任何事物都是性,除了性本身。所以他要的是性还是性本身,你要的是性还是性本身,是会让你头疼很久的事情。”

    “那阿宁jiejie能不能给格林讲讲啊。”

    看着已经被自己暗地里盖戳为非我族类的不明生物还在装纯洁少年,女生嘴角抽了抽,“就我,或者说,我们的共同经历,性对某些人来说是压制和掠夺。但你要选这个就直接往前途无亮上冲了。”

    “合理利用自己现在的外貌优势吧。献献殷勤,示示弱,撒娇什么的。”毕竟一团奇怪的黑影撒娇是个人都会怕。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不怕我啊?”你怎么不怕死啊。

    “很显然,人有三急,点背出现在这里了。”女孩指了指医院橱窗里的轮椅照片,“劳烦高抬贵手,做个外置的轮椅行吗?去厕所解决三急之一是文明人最后的骄傲。”

    人类真奇怪,三个说着早晚都得死却还蹦哒着挣扎着活,还有一个在去死和将就活之间反复横跳。

    新生不久的黑影皱了皱鼻头,我才不会这样,我可是在虚无空间里飘荡好久才被契约对象激活的,得想办法让契约对象继续保持活力才行,我还想到处看看到处玩呢。